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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屿上的圈套(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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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取名接下来在工地乐园的日子里,陈雨焉让莎拉知道真相后,莎拉便不再像以前一样用尽各种手段折磨陈雨焉,虽然还是被芸宁再三警告、加上威逼莎拉继续坐着老鸨工作,但……至少在闲暇之余莎拉待雨焉就像待自己女儿般的亲切。
    舒服洗上一趟热水澡、有着自己可以自理的排泄行为,甚至拒绝那些特殊、暴力性癖好的客人,虽然没有办法带这位,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落入这淫狱的妙龄女孩,但……至少接下来的日子至少还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尊严。
    陈雨焉这段日子虽然还是得持续卖身,为自己的仇人秦贤赚取黑心钱,但有了莎拉这样可以谈心的对象,至少心灵上的压力也得到不少解放,不是跟莎拉在聊天的过程中,露出许久未有的轻松笑容。
    可惜好景不常,知道莎拉刻意减少嫖客人数,导致陈雨焉卖身收入降低、过得如此快活的芸宁,哪里容得下这样自在的仇人在那里逍遥,趁着跟秦贤的租约到期之际,立刻差人将雨焉连拖带拉的带回自己的宅邸好似调教一番。
    到了晚上,朱隆的宅邸又再一次招开快乐的晚宴,话说……芸宁自从来到岛上后,除了忙着协助朱隆打理公司的事情外,动不动就会在宅邸开派对,不断在派对的玩乐、放纵自己的人生派对开到一半之时,一台黑色的卡车缓缓驶入朱隆的宅邸,背后的车门拉开两三名壮汉将带着手铐脚镣的雨焉推了下来,芸宁接过从雨焉脖子上项圈垂下的链条,让自己像条狗似的,被比自己年幼的芸宁牵上舞台。
    如同先前的凌辱,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材上,少女白嫩的肌肤跟项圈铁炼的黑色形成强烈对比,被束缚住手脚、赤裸身子的狼狈模样,更与先前光鲜亮丽的接班人形象,形成天差地远般的差别被牵上舞台后的雨焉,虽然披头散发,但发隙中仍然透漏着锐利的眼神,这眼神就如同过往一样充满着知性的美丽,眼上的表情似乎对现在的狼狈模样表现出豪不在乎,没有放在心上的感觉。
    起先芸宁照着自己想好的台词,用着麦克风大声在众人面前羞辱雨焉,但经历过前些日子的游街、加上心中对朱氏表姊弟的愤慨,眼神依旧没有露出半点懦弱、退怯。还刻意将头瞥向一边表现出豪不在意的样子,底下观众开始有人悉悉酥酥了起来,甚至还有笑声传了出来。
    雨焉这样的表现让芸宁整个怒火都烧了起来,以往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奴隶竟然敢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一气之下拿起一旁的鞭子往雨焉身上抽了过去,白皙稚嫩的皮肤上瞬间多了一道红色的鞭痕。
    但毕竟受过这么多苦难,加上同样也是怒气爆表的雨焉,这点痛苦根本算不瞭甚么,用着满不在乎的眼神看着芸宁,芸宁顿时间就像是失心疯似的,一鞭鞭持续在舞台中抽赤着雨焉。
    原本交头接耳的观众,就像是被吓到似的都闭上了嘴,整个宅邸就只剩下“啪”“啪”的声音在台声不绝於耳的在台上响着,过没多久台上的雨焉身体上早就已经是遍遍斑驳的鞭痕,这样的力道比起粗壮有力的秦贤来讲,劲道根本像是轻拂般的娇弱,雨焉脸上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雨焉望着台下被吓傻的观众,部分还是自己以前的朋友、甚至是闺密,看着这些熟悉的脸孔心中不仅冉起无限的感慨……,这些人怎么今天不来救我,甚至还跟着朱隆他们一起助纣为虐,一起加入霸凌自己的行列。
    当下雨焉彷彿开启说教模式,用着犀利的眼神一本正经的态度对着台下观众一一说道,除了数落他们的没有见义勇为外,还顺便给他们讲了许久的大道理,劝戒他们不要浪费光阴在这种事情上,应该要好好努力做人bb……的。
    台下的观众顿时都惊呆了,原本带着看戏的心情被雨焉这么一说,整个兴致都全没了,就算雨焉现在还是赤裸着身子、双手又被手铐铐住的状况下,还是可以从到言语、眼神中感受到领导人魅力。
    眼看现场气氛不对的芸宁立刻冲上前,给雨焉一个响亮的耳光,要她不要在继续说话之后,便拿起麦克风跟观众们说:“散会!!!!”,底下看矇了的观众依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芸宁不耐烦地说到:“我说今天结束、回去了听不懂啦!!!”
