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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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心侍人 作者:汪呜、关风月
    “为什么不?跟他说话很开心。”程颐旋开保温杯,其中已装满叶嘉送的茶。据说对护嗓大有裨益,若非他强烈阻止,叶嘉表示很乐意亲自来沏。
    小青忽而发出怪笑:“我也开始有点喜欢他,你看你看,他的助理刚告诉我还有这种网。”
    程颐抻着脖子看了眼,见怪不怪:“嗯,这也算种营销手段。”
    “才不是营销,我看真的有人真情实感希望你们在起。刚才你们演滑稽戏,都没听到现场的尖叫吗?”
    程颐做贼心虚,深恐牵累他人:“看来的确要和他保持距离。”
    小青很失望:“诶——不要啊,我现在看的这篇文,作者说你们什么时候再合演才会新。”
    “那都是借口。”程颐替她点了退出:“别等,她不会新的。”
    虽然被程颐冷酷打击,小青还是孜孜不倦地学习新知识。华姐说了解各方资讯是基本功,他们此前直不大重视网络,但不代表可以忽视。
    程颐要去赴庆功宴,绞尽脑汁思索天,最终不得不承认金主针见血,他挑不好衣服。管家受过完备的英式服务教育,替他选定的黑色小夜礼服无可挑剔。据称是旁人赠礼的银灰帕饰叠在胸前,映衬同色系领扣,添几分儒雅风流。
    为了衣服,他只得在车上僵硬地将脖颈后仰,稍作休憩,背景音是小青不住的惊叹声:“原来这样也可以。”
    程颐苦笑:“完全是哥磨笔下艺妓,做次发型三天不能扭脖子睡觉,还要在枕头周围撒上石子。”
    小青敷衍地拍拍他:“名妓才有人画青楼十二时,在有人替你拍二十四小时纪录片之前,忍着点。”
    程颐十分惊奇:“零食的动力这么强,这种话也说得出。”他偷偷靠近,看小青的屏幕:“我猜猜看,对上叶嘉我总不能还在下面吧?”
    小青看得专注,无暇理会:“嗯嗯嗯,你在上面。不过比例也就六四开。”
    宴会开幕,老板亲自莅临,自然级别不同。衣香鬓影中程颐主动找上叶嘉,看着他笑得合不拢嘴。
    “?”
    “没什么,就是忽然发现你很帅。”程颐也眨眨眼,还他夸张表演:“有没有很滑稽?”
    “没有,你欠缺戏剧天分。”叶嘉不留情面:“活得步步为营的人,点也不好笑。”语毕板着脸扣下了他手中酒,哪怕程颐申辩只点点,仍是被强硬地塞了杯柠檬水。
    程颐摸了摸嗓子,叹气。刚刚结束习武地狱,就要开始忌口,还了双监视眼。
    叶嘉甩下他同旁人应酬,谈笑风生,程颐看着看着又找回了自信:六比四又怎样?两成也是嘛。
    他晃晃悠悠,终于见到传说中的闻小姐。程颐立刻整理出无死角微笑,闻惜惜迎上他的目光,心里有个小人在尖叫。
    庄明诚先前致歉,说太忙,恐怕会晚点到场。她表示十分理解,而后度秒如年。尽管已经刻意等待,还是最早到来的人之。
    老板的未婚妻落落大方,主动同自己握手,程颐有点受宠若惊,他是听说过闻家势力的。这样好青春,真不该耽误在个变态身上。
    嗯?他刚刚想了什么?
    程颐暗称罪过,闻小姐却忽然变得沉默。只看看他,又看看地,无话可说,还眼巴巴地着。她看起来和小青差不大,程颐的心情下子变得柔软。
    同女孩子打开话题,自然从衣着入手。程颐温和体贴,两人立刻聊到喜好,气氛不再尴尬。程颐替她唤住侍者取盘中酒杯,不想侍者走得太急,杯子直直坠地。
    闻惜惜已做好惊讶的准备,眼眨却看到程颐轻巧伸手,托住下落的郁金香型杯,稳稳旋在手中递给她,滴涟漪都没有荡起。
    程颐拍拍涨红了脸不住致歉的侍者:“别紧张,手心出汗,容易倒。”
    接着才转向闻惜惜,诚心惭愧:“雕虫小技,拍戏的时候练的。绝对不是什么真功夫。”是担心她传得夸张,闻惜惜保证不会,按捺不住好奇地问:“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程颐以水代酒同她碰杯,笑:“我以前做过侍应。”
    他们相谈甚欢,庄明诚姗姗来迟。大家番寒暄,他眼神扫过程颐,程颐会意,同闻小姐致歉,跟着老板去各处应酬。
    他是男主角,这样重视理所应当。闻惜惜感叹他终于熬到这天,得了空闲悄悄找叶嘉。
    叶嘉也在躲清静,但他看得清楚,程颐已替大老板和自己接了三杯、五杯,许杯酒。他已忌酒段时日,骤然如此必定伤身,面上仍笑得爽朗。
    而庄明诚毫无丝回护之意。
    “嘿!”闻惜惜亲昵地敲他,“真抱歉,是我见色忘义。今天是你们的庆功日,礼物我已经托人送到。”
    末了,心虚地补句:“我也是你的小粉丝,不要生气。”
    两人君子之交,叶嘉怎会动气,只是调侃她还是选择了最保守款式,真对不起被否决的那几十件争奇斗艳的裙。
    “说到这个,我想想,要说什么来着……”闻惜惜看了半天才想起来:“哦,程颐领兜的手帕,我好像看宋五也戴过样的。”
    叶嘉神色微动:“哦?”
    “排行叫习惯了,就是宋昊然啦。”
    十八
    酒宴上程颐饮至烂醉,极落拓地倒在车内梦大荒。下车时有人轻摇他,他以为是管家,勉为其难扯过歉意笑容,睁开眼却见金主收回手,双手持风衣兜唤他:“回家。”
    即使是程颐也不禁呓语:“我没有家。”
    直到进门两人都尴尬,庄明诚注重私隐,侍者早早退下,他开了酒自斟,程颐却看到酒都发晕:“早知睁眼是你,我定永远不醒。”
    “你真是醉了。”庄明诚小气地收走本准备好的另只杯子,他是打算共程颐对饮,这些年程颐酒量见长,再来几杯也不致失态。
    “你知道吗?测血液便可得知个人的酒量,天注定的。”程颐软在沙发里,燥热地解开了领口。
    落地窗映照极幽微月光,庄明诚托住手中酒,片刻疑心自己饮下的是活生生血肉。
    他走向程颐,拢住对方安放在自己身旁:“你仍是练就金身。从前做不到的现在做得到,从前忍不下的现在忍得住,你倒是说说看,这不是进步?”
    “是啊,你说什么都对。”程颐断断续续地笑,也是苦心维持,才能练就好酒品,无论何时不可以失态,醉后呕吐、癫狂,没有人耐心替他打点。
    “但,如果开始就什么都有,没人愿意选择这样的成长。”
    难得见程颐心平气和说醉话,庄明诚也收敛了尖刻,安抚性地轻抚他脸颊:“你这样很好。”
    他指尖在颤抖,纵在酒中浸千百日,程颐也分辨得出庄明诚隐忍的热情。
    ——哗,这几乎是句告白了。
    第七年,金主终于有了几分消遣似的认真,他也学会安分,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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