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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信,然后同时看向素衣。
斜阳下,她没有影子……
☆、被抓包
时隔十年, 西北王妃终于再一次挽住老西北王的胳膊, 老西北王也安抚地拍了拍西北王妃的手背……
还好是大白天,这要是在晚上月光之下, 素衣没有影子那得被人当成鬼。
即便如此,老西北王和西北王妃还是被吓了一跳。
阿陌也回头看素衣,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 只觉的他媳妇儿脸带笑意静静站在那里的样子实在端庄淑婉,天生就是未来西北王府当家主母的料。
当天晚上的接风宴是由阿陌的大哥——老西北王的庶长子来操办的, 极是隆重。
参加晚宴的亲眷有一百来人, 远比下午来迎接阿陌和素衣的人多得多。
这也是素衣第一次见识到现实中的嫡庶之别, 远比幼时庄父给她讲得要严苛的多。
老西北王的庶长子年逾四十,端的仪表堂堂,行事也沉稳。平日里打理着整个西北王府的庶务,可是在刚及弱冠的阿陌面前却要微微颔首躬身,不像兄长, 像下属甚至奴仆。
更不要说府上的其他人。
而阿陌, 也全不似三年前在昆仑山里的小村庄那样随和好相处。他坐在老西北王和西北王妃的下手位, 一派矜贵自持, 话不多,却掷地有声。
这样的阿陌,这样的大家庭,让素衣感到陌生又复杂。
虽住的是雕梁画栋,吃的是珍馐佳肴,穿的是绫罗绸缎, 说的是生花妙语……
可人与人之间等级分明,总隔着或远或近的距离,难以自在也不纯粹。
晚宴过后,由西北王妃亲自出面,将素衣安排到了浮光殿。
浮光殿是阿陌的一个姑姑出嫁前住的地方,有别于北方建筑的粗犷大气,无论景观还是陈设都相对于清幽雅致些。
殿中粗使仆妇,一、二、三等婢女统共十几人,素衣像个木偶似的任人摆弄,最后躺在云一般柔软的被褥里时,身上竟然比以前在村子里干一天活儿还累。
素衣觉得她就是个穷命。
一个穷命硬是要过富贵命的生活,那就是要命。
可是,尽管身体很累,心也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素衣知道,今晚大概是等不来阿陌的。
先不说阿陌刚刚回府诸事繁忙,就说外间还留了一个一等婢女在那儿守夜,素衣就觉得阿陌来不了。
谁知,在她数完一千头犀牛,一千头大象和一千只兔子之后,突然有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她的榻前。
她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结果被对方及时捂住了嘴。
“是我。”
“你怎么来了?”
看着眼前换了一身常服的阿陌,素衣紧张得跟个做贼似的。
“外面的婢女呢?”素衣问。在与世隔绝的小村落长大的人,多多少少总有些孤僻。自进了西北王府,素衣最不习惯的就是说什么做什么随时都有人看着、听着。
阿陌脱了鞋履,侧卧在素衣的身边:“撵到别处去了。”
一听无人看着、听着,素衣终于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莫名一股酸意就突突往外冒,红着眼睛直往阿陌的怀里钻。
若不是为了这个家伙,她才不用绷得那么辛苦。
阿陌也知道,对于素衣来说,走进西北王府,适应西北王府,是一个极其艰难而辛苦的过程。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现在还怕不怕?”阿陌问素衣。
夜间,内室,又在阿陌怀里,素衣终于可以放下所有伪装。她轻轻地点了下头:
“素衣怕的不是人,而是未知,即将面临的所有一切的未知。”
“不怕,有我。”
阿陌并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来来去去也不过这一句话。
可是,他却是素衣在这偌大的王府里,唯一不未知、不陌生的存在。不知不觉中,素衣就像一根韧如丝的蒲草紧紧地缠绕着他。
缠绕着,缠绕着,两人就真正的缠到一块儿去了。
这里不是战场,没有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对素衣而言,是压力过大后的求索和释放;对阿陌而言,是藏在脑海里的遥远记忆,是那一世的场景再现,所以,无论感情还是身体,两个人都激动得难以自持……
关键时候,阿陌却只是将素衣扒了个精光,把她惹揉得快碎了,吻得灵魂出窍,似泣非泣的不住喊:
“阿陌,阿陌……”
等到他终于从她的腿间爬上来时,素衣勾着他的脖子,脸如杏花微雨,身若娇红零落。
“为什么?”她问。
阿陌忍得青筋暴起,喘气又粗又重:
“男人都有劣根性,得到手的东西便不再那么急迫。阿陌也是一样。
以阿陌的出身,要想和衣儿、也仅和衣儿长相厮守,前路阻碍太多,并不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