    就在芸宁几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后,众人便悻悻然的离去,留下台上被束缚住无法动弹的陈雨焉以及那怒气无处可泄的朱芸宁。
    朱芸宁抓起雨焉那柔顺又美丽的秀发,将雨焉的脸对着自己,并且喊道:“上次……你毁了我的生日,把你诱拐成性奴隶推上拍卖会还不够,今天你是怎样……,嫌皮太硬想要多哀鞭子,还是觉得小穴太痒,要多一点男人操!!你在这里给我摆甚么态度……”
    雨焉不甘示弱地回道:“我在这里摆架子又怎么样,你又奈我何……?”
    当芸宁准备要接下去讲的时候,雨焉又更大声地回到:“又是裸照,你又要提裸照出来对不对?我跟你讲我早想通了,我一定要朱隆、秦贤两人得到他们该有的惩罚,就算我身败名裂我一定要把你们通通拖下水,到时n集团因为绑架案曝光,先垮台的时候,不知道朱家会变成甚么样子?”
    芸宁不服气地回呛:“你就不怕你那些淫照、自慰影片甚至被工人轮奸的画面传出去,你不怕之后没有办法出去见人吗?你不怕之后被大家说你多不要脸吗?”
    雨焉冷冷的回道:“别傻了,要我因为这些东西被限制在栗崁岛上一辈子,我宁愿早些日子曝光让你们这些坏蛋绳之以法,我还说不定有办法逃离这座岛上,也还能让那些不知情的人看透秦贤那张嘴脸,也能让那些赃款回给工人。”芸宁说下最后的气话:“别以为你有办法逃出生天,这一切你自找的,我会要你永远记得今天,我会要你生生世世都害怕着我、畏惧着我!!!”,说完后整个人因为过度生气喘不过去,在一旁气喘吁吁的。
    突然想到甚么的芸宁,突然眼神一亮笑着说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还有一个手段,治不了你没关系,有个人很想要来这里会会你……,看看你到底有多坚强、多会忍”
    就在芸宁那起电话讲了一会后,另一辆来自奴隶调养所的货车驶进宅邸内,从车上下来了一位身形苗挑、脸戴面具的女士,另一位壮硕的男性则是跟芸宁询问一些事项后,遍开始搬运车子上的器材道宅邸内。
    这位戴面具的女士跟芸宁交谈完没多久后,两人漫步的来到四肢被限制住的雨焉身旁,用手托起雨焉的下巴往上抬,笑着说道:“当时就警告过你们,千万不要没事让奴隶在”麻醉苏醒“的情况下进行手术,调教奴隶最重要的就是鞭子跟糖果,先不讲糖果,你让奴隶习惯痛苦后,以后……真的很让其驯服……得服服贴贴的”
    “更何况你们新手主人犯的错就是这种温吞不敢痛下手的调教方式,让奴隶一步步习惯你们的调教方式,每进一阶就,奴隶就习惯一阶,当然这样奴隶根本没有办法让奴隶完完全全的驯服,更何况……这还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奴隶……还聪明绝顶差点逃出这座栗崁国了,这可是开国以来的奇耻大辱啊!!我们创设奴隶拍卖制度以来,没有一个奴隶可以逃出这个国家,这个奴隶是第一个差点成功的小贱人啊。”
    陈雨焉觉得这个人讲话声音十分孰悉,好像先前在哪里听过,但看不到面具底下的脸孔,加上身上的衣物不在自己的印象中,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认出这个人。
    戴面具的女士继续说:“通常在”麻醉苏醒“的情况下,挺过来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过程中不少奴隶因为剧烈疼痛,导致心脏麻痺,不然就是结束手术后,精神崩坏,完全无法跟正常人一样自理;不得不称讚这个奴隶是第一位能挺过这么多手术式,又能保持自我理智的人,实在是勇气可嘉。”
    “从理性的角度讲这就是坚强,但从医药科学的理论切入,这也不过就是精神力坚强外,加上过量的肾上腺素分泌,这种激素也会导致大脑本身忘却疼痛感,一旦因为兴奋、愤怒等情绪变化大量分泌肾上腺素后,会让身经忘却疼痛”
    “所以……这两天我会帮这位奴隶找回最真实的疼痛感,用我们调养所特制的治疗仪器,之后就算是这位奴隶如何生气、如何分泌大量的肾上腺素,都不会忘记最原始的感觉-”疼痛感“”
    话刚说完刚才那位带器材道宅邸内的人走了出来,一肩扛起的陈雨焉来到房间之中。
    这个房间内跟先前妇产科相似的诊疗座椅,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上方多了一个半罩型的装置,雨焉整颗头活生生的被塞入半罩型的装置中,并且四肢也被固定在诊疗椅上的扶手跟脚踏板上无法动弹。
