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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最后一个弟子(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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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干了这碗热翔少女傻伫在那儿。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可以被一脚踹飞的那么高,那么远。
    小白见这少女一动不动,以为是个智障,不加理会,对着黑猩猩一个响指:“滚过来!”黑猩猩窝在少女怀里,战战兢兢,偏就不动。小白脸一沉,“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说罢上前一招“猛虎挖心”,往少女怀里一伸,想要擒住黑猩猩的脑袋。不料黑猩猩灵巧的将头一偏,小白一爪落空,恰好抓在少女的右胸上。
    只觉得手里一阵温暖软滑的触觉传来,小白淡定的抽回手,浑然不顾少女震惊的合不拢嘴。不假思索,又是一招“直捣黄龙”,猩猩再次灵巧的头往右一偏,这一爪又落空了,抓在少女的左胸上。小白皱着眉头收回爪子,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的双爪,一脸的不敢相信。最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一招“双龙出海”,双手一抓,猩猩起身一跃,跳在两人的中间。小白的双爪再次落空,牢牢的抓住少女不大不小的两只小白兔。
    时间似乎在此时定格。少年僵硬了,手指如同钳子般紧扣在两只小白兔上,手中的小白兔圆滚滚,肉球球,掌心似乎有两粒凸起的小豆软弹坚挺。少女僵硬了,她瞪大了双眼,长大了嘴巴,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少年缓缓的收回双爪,静静望着自己的双爪,似乎不可思议刚才的触感。他默默的掐住黑猩猩,再默默的回头准备离去。
    少女这时才如梦初醒:“等一下!”少年拔腿就跑。
    “等一下,等一下……”少女欲起身,刚站起来便重重的扑到在前。
    小白只听到后方一阵沉闷撞击声,接着便是一片死寂。这才极不情愿的回头,发现少女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小白凑近,用脚尖捅捅,“喂喂,你别装死哈。”黑猩猩跳了下来,温柔的摸摸少女的头,叽叽的叫着。小白皱着眉。“额……好麻烦啊……”
    猩猩抬起少女的头展示给小白,她左脸颊上血淋林的一片,满脸的污渍,双目紧闭,眼旁仍有泪痕,奄奄一息。小白极不情愿的蹲下来仔细检查一番,又极不情愿的在腰袋里掏了掏,摸出一颗小果子,塞进少女嘴里让她咽了下去。
    “这是山上的赤龙果,从小到大每次失血过多气血不顺时,服用后止血化瘀伤口也恢复的极快。你自祈多福吧。”
    少女果然脸色开始红润,片刻竟然回过气来,睁开了眼。小猴上蹿下跳,开心不已,少女不由的笑道:“小猴呀小猴,你跑过来干什么。我这里已经没有馒头给你了。”小猩猩对着小白指手画脚咕咕咕的叫个不停。小白不耐烦的说:“想报恩你自己去,别拉上我。”黑猩猩急了,呲牙裂嘴的对着小白比划个不停。
    小白的脸色逐渐变得丰富起来,到最后竟是一脸震惊:“不会吧,你玩的这么绝?”说完低沉着脸,来来回回不停的踱步。少女惊奇的看着这一人一猴的奇怪交流,完全无法理解。
    小白踱了几个来回,突然停下来,沉着脸,望着少女道:“我这人非常不喜欢麻烦,你这副模样想必有你的遭遇。那是你的事,我可不是什么圣人。干脆点,说吧,少女,你有什么请求,我能帮的尽量帮。”
    少女摇头:“多谢公子,你是个好人。可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请求。”
    小白诧异道:“这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少女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从出生起便被村里人称为”灾祸之女“。据说我出生时曾遇过鬼邪污秽之物,着了魔道,从此厄运不断。村里这十几年来因此遭了不少天灾人祸,我父亲早亡,母亲显被逼疯,生计困难,最后只得将我卖到此地。现在我突然被赶了出来,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怎么办。”
    小白轻蔑道:“我这人自小不信鬼神,想必是你那里的人把所有的晦气事都算在你头上了。笨蛋一个。”
    少女急欲辩解,小白大手一挥,“好了,拒绝迷信。你告诉我,你现在如何打算?”
    少女想了想,随手从身边垃圾堆里检出一块破烂旧布,披在身上,卷缩成一团,露出个脑袋说道:“在这里休息下,然后出去找工作?”
