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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孩子,然后将她们娘俩永远留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做不到。
“若不能,灵魂将被困于须臾之间,不得轮回,除非死结已解。”像来时一样,鬼巫霊又离开了,回到高山峡谷、石林溶洞中的某个地方。
那天素衣醒来后,从暗海中离开回到村子里,阿陌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说,素衣便不知。
七月初七,乞巧节。据说这天晚上,喜鹊会在银河上搭桥,牛郎和织女将在桥上相会。
若是在外面,人们从七月初一就开始置办乞巧物品,官府设置乞巧市。到了七夕的这一天更是车马嗔咽,相次壅遏,不复得出,至夜方散,其盛况不亚于除夕过年。
可是在这个村子里就简单随意的多了。
吃过晚饭后,家中老小一起到葡萄树下坐一会儿,吃瓜、饮酒、聊聊家常什么的。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传说牛郎和织女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葡萄树下。老人们说七夕这一天只要在葡萄树下认真聆听,就能听见牛郎和织女在天上相会时所说的脉脉情话。于是全家一起到葡萄树下听牛郎和织女的墙角……
至于从来没有人听见牛郎和织女的情话这个问题,老人们只说是心不诚,心诚则灵。
可是在素衣家,这天夜里他们却没有去听牛郎和织女的墙角。
从午后开始,阿陌就忙着将他的东西搬到素衣的房间里,一同搬进来的还有一张加大号的香椿树彩绘髹漆卧榻。
卧榻以黑色为底漆,上有浮雕木纹,并用朱、赭绘有龙纹和凤纹。
用阿陌的话说,以前他一直睡着素衣哥哥的竹榻对他来说有点短了,于是用两头臀猪一头黄羊让村北边的诸老拐为他量身定做一张。
但是现在他和素衣的关系更近一步,虽然每天晚上睡觉前总觉的毕竟还没成亲应该克制矜持地各回各屋,可是每次睡下后不久又翻滚着睡不着,最后不是你到我屋,就是我到你屋,一起翻滚……
如此,倒不如把卧榻再加大些,也别假装矜持了,就没羞没臊地一起翻滚吧。
今天榻已做好,正好搬到素衣的房间里。
所以的物件都归置好后,阿陌站在房屋正中间,一手叉腰,一手挠头,总觉得还缺少点什么。
于是又从墙角捡起两个细口菱形纹陶罐,出门到路边采了把白蓝相间的小野花插起来,还伸长脖子凑上去闻了闻。
阿陌瘪嘴,传说都是骗人的,不仅不香还有点臭。
他手一伸,正打算扔掉。
“别!”素衣笑着从他背后抱住他的腰,阻止他的动作。
他僵着身子有些别扭道:
“看见陆吾为赤凤盖新房的时候,有没有羡慕?”
素衣把脸贴在他的背心处:
“没有。”
“为什么?”阿陌别过头来问。
素衣回答:
“因为我喜欢的是阿陌。阿陌居大屋,睡高床暖枕,我就靠着他享福;阿陌肉补衣裳天补房,我就陪着他吃苦。”
“天都没黑,黏黏糊糊的像个什么样子?”阿陌掰开素衣的手,虎着脸道。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一章,大概就会明白,灵掌握的巫术其实很初级,就如她自己所说,大半的连字都不认识。属于他们祖先的文明断代了。真正有问题的是素衣,是她强大的精神力量。
赶时间码好的,晚上捉虫。先忙三次元去了……
☆、红色狼烟
阿陌向来都是如此。
喜欢的硬是要说不喜欢;害羞了就恼羞成怒;被感动时大半会拔腿开溜……
可是这一次, 他却没有拔腿开溜。而是转身将撑窗子的叉竿取下来, 又走到房间门口合上门。
他盯着素衣的脸,像狼盯着自己的猎物, 带着一种‘凌迟’的意味,迈着大步,却缓慢的走到素衣跟前。
素衣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我……我没想这样。”
说完又赶紧加一句:“不是天都还没有黑吗?”
阿陌低声暖昧道:
“现在黑了。”
素衣看被他关好的窗和门, 还没见过这般无耻的掩耳盗铃。
下一瞬,顿觉身子一轻, 被人像个风筝似的轻飘飘地扔到了榻上。
在她起身以前, 又跨坐在她的腿上, 然后在她眼前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衣服。
素衣觉得自己没出息的很,手鬼使神差的就摸了上去。
一只手摸还不够,还两只手放上去一起摸。
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倾身而下,他用自己的鼻梁顶着素衣的鼻梁,唇在一触一离的位置, 问她:
“摸够了没有?”
在他胸口上滑来滑去的小手一定, 素衣的脸涨得通红, 不由自主道:
“没……没有。”
“呵呵……”他轻声低笑, 胸腔震动,似鼓励又似蛊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