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代表白昼，一位代表黑夜，她们的蛇身也分别是纯白和纯黑。”沈蛟若有所思地看了风汨一眼，“你应该是有着代表黑夜的女王的血统，不然唐斯不会和你有主奴契约。”
    “每位女王都有子嗣，和庞大的效忠家族，唐家是效忠家族中等级最高的，效忠的也是直系血脉。”
    “直系血脉？那是什么？”风汨问道。
    “被女王亲自挑选成为继承人的蛇人，如果女王不挑选并完成仪式，那么这个血脉会一直空缺。”
    “黑白女王……很久以前，似乎就没有消息了，只有资历极高的稀少的一些蛇人，才稍微知道一些。乐队为双王服务，但是在之前接到了白女王那边的消息……”
    沈蛟看着风汨，表情凝重：“也就是说……”
    “另一个女王，要对我动手，攻击我？”风汨接过沈蛟未说完的话，觉得整件事情开始有点让她匪夷所思。“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
    沈蛟摇摇头：“那不是我这个辈分能接触到的事情，但是两位女王并没有传出隔阂，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小心为好，在这次演唱会事件之后，乐队会正式宣誓效忠黒女王血脉。”
    “为什么？”风汨心直口快地问。
    沈蛟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回答道：“……因为整个乐队都被您标记了。”
    “对哦。”风汨恍然大悟，看沈蛟虽然神色依旧冷淡，但是双腿有些别扭地并起，连脸颊也开始蔓延上羞红，禁不住想要戏弄一下沈蛟。
    “沈蛟，你怎么了，脸这么红，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沈蛟极其快速地长腿一弯，将整个滚轮椅子都拖近桌面，下半身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被遮掩了大半，双腿的动作也看不清了，只是他的耳根早已红透。
    “唐斯大概是想要保护你，才不愿意你过早地接触这些。”沈蛟轻轻地说。
    “但是他已经给我造成了危险。”风汨见沈蛟的态度，决定调戏的事情之后再说，主要解决眼前的问题。
    “嗯，是的。”沈蛟表示同意。
    “你说，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也没在那时候出现蛇尾，我接下来会怎么样？”
    沈蛟似乎有些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他有些痛苦地抿了抿唇，再缓缓回答道：“……会死。楚渊铭让我们杀了你。”
    真是简单率真的回答，风汨对这个可能性感到一阵恶寒。
    她也不是没想过这个答案，但亲耳听见沈蛟认真地说出来，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这个时间，唐斯要来了。”沈蛟看着风汨，没有再多说什么，风汨却能听懂他的意思。
    于是她也在这段时间内做了一些准备。
    她在唐斯进了办公室之后，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
    唐斯起先还不明所以，对于风汨的注视，他有些兴奋却更多的对风汨愈发深沉的眼神感到不安，直到看到办工作上摆着的照片时，他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控制不住自己般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风汨问，“你表情不太好，唐总。”
    她的语气很轻柔，唐斯的眼里满是悔疚和恐惧，但是极高的自我控制能力还是让他很快地镇定了下来，他极快地说出三个字：“没什么。”但是在这时候他的视线只一直死死盯着桌上的照片，而没有敢去和风汨对视。
    照片上是风汨最喜欢的乐队。上面有着乐队五个成员清晰的素颜面容，在看到唐斯的反应后，风汨已经可以断定唐斯对他们有足够的了解。
    她在这之后和沈蛟谈过，沈蛟给了她一些她需要知道的知识，并且告诉她，唐斯不愿意将这些跟她说，是为了“保护”她，但是沈蛟并没有意识到唐斯会真的这么做，更没有想到风汨会来这次的演唱会。
    楚渊铭只告诉乐队众人需要攻击一个女人，却没有告诉他们她是谁。所以在那里见到风汨的时候，沈蛟才会显得惊讶。
    “……我只是，没有想到沈蛟会穿成这样，他不是这样的人。”唐斯还在试图辩解，冷汗从他额上滑落，他完全不敢看风汨的眼睛，但是极高的素养还是让他表现得分外冷静，如果是外人看来，似乎真相就仅仅是他所说出来的那样。
    但风汨对唐斯的言行观察得十分细致，再加上主奴契约中主对奴的感应，风汨的感觉不会有错。
    但既然唐斯在这个时候不愿意坦诚，风汨自然有办法让他开口讨饶。毕竟在之前风汨遭遇的危险是实实在在可能危及到她的生命，如果不让唐斯认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并给予他自作主张的惩罚，这种事情就可能接二连三地发生。
    而风汨，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好运。她仍然觉得那次对乐团成员的制服有极大的运气成分，也有她愤怒的原因在里面。换作平常，她可能甚至都不会那么做。
    “那没事了。”风汨笑得十分无辜，“对了，最近有份改造基地的企划，那里的契约方不同意将场地让出来，说是非要让唐总您出面，你看这……”
    风汨的话到这已经是告一段落了，唐斯问沈蛟：“沈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