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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她一般,时不时犯癔症,疯狗似乱咬人……
话到此,年轻姑娘乖觉得噤了声,中年女人也很是失落,恰逢又一辆押送车进了场院,两人忙迎了上去。
听着身后渐远的议论,云芸身子晃了晃:是否现在,人人见了她,都会认定她是个坏女孩?
层层铁门已走到头,尽处是一间不大的门厅。门厅墙上,一面巨大的徽章映入眼帘。宇渡军警一体,这徽章既是军徽也是警徽。
云芸脚步慢了下来,在那徽章前停住,呆愣愣看着。
艳姐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随即操着她那甜腻的嗓音温声道:
“哎呦妹妹,这会儿可不是看光景的时候,咱得紧着些。再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呀,不就警徽吗?星海云舟和香草,满大街都是的。”
艳姐所言非虚。在宇渡,界徽界旗图案是同样主题,军警徽章则是在界徽基础上进行设计,大同小异。所有公有机构门前几乎都挂着相似图案,尘寰市居民看了是不稀罕的,艳姐不由心底暗唾一声土包子。
云芸也不应声,似看痴了一般。不知为何,眼前这图景令她自心底生发出一种亲切与信赖,仿佛并非第一次得见。
莫名的,云芸心底生出一丝希望。去论如何,这里是政府机构,她一定有机会自证清白。
门厅左侧,两名年轻的男警员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方,等着为涉案嫌疑人做登记。
其中一人见云芸二人半晌不动地方,不耐的过来催促。因着社会发达富庶,宇渡治安一向良好。警员虽是在贫民聚居的地下城区当值,平日里也不至如今日般忙碌,心底的烦躁自也较平日多了几分。
艳姐有些急了,做她这种行当,对上官差,向来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今日,她亦是身为案件嫌疑人。忙一把扯过云芸,拽着她向行来的警员迎去。
云芸本就双腿虚浮,艳姐这一扯便踉跄着向前摔去,正摔在向她们走来的警员脚前。她的身上只穿了件抹胸吊带,长度未及膝盖,只堪堪盖住臀部,这一摔,下身却是走光了大半。
看着地上的女孩,警员眼底划过一抹嫌恶,犹豫片刻,约么是不想浪费时间,勉为其难伸手拎起云芸一只胳膊,想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艳姐也奔上前来,嘴上抱怨着云芸不中用,双手一刻不耽搁的去托云芸身子。
云芸此时方才发觉身上这件吊带裙极其轻薄柔滑,艳姐的手几乎是毫无阻隔的直接触碰在她肌肤上。
云芸周身伤痕满布,先前艳姐只是扶着她手臂还不很觉得。此时那警员去捉她胳膊,艳姐便只得去捞她的腰身。一手抚上她的腰肢,另一手托起她胸口。
隔着轻薄的布料,女孩腰肢青紫到发黑的颜色清晰的透出来。这样的伤,若是像刚刚中年女警那般踹上一脚,不过是麻木的痛楚,可换了此时艳姐微微用力的托扶,反将内里的隐痛牵引了出来。
胸口更不必说。艳姐的手,骨节分明而修长,云芸身子却极孱弱瘦小,胸口当即被整个覆住。一对乳儿自也揉入艳姐掌下,随着托起的动作,破损充血的乳珠无可避免的受到摩擦与碾压。
毫无防备的云芸吃痛不住,惊呼出声。声音极为短促,却是女孩死咬住嘴唇,生生吞了回去。
长发遮蔽了面庞,也遮蔽了云芸额角沁出的冷汗与痛苦的神情。
仿佛并未听到云芸短促的惊呼,艳姐娇声笑道:
“哪儿敢劳烦这位小哥哥呀?我来就好。”
十分甜腻的嗓音比之方才在场院时,又多了三分妩媚。
云芸自不懂如何形容,只觉便是身上难过至极的此刻,听见艳姐这把嗓音,心底也忍不住酥麻熨帖起来,直要言听计从一般。
云芸尚且如此,更不要说那年轻警员,说是心笙摇动也不为过。
只见他立时腼腆着放开手,脸上早没了方才的烦躁之色,反而羞红了几分,甚至毫不计较艳姐对他可算是轻佻的称呼。
警员一松手,云芸手臂失了支撑,身不由己靠向艳姐。艳姐顺势伸长手臂,将云芸圈牢在身前,向着警员们的办公桌疾行而去。
艳姐走得急,圈得又紧,乳尖与腰腹受到的摩擦亦愈发剧烈。云芸急切地扒着艳姐的手,想她放开自己,奈何体弱,使不出半分力,艳姐似无所觉般不为所动。
云芸着急,却不只是因为吃痛,更为着腹部欢果的异动。
那小兽般的欢果应是误把艳姐的触碰当做了男人的撩拨,在云芸腹中蹦跶闹腾起来,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好在云芸已然清醒,不会像灵魂离体之时那般,轻易受欢果驱策。她咬紧牙关,绷住身子,不肯发出半点呻吟,抑或展露半分不端正的身姿。
在那些重历的记忆中,在那被关在小室的一个多月里,她听够了那些男人口吻轻辱的用“淫荡的小骚货”“下贱的小婊子”之类的词语来形容她发出的呻吟与款摆的腰肢。
第四章 身陷囹圄(5)登记(微限) 云泥劫(限,含快穿) ( 姬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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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