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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负责。
等他们找到黄赛月时,黄赛月已被派出所刑事拘留。原因是黄赛月被人举报偷窃,而且在失主家里失窃之后,有人看到黄赛月在某行存入了大量的现金。
因为数额比较大,黄赛月一开始拒不交待这些现金的来源,所以暂时将她拘留。
最后,黄赛月给白露打过电话后,才承认下来。
原来白露一听,就知道她是被人盯上,还后下了套。马上叮嘱她,只要她咬死不说出钱的来历的,承认钱是偷的,按全额把钱退给失主,其它的事情都有人帮她摆平,白家在南城是有很多人脉的。
法律有明确规定,全额退还赃款且态度良好的,可是视为轻微情节,不作犯罪论之。
而且事情解决之后,白露承诺会额外赔偿她二十万。
所谓财帛动人心,黄赛月想着拘留两个星期换来二十万,这买卖怎么算都划算。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孙家人和韩数没有关系,他们没有利用价值,白露压根就不会管他们。
当他们打听到黄赛月的事情,知道黄赛月被刑拘,怕被连累惹麻烦,一家人灰溜溜地回了江市。
这趟南城之行,半点好处没有沾到。他们在怨恨韩数同时,更多的是把怨气撒在黄赛月的身上。
于是不到一天的功夫,江市几乎能知道的人都知道黄家的丫头在南城偷东西,被派出所给抓了。最后传来传去,事情越来越严重,说什么的都有。说偷东西的,还有说卖那啥的,总之黄赛月的名声彻底臭了。
冯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夜赶到南城,两个星期之后才见到女儿。
一说家乡的那些谣言,黄赛月差点晕过去。
她怨白露不善后,又在那二十万面前低下了头。等她回到江市后,才发现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因为她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
得了二十万,母女俩少不得要显摆一下。穿金戴银的招摇过市,更加印证了她在南城卖了啥的谣言,把母女俩气得半死。
这些事情,全部和韩数无关。
韩数又恢复了往常那样的生活,画画图纸养养胎。直到赵时律告诉她米爱花的下落,她心里的平静重新被打破。
终于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她的心情特别的复杂。没有兴奋没有雀跃,也没想象中的怨恨,有的只有怅然若失。
怔神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轻声地问道:“她在哪里?”
“在安城。”
59 ☆、相见
两天后, 他们到达安城。
安城比南城自然是要落后许多, 离得不算太远, 可也不近。无论是建筑还是城市面貌,都不如南城那么繁华, 那么有活力。
在这样的城市,生活是悠闲许多的。
他们就站在一条街的商店旁边, 看着街的对面。说是街,实在是有些抬举,此处是城乡结合部, 店面都是一些很简易的铁皮房, 一共有两排,类似街道。
不远处是工地, 可以看得见扬起的尘土还有高高的塔吊。附近的房子都比较老旧,生活着最普通的市民,而且大多都不是什么有钱人。
对面那排店面的靠左边第三家,是一家卖馄饨包子的小店。
经营小店的是一对夫妻, 男的大约五六十岁, 饱经风霜的脸, 憨厚老实的长相,还有一条并不灵活的腿。女的长得要好看许多, 也要年轻一些。
不过, 脸上的愁苦刻得满满的,很难想象年轻时曾是一位以美扬名的女人。大锅的盖子揭开时,热腾腾的水气氤氲, 朦胧了她的五官。
这一刻,依然有些美感。
两口子一个负责下馄饨,一个负责端包子兼收钱。至始至都没的半分钟的清闲,一直忙到近十一点钟,客人才慢慢少起来。
那女的开始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趁机吃了两个包子。那男人也一边吃着包子,一边清洗着锅灶,两人时不时地说上两句,应该都是些家常的话。
这是一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夫妻,过着普通的日子,为了生计做着底层的小生意。在他们身上能看到平凡人劳作多年的痕迹,也能看到为生活所迫的那种辛苦。
韩数很认真地看着那个女人,不错过对方脸上的任何表情。
她想从对方的身上看出一些别人口中传言的样子。可是她怎么看,也很难想象不远处的女人是男人们嘴里水性扬花、勾三搭四的女人。
那干活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和麻利,就算是站得有些远,也能看到对方双手的粗糙。还有那脸上的风霜,一看就是被生活磨砺过的。
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生母吗?
真的是那个她从小到大听到别人议论的风流女人吗?
她试图想找出自己和对方相像的地方,可是怎么看她都无法把自己和对方联想到一块。更奇怪的是她的心里没有半点的激动,别人都说母女连心,站得这么近,她都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小时候,她是幻想过生母的模样,是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