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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非法成精 作者:浪费可耻
好材料呢。
然后杜陵才想起来好像有种用盐可以驱邪的说法,问题他记得那是从某岛国传来的吧?
啧啧,萧大仙您这迷信都迷得不专业啊~
不过鸟爷还是愉快享受了下山寨海盐spa,磨掉死皮焕发羽毛新生果然值得拥有。等抖落满身的盐粒子的时候,杜陵发现那些晶莹的小颗粒还真有点发灰……灰??
原来自己身上已经这么脏了么?!
杜陵想了下自己脏成这样还成天自以为很萌的往人家身上蹭,顿时整只鸟也有点不太好了。
他觉得自己之前心认为饲主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实在不该,难得良心不安的主动把兜子浴后垃圾收好,再把塑料袋漂亮的打个结,杜陵抖着身焕然新莹白发亮的羽毛踱到萧离脚边,抖开翅膀和冠羽好好炫耀了下闪亮新造型,才讨好地蹭上蹭。
嗯,这回没被嫌弃。
杜陵自以为领悟的点点头,又慢吞吞摇摆的踱开了。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关心自己不是,说不定怨气什么的是种冷幽默的语言风格,神仙脸只是看不下去自己脏成个泥球呢?
别说洗洗搓搓,还真是浑身上下都变得暖和和的,自带的这身羽绒服就像新打过的棉被样给力起来。
再加上空调暖风吹,鸟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看萧离也没有继续搭理自己的意思,他就把脑袋往后别鼻子插进暖烘烘的翅膀毛里,睡着了。
夜好梦到天亮,被肉包子香味唤醒的杜陵特别没良心的吃完就跑,丢下值了夜班的饲主小哥出门浪去也。
反正鹦鹉也不是可以抱进被窝陪睡的毛绒动物嘛┑( ̄Д ̄)┍他睡够了脑子就比较清醒,也开始觉得昨天有情况不对头——
他好像是碰到了雅公公的女主人后,才觉得特别阴森寒气往骨头里钻。
想想自己之前明明对那位身材不错面容姣好的小白领还挺欣赏,偶尔她拿高档曲奇投喂就让她摸摸毛也不是不可以(身为人类的尊严呢),但是昨天再看到她,唯的反应就是远远躲开。
……难道还真是闹鬼了?
杜陵脖子上的毛炸了起来,他记得雅公公说小姑娘刚甩了个特别痴情然小气的舍不得买妙鲜包的男朋友,这该不会是被人因爱生恨诅咒了?瞬间脑补出部死了也要爱变鬼缠上你的狗血大戏,鸟爷都有点不想去那边看热闹了。
虽说从小长在红旗下供的是马爷爷,但是在华夏大地有着悠久历史的敬鬼神而远之传统思想,还是深深的影响着杜陵的。
简单点说,他怕鬼。
嗯,勇敢的说出来了,反正他现在只鹦鹉也不怕丢鸟。
想想家里那位神仙脸那淡定的态度,还眼就看破沾染怨气,甚至拿包盐就轻易驱邪成功什么的,这举重若轻的说不定就是个玄门高人呢?虽然结合未来实际考虑他直盼着是武林高手来着……但如果真是个大仙儿也不错,至少能辟邪不是。
这么想杜陵又觉得底气十足,还是决定去探下雅公公家究竟有没有异常发生。
不然好奇心这小妖精真是要憋死个鸟。
杜陵发现自己这个决定是很英明的,他还没飞到雅公公家门口呢,就已经听到了虎斑凄惨的猫叫声。
定睛看那土狗大小的斑纹大猫正整个挂在人家家窗户上,爪子把玻璃都快划花了,喵嗷喵嗷的叫着雅公公的名字,不知情的人听到恐怕还以为这户人家在虐猫。
看着就像冷血主人大冬天把自己家猫给关阳台上样,还好这是三楼,般路人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鸟爷摇摇头,与传说中的鹰击姿态翅膀收,精准地踩在虎斑头上把它给按下去了:真把玻璃弄坏了肯定要被人发现的,你这蠢货是想拖累得大家都混不下去啊!?
“喵呜呜呜~~~~~~~~”被相当于1000只鹅战力的鸟爷泰山压顶,虎斑却顾不上挣扎,反而像看到救星般连声哀求:小雅雅特别不对劲、侃老大你快救救它!
“嗯?”果然出事了?
鸟爷于是抻着脖子向窗内看去——瞬间瞳孔收头毛炸起:怪不得虎斑不怕抓花人家家窗户被记恨呢,感情这里头才叫乱出了风情挠出了水准。
那破皮毛乱飘的羽绒被和刨花板桌子腿肯定都是雅公公的杰作,杜陵都不知道它只每周剪指甲的波斯猫也能有这么大破坏力。
虽然房间装修的很精致,但这其实就是个间套的单身公寓,雅公公和女主人住在同间起居室里,而现在这间墙皮都是珠光色充满少女心的房间变得塌糊涂,不少家具上都留下了猫爪的痕迹,尤其是窗户正对面那套粉嫩嫩的体式组合书桌,每个抽屉都被拽开,里面的文件啊照片被丢了地。
看起来简直像是遭贼了,杜陵掐指算重新装修需要的费用,惨不忍睹的扭过头去,这必须得给小白领点蜡啊。
而惨案的罪魁祸首正弓着腰竖着尾巴,在最内侧的墙角撕扯着什么东西。
雅公公是只浑身雪白的鸳鸯眼波斯猫,但是现在鸟爷的眼睛看过去,却觉得它整只猫都灰扑扑的,再仔细分辨,好像是种很不祥的黑气缠绕。
黑中又透着点恶心的酱红色,令人看了就感觉浑身发寒,唯恐避之不及。
……这大概就是萧离所说的怨气了,杜陵挺冷静的想。
“公公!公公!雅公公!”他开始用嘴邦邦邦的敲玻璃。
比起爪下有肉垫只能扯着嗓子干嚎的喵,鹦鹉在用最小力气制造大声音方面有优势得。
“出了什么问题,说出来大家起解决啊!”
也不知道是杜陵的话触动了雅公公,还是只是嫌这只鹦鹉制造的噪音太大,炸着毛发疯的波斯猫猛然回头来,露出张怒目圆睁的狰狞猫脸。
它没有回应窗外朋友们的担心,反而受到惊吓般跳了起来,跑到从阳台角度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但就这么回头的功夫,已经足够杜陵看清两个关键。
个是雅公公之前撕咬着的,恐怕就是怨气源头的东西是串乳白色的项链,鸟类极佳的视力甚至能看清每颗珠子上精美的雕花。
做人的时候也是枚五大三粗的汉子,只认识金银玉石红蓝宝的鸟爷也分不出这是什么材质,只觉得看做工它大概很高级……
如果不是那些珠子上正缓缓有血丝渗出,大概也算是好看的。
不过现在这怨气萦绕的样子,也只剩下个大写的不祥之物可以形容。
难道真是有人用受诅咒的珠宝来暗害女主人?但是对付个月工资还不够还房贷的私企小白领这招也太大了吧。
杜陵甩甩头,觉得这种该在欧洲古堡里发生的灵异故事和现实画风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