    小白:“……”
    小猴跑了过来,拉了拉少女的小手。少女满脸欣喜。
    小白叹了口气,不情愿的说:“那你要不要跟我走,我缺一个照看畜生的佣人。一日三餐管饱,随时可以请辞。”
    少女愣了一下,迅即反应过来,兴奋的猛点头:“是!公子!”连忙起身拍了拍裤上的灰尘。黑猩猩则坐在少女肩膀上,对着少女开心的咕咕叫。
    “跟上了。我可不等人。”小白头也不回的就走。少女抱着小猴紧随其后。
    “公子?我帮你拎包?”
    “公子?我帮你问路?”
    “公子?我帮你……哎呀!”小白回头一看,少女走的太快绊到一块石头,现在正捂着膝盖坐地上呻吟。
    小白无奈的停下。
    少女忍着疼道:“不痛不痛,我没事。”赶紧摸索着站起来。
    小白有点后悔了,问道:“你能干什么。”
    少女倔犟的说:“我能洗衣叠被,做饭做菜,捶背推拿,足底按摩,倒夜壶,还有……”说着突然脸红了,只是脸上依稀还有血迹,未被察觉,她吞吞吐吐说不出口。
    “还有什么。”小白心想,会做的真多,比我能干。
    少女弱弱的说道:“还有,会……会暖被窝,和……让男人舒服……”
    小白不解的问,“让男人舒服?怎么让男人舒服?”
    少女只是低头不语。小白虽是好奇,但不愿拉下脸追问,伸出手来:“好吧,你快跟上吧,日后再给我细说。”少女一喜,拉着少年的手站了起来。“谢谢公子!”
    “不准公子。”
    “那叫什么?”
    “叫小白。”
    “好的,小白公子。”
    “去掉公子两字试试看。”
    “好的,小白少爷。”
    “……你是在玩我吗?”
    “啊?”
    “唉……没什么,你叫什么?”
    “少爷,我叫阿奴。”
    “你爸妈怎会想出这个名字?”
    “不不不,少爷,我是边界外的少数民族,在我们那儿我的名字叫”哈鲁“,在这儿就叫成阿奴了。”
    “哦?有点意思。”
    “少爷,小猴子有名字吗?”
    “金刚,也可以叫小畜生。”
    “嘻嘻,小金刚,你好哇。”阿奴用手指戳着小猴。没走几步,只听腹内空城计响起,阿奴低头脸一红。小白淡淡的说道:“我饿了,找个地方吃饭,顺便给你清洗。”阿奴低着头说:“少爷,阿奴没有钱。”小白冷哼一声,瞄了瞄金刚。金刚不情愿的伸出手来,跟变戏法一样,掌心出现一堆银子。阿奴一脸崇拜:“小金刚真是一只神奇的猴子!”金刚得意得差点没从她肩膀摔下来。
    众人走寻片刻,只见前方不远处便有一个看起来十分气派豪华的酒馆,店外招牌处挂着一副隶书牌匾:醉仙楼。少女弱弱道:“少爷,这里看起来好贵,不如……”
    “就这里了。”小白大步跨进。少女只好跟上。
    两人皆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心里不免觉得新鲜有趣,两颗脑袋只恨不能三百六十度旋转,好把此处看个遍。阿奴心中小小的雀跃着,觉得能跟着小白少爷真是太好了。一个穿着整齐的店小二走来,恭敬的递上菜单。小白望着长长的陌生菜名,一阵茫然。只好胡乱点了几个菜敷衍。酒馆的小二笑道:“两位客官想必是外地人吧?”
    “是又如何。”
    “难怪两位不知,尽点些填肚子的主粮。来我们醉仙楼的人,饭菜可以不吃,但这醉仙酒,可不能不饮。我们醉仙楼最有名的可不是这些劳什子饭菜,而是上好的酿酒。所谓”酒来三口,神仙也醉“,便是这醉仙楼了。客官初来此地,不尝尝本店特产,实属可惜啊。”小白听罢眼睛一亮:“有意思,来大碗的!”
    小二喜笑颜开,“好嘞,稍等片刻!”
    “等下!”
