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第三十七章 拥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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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度被他使劲的抽送撞散了理智,哪还知道他说什么,热息入耳酥麻,只觉得浑身燥热,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软硬相接的那一点。
    “嗯……”她着急地要除去身上的衣物,也反手要脱掉他的。
    “啵”一声,陈沧抽离性器,揽抱安度的肩,体位再次和她面对面。
    “别动,”他压着她要扭脱衣服的手,甚至把她的衣服再往内拢了拢,“让我好好看看你。”
    “陈沧……”被这样反复翻转折叠,安度疲累得向后平躺,腿重得如同灌铅。
    她当他阻止她脱去白衬衫的举动是移情,眼内水汽氤氲,咬着手指控诉地看着他,“你很坏,我讨厌你……”
    身下清露肆流,洞口还留持着他的形状。
    “没听清就算了,”陈沧笑,垂眸拉下她的手,挺直的鼻骨紧贴她的,慢慢再把性器碾入,侵占她的柔嫩,“我也没计较你……”
    未说完的话在纵情的撞击中化成低喘与娇吟交错。速度渐快,安度穴壁不受控地疯狂吮吸着他的巨热,快感盘踞,糜烂,堕落。
    “安安,”他轻轻叫她,插捣却并不减弱半分,“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慢一点,慢一点!”安度猛摇头,水声,肌肤碰撞声交杂,壁肉被带出又塞回,重复上百下,红肿与疼痛侵蚀她的感官,下腹绞得更紧。
    陈沧也不好受,额头渗汗,他除去自己的衣服,目光灼灼,问她:“我是谁?”
    安度亲他鼻尖和嘴,软声挑他爱听的说:“你是陈沧哥哥……”
    她眼神空泛,哪有记忆浮入脑,迷离间她看到陈沧的左肩与右边大臂有两块紫红的淤青。
    明显是斗殴所致,边缘已经青黄,伤肿将退了,看样子是数日前留下的。
    她伸手摸上,“你和别人打架了?和谁?”
    陈沧低头看她手指轻描慢摹,鼻间嗯一声算作回应。
    他俯身吻她额头上的肿包,动作极轻,连带进出她的力度也变得柔缓。
    凉软的唇在她额间,他的呼吸很克制,好像在亲吻什么珍宝。
    安度倏然想哭,眼泪说来就来,从眼尾滴垂。
    陈沧探舌舔,淡淡的咸味,他唇覆上她眼睛,身下又重顶几下,笑得坠沉,“哭什么?被我插得太爽了?”
    “才没有!”安度敛去莫名的哀恸,转笑,狠狠地摁着他那两块淤青,听他抽痛地嘶气,挪开话:“你这么大的人还去和别人打架。”
    “那你说谁赢了?”陈沧两手撑开她的腿,摆成M型,胯部快而重地沉下提起,发狠地深插数十下。
    “你,是你!”反复无常的顶撞让爽慰汹涌,倾覆,安度胳膊哆嗦着推他,要推也推不开,推到最后变成紧搂的姿态。
    她一头秀发汗湿,黏了半张脸,五官均红,白衬衫探铺,衬得皮肤淡粉如樱,花穴艳得几乎滴血。
    陈沧把她的乱发挽到后耳,垂首在她巴掌大的小脸缀吻。
    安度抚着他也已布满汗珠的后背,分腿盘住他腰臀,手从他腰窝沿着脊椎往上,握到一手半干的黑发。
    她问:“我们……是不是真的不熟?高中你坐我前桌,为什么我们从来不说话?”
    陈沧抬头,眼睛如布了一层粉色的膜,好像是湿的,和同学聚会与他在包间第一次亲密时的神色有些相像,又有些不同。
    她看不清,但这层粉红正在被极速撕裂。
    他闭眼,头埋在她颈间低笑,一点温热落在她皮肤上,“因为大小姐仙女下凡,不屑于同凡人讲话。”
    没再给安度问话的机会,陈沧侧躺在一边,双臂自她腋下穿过反向抱紧,将她的一只腿高抬挂在他臂弯,使她敞开的角度接近一百八十度,硬热再悍然挺送,破开绵软紧窄的温柔乡。
    牢锁,禁锢,无法逃脱的姿势。
    安度上下两张嘴都被他深堵着索取。
    水光淋漓的巨硕飞速地进出,白沫堆积又流散,床单一块块深色的水渍记录着这场悠长的交媾。
    水声叽叽咕咕,囊袋猛烈拍击在花心,安度的腿间通红一片。
    花壁要被撑得透明,她只剩下哭喊的份,交合那处摩擦出火花,漫天的烈焰将她灼烧。
    “陈沧!陈沧……”
    什么蓝色,橘色,白色,最终都融成蒙灰,色泽变形渐明,无法辨认是过亮的冬阳还是夜晚的烟花,总之绚烂而刺目,安度一手勉勉揪起床单,最后又松开。
    她瘫软成泥,除了叫他,不能再做其他。
    甬道倾泻过多的温液,又吸又吞又吐,不知道要把他的欲望挤出还是包裹。
    “安安……”陈沧咬她肩膀,她的名字在他齿间流转,模糊不清。
    再高速抽插数十下,他终于失控地喘成泄然的长哼,陈沧仰着头拔出性器,在她臀间喷射而出。
    温凉,黏稠,和她的晶莹全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安度还在颤栗,过了好一会眼神才缓缓回焦。脚心还凉,她转身缩进陈沧热烫的胸膛,双脚一并塞在他腿间,“我冷。”
    “怎么总是这么冰。”陈沧轻笑,夹紧了熨暖她,他抓过自己的衣服简单为她擦拭,扯高被子,双臂一带环紧她,将她捂得严实。
    漫长的欢愉平息,窗帘飘起一个角度,一丝阳光漏入,晃过她的眼,拂在陈沧的侧脸上,极柔。
    安度任眼皮垂坠,向他怀里再贴,已经不能更近了。烘热与倦意同时席卷全身,他们拥搂着入眠。
    窗沿有一只小鸟蹦跳一会又轻盈地飞入蓝天。
    哪里的汽笛远远鸣了一声,安度沉睡,没有做梦。
    —分隔符—
    哈哈哈哈终于,开上了。
    谢谢大家的留言,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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