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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乔绵生病了???
他还打算再听一下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了,立马抱着衣服往卫生间跑。
砰一声,卫生间门被他关上。
晏秋从乔绵房间开门出来,没发现什么,顾自走向厨房洗碗。
而房内的乔绵,低头沉思着,许久之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在房里待了会,也拿着衣服出来去洗澡。
正巧,许边牧洗完出来。
他的头发特别湿,完全没用毛巾擦干,身上的T恤松松垮垮的,显得肩线特别直,胸膛好像很宽阔。
黑色短裤也有些松垮,T恤的衣角不小心被裤腰夹着。
乔绵的视线落在裤腰那,猛然想起那天看到他擦汗时撩起上衣露出的腰,耳廓有些发热。
许边牧拿毛巾在乔绵脑袋前晃了晃,问:“你发什么呆?”
乔绵骤然回神。
“没,没发呆。”
“……”
许边牧往边上走一步,用毛巾擦着头发说:“进去吧。”
乔绵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啊?”
许边牧低头靠近她,皱着眉头盯着她的脸,总觉得她有点奇怪。
“你拿着衣服不是要洗澡,进去啊。”
“……噢。”
“乔绵,你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这下换乔绵皱眉头了。
她满脸问号:“绝症???”
许边牧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乔绵,不紧不慢地说:“我听到我妈跟你说的话了。要去看西医,又要看中医。你要是得了什么绝症,早点告诉我,我多为你准备点眼泪。”
乔绵闭闭眼,接着一拳揍到许边牧的肚子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许边牧的腹部特别硬,她的力气有点大,所以她的手也有点痛。
许边牧还是吃痛地往后退了两步,气急败坏地喊:“你又动手!!!”
乔绵瞪着他:“谁叫你咒我!”
“那你说,不是绝症是什么!”
“我干嘛要告诉你!”
“你不会是真生病了吧?要捐骨髓的那种吗?虽然我跟你血型一样但是我不会给你配对的。”
乔绵真的是忍无可忍,跳上去就勾住许边牧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摁。
她的手臂牢牢圈在他脖子处,他被迫低头弯腰,侧脸一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胸膛。
柔软的触感,叫他呼吸骤停。
乔绵只顾着大骂许边牧没人性,完全没注意到他已经红了脸。
许边牧的脸又被迫在柔软的地方撞了撞,他的呼吸微微发热,伸手用力推开乔绵,头也不回地快步往房间走。
“还是个女的吗,这么暴力!”
走前仍不忘吐槽乔绵。
乔绵冲他背影哼哼了几下,别过头去卫生间洗澡。
她不知道,这个夜晚,许边牧躲在房间里自我冷静了许久。
就差重新去洗个冷水澡了。
今年的国庆长假从周六开始。
前面两天,许边牧因为打赌输了,一直被乔绵盯着关在家里看书做题。
徐子昂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发了多少条短信想叫许边牧出去,许边牧都只回:我要学习。
徐子昂觉得许边牧疯了。
许边牧也觉得自己疯了。
他一定是脑袋抽了才跟乔绵打这么幼稚的赌。
多好的假期,他偏偏被困在家里,哪也不能去。
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
“你这个单选选错了,a和an都不分?初中白学了啊???”
乔绵坐在边上,一手拿着长20cm的直尺一手指着许边牧试卷上的错误,用一种十分疑惑地眼神看着他。
仿佛无法相信这么简单的题他都会做错。
许边牧非常用力地划掉原来填写的答案,接着补上另外一个,没好气地说:“这样对了吧。”
乔绵满意地点点头:“对了。下一题继续。”
许边牧往下看了看,内心十分烦躁,丢开笔往椅子上一瘫,跟个少爷一样:“不写了,累了。”
“不行,假期过完就要月考,你还落下好多。”
乔绵已经扬起了手中的直尺。
许边牧怂地缩了缩脖子,讨价还价道:“那我把这张卷子做完,你让我出去。徐子昂找我有事。”
乔绵想也没想直接答:“不行。”
许边牧从她手中抢下直尺,就怕她动手打自己。等抢到了,他把椅子一拉,站了起来:“他找我真有事。就一个下午。”
“你们要去干嘛?”
“校队有聚会,我是队长,总得去露个面吧。我都已经愿赌服输两天没出过门了。”
乔绵盯着许边牧没做完的卷子,拿起笔又帮他改了一个错误答案。
她声音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