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说：“脱衣服，躺下。”
    那张床上有着可以用来扣上镣铐的地方，107只需看一眼，就知道之后一段时间，他可能会不太好受。
    但他还是乖乖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
    107玉白的胴体在实验室有些冷的空气中微微发抖，蔡瓷知道107的想法，出声安抚道：“没事，一会就暖和了。”
    107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蔡瓷在训练中非常严厉，即使是训练他的时候也不例外。但是此刻，蔡瓷分外温柔。
    这让107的胸口有些发闷，但还等不到他慢慢品味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蔡瓷就拿出一瓶油状液体，往107的身上倒去。
    液体开始接触肌肤的时候还有些凉，但很快就在他的皮肤上发烫。不一会儿，107就感受到了肌肤被灼烧般的难耐。
    “呃......哈......”
    肌肤上的瘙痒和灼烧感太过剧烈，107剧烈地在床上挣扎着，油在他的皮肤上泛出亮粉色的光。
    很快地，又有一件东西被放到了他的身上，那件东西十分冰冷，但在灼热的痛感中挣扎的107已经分不清这温度到底是冰凉还是灼热。
    他只是感觉到那条冰冷如蛇的东西极快地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然后窜入他的双腿内侧，直截了当地分开他自己都未曾详细了解过的阴唇，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不！不要！！啊啊啊！——”
    107一瞬间几乎被恐惧给击垮了，他剧烈地弹跳着身体，腹部因为激动而大幅度地起伏。他知道，一定有什么改变了——就像那个梦一样，他会被取代，真正地被一个物件取代他的所有意义。
    他在尖叫，在求饶，但是意识分外清醒。他能感觉那条冰冷的物件冲进他的身体，横冲直撞，然后化成液体。他能感觉到一种深刻而绵长的瘙痒从身体内部到外部吞噬了他。
    直到他晕过去。
    蔡瓷解开107的束缚，将他抱在怀里，有些心疼地帮他擦了擦汗，只感觉到107不安地在他怀里稍微扭动了一下，喃喃道：“妈妈......”
    蔡瓷有一瞬间的心酸，他柔声回答道：“妈妈在。”然后吻了107的额头。
    107终于睡稳，直到他醒过来，蔡瓷都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107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蔡瓷坐在他身边看书。
    107缓缓站起身，下床，对蔡瓷鞠了一躬。蔡瓷点了点头，107便退身出去了。
    当从那个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107觉得自己的腿在打颤，几乎已经站立不稳。
    29连忙过来扶住107，问：“你没事吧？”
    “没事。”107一开口，就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也许是刚刚的淫叫太过大声，扯到了嗓子。
    身体里的酥麻还没有褪去，远远地就看见几个同为试验品的蛇人走过来。
    107是双性的身份本来还不是人尽皆知，但这几日不知怎么的消息就通过官方传导扩散，本来大多数试验品还对107只是害怕与嫉妒，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体状况，就免不了恶言相向。
    总有人艳羡107的天资，苦于找不到讽刺的出口，而107的双性人身份，偏偏成了最大的中弹点。
    “尊敬的107，你刚刚一定很辛苦。两个洞都被填满的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吧？”
    来人讽喻的话语让107和29的脸变黑。
    29想要反唇相讥，却又不知道除了污损外还能说什么。
    107拦下了29，压了嗓子，对着来人说：“哦？那你家那位最近被评为废弃级，你现在应该也不怎么好受才对。”
    试验品之间私通也不是什么反常的事情，只是如果被拆穿，那得到的惩罚绝不会比被评为废弃轻多少。
    107的声音清冷，带着些沙哑，好听但渗人。
    密布的监视网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反常的细节，而107的做法无疑是直接让那个挑衅的蛇人走到绝路，丝毫不留情面。
    来人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你......”
    话还没说完，那个人就已经被武装的守卫带走。“你等着......”那人绝望之余迸发出愤怒，但是这愤怒却在看清107身后的人的时候戛然而止。
    “做得不错。”蔡瓷站在107身后，拍了怕他的肩。
    被抓走的试验品脸色顿时变得灰白。他清楚他们谁都不可能忤逆蔡瓷——他拥有权力，权力就是能统治他们的一切。
    107也有些诧异，因为蔡瓷现在还穿着那身裙装，丰满的胸脯昭示了他的身份。而107被传开的双性人身份，十分自然地被与蔡瓷的训练联系在一起。
    这明显地显示了一个信息，本就站在顶端的107，服侍王蛇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而他的希望，可能意味着无数蛇人的失望甚至绝望。
    在场的实验品脸色都不太好。
    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