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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捏错人了 作者:翻羽
    破坏那平静的话题。虽然他很在意那个所谓的前男友、很在意邹砚家里的态度,但是邹砚不提,他也不肯主动去触碰这些敏感的话题。
    但是现在不问不行了,这种虚假的平静已经维持不了太久。
    “小阳,上车。”
    熟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是邹砚到了。这个路段不能停车,张简阳迅速上了车,坐到了副驾驶,想要第时间问个清楚。
    可是等他坐定,却又问不出口了,只在座位上沉默着。
    邹砚察觉到他的异样,问道:“怎么了?谈得不开心?”
    张简阳摇摇头,转过头面对他道:“邹砚,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告诉我好吗?”语气中不经意带着些乞求的味道。
    邹砚见他表情认真,也严肃起来:“只要我知道。”
    “你告诉我,evan是谁?”
    邹砚表情平静:“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我先开车到家吧,这样说话很危险。小阳,放心,我会全部告诉你。”
    邹砚语气如既往地温柔,可却没有让张简阳安心,忐忑着直到他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
    邹砚递给他杯温暖的姜茶,坐到他身边。以往他们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邹砚都会把他抱入怀里,可现在邹砚离他很远,他突然感到陌生又不安,用力捏紧了杯子。
    “evan是我的学弟,是父亲朋友的儿子,生长在美国。我在那边读大学的时候,在学校附近购置了套房子独自居住,evan入学的时候,他的父亲拜托我照顾他,提议让evan入住我的公寓,我见房子很空,又是父亲好友的嘱托,便答应了。没想到的是,平静相处了段时间之后,evan开始追求我。可我只把他当弟弟看,根本没有哪那方面的意思。”
    “他追求你?”张简阳抱着杯子蜷缩在沙发角落。
    “是的,你也知道生长在美国的人少都开放,他的追求非常激烈,让我有些困扰。当时我正面临毕业,还被家里的麻烦事影响着,变得非常暴躁、消沉。后来又次我开车带着evan赴个约,路上因为这个事情发生了点口角,evan当时很激动,说不如我们两个起赴死,抢了我的方向盘。我当时心理状态不对,心想死也就死了吧,放任他胡闹,结果车撞上了树,我逃过劫,可evan的双腿却瘫痪了,虽然医生说有恢复的希望,但是我依然很内疚,直留在美国照顾他,希望他能够早日恢复。如果我当时没有情绪失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邹砚说得平静,好像在讲个与他无关的古老故事,张简阳却听得心惊肉跳,差点,差点他就再也没有机会遇上眼前的男人,不能和他起吃饭,不能和他起逛街,不能和他亲吻、做/爱。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杯子,来到邹砚身前,有些急切地看着他,好像要查探他早已不复存在的的伤势。
    邹砚突然把扯过他,将他抱住了怀里,邹砚的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像要把他揉入骨血之中,勒得他骨头生疼。
    “差点,小阳,差点就见不到你了。”邹砚声音低哑,胸膛起伏。
    张简阳回抱住他,在他背上轻抚:“你伤得重吗?”
    “不重,都是些皮外伤,很快就好了。”
    “那这么说,evan不是你前男友?”
    “不是。”
    张简阳微微推开他:“那你前男友是谁?”
    “你很在意这个吗?”
    “很在意。”张简阳眼神认真。
    “是大学同级的个俄罗斯人,交往了不到两个月。”
    “真的?”张简阳紧盯着邹砚的眼睛,想看他是不是在撒谎。
    “真的。”
    “为什么才交……唔……”被吻住了。
    邹砚突然凑过来吻住了他,嘴唇被轻轻*,舌头被温柔缠弄,让他忍不住去回应,去探求。
    张简阳被邹砚揽在怀里,感觉这个吻比以往来得加轻柔,不掺杂丝*,让他不住沉沦,他满脑子都在想: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
    吻完毕,张简阳在沙发上喘着气,他被邹砚说的那个故事所震撼,被邹砚温柔的吻所迷惑,没有发现他说辞里的漏洞。
    第二十二章
    吻完毕,张简阳在沙发上喘着气,他被邹砚说的那个故事所震撼,被邹砚温柔的吻所迷惑,没有发现他说辞里的漏洞。
    邹砚此人虽然向待人温柔,但是也不是没有原则的。如果对方的纠缠真的使他困扰到了那个地步,向做事周到的邹砚会没有办法解决吗?恐怕他会在事态萌芽之时,就可以掐灭其发展的意图,何至于走到寻死觅活那步。
    张简阳被邹砚所说的话所震撼,心想原来现实生活中真的会有如此狗血的桥段。此时他能想到的,只有本已打算好要问的第二个问题——邹砚家里人的态度。
    家里暖气很足,张简阳脱掉了外套放到旁,想着要如何开口。
    “evan的事,是盘宁告诉你的吗?”邹砚突然开口问道。
    “是,他说是听朋友说的,不过是另外种本,说你薄情寡义玩腻就丢。你这是得罪谁了?给你编了个这么刺激的故事。”张简阳大方承认道,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没有必要再有所顾忌。
    邹砚无奈摇摇头:“我得罪的是自己,这套说辞是我主动提出的。evan毕竟还要在美国生活,这种事传出去对他不好。他已经没了双腿,我不想亏欠他太。”
    “可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因此负责,是他自己去抢的方向盘。”张简阳急道。
    他发现了,邹砚是个特别容易自责的人,本来不是他应该负责的事情,只要他沾染其中,就必定会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就像他们刚认识那会儿,明明是个意外让自己的眼睛受伤,可是不管怎么劝说,邹砚都把责任归咎于自己。这种性格,会不会跟他父亲有关?邹砚每次提到他父亲,都会把“责任”二字挂在嘴边,以至于张简阳每次想起这个德高望重的商界大佬,都会首先想起这两个字。
    “我当时是可以把控住方向盘的,只是,我放弃了。”邹砚摸着张简阳柔软的头发,眼神幽暗,沉湎在自责当中。
    天色阴暗,屋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让张简阳觉得不快,他不想看到这样的邹砚,赶紧转移话题道:“都过去了,你为他做的已经足够,他也该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这么具有牺牲精神,怎么也不在我面前表现表现?我要吃醋了啊。”
    邹砚疑惑,抬头看他:“怎么表现?”
    “比如说,偶尔让我在上面之类的……”张简阳冲他眨眨眼。
    邹砚突然笑了,手指在张简阳耳后游走:“小阳,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控诉我伺候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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