    小二回头。
    “带她去洗洗。”小白指指阿奴。阿奴垂着头讪讪的跟着小二往后走。
    片刻后,一个如出水芙蓉般的美貌少女便蹦蹦跳跳的走了出来。整个酒馆的视线立刻被少女吸引住,金碧辉煌的琼楼玉兰在这出水芙蓉般的少女面前也仿佛黯然失色。只是待众人留意到少女如花般的脸颊上那殷红的刻字,不免暗暗觉得可惜。小白不动声色,默默的看着阿奴欢快的坐下,这才淡淡说道,“我有种果子,去皮拨肉后,取其内汁每日敷脸,可减轻疤痕。不必担心。”少女不以为然,“我本来就叫阿奴,有个”奴“字做标记,将来我走丢了,少爷方便寻我。”
    小白无语。
    阿奴好奇的问:“少爷,你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竟会喝酒?”小白点点头:“当然,我村里有饮酒的习俗,常年拿山上各类植物水果来发酵制取,家家皆会。我们那里,自孩童起便开始饮酒,也不知为何,喝了后身体暖热舒坦,常年无病,吃嘛嘛香。小时候每次喝完,浑身有劲,气血澎湃,跟山中的虎豹打起架来毫不逊色。这便落下了饮酒的习惯。这里的酒这么有名,怎能不让人期待。”
    阿奴心里惊奇的想,少爷过得是怎样的童年啊。
    两人正谈话间,一堆花花绿绿的菜肴便端了上来。阿奴迟迟不肯动筷。小白催她,她便答道:“少爷,我只是个下人,怎么能先动筷呢。”她话还没说完,金刚已经手抓着一条鸡腿开始啃了。小白冷哼道:“麻烦。你看看这畜生,哪有什么礼仪廉耻。你觉得你要跟他讲规矩吗?我这人讨厌规矩,你赶紧吃,吃饱了才能不给我添麻烦。”阿奴感激的看着小白,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吃起来。
    随着店小二一声得意而清脆的吆喝,小白终于等到这里的招牌米酒了。店小二满脸惬意的站在一旁,悠然的望着少年少女,他忍不住抬起头,眯上了眼,只待那声“啊”的赞美之词将他唤醒。
    小白迫不及待的倒了一大碗,一饮而尽。酒刚入喉,小白双目一瞪,“噗”
    的一口全部吐在地上。“呸呸呸,这也叫酒,真他妈难喝。”说完用力咂了咂舌头。
    店小二呆住了。这……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他尴尬的伫立着,不知如何应对。
    小白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有人上了心。远处一个正捧着帐目本细细对账的中年人,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他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账目,神态自若的踱步过来。他拍了拍店小二的肩,点点头。店小二便低头退下。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少年几眼,淡淡道:“这位客官你好,在下姓李,乃是这”
    醉仙楼“的管事。”
    小白一边咂舌一边头也不回的答道:“哦。”
    旁边的食客皆捂嘴偷笑,却又迫不及待的看下去。众人皆知道这李管事是出了名的“铁算盘”,除了做帐精准,做人也是恰到好处,八面玲珑。这“醉仙楼”
    的招牌多的不敢说,起码一半是靠李管事的“精准”作风赢回来的。来这儿喝酒的人,无人不给李管事三分薄面。
    李管事第一次被人如此看轻,心中一阵温怒,表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是初次到这靖南城?”
