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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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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经同床共枕了,王爷英雄盖世,可不许提裤子就走人哦。还有,昨天可是你主动的。”
    窦宪还真仔细回想了下昨夜情形,我那算主动?算吧。喝了?估计是。可是谁让他住这的!“怀诚!”
    “是,王爷,水来了。”怀诚门开,看眼屋内情形,“啪”的下又把门关上了,“王爷,您吩咐。”
    “进来,有什么没见过。”
    怀诚腆着脸进了屋,把洗脸水放下,在旁。
    “谁让他在这的?搬出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少年郎不乐意了:“薄情汉,我受伤了,动不了。”
    怀诚看看自家王爷,看看柔弱的少年,自动脑补,“奴才去拿药。”
    窦宪脸都快绿了。怀诚赶紧说道:“王爷,程先生那还找您呢。”
    “让他在饭厅等我。”再看看少年郎,红扑扑的小脸,甩手走了。
    少年郎心情大好,吵吵闹闹显甜蜜,当下也不客气,立即做起主人,吩咐怀诚准备大桌好吃的,要大饱口福。怀诚哪敢怠慢,赶紧伺候着。
    饭桌刚摆好,窦宪进来了,让下人都出去,关起门来,看着桌子菜,心想这畜生真能吃,不怕胖死。
    少年郎扯下只鸡腿,递给窦宪,窦宪不接,开口道:“以后不许说你是崖兽。”
    少年郎点点头。
    窦宪想想说:“阿福这名你不喜欢,就叫福哥,怎么样,听着喜气。”
    少年郎差点噎住,咳嗽两声,不满道:“瞧你屋子书,都读到肚子里去了?点学问没有,福哥,真俗。还喜庆,怎么不叫旺财啊。”
    窦宪本正经答道:“你要愿意也行。说起来,你原来叫那什么晓凌晨,就有学问了?”
    少年郎得意点点头:“那是,我第次下山是凌晨时分,遇到的第人姓晓,有寓意。”
    窦宪不屑撇撇嘴,想到会不会有人知道晓凌晨是崖兽的别名,言定下:“以后你就是我府中的侍从,就叫福歌,歌曲的歌,好的寓意。”说完出去了。
    少年郎老大不愿意,觉得太俗,后又想想情人赠名,也是雅事等于起了个爱称,也是情深的种表现,有我即是福,随即又高兴起来,胃口大开。
    少年郎日子过得十分滋润,而那边窦宪却遇见了麻烦。
    ☆、七、事出有因
    窦宪见了程其,将太后赠桃木手串事说与他知。
    程其说道:“王爷,您是担心皇上知晓近日王府之事,对您起了疑心?”
    窦宪说:“本王要是知道太后因何送此物就好了。本王素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说,太后是知晓的,今日突然送来这样件东西,而且时机有这么凑巧,让本王不得不疑心。”
    程其劝道:“那崖兽只是传闻,有何人真正见过。王府深似海,纵使有些人嚼舌根也不算什么事。王爷权当太后慈爱,收下就好。”
    窦宪摇摇头:“本王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见崖兽得天下,这崖兽颇有些天意的味道,如今我这有了传言,皇上不会怀疑我有反心吧?”
    程其说:“那王爷要当从无此事了,就算王府真有崖兽,也要咬定那就是只大白狗。”
    窦宪点点头。
    程其说道:“不过王爷,此时倒真是有个机会,听南边传来消息,柔夷的新任女王有意要与我朝联姻。”
    窦宪看了眼程其,说道:“这柔夷女王可不简单,流落民间十年,等自己的兄弟死,打着匡扶王道的旗号,硬是从外戚手中夺回了江山。这份狠劲和我那心的皇兄倒是挺配的。”
    程其笑了:“王爷真爱说笑。皇上的皇子还小,如今合适的就只有您,刚满十五岁的临江王,和圣怀太子的遗腹子齐郡王。您想去,不想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窦宪喝口茶,问:“这事情来源可靠吗?”
    程其答道:“是从林承祖林将军那传来的,他的三子最近才出使柔夷,贺女王登基。”
    窦宪问:“这林承祖早年虽然跟过我外祖,可是早就不与我来往了,今日怎么想起与我互通消息?”
    程其说道:“灵妃娘娘最近不是失宠了吗?二皇子却还年幼呢,皇后无子,皇储未立。”
    窦宪笑了:“我那皇兄今年才大,就有人这么惦记他身后事了。”
    窦宪又吩咐了几件事,嘱咐将丛路好生送出府。
    窦宪想着京中的尔虞我诈,还有柔夷的婚事,究竟是该奋力争还是避让三舍。
    窦宪来到花园,刚到门口就听见园中莺莺燕燕片笑声。
    “姐姐,你真好看,这海棠簪最衬姐姐的花容月貌了。”
    “那是,这可是王爷赏的。不过,我倒是听说你这几天来府里,王爷很是重视呢。”
    “哪有啊,王爷看我山里来的可怜,照顾我罢了。”
    窦宪看着那几个侍妾被福歌逗得花枝乱颤,听着那声声“姐姐”,互相吹捧的那股子恶心劲,早饭都快吐出来了,咳嗽声。没想到,那边正聊得高兴,压根没注意他,还是旁伺候的丫鬟机灵,见王爷来了,赶紧行礼,众人这才不说了,齐齐向窦宪问安。
    窦宪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自己个人在园子里清静清静。
    窦宪看着园子里的花,又想到自己在斗艳阁的那些奇花异草了,想到那些就想到了让斗艳阁片狼藉的罪魁祸首,正心疼着,手底下钻进个毛头,低头看,那崖兽正用头蹭着他手心,撒娇呢。
    窦宪没好气:“想曹操曹操就到。”
    崖兽听见了,“噗噗”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想我。”说着扒上窦宪膝盖,大毛头直顶在窦宪怀里。
    窦宪冲着兽鼻就是下:“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
    崖兽说:“大家都下去了,就我偷偷留下来,被人看到,会说我心机重,到时候会被讨厌的。”
    窦宪笑了,揉揉毛头,搓搓兽脸:“看不出来你还挺用心的。”
    崖兽可得意了:“那是,知己知彼,枪打出头鸟。”
    窦宪解下身上的玉佩,在崖兽面前甩甩的,作势扔。崖兽跳上去,将窦宪的手块含在嘴里,大大翻个白眼:“我不是狗,不是猫。”
    “你松口。”
    崖兽不动:“怕了?”
    窦宪另只手按住腰间小刀:“松不松?”
    崖兽略迟疑,几根兽毛掉落在地,向后跳,口松开了,尾巴对着窦宪,狠狠放个响屁,走了。
    窦宪瞧着自己湿乎乎的手,暗想下次拔刀要再快点。
    是夜,窦宪想起今日在花园中见着戴着海棠簪的那个美人,招其侍寝。这美人名红棠,有几月没见着王爷,听闻府上来了个少年,以为王爷转了性子,今日又要她陪着,是又惊讶又高兴,恨不得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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