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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年郎侧着脸,腮帮子鼓鼓的,动动。
窦穆觉得有趣,伸手去揪脑后的那缕黑发。福歌早就察觉到有人来了,以为是讨厌鬼窦俊走了,窦宪来寻他,想开个玩笑,毫不犹豫就将手里吃了半的苹果向后塞去,塞了窦穆脸。
窦穆愣了,福歌哈哈大笑起来:“再叫你揪我的毛。”
窦穆掏出手帕,擦擦脸,伸过去,擦擦福歌的嘴角。福歌往后躲:“你想干嘛?”
窦穆笑道:“人都言: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这才相得益彰,你合了上半句,这下半句则完全相反,也怪不得老二二两银子就换了你。”
福歌依旧笑嘻嘻的,心里想到这话明着是说我,实际上不也说窦宪孟浪吗:“皇上,我刚才算不算大不敬啊?”
窦穆笑道:“那你还不跪拜,求饶。”
福歌跪下磕个头,起身:“好了吗?”
窦穆笑起来:“好了,对了,那只老虎死了,本来想取了虎胆,送你做婚嫁的聘礼,可是你跟了老二,看来也不需要了。就是不知你那位心上人,现下如何?”
福歌做出扭捏的神态:“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上人不是怀南王?”
窦穆说道:“若老二是个女子,我就把你选为驸马。”
福歌生气了,这窦穆有句没句的都在说我相公,我相公睡你的床了还是睡你的人了。福歌转转眼珠,拉起窦穆的手,细细捏着:“那我可就糟了,其实,我对皇上您。。。”不说了,水汪汪看着窦穆。
窦穆后退步,恐吓道:“你个东西,不要命了。”
福歌松了手,哈哈大笑,行个礼,跑了。
窦穆望着福歌的身影,笑着摇摇头。
福歌想着自己算是给窦宪出了半口气,不想身后有道目光直直盯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个窟窿。
☆、二十四、绿色疑云
窦穆看着福歌远去,对身边人吩咐道:“派人去怀南王封地,查查这个福歌是什么来历。”
自从老虎死了,福歌对于窦穆的好感直线下降,总觉得这是个有些阴沉的男子,表面上客客气气,把面子做足,背后却不知在想什么。福歌的兽生经验告诉他,这种人最好是有远躲远。
福歌又觉得窦宪怪可怜的,爹早死娘又不疼,弟弟不肖,哥哥难待,留在京城是非,不如早日回去,想着就唱了:“小窦宪啊,没了爹啊,二十六七,没人疼啊。”
帐中无人,福歌转身就想出去寻窦宪,却瞧见窦宪脸怒气在门口,“你又想去哪?”
福歌想是刚才和临江王出去,定是发生了不愉快,赶紧靠过去,问道:“我这准备去找你呢,临江王话,我出去转了转,躲开他。”
窦宪冷笑声:“是吗,你还挺有眼色的。”
福歌觉得这话有些阴阳怪气,倒了杯茶,好生伺候着:“嘿嘿,我这不是惹不起吗。”
窦宪剑眉皱:“你惹不起他,就去惹皇上,你的心也是大。”
福歌这才看出来,刚才和窦穆说话被人看见了,紧挨着窦宪坐着:“我都惹不起,我就惹得起你。怎么,又吃醋了?”说完,勾手,抬起窦宪的下巴。
窦宪怒道:“滚。”
福歌直扑窦宪怀里:“你叫我滚,我就不滚。”
窦宪把推开:“你老人家也真是两头开啊,那边和只老虎纠缠不清,转身又和我的兄长磨磨唧唧,完了还和林暄不清不楚,我就纳闷了,怎么这林暄每次出事,你都那么恰好啊。”
福歌被唬住了,这都哪跟哪啊。
窦宪见福歌不说话,又说道:“我看这就是缘分啊,好了,没事出去吧。”窦宪背对着福歌,不想再理他。
福歌受这顿抢白,想起了前几日在街上看见的夫妻吵架,想不到堂堂王爷也有这种捕风捉影的时候,又好气又好笑,“扑哧”声笑了出来。
伥鬼之说又在营地里流出开来,回来后又看见福歌和窦穆有说有笑,窦宪本来颇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福歌在旁百般柔情,气消了大半,听到这声笑,火了:“你笑什么,怎么说到你心口了?”
福歌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起了般的小夫妻,没事找事,闲来吵嘴。”
窦宪眉挑:“依你之见,我这是无理取闹了?”
福歌没听出弦外之音,点点头:“可不是嘛,小骄夫啊,不好惹。。。”说着,唱了起来。
窦宪提着福歌的后领,直接搡了出去。福歌个转身,将窦宪的手反手拧,推了过去。
窦宪问:“你以为你是谁,敢如此对待本王?”
福歌往门口,眼瞪着:“哼,我可是凌碧山霸。打不过,就拿身份压人。”
窦宪听了,冷笑声:“怎么,不服气,要怎么办,扑到我那皇兄怀里撒娇吗?”
福歌头歪,笑吟吟说道:“我总以为为人夫要善待郎君,事事顺意,才是好夫君。今日看才知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手段。”说完向前步,窦宪见福歌两眼放光,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安,后退步,又觉得错得是他,我怕什么,又上前步,顶着福歌。
福歌也不话,把将人推到床上。窦宪没料到福歌竟然敢和他动手,问道:“你想干什么?”
福歌呲牙笑:“振奋夫纲!”说着就将窦宪翻个身,扬起手,“啪啪”两下打在屁股上。
窦宪从未被如此对待过,手摸着匕首,那巴掌拍上去感觉跟想得不大样,嘴上大骂:“短腿狗,杂毛狼,细尾巴狐狸。”身子却趴着动不动,等着再来下。等了半天,不见动作,扭头看,福歌脸懊恼的在旁,有些手足无措。
福歌本来只是装装样子,觉得自己没使劲,结果看着窦宪动不动,脸埋进被子里,半天没反应,很是后悔,这算不算欺负他啊,让他这么没面子,肯定生气了,心里又爱怜起来,凑过去小脸,偷偷看窦宪神色。
窦宪感到福歌压上来,装模作样骂了句:“滚。”
福歌哪只这心思,只觉得自己太不温柔了,伸手把窦宪扶起来:“不就摸了下,嗯。”
那你他妈的有种再摸下啊,窦宪头撇:“滚。”
福歌觉得再僵持下去,会越闹越不好,搓搓鼻子,真走了。出帐,就看见怀诚端着饭菜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福歌见有热情腾腾的烤鸡,毫不客气撕下个鸡腿,大喊道:“我去林子里逛逛。”话是说给屋里的人听得,生怕会人气消了,来寻他寻不到。
想到窦宪可能会找他,又伸手撕了另个鸡腿,叼着鸡腿,又拿了壶酒,示意怀诚进去。
怀诚知道这少年郎如今正得宠,得罪不得,只鸡少了两只腿,也是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