    小白嚼着块翠萝卜头也不抬道:“是。”
    “那小兄弟必定不知道这靖南城有三样无人不知的金字招牌了。”
    “哦?说说看。”
    “”双绝“,”醉仙酒“和”迷如意“。其中这”醉仙酒“便是指区区在下这儿了。其余两样,小兄弟日后自会慢慢品味到。”李管事言语暧昧,周围人听了窃笑不已,谁人都知道,这“双绝”乃赌场,“迷如意”便是那窑子了。
    “所以呢?”小白又嚼着块鸡骨头问道。
    “寻常人喝上个三碗便会胡言乱语,喝上五碗便能不省人事,所以我们这里的酒又叫”五不过“。在下适才听到小兄弟对我们醉仙酒似乎颇有不满,在下着实担心,莫不是小兄弟酒量太差,才喝上一口便已经”胡言乱语“了。因此特来慰问。”
    小白不管对方冷嘲热讽,只是鄙夷问道:“你说这破玩意也配叫”五不过“?”中年人没好气的答道:“正是!”小白笑了,接着开始往碗里倒酒。第一碗,他一干而尽。周围的食客发现有热闹可凑,纷纷侧目哗然。第二碗,小白又一口气喝干。周围开始有人拍手称赞。第三碗,小白照样干掉。他顿了一顿。众人皆吸了口气,只担心少年倒下无热闹可寻。结果小白打了个嗝,没事人似的继续喝下去。喝完第五碗,全场立马沸腾起来,没人敢相信一个少年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人群中只有邻桌一个喝得醉眼迷离趴在桌上的胖子侧目微笑,不温不燥。喝完五碗后,小白望着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然后呢。”
    李管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立马认定这少年今天来者不善,必是来闹事的。
    正欲发作,邻桌那个喝得醉眼迷离的胖子懒洋洋的出声道:“李管事,你就别在这儿自取其辱了。你这里的酒骗骗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蠢货自然是绰绰有余,可是跟真正的好玩意比起来,却不知道要差多少个档次喽。只能说,你今天遇上行家了。怪不得他人。”
    李管事竟生生将唇枪舌剑吞下,默然低下头,他面带鄙夷却又低声说道:“王……王公子,您见多识广,小人这点玩意,怎么敢在您面前献丑。您说怎样便是怎样了。”说完倒退几步,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胖子说完话笑嘻嘻的凑到小白桌前。小白一看,只见这个胖子四肢短小,个头不高,年龄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他的脸圆的像是街边摊上的烧饼。他眼睛本身就小,被这满脸的横肉一挤,更加找不到了。可是这个胖子看起来却不讨人厌,仔细一瞧,只见他皮肤光滑细腻,双颊的肥肉微微鼓起,竟有几分滑稽可爱。
    再看看他的穿着,皆是名贵布料上好丝绸。
    胖子凑近小白笑道:“这位兄弟一看就是懂酒之人。”小白答道:“不懂,但知道什么好喝,什么不好喝。”胖子又问,“那你觉得什么好喝什么不好喝。”
    小白回答:“我之前喝过的都是好喝,我今天喝过的就是不好喝。”
    胖子一愣,迅即哈哈大笑,抚掌赞道:“兄弟你果然与众不同。这样便够资格尝尝我的藏酒了。”说完从腰上摘下一个葫芦,递给小白。“来,兄弟,尝尝看味道如何。”小白想也不想,仰头灌满一大口咽下去。
    胖子竖起大拇指:“好!寻常人一定畏畏缩缩不敢尝试,恐防有诈。又或是浅尝辄止,小心谨慎。唯有兄弟你乃真性情,真是痛快啊。怎样,作何评价啊?”
    小白无视着他,只是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这酒跟我家的味道好像啊,可是好像差了点什么……差了什么呢?”接着喃喃道,“哦,对了,差了一味酒引子,石菖蒲。”
    胖子心里大惊,这酒本是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能搜集到一些特殊的酸果酿造而成,其中每一味成分都是花了重金方能求购到珍贵的一丁点。可惜酿造此酒时,整个大陆已知的唯一那么一两个石菖蒲产地颗粒无收,于是只好将就,美中不足,引以为憾。但尽管如此,仅有材料混合配制成的“百花酒”已是世间珍品,可遇不可求。这少年竟然说的就好像此酒乃家常便饭一般?若是在吹嘘,可又为何能把缺失的那一味药草说的那么清楚?
    胖子瞬间大喜,一把抱住小白,开心的叫道:“你太棒了!太棒了!”小白刚从品酒中回过神来,陡然发现自己被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包裹着身子,心中一个“我操”,心随意动,一个扭转,浑身气息喷涌,胖子“哎哟”一声,猛的一下子被甩到门外。谁料这胖子皮坚肉厚,没事人似的迅速爬起,继续跑回来一脸谄笑着挨着小白坐着。
    小白对着他皱皱眉:“诶诶诶,男男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胖子跟死狗一样瘫在小白旁,神情兴奋的说:“兄弟!兄弟哟!懂酒的人都是我的好兄弟!”
    小白淡然道:“我再次重申,我不懂酒,你可以滚了。”
    胖子笑道:“别这样啊。这可还不是靖南城最好的酒咧,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的酒保管让你满意。”
    小白斜视他一眼,问道:“哪里?”
