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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强制 作者:夜半晃荡
门。
他至少要在返回别墅之前,看看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季子欢摁在胃上的手移开了,又放回去,坐在长椅上等了会儿,接着护士来了,通知他可以进去值班医生的办公室。
季子欢看了看表,匆匆走了进去。
☆、第十章 收服季子欢
季子欢被请到办公桌前坐下,等了会儿就有人来了,值班医生坐到办公桌后面的椅上,那是张典型外国人的脸孔,眼窝深邃,迎着季子欢的目光微笑着,“季先生。”
他轻轻把检查报告合上,然后放到旁。
季子欢坐在男人对面,为了减轻不适,他尽量把身体靠前坐,垂了垂眼眸,眉头皱了下,他有点紧张,“你好。”
这样看起来,季子欢的坐姿显得有些奇怪。
医生看了他几眼,“别紧张。”季子欢点过头,他眉间不难察觉的堆积了抹担忧,在跟他最宝贵的家人见面之前,他必须健健康康的。
他双手摊开来,又无措的握紧成拳。
他抬头睁着黝黑的眼眸,“请问我是有什么事吗?”
“先生你的身体很特殊。”医生坦白的说道,看到季子欢的肩抖了抖,随后又舒坦的放松下来。
他唇角微勾,“是的。”他嘴边牵着缕淡然,这没让他自卑羞惭,在他看来,没什么得躲起来闪避的必要。
与生俱来的东西,是从那个生他的人遗传下来的,季子欢淡淡笑,他爹地也活得很好啊。
医生看着他说道﹕“你刚才做过的检查很全面,详细结果会在后天出来,但有件事情,我应该先步通知你的。”
季子欢视线就落在那医生神色严谨的脸上,医生没等他回答,郑重的道:“你提到这段日子里胃有些难受,但出了些小问题的不是胃,有件事情,超出了先生你的预计。”
医生目光投向了旁的护土,交代了几句后后者走了出去,再回来时,她拿着份资料,走到桌旁给了医生,又附在那人耳边低声说了句。
季子欢心头震,他却没着急,既然不在他预料之中,那么,再猜想也是没用的。
“医生可以直说。”他勉强的说,牙齿咬下了嘴唇。
“经过检查,我们已经确定了点。”医生眼眸扫过季子欢,他的声音温和,“季子欢先生,你怀孕了。”
话刚落,眼前的那个人表情就像被惊动了,医生眼底带着安抚慈祥的神色。
季子欢表情有些呆滞,眼底有几分茫然,他略微不解的看医生,也许是他听错了。
医生看到他这样,就只好把话再重复了遍,季子欢确定自己没听错,他双唇微张,挤不出半个字来,他满脸惊愕,还带上了失落。
他笑了,声音有点颤抖,“我是男人……”
医生又道,“这点,是基于先天性遗传的因素。”
季子欢只手摸到额头上,他小小的心愿,只是将那个曾经毁了他的人揪出来,计划里,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个会向自己伸出短短小手的孩子。
现在这样的情况,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季子欢胸口里闷闷的。
他不想,真的不想。
他就只有个人,可是,倒霉的、残酷的事情,总朝着他袭来。季子欢忽然垂下手来,双手轻按着自己的膝盖,微微收紧了指节,“可不可以……”
像看出了他问的是什么,医生打断了他,神色凝重的看着他道﹕“季先生,建议你到楼上再做个检查,如果你同意,护士会立即给你安排,其他的问题,那位专科医生会回答你的。”
季子欢深呼了口气,他了起来,深深看了面前医生眼,“谢谢。”他迈开步子出去,护士后知后觉的追了出去。
他怀了自己最痛恨的人的孩子。
从医院回到了别墅,季子欢刚下车,就见仆人惊喜的围了上来。
在进去房子后,确定这个人回来了,没发生想象的最坏的状况,仆人们都明显的松了口气,若是季子欢跑出去后不回来,韩奕勃然大怒的找人,定旧伤不好反添新伤。
“季先生!请您……别让我们担心!”
“让你们担心?”季子欢说不出他心里的是什么感觉,他掩着眼底的情绪,淡道﹕“你们就是为了你们家主子而已。”
看了看她们那不约而同的错愕心虚的脸色,季子欢缓缓脱了鞋和外套,视线不着痕迹的划过小腹,很快就从自己身上离开。
韩奕在晚上回来后,双鞋还没脱下,便直走向餐厅里那个刚吃完晚餐的人身侧,季子欢抬眼看着来人,眼神基本上没什么变化,“我吃饱了。”他走回自己的卧室,话里的囗吻很正常,依旧是淡淡的。
韩奕猛然拉住了他的胳膊,却没挪移视线去看那个被拉着的人。
“有个好消息,我连络了你爹地的主治医生。”
下天,当仆人们忙着替两位主人打包好所有的东西准备离开,季子欢久未响起的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
韩奕刚好经过卧室门外,闻声走到了床边,季子欢不在,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打量了下,好像有些感兴趣,屏幕上显示的是串陌生的号码,韩奕直接代劳接了。
“季先生,这是从医院打来的,昨天出来的那份验身报告,你可以来拿走了。”
挑了下眉,季子欢是什么时候去验身的?韩奕边走向浴室,边对电话另头道:“等等。”
坐在浴缸里的季子欢只听到拧开门锁的声音,接着浴室里氤氲着的雾气散开了点,身穿笔挺西装的男人缓步走进来。
季子欢愕然的扭头看了过去,他明明上了门锁……
韩奕在浴缸前,随便将还持续着通话的手机递了过去,眼神深邃的让人看不清思绪,俊眉挑,没有言语。
身为下属的人们都会懂得对高高在上的人察言观色,但季子欢不是他的那些为了韩夜丝不苟的下属,韩奕简单的个眼色和提示,偏偏他随着日子的磨练,还有他不想承认的默契,凭借这些,他对那男人有了彻底的了解。
几乎像是他身体的本能。
季子欢不经意看向自己的手,他们以前相处得还不错,十五岁那年,韩奕的母亲病重去世,韩奕变得如整个覆上冰霜似的,连表情都没有,眼神总宛如看着些不关事的东西,那时候他第次牵那人的手,笑着说﹕“笑吧。我会令你笑的。”
季子欢痛恨自己想起那些,他对上韩奕的目光,从浴缸里起身,伸手接过手机。
再看男人副监督旁听的样子,他脸色不变,对电话里的人说﹕“是谁?”
“季先生,这是从医院打来的,希望你尽快来取走验身报告,还有,上次替你做过检查的值班医生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