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
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给茂侯做了侍妾,候玉也就隐藏身份生活下来。后来候玺作为质子也去了京城。
林朝经常带着林暄去看望候玉,就这么熟悉了起来。候玉小时候受了不少气,曾有说法,要将候玉许配给当时还是王爷的窦穆为妻。后来太子病死,林家势力渐长,窦穆娶了林家女,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了这番由来,福歌心里有了思量。那夜窦穆和我说的表妹,看来就是这柔夷女王:“你说皇上会不会因为喜欢的人要嫁给弟弟,故意命人火烧京城,破坏这桩婚事。”
林暄眼中闪过丝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还是怀南王说了什么?”
福歌话出口,也感到自己失言了:“没有没有,我只是这么说。不是常有那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吗。美人在怀,总觉得不够,想要江山;有了天下,又觉得好可惜啊,我的美人呢。”
林暄笑了:“你这天赋,倒是很适合去说书呢。”
福歌嘿嘿笑,又问道:“你不会是使激将法骗我吧?这路上我又是赶马车,又是准备食物的。”
林暄扯过福歌:“当心掉下去。我又没拦着你,想走随时可以掉头。”
福歌看看林暄,再看看小泥猪,算了这东西要不是窦宪给的,他怎么会有:“好了,我就随口问。”
林暄摸摸福歌的脑袋:“以前瞧你在怀南王身边时,不解世事的样子,这出门在外,脑筋转的倒是挺快。”
福歌也不答话,心想:你们这些老狐狸,不当心点,说不定就被卖了。
走了几天,来到柔夷境内,就见条大河,河水缓缓趟过。此河名为柔河,往下游走,河道两侧是连绵的山峦,在河道转弯处就会遇见块小山似的巨岩矗立河中,这岩石不但是两国分界,也是天然的治水良材,每年晚秋时节,河水上涨,水遇石而分流,经过历代的不断修缮,倒也治了方水患,河堤两岸都有宣朝重兵守护。再往下就是凌碧山了。福歌看,心中高兴,借口休息,个猛子扎进河里,畅快游了会。林暄也不着急,笑着看福歌戏水。等福歌玩够了,拿起梳子给福歌梳头发。
福歌本是毛兽,很喜欢梳毛,平日里窦宪摸不了两下,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难得林暄心细手巧,弄得福歌很是高兴。
沿着河流,说着话,就到了柔夷都城,林暄和福歌入了城,停在座大宅子前:“这就是了,我们在柔夷的使臣都住这。你进去收拾收拾,晚些时候跟着我去见皇上。”
福歌点点头,跟着个仆人进了客房。房间不大,倒也是干净,放着几本话本,摆着几样点心,房外还种着花。
福歌吃饱了肚子,躺在床上翻着话本,觉得身体困乏,昏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闻到股子糊味,糟了,这不又是什么地方着火了吧,脑子有些清醒,可眼睛就是睁不开。
福歌迷糊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身在处大红大绿的居所,空气中弥漫着股浓郁的脂粉味,外面片嘈杂,浑身没劲,动不了。福歌知道这是着了道了,能下药弄得他全身动不得,看来这是下了狠手了,要是放人身上早没命了。
这是林暄授意的,还是早就有人盯上了他们?林暄是死是活?
有人进来,坦胸露怀,浓妆艳抹的女人靠近福歌,细嫩的手在福歌脸上摸过:“这模样、身板倒是不错,可是这人,睡了两天了还没醒过来,别是个废物。”
“买人的时候,我叫大夫来看过,下药下得重了点,死不了的。您看,这眼不是睁着呢?”络腮胡子男人说道。
女人仔细看看,见福歌只是睁着眼,很是嫌弃地说:“我说胡爷,这客人来我这就图个乐子,这动不动的,我就是买了也是个赔钱货。”
络腮胡子听了这话,拔出刀就在福歌胳膊上划,福歌吃痛眉头皱了皱,叫了声:“您看,这能动、能说,这是毒还没有退干净呢。人,估计是不灵光了,可要灵光有什么用,就这模样,您还怕没生意吗。”
福歌听明白了,敢情这是商量卖我呢,好奇心顿起,我这样,怎么也值几千两吧。
女人说道:“这大户人家扔出来的,不会有什么事吧?”
络腮胡子说:“我的姑奶奶,能有什么事,这害人性命的事放到哪都是个麻烦,谁也不敢满世界张扬。您收留他,这是他的福气,救命之恩啊。”
女人叹口气:“百两。”
络腮胡子转身就要去背人,女人赶紧拦住:“我说老鸨,这人我是拉到乱葬岗,见有口气给抬回来的。不说我的辛苦,这些天的药费也不值百两。您不要,我就给别人了。”
老鸨看看福歌:“二百两。”
“千两,少分不卖。”说着就要拉福歌,福歌担心这人别又刀子,使劲往后躲。
老鸨见福歌能动了:“五百两。要卖,你就把人放下。”
络腮胡子把福歌扔,领钱去了,老鸨吩咐道:“看好屋里的,别跑了。”
福歌看着二人走了,心里盘算着,五百两,我这算不算贱卖啊?络腮胡子真没眼光,像我这样的,怎么也得五千两。福歌使劲活动活动手脚,麻麻的,看来这时半会也走不了。
过了会,进来位青衫女子,端着汤药和吃食,扶起福歌。福歌瞧着汤药黑黢黢的,别过头,苦,不喝。
青衫女子以为福歌是想不开呢,开口劝道:“这位小哥,喝了吧,来了就走不了了,不喝会那些人进来打你顿,你不是还得任命吗。”又拿出膏药,抹在福歌的刀口上。
福歌靠在青衫女子怀里,喝了药,喂着吃了饭,等药劲退去,这地方还能困住他吗。
老鸨原想着福歌不是富家公子就是权贵的宠宦,醒来是必定要闹番的,哪想到这么听话,不哭不闹,该吃吃,该睡睡。五百两买得值,转身就和老板吹嘘番,夸夸自己的眼力。
这大老板不是别人,正是窦宪的手下王永。原来王永面替窦宪收集情报,面借着窦宪的势力,经营了批产业,窦宪取大头,他取小头,这青楼不过是其中之,听着老鸨吹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也起了好奇,要去看看。刚好上面的主子最近好上这口,要是真有好的,也可大大讨主子的欢心。
老鸨领着王永去见福歌,屋里空无人,摸床还是温的。老鸨大惊:“人跑了,快去找。”
王永看看老鸨,转身就走,抬头就见屋顶上少年郎背着个大包袱正慢慢往外爬,“是他吗?”
老鸨看:“是,快抓下来。”
少年郎见众人呼啦啦全围了上来,包袱紧,既然偷偷走不成了,就大大方方出去吧,飞身落地,眼看着冲突就起。
“慢着。”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