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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求你。她木然地重复他的话。
他不肯罢休,步步紧逼: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她又道。
他却仍不放过她,冷声问道:你是条死鱼吗?何妍,你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
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幅度那样的大,似乎都要把骨架抖散。可她却咬着牙侧过头去,展开双臂拥住了他的脖颈,贴近他的身体,颤声说道:傅慎行,我求你,求你给我快乐。
好,我给你。他一字一顿地应她。
可他给不了她快乐,他给她的只有屈辱和伤害,她的身体越发得干涩,甚至连最低限度的自我保护都要做不到,他稍有动作,她都觉得疼痛无比。他很快就觉察到了她的变化,心中更觉不甘与恼羞,冷笑着说道:没关系,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和你耗,你完全不用担心我的耐力和持久。
他低下头亲吻她。
她没有像上次那般拒绝,毫不抗拒地松开了齿关放他长驱直入,又尽量地放松身体,闭上眼睛欺骗自己,这男人不是她恨的那个混蛋,他是梁远泽,是她的丈夫,她爱他,她享受他给她带来的一切。
他惊讶于她的改变,动作不自觉地温柔下来,蛮横的侵扰变为精心的撩拨,从上到下,无一遗漏。她一直闭着眼,把脸埋到他的颈侧,全心地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之中。心理的暗示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她的身体终于被他一点点打开。
她追逐着他的节奏,最后被他扯入疯狂,在惊涛骇浪之中,被他送上高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他也忍不住闷吭,紧紧地抱着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在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潮中,把自己的一切尽数交付给她,爱恨,情仇,还有一时失控的灵魂。
这场疯狂结束良久之后,他都还不愿意挪动身体,而她也没动,依旧是闭着眼,不声不吭。他抬起头,盯着她的脸,有些惋惜地看着艳色在她面庞上一点点退去,低下头轻触她的鼻尖,哑声道:早这么听话多好!
她这才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推开了他。他却并未恼怒,沉默地看着她的仓惶,还从车里拿出纸巾递给她,难得好心地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
她怎么可能去洗澡!莫名其妙地从饭桌上跑出来再洗个澡回去,叫她怎么和家人解释?她满心愤怒却又无处发泄,因怕惹怒这个暴君甚至连斥责他都不敢,只垂着眼漠然地穿着自己的衣物,不用,请送我回去,我家人还在等我。
他觉得她简直就是不识抬举,刚刚有些软化的心重又冷硬下来,他讥诮地笑笑,摁下中控台的通话键,吩咐道:阿江,回之前的地方。
阿江的声音波澜不惊,应道:明白。
车子调转了方向,沿着原路返回,重又驶到了之前的那条小街。车子还未停稳,后门便就被打开了,何妍迫不及待地从车内跳出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刚走没几步,却又听得傅慎行在后唤她,她不得不转回身去,就见他也下了车子,双手插在裤袋里,衣冠楚楚的模样,似笑非笑地看她,何老师,走路注意点,别叫你老公看出破绽来。
她盯着他,答他:好。
梁远泽并未看出她的破绽来,他是那样的信任她,绝不会对她有丝毫的怀疑。他只看到了她脸上的疲色,心疼她,回到自己家后还劝她:要是觉得工作辛苦就先辞职吧,反正读完博也是要换工作的,别整天为了那帮子小孩子劳心劳力了,连个生日都过不好。
何妍很想哭,愧疚和羞惭折磨着她,叫她都不敢去看梁远泽的眼睛,她强作欢颜地拿了换洗的衣物往浴室走,嘴上却是应道:也就是忙这一阵子,不是到年底了嘛!
她偷偷地锁上了浴室的门,自己一个人躲在里面哭了很久,又把身体清洗了无数次,这才穿好衣服出来。梁远泽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注意到她眼睛发红,问道: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洗头的时候泡沫进眼里去了。她神色如常,就在他身边坐下了,将身体倚靠到他的肩上,默默地盯了一会儿电视屏幕,忽地没头没脑地说道:远泽,我们离婚吧,好不好?
梁远泽吓了一大跳,问:你说什么?
她红着眼睛和他对视,半晌之后却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竟然笑倒在沙发上。他惊愕地伸手去拽她,妍妍,你这是怎么了?笑什么呢?
她只是闷着头笑,似是把眼泪都笑了出来,伸出手不停地抹着眼角,忍着笑和他说道:我逗你玩呢,今天在学校听同事讲了个笑话,说妻子突然和老公提出离婚,得到的回答千奇百怪,所以大家就约好了都回家来试一试。
他依旧是信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又宠溺地伸出手去揉她的头,小坏蛋吓我一跳,以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离婚’这词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她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却是还不忘刚才的问题,又追问他:还没说你的回答呢。
什么回答?他问,离婚?
嗯!她点头,神色颇有些凝重,远泽,你也得给我一个回答,如果我说要和你离婚,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