    戴面具的女士就像是询问小孩似的问着芸宁:“你们平常都怎么让她称呼自己?”芸宁就像是受到教训似的小孩一样,唯唯诺诺的回答:“一开始是要她自己用第一人称称呼自己为奴隶……,但后来原主人一时兴起让她可以随意称呼自己,也可以让她自己对我们大呼小叫的……”
    戴面具的女士笑着说道:“难怪……,这个奴隶一看就知道以前生在富贵人家,你的主人一定是很喜欢她的倔脾气,应该说你的主人先前一定是迷上她的这种神情,不过……这种方式不是合拿来调教性奴隶,一个性奴隶就是要对主人的命令服服贴贴,百分百达成才是真正的性奴隶。”
    芸宁接着问道:“请问……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戴面具的女士回答道:“一开始那个用第一人称称呼自己为奴隶那段做得不错,但通常我们拿到新奴隶的第一步最重要的就是取名子,一个奴隶名可以让奴隶认知到自己现在的身分,不论奴隶过往身分为何,是让奴隶与过去告别的重要转换仪式”
    “通常取名的关键不外乎外型、性格、出身、姓名……等各种方式,用贬低的方式,将上述的关联性,而且这个奴隶一辈子都要奴隶名来第一人称来称呼自己,如此一来每次喊出自己奴隶名的同时,也是让自己了解自己是低於常人一等,也是时时刻刻警界自己的方式”
    芸宁歪头想了一下:“恩……关於这点以前有想好一个名子,这个奴隶以前的身份我跟我表哥都认识,所以享用她以前的姓名陈雨焉,来做命名,陈奴、雨奴……这两个名子都不太好听,焉奴好了,表哥以前就想要这个婊子这样自己叫自己,用陈天龙给宝贝女儿取的名子当奴隶名,还真是有趣啊”
    雨焉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快要晕了过去……,自己的名子是父母在满是关怀祝福下取的名子,这神圣的使命竟然今天变成他人用来贬低自己的娱乐工具,一想到整个人都怒火都上了,便开始出口反驳这样的玩笑话,但这两人不断说着这个名子取的真好……有的没有的,完全没有理会自己。
    戴面具的女士一边聊天一边让机器运转启动,雨焉感觉到有无数的细针插入自己的头骨中,顿时间感觉到整个脑袋传来多道电流……顿时间看到手臂上差了一根针管,不明液体缓缓从珍馆推入自己的体内,并且感觉道意识越来越模糊,虽然面对不知名的手术有着莫名恐惧感,但这次可以在麻醉昏迷状态下手术……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终於……渐渐准备失去意识的时候,这位戴面具的女士将面具脱了下来,面具下一张秀气的脸庞,但……这漂亮的脸蛋上有一道清晰可见的伤疤,从额头的右上方一直切到下巴的左下角,一看就是一名清秀的少女被狠狠毁容后的模样,突然间这名女士像是感觉到脸上伤口痛苦似的,整个张脸抽蓄了起来,久久不能自已。
    接着该名女士缓缓说道:“我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我的名子是艾莉娜,是奴隶调养所的外科人员,这道伤痕就是你造成的,那时候为了方便动手术,将你的项圈拿下之际,被你逮到空档让你逃出手术室,在逃出时你在我脸上划出一小道伤痕,带这还没有甚么,以我的高超的美容技巧,这小伤痕当下还是有办法补救的”
    “但卡丽姐说甚么为了要杀鸡儆猴,让大家有所警惕,事后当众拿起菜刀沿着你划的伤口应声往内切开,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纵使我的手术技巧再高超,这样的伤口也已经救不回来,这伤疤注定跟着我一生一世,这辈子只能戴着面具过活了……”
    “这一切都是你……,要不是你逃走,我原本还是卡丽姐的二把手、下任奴隶调养所的管理人,我的美貌、我的事业都是因为你的举动一切都毁了!!!!!”
    一边看着破相的艾莉娜,用狰狞的表情看着自己,原本想要出生反驳斥责的雨焉,却因为脑干传来的一阵酥麻……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之前,还默默听到艾莉娜说道:“这……还只是开始……我可是调教过数不清的奴隶,有的是方法可以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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