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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长驱直入,唇齿相交火热又缠绵。
明月有些透不过气来,微微皱起眉头,挣扎了几下。
谢平澜担心压疼了她,立时停下来,手肘撑起上身,小心问道:“怎么了,不喜欢我这样?”
明月面颊绯红,微张着嘴,唇上还带着点水渍,微微有些气喘:“喜欢你摸我的头发,抱着我,不喜欢你亲我,还是这样亲,湿哒哒的,难受。”
她这般直率地吐露感受,到叫谢平澜有些傻眼。
什么意思,给抱给摸不给亲?老天爷,他也是肉体凡胎,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啊。
谢平澜觉着这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预料,掌下一片柔软,那弧度同样超出他的想象,令人血脉偾张。
明月虽然比自己小了几岁,可也有不少姑娘家在她这个年纪已经嫁为人妇。
她的家人不就一直费尽心思,想给她找个合心的夫婿么,害他这段时间每当想起这事来,都担忧不已。
再说明月这么机灵懂事,对自己又是全然地依恋,这反应,青涩固然有,更多的怕是真不喜欢。
这么想着,他就试探地揉捏了一下掌心的挺立,果然小姑娘又皱了皱眉,嘟囔道:“不舒服,不要!”
枉谢平澜平时智计百出,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他呆滞片刻,将手留恋地在那片肌肤上又摸了两下,方从衣襟里拿出来,重新放回到她头发上。
他侧着身子趴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克制住了汹涌的欲念,心道:“还是太小了,等以后成了亲,慢慢来吧。”
明月这会儿满意了,往他怀里又着意靠了靠。
谢平澜苦笑,前路好像不似他想像的那般美好,还有许多坎坷在等着他啊。
这般想着,他就凑近了明月的嘴巴,在那翘起的双唇上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哎呀,又咬人,你属狗的么?”明月嗔道。
谢平澜翻了个身,四仰八叉躺在被子上,道:“我属牛的。”
“瞎说,在安兴的时候你明明说过自己今年二十四,属马的嘛,又骗人。”明月趴在他旁边,两手托腮瞪眼望着他,两条匀称修长的小腿在半空踢呀踢。
谢平澜道:“马没有牛能忍。”说完他也忍不住乐了。
“什么啊?莫名其妙。”明月给了谢平澜一个白眼,方才的亲昵令她放松了很多,随意地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时间不早了,明日还有事,你真不困?”
“不。”谢平澜把玩着她垂在自己眼前的一绺乌发,寻思身畔没有剪刀,不然就把这绺头发剪下来,用那条发带束好了,那才算真正的定情信物。
“那我同你说个事。”明月道。
“嗯?你说。”谢平澜脑袋里想着旁的,随口答应。
“咱们说好了,你既然想要同我结发……”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
果不其然,谢平澜呵呵笑了起来,直到明月不高兴地嘟起嘴,他才道:“没错,我特别想,那又怎么了?”
“……我可不和你私奔!”
这下轮到谢平澜诧异了。
他收敛了笑,往明月望去,道:“我何时说过这话?我未婚,你未嫁,年纪虽然相差了几岁,万幸都没有婚约束缚,我谢平澜有幸,能与你两情相悦,当珍重自身,以期与你相携百年,明明是上天注定的好姻缘,何需搞得藏头露尾,好似见不得人?”
他顿了顿,觉着自己大约是没设身处地地为明月着想,以致叫她到现在了还满心的忐忑不安,道:“你爹那里你也不用担心,他跟着陈佐芝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再等等,待时机成熟,我便跟杜昭提议,许以重位,把他招揽过来。就算到时候进行的不顺利,我也会有旁的法子,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安心准备嫁妆就是了。”
说到此,他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明月的脑袋:“到那天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遣媒人上门求娶,你爹总不会不同意吧?”
是啊,到那天,爹爹总不会不同意吧。
若没有谢平澜,她不可能活下来,家也早就不存在了,甚至就连爹爹自己,鸡台山遇袭的时候有汤啸在旁虎视眈眈,不是谢平澜到得及时,那一关也未必好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爹上回的反应,明月心中总觉着有些不安。
她决定把这事先抛在脑后,小心翼翼问道:“那你家里那边,就不用再理会了是不是?”
谢平澜很少提到顺德侯府的事,明月只知道他同家里人因为在吕飞白行刺的事情上态度截然相反,最终反目,他差一点就被两个弟弟“大义灭亲”,好好的世子之位也没了。
具体的,怕勾起他的伤心事,明月一直没有主动问过。
这一次朝廷大肆株连抓捕,顺德侯府似乎并没有牵扯在内。
随着谢平澜为密州军效力,他和谢家人的矛盾只怕会越来越深,直到无法回避。
果然说到谢家,谢平澜就皱了皱眉。
“先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