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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几乎好了,未来总有机会补偿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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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来说一句:
1.强调一下:推演,是什么意思,都知道吧?女主脑内推演时,用了无数个如果,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吧?
2.我可能在这一章里就把这个故事未来走向都演绎完毕吗?
3.三人成虎,单人思想不足你们应该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此文里会有香港殖民背景,会有徐少谦这个人。不要跟我提现实世界里演绎过一次的阴谋论,在这篇文里,这两个前提下,统统推翻。
4.女主身体年龄14,做什么都需要“在成年人监督下完成”。不想剧透,什么意思都懂吧。
所以我的提议是:可以理性讨论,但别入戏太深。下一章我又强调了一次,以后不想再强调了。
☆、〇五八 病人之二
楚望也明白, 这些只是假设, 是Hypothesis。从前它通过从强γ射线,到中子, 到快中子反应经过了横亘欧洲与北美大陆, 无数人无数年,直到1942年第一次慢反应堆实现——理论到实践, 整整十四年。
再从1942年, 到两种引爆技术的提出,从最开始的六名物理学家,到最后1945的千余科学家、两千余计算员、三千余军士, 数万人的努力,耗时三年, “瘦子”与“小男孩”才降临于世。
但仅仅思及于此, 内心便已激动得无以复加。
故而去油麻地拜访索米尔先生与阮太太时,她的心思全在别处,也不大仔细去听索米尔先生都与她说了什么。只隐约记得他好像在说:“都彭先生下月会专诚来见你一次。”
阮太太与索米尔先生对于她的失礼倒也没有放在心上。目送她上电车, 阮太太笑道:“似乎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人往往会对自己钟爱的东西分外关注。”
“那么她一定是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了。”阮太太咯咯笑道。
楚望下了电车,一气小跑回到葛公馆。
两个丫鬟在打理花圃,其中一个没见着楚望, 两张碎嘴闲聊着:“太太也真狠的下心,说工作日不办趴体就真的不办了,这么大个葛公馆,就请了三五人来打麻将。又冷清又无聊——也不知侄小姐要在这里呆多久?”
另一个眼瞅着楚望进来了, 胳膊肘拐得正说话那个“哎唷”一声。
两人心里大叫“糟糕”,想必这话一定是听到她耳朵里去了。太太宠她宠得厉害,连带喊了几年的栗戚姐姐因她来,都不得不改名换姓去。要是她去太太面前打报告,也不知该怎么责罚她们。
想到这里,两个丫头瑟缩缩站得笔笔直的,噤若寒蝉的叫了一声:“姑娘好!”
怎料姑娘压根都没瞧她们一眼,行色匆匆进了葛公馆大门。门外那两个你看我我看你一眼,心想着:“姑娘连看都不肯看我们一眼,定是将她气坏了。回头她往太太跟前一哭诉,太太指不定就要把我们发卖给不知哪里乡下的瘸子老头作老婆了……”
两人给自己的想象吓了个够呛,面面相觑了一阵,愁肠百转无处纾解,险些就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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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望满脑子都是她的快慢中子与γ射线,一路上所有闲杂人等都被她自动屏蔽了。此时要是放个脱个半精光的金城武在她面前,她都不一定会赏脸一看。因此,那两个丫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自然也被她自动忽视了。除了两个丫鬟,此刻在葛公馆里打麻将的诸多重要人物也悉数被她无视掉。
谢择益一整晚终于率先胡了一把牌,偶然往门口一瞥,正好瞥见楚望飞快蹬掉脚上的皮鞋,拖鞋也没穿,只光脚穿着一双白袜子,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一沓牛皮纸文件袋,脸上无比郑重其事又喜上眉梢的,一气儿蹬蹬蹬跑上楼去了。
“……”谢择益将四个六筒推平在白布桌面上,笑说道,“葛太太,我还以为您这位侄女遇事淡泊冷静,因此绝不会有什么情绪波动呢,看来是我想错了。”
葛太太正缺六筒胡牌,给他手里四个六筒气笑了:“瞧见楚望回来了?”
“可不是回来了?脸上带着……”谢择益斟酌措辞,想说个‘少女怀春’,又觉得似乎不大贴切。苦于词汇量太过匮乏,思忖良久,才慢悠悠吐出一个:“带着点‘情窦初开’的笑容。”
葛太太啐他一口,“她有男朋友,是她未婚夫,你不是见过么?什么情窦初开?”但转念间,葛太太又想起在离岛上楚望与那少年相处时的种种画面,无一不是平静体贴里带着点理智疏离。少年人之间的感情永远是热烈直白的,一举一动、眉梢眼角都是情,放在她这侄女身上,反倒统统不成立了,怎么瞧着都只是在态度认真诚恳的敷衍那纸婚约。思及此,葛太太便问谢择益道:“她刚才真的笑着回来的?怎么笑的,你给我学一个?”
谢择益微笑道:“叫我怎么学?”
麻将桌上另外两位太太也被他逗得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