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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在何方,却要在这里跟“沈依依”的姘头和前未婚夫搅在一起!
沈依依使劲儿地摘下盖头,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盖头一摘,蔡礼看到了她脸上的膏药,呼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脸上也有伤?谁干的?是不是吴德打你了?”
沈依依懒得回答,疲惫地摆了摆手。
蔡礼就这样站着,盯着她脸上的膏药看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出去,亲自端了两格小蒸笼进来,道:“不说了,吃灌浆馒头!”
沈依依闻着香味儿,慢慢地恢复了精神:“对,不说了,吃灌浆馒头。”
蔡礼将一格小蒸笼放到了她面前,又递给她一双筷子,和一只细长颈的铜壶。
沈依依一手筷子,一手铜壶,脸上渐渐有了笑意——原来灌浆馒头,其实是包子,大概是时人包子馒头不分的缘故。灌浆馒头没有封口,顶上开着天窗,但天窗内只有一团干干的肉馅,并不见半点汤汁。
蔡礼见她只看不吃,忙道:“我帮你灌浆吧?”
沈依依没有拒绝,就见蔡礼拎起铜壶,用细长的颈对准馒头上的“天窗”,把浆汁灌了进去。
灌浆馒头,灌浆馒头,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沈依依忍不住笑了。
铜壶里的浆汁闻着是醋,但却很浓稠,像是掺了什么东西,她夹起一个馒头,轻轻地吸了一口,原来是奶酪,这个时代的奶酪。
手动版的灌浆馒头呵,她今儿算是见识到了。
沈依依的兴致渐渐高了起来,慢慢吸尽浆汁,又消灭掉了一整个馒头。
馒头里的馅,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比例极佳,软而不腻,再加上醋和奶酪,综合出一种肉**浓,唇齿留香的美妙口感。
都说食物是最好的疗伤药,此话诚而不假,一个灌浆馒头下肚,沈依依已是精神盎然,兴致勃勃地把筷子伸向了下一个。
蔡礼见她吃得高兴,趁机问道:“我能不能再叫一笼?”
☆、第39章 名副其实的灌浆馒头(5)
沈依依诧异地看了蔡礼一眼:“你想吃就买,何必问我?”
这不是因为她么,总嫌弃他食量大,他哪敢放开了吃?说起来,一年未见,她的习惯和个性都变了好多,简直是判若两人了。蔡礼小心地看了沈依依好几回,确定她真的不介意,方才高高兴兴地抚掌一拍,让人一口气送了五笼灌浆馒头来。
这种蒸笼虽小,但馒头却大,而且馒头皮儿是发面的,撑胃得很,他竟能前后干掉六笼,真真是好胃口。沈依依微感惊讶,看了他几眼。
蔡礼马上踌蹴起来:“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能吃是福。”沈依依随口应答。
蔡礼因为这一句话,满面生光,紧接着又干掉了一笼。
一时两人吃完,沈依依掏出钱袋,道:“蔡公子,今天劳累您带路,本该我请您,无奈囊中羞涩,只能各付各的了,下次等我赚了钱,一定请您吃一顿。”
“各付各的?”蔡礼睁大了眼,“你这不是埋汰我么?”
沈依依也觉得这样挺小家子气,便把钱袋收了起来,道:“行,这次你请我,下次我请你。”
下次她请?那不还是埋汰他?蔡礼正要表示反对,扶留急了,挤眉弄眼——多好的机会,下次又能坐在一起吃饭了,干嘛分那么清呢,谁请不都一样嘛!
他眉眼都快挤酸了,蔡大公子总算领悟了他的意思,露出了笑脸:“好,下次你请我,可别赖账。”
沈依依戴上盖头,同他告别。蔡礼不紧不慢地缀在她后头,直到把她送回脚店,看着她进了门,方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扶留端了冰镇的漉梨浆来,蔡礼伸手一推:“她都不爱喝了,我还喝这劳什子做什么?”
扶留只好把漉梨浆拿走,另换了冰镇的茶水来。
蔡礼蹬掉鞋子,躺到床上,头枕着手臂,双眼闪闪发亮:“扶留,我与她吃过那么多顿饭,今次是最酐畅淋漓的一天!她今天居然没嫌我吃得多,还说多吃是福。扶留,她跟我说,多吃是福!”
多吃是福?真是沈大小姐说的?对了,她还改了多年的喜好,不爱喝漉梨浆了呢,真真是奇怪……扶留暗自嘀咕着,翻出一本册子,先拿给蔡礼看了,然后提笔把上面的漉梨浆一项给划掉了。
沈依依回到脚店,小胡椒刚刚忙完,累得趴在床上直喘气儿。沈依依走过去,给她捏了捏肩膀,道:“我今天吃了灌浆馒头,味道好极了,只可惜那馒头要配浆水,不方便给你带回来。”
小胡椒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武昌府没有灌浆馒头,我没有吃过呢!”
“改天带你去吃。”沈依依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再躺会儿,“我今儿出去转了一圈,有些想法,跟你说说——我们现在虽然暂时不愁吃喝,但总不能躲躲藏藏地,窝在脚店里一辈子——”
“所以我在努力干活儿,赚钱养活小姐!”小胡椒很自然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