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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 作者:颂世流风
作双手护胸状。
安以洋简直没眼看他:“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喜欢上哪个男的了?”老大也见缝插针地说上句。
安以洋简直要炸毛:“我是让你们回答问题不是制造问题啊大哥!小的被这问题困扰了许久,夜不能寐,才不得出此下策,想让三位兄台指点二。”
“指点个屁,我们又不是gay!”老二说道。
“我也不是啊,我问问不行啊?”安以洋奋起反抗,当没人理他。
“两个男的在起是没有前途的!”
“对的对的,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其他两人继续说道。
“我都说了我没有喜欢男的!” 安以洋气急败坏。
“正常男人会问这种问题?快给老子速速招来,奸夫到底是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去尼玛的!”安以洋随手抓起老二床上的枕头朝他丢了过去,对方伸手接住,然后抱着枕头,迅速缩到床尾惊恐万状地看着他:“住手基佬!众目睽睽之下,你想干什么?再敢往前步,我立刻喊非礼!”
安以洋脸无力,转身爬回自己床:“脑残片不能停。”
“我说老幺,你平常没事就跟我们起去锻炼锻炼,打打球,跑跑步什么的,别成天宅在屋子里打游戏,捣腾那些滥糟的广播剧,成天对着麦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都快要变成黄花大闺女了你知道吗?”老大由衷说道。
“老大说的对,你这小孩就是太宅,成天跟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起,搞不好哪天真的心理不正常了。”老三随声附和。
“卧槽,想想就觉得可怕,安小羊,我可事先说好了啊,到时候你要真的变质了可千万记得放过我!我可是我们林家九代单传,根正苗红,必须坚持条直路走到底,不能中途变弯!”老二抱着枕头神经质地在底下滚来滚去,像只聒噪的蝉。
安以洋却沉默了。
喜欢男人就是心理不正常?
同性恋在你们眼里就真的这么不堪吗?
伸手将被子拉过头顶,安以洋把自己完全禁闭在黑暗中,祁泛的脸在脑海里忽明忽灭,心情变得乱糟糟的。
第二天,安以洋照样风雨无阻地去建筑院“蹭课”了,祁泛前脚才跨进教室,他后脚就跟了进去,所以,祁泛身边的位置理所当然的被他捷足先登了,惹来班里为数不的几个女孩子顿眼红。
“祁学长,今天恒煜师兄没来啊?”安以洋没话找话。
“你喊我师兄却喊他学长,这是什么意思哟?”身后突然传来李恒煜的声音,安以洋怔了怔,回过头去,冲他打了个招呼,“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如果没有李恒煜,他敢百分之百肯定他跟祁泛定会冷场!因为那人从进教室的那刻起就直把他当空气,眼睛都没瞥他下。“真是够冷血的,亏我昨天还照顾了你,给你当免费劳工,今天见面连招呼都不打声。”安以洋忍不住腹诽。
其实他忘了,人家祁泛根本就没让他干那些,是他自己找上门去,又是买药,又是熬粥,还帮忙收拾了屋子,人妻属性完全爆表还不自知!
“喂,我说,小咩咩,你怎么喊我‘师兄’却喊他‘学长’啊?”李恒煜在他身后坐下,眼里掠过抹促狭,“你难道不知道般女生喜欢喊高年级的男生‘学长’,如果她喜欢那个男生的话。普通关系的前辈般都喊‘师兄’或‘师哥’吗?”
还有这等事!安以洋愣了下,吞吞吐吐道:“你你你……你瞎说什么啊?师兄和学长不都个意思?大家都这么喊的!”
“那你为什么喊我‘师兄’,喊祁泛‘学长’?个意思的话,干嘛要区别开来?”李恒煜玩心大起,故意逗他,“那你也喊我声‘学长’来听听。”
“学……学……”安以洋嗫嚅了半天,竟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确实,“学长”给人的感觉总是亲近之中带着丝疏离,而“师兄”却明显要亲切得,同时界线也划得明确,般只会停留在“兄妹”、“兄弟”阶段,不会逾越,不似学长这种,听起来高冷却又夹杂着丝晦涩的暧昧在里头,说不清道不明,隐隐约约有条细线横在中间,不清不楚,让人忍不住要而再再而三地去探测、去触碰,试图跨过那道障碍。
“快叫啊,怎么脸这么红啊?不会是害羞吧?”李恒煜恶趣味地催促道。
“吵死了!你不听课我还要听,要聊天到别处去聊。”直默不作声的祁泛终于爆发,张俊脸阴沉得像是要杀人。
李恒煜摸了摸下巴,看着前边某只连耳朵都红透了的小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怎么,就许你欺负,不许别人欺负啊?”
☆、第六章
“傻逼。”祁泛从鼻腔里哼了声,安以洋下意识地看向了他,得到个大大的白眼,“看什么看?你也是傻逼。”
无故躺枪的安同学,表示万分委屈,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整节课目不转睛地偷看某人英俊的侧脸。祁泛上课的时候很认真,无论讲台上口若悬河的教授讲的内容么枯燥乏味,他都会听得聚精会神,并丝不苟地做好笔记,偶尔皱眉沉思的样子在安以洋眼里也好看到不行。
“喂,口水擦擦。”
后背被笔头戳了下,安以洋登时坐直了身子,下意识地用袖子抹了下嘴角,身后传来李恒煜的闷笑声,他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顿时回头狠狠瞪了对方眼,李恒煜笑的欢了。
“那边那位同学,就是坐在最后组,倒数第二桌的那位男同学,你起来下。”讲台的上的教授突然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李恒煜心里大叫不好,硬着头皮了起来。
“你来回答下媒体屏幕上的这道题。”在建筑院颇有威望的教授沉声道。
他刚才光顾着观察安小羊了,哪里知道他讲了些什么?他只能把求救的目光射向前桌的人,但祁泛不为所动,直挺挺地坐在那里,只留给他个冷酷的背影。
“不好意思,老师,这道题我有点不明白,答不出来。”见祁泛是铁了心不肯帮忙,李恒煜只得悻悻道。
“是你没好好听吧!我刚刚才讲过。”教授面色不虞。
“我有在听的,就是不大理解而已,待我回去消化消化。”李恒煜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
“是吗?”教授冷哼声,“我头回见学生上建筑物理课上得这么开心的,看来你是非常喜欢这门课,下学期再继续好不好?”
“不好!”卧槽,这必须不好啊!这不是在暗示这学期不让我过,下学期重修吗?我不过是上课开个小差而已啊老师,要不要这么狠啊?
“那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