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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将军不想上龙床 作者:米筝
    戏份(……)
    主要是欧阳珏和宋涤心的事,主配吴显微,打酱油晏凤元
    →_→没错牛阿福就是个杰克苏,搞尽少男心(什么鬼
    ☆、番外
    吴显微从宫里出来,途经勾画桥。
    桥另侧是烟花聚集之地,日头还没落就开始了纵情声乐,别提天黑了后夜夜笙歌。皇上本有意取缔这个地方,但其间利益势力盘根错杂,并非朝夕能拿下,如今根基不够稳,国库里也缺钱,就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吴显微示意轿夫停停,朝跟在轿外的随身小厮比了比手势。
    小厮伶俐地跨过勾画桥朝那边过去了。
    转瞬他就跑了回来,凑到轿窗前,佝着腰,小声道:“挂了灯笼。”
    “带回去。”
    “是。”
    ***
    吴显微回了府,沐浴衣,回了卧房。他刚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阵骂声,污言秽语怎么脏着怎么来,还了许从前没听过的脏话。
    他推门进去,绕过屏风,看到被捆在床上的男子。那男子头发衣服都散散乱乱,满身都是胭脂香粉的气味,熏得吴显微皱了皱眉头。
    男子听到声音转头来看,露出张惨白的脸,白得没什么血色,因五官姣好若女子,倒也不显得吓人,反倒有股柔弱风情在里头。当然,这要忽略他满嘴痞话骂娘的架势。
    吴显微脱了外罩搭好,脱了鞋,上了床,跨坐在那男子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条狗。
    男子骂得起劲了:“老子操|你八辈子祖宗!”
    吴显微猛地巴掌扇他脸上。用得劲大,白脸上显了五道指印。
    吴显微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我八辈子祖宗都死了,最近的这辈是被你爹杀死的,你要操他们就只能等你□□|死了去地府里找。”
    男子哽了哽,接而又骂道:“这关老子屁事!老子又不姓竹,老子姓宋,跟姓竹的没关系!冤有头债有主——”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那我全家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至于被你爹杀光了?宋涤心,你姓什么不重要,竹樾以为休妻弃子就能祸不及妻儿,他自己当年怎么不这么想?”吴显微边说边解开捆他的绳索。
    绳子松,宋涤心立刻挣扎着往床边爬,却被吴显微拽着手往后拽就拽了回去。
    宋涤心只感到阵撕裂痛感,他眼前黑,不管不顾地继续挣扎叫骂,却还是被按得牢牢的挣不开丝毫。
    吴显微满心里都是恨是怒,忽而嘲笑道:“你天天被千人睡万人枕的怎么还出血。”
    宋涤心只觉得自己心肺都挤成了团,想吐吐不出来,想死又时半会儿死不了,他恍惚着听到那话,忽然又来了底气,笑着道:“是啊是啊,吴大人这么爱干净的人可怎么也这么喜欢睡千人睡万人枕的破鞋,说不定哪天就染了什么脏病起死。”
    吴显微越听越闷,心口堵着的那口气快把自己给堵死了,伸手就去掐宋涤心的脖子,掐得死死的,似乎是真想这个人掐死。
    宋涤心半口气都呼不进去,眼忽的睁大,直愣愣地看着吴显微,竟渐渐地感到了些异样。他脑子片空白,手动了动,无力地悬空垂在床侧。
    “贱货,非得要这样你才出得来!”吴显微低骂了声,犹豫了下,还是松开了掐他脖子的手。
    宋涤心面无表情地仰面躺着,动不动,眼里没有光,似乎看不见任何其他的东西。事实上他确实缓了好阵子才渐渐又看见东西了,又不明白自己怎么刚才还没死。
    吴显微把他抱在怀里,也不顾两个人都身上腻腻的,伸手摸着他的小腹。
    宋涤心随他去,来回也不觉得自己是人了,怎么也无所谓。渐渐地便睡着了。
    睡梦里,他梦到了自己的生。他的生还很短暂,可回想的事也没太,没什么好事。
    他很小的时候父亲便与母亲和离了。母亲带着他回了姥爷家住。姥爷家是书香世家,不喜欢他母亲,却也不苛待他母亲,就养在深院里管吃管喝管养,别的再没了,不让出门,不让其他小姐公子跟她来往。母亲也不在意,心意教他读书识字,让他别记恨父亲,说父亲有想做的事,也是为了母子俩好才先断了关系。
    宋涤心不懂为什么断了关系叫为他们好,他觉得对谁好就该跟谁好好在块,就像他喜欢谁就对谁好,并不会像以往私塾里王胖胖样喜欢谁就欺负谁。
    但宋涤心早慧,便也不跟母亲说这些,只听话地读书。春来秋去,他就长成了翩翩少年,读来读去,也读成了惊才绝艳的京城第才子,这才在姥爷家有了地位。
    他少年得意却不跋扈,只意气风发地跟众朋友们谈诗论道,只等过了十八就去参加科考拔得头筹。甚至没人觉得他考不中状元,还有些自命不凡的学子特意问清了他打算何时科考,以便自己避开那年的劲敌。
    那时候的宋涤心面前是条康庄大道,端的是风光无限好。
    然后宋涤心就认识了吴显微。
    彼时吴显微确实人在微时,衣衫简陋地来了京城准备应试,钱用完了被小二往外赶,正好撞上了宋涤心。宋涤心好奇问了问情况,便拿银子帮忙付了,还请吴显微吃了顿饭,见这落魄书生谈吐不俗倒也生了好感,支援了他些生活费。
    后来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东郭先生与中山狼。
    可那时候他不知道。
    那时候他跟吴显微来往得极为密切,并且密切到了床笫之间。
    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他开始并没想到这事,但吴显微虽然对旁人冷淡,对他却十分热络殷勤,常常都被他的朋友们嘲笑也充耳不闻,心意继续对他好,把他伺候得像深闺小姐似的。
    宋涤心觉得吴显微为了几两银子就把这恩报得太过了,便说:“你不必这样,我待你如友,并不计较这几个银钱。”
    吴显微却道:“我不是在报恩,我爱慕你。”
    宋涤心有点发愣,半晌才应了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相对无言地坐了会儿,宋涤心道:“那个,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
    之后几天宋涤心都没再去找吴显微。他在家里拿本书翻看,从早看到晚没翻过页,脑子里都是吴显微在说“我爱慕你”。
    以前从未有过男人说爱慕他,可这滋味似乎也并不是很糟。宋涤心甚至还有点莫名的小雀跃,心想,那个出了名的对谁都冷着脸的吴显微竟然说他爱慕我,他爱慕我什么?才学吗,还是性格,或者相貌……
    宋涤心其实是个好面子的人,他自年少就被人路捧着,虽面上看不太出来,实则还是有些骄矜自得的,从不跟朋友们去烟花之地,却又喜欢听人说那些花魁痴心唱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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