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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非法成精 作者:浪费可耻
想起天帝陛下除了脸,绝对也得有实力。
他自己把对身体的主控权百分百拿到手了,那么萧离被天庭设计困住的修为肯定也解除了啊!只是这服务器第高手解封的实在太低调,别说世界公告了连个声光效果都没有,搞得他不小心就给忽略了……
“这阵法尚未被启用过,可能天道异变来得过于突然,设置者还腾不出手来执行原本的图谋,亦有可能这是个提前准备的后手,若非必要不会启用。”萧离继续沉稳冷静的分析道,这也是原始血祭之法的另个劣势,以牺牲献祭的方式锚定通道开口会产生损耗,阵法经使用就会作废,必须谨慎利用。
“所以说我们这是撞大运,发现了大boss布置的暗棋咯?那我们要去对面看看么?”杜陵眯眼摸着下巴琢磨:直捣幕后黑手老窝,像电影里样把阴谋扼杀在襁褓中什么的,光想想就很刺激啊。
不过也就随便想想,身为个心智成熟智商在线的人,还是要冷静理智的看待问题:“不妥不妥~我们还是该谨慎点,在这边守株待兔……嗯、布下天罗地网比较合适。”
现在有道门,我们在这边,敌人在那边,那必须是把主场布好天罗地网,以逸待劳等它们送上门来找虐咯。
想象下踌躇满志的敌方跨过传送门,就被网打尽什么的,难道不是爽快么?!
以为搞逆向思维把传送点建的瑞气千条就能灯下黑?可惜小爷的主角光环就是辣么给力,找地方穿内裤都能发现玄机~
翘着暂时不存在的小尾巴,杜陵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萧离,期待堪称修真大百科的天帝陛下再出个大招。
不过这次他注定要失望了,萧离有些好笑的摇摇头:只是条不能还不能证实的线索而已,就算投入很力量设陷阱,真正逮到敌人的可能性也太低,付出和回报并不成比例。
而且:“我只善杀阵,如今尚且不知道使用者是正是邪,如何处理还需细细斟酌。”
哦~~果然剑修嘴上说得再文绉绉,无法掩饰什么事都直接剑劈了了事的简单粗暴啊。
杜陵挑了下眉毛,他之前倒是真没考虑过双方并非敌对的可能性,毕竟听血祭牺牲啥的,下意识就觉得人家是反派。
或者说,他其实直在人类的立场上在警惕着妖族?
“唔……那还是留点可操作空间的好,万自杀自灭起来就不好玩了。”
这么嘀咕着他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灵光现,脑子里蹦出个既能轻松控制住传送阵使用者,又不会造成实际伤亡甚至不伤感情的好点子。
“嘿嘿~我知道小梨子你肯定没看过网上个特别热的整人视频,附耳过来,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咱们可以这样……”
在给立场不明的传送阵门口挖了个大坑后,心满意足的杜陵就拉着萧离按照原计划,潜入摸底去了。
在找到大人物云集的“抗震救灾指挥中心”前,他们两个还飞高高俯瞰了下整座城市的情况:虽然垮塌还挺严重,而且因为余震不断的缘故,供电还没有恢复,但看起来整体救援和转移工作都挺到位,像是公园草地、学校广场这样的开阔平底上,都聚集了大量逃出危房的民众,支着帐篷彼此意味着准备度过寒夜。
好派教科书式的“灾后救援有序进行,灾民情绪稳定积极”新闻稿景象,但只有像杜陵他们这样耳聪目明的修士,才能隐约捕捉到这安静中压抑着的悲伤和不满。
不仅是进出城的限制,这种井然有序的救援显然是由铁腕管理铸就的。
损失的确最小化了,但是大数散漫安逸惯了,又刚遭遇损失很难冷静思考的老百姓,却并不怎么理解陌州政府近乎蛮横的做法:不许私自返家,甚至不许擅自离开被安排好的救援点,每个人都要出示身份证明,不然就得有三个人证才能领取基本物资,而荷枪实弹的军人问三不知,连试图套个近乎都会遭到呵斥。
这哪里是对待落难群众的态度啊?
这根本是牢头看犯人!
听了几处人堆里的抱怨之后,杜陵便心情复杂的收了‘顺风耳’,没对这种严厉的管理方式做出任何评价,只是……
“他们绝对是提前知道点什么,否则不可能下这么大决心,态度这么强硬的。”只有知道大灾之后还有大乱,才会如此丝毫不顾及民众感受的行事。
控制着脚下的精金剑支撑两人停留半空的萧离沉默的点点头,事实上天道崩殂之前肯定会有预兆,但当时修为全部被封印的他虽然可以借用杜陵的灵气,却依然因为与天道和天庭的联系全部阻绝而无从测算。
如今那心障般的封印突然消失,却也已经无法阻止异变发生。
总觉得就像是特意设计好的样,既不会让他们干扰末世的开局,也不会让他们作为方势力毫无还手之力。
萧离剑眉紧锁,在享受过自我的存在之后,这种有什么东西在隐隐推动切发生,而自己只能随波逐流成为枚棋子的感觉并不好,他……
“喂!小梨子回神!”
听到杜陵倒抽气的痛呼,萧离才反应过自己想得过于专注,以至于攥疼了对方。
不过杜陵也没想要让他感到愧疚抱歉,他浑不在意的甩了甩手:“已经发生的事情就别想太啦,来点实际的,天帝大大您有空生自己闷气,还不如算算那些管事的偷偷正在哪里猫着呢。”
他们最先找过的是政府办公大楼,但里面只有普通的公务员在忙忙碌碌调度救灾工作,坐镇的人职位最高只有个分管副市长和大秘二秘,真正有话语权的官员和军方高层连个影子都不见。
当然这肯定不能是跑路了,所以肯定有个藏在暗处的指挥中心什么的,而找到这些人,说不定就能搞明白政府方面到底提前知道了少。
“好。”正好此时市政大楼里坐镇的秘书接了个电话,萧离借着机会掐指算,便心中有谱。
他伸手在杜陵腰上览,原本悬停在大楼上空的飞剑猛然加速,向着西南方向如流星般坠去——
御剑飞行其实有种类似飙车的快感,不过在狂风中毫无防备,只能如朵娇花般将脸埋到御剑人胸口可不值得骄傲。
直到感觉到剑停风静,在惯性作用下还往前冲了下,被对方硬邦邦的胸肌上撞了鼻子的杜陵才双眼水汪汪的探出头来。
他们停在了扇紧锁的破败金属大门前。
门柱上挂着块斑斑驳驳挂满灰尘蛛网的牌子,老式的白底黑字:陌州市第二人民医院。
这破破烂烂的陈旧建筑,这凄凄惨惨的阴森气氛,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杜陵双桃花眼瞪得老大,谴责的看向坑鸟的男朋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