    胖子邪魅一笑:“丽花苑。”
    第八章、打妖精“好,去。”
    旁边突然一阵惊呼:“唉呀,少爷,那里去不得!”胖子扭头一看,顿时惊为天人。只见一个容貌清新秀丽又带着几分少女青涩的小丫鬟在旁边急得手舞足蹈,眼泪都快掉下来。“少爷,那里,那里,不是好地方,万万不能去的。”
    小白问:“为毛。”
    小丫头红着脸低着头说道:“那里,那里是个害人的地方,专门害男人,少爷你去了就要被害了。”
    小白好奇的问道:“哦?怎么害人?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小丫头急得面红耳赤却又说不出话来。
    胖子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起哄道:“说的对,说的对,那里存在着男人最强大的对手。任你如何铜皮铁骨,上天下地,去到那儿也得怪怪服软。那个地方天下男人都想去挑战,可天下男人又无法战胜他们。”
    小白更加好奇了:“竟然这等好地方?”说完顿了一顿,“你确定那里有好酒?”
    “千真万确。”
    “好,走起。你,带路。”
    胖子开心的一跃而起:“走走走,我做东,我做东。”说完拉着小白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拿眼上下打量着这个红着脸的俏丽小丫头。他腆着脸笑道:“姑娘如何称呼啊。”小丫头低着头说:“我叫阿奴,我只是小白少爷的随从,你可千万别称呼我姑娘,这位……”想了想,发现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胖子眼珠咕噜一转,笑道:“原来是小白兄和阿奴妹子,在下姓王,叫我王胖子就行了。”
    阿奴一边走出店一边胆怯的回头望,说:“王胖子少爷,我们不用付钱吗?”
    王胖子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用担心,自然有人处理。还有,能叫我王大哥或胖子哥么,王胖子少爷读起来好傻。”
    阿奴赶忙道歉:“是的,王胖子少爷。”
    众人才走出,邻近桌一个穿着管家模样,面无表情的中年人默默的站起,走到掌柜面前,递上一把银子,神色冷漠道:“他们的酒钱收好了。”李掌柜低头接过银子连声道谢,久久不敢抬头。中年男子迅即跟着走了出去。
    在王胖子的带领下,众人进入到了丽花苑的大厅。小白扫视一圈,只见这里歌舞升平,灯红酒绿,来往众人无不珠光宝气,满面春风。王胖子则一脸笑咪咪的跟来往的姑娘打招呼,似乎每一个人他都认识。众姑娘嬉笑调侃道:“哎哟王公子,又来找如意呀,有了如意都不搭理我们了。偶尔也要念念我们的好嘛。嘻嘻。”阿奴则一直低着头躲在小白背后不敢出声。
    “害人的妖精在哪儿?”小白略感不自在,慢慢的放下卷起的袖子。
    胖子笑嘻嘻的说:“你看看你周围来往的这些姑娘,哪个不是害人的妖精,任你天大本领,也只能怪怪被她们降伏。”
    “哦?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危险?”小白想起之前在森林里遇到的一朵食人花,外形看起来娇艳美丽,能散发出奇异的香味,诱惑野兽前去品尝,可是一旦野兽靠近,花的藤蔓便迅速伸展,将野兽缠绕住动弹不得,而后花朵张开,竟是血盆大口,自上扑下,大快朵颐。
    “她们的本领大著咧!不过呢,这些本领得要进了姑娘们的闺房才能体验。”
    胖子笑着解释道。
    “好,那便见识见识。”
    胖子跟旁边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轻声呢喃了几句,姑娘会意点头,满面笑容的领着众人来到一个异常华丽的房间。这房间门庭宽广,屋内有个可围坐五人以上的圆形酒桌,房东侧摆着一张硕大无比的床。这姑娘微微作辑,娇滴滴道:“各位请稍等片刻,我们如意马上到。”
    小白问:“什么如意?”
    胖子解释道:“那是这里最厉害的高手,我觉得只有兄弟你有本事能征服她。”
    “这是自然。”小白满不在乎的说。
    阿奴在旁边气恼的看着王胖子,眼泪在眼里打转,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一会,便听到轻柔的脚步声从远而近,一个容貌猥琐的龟公领着一个妩媚动人的妖艳女子出现在门口。龟公笑呵呵的弯腰跟众人打招呼,斜眼一瞥,望见里面两男一女,又订了这么个豪华套房,自认为猜到众人要玩的调调。笑着道:“各位,如意姑娘到,小的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小的就在门口附近,有什么需要呼唤一声即可。”说完躬着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如意惦着脚尖,优雅而充满风韵,踱步走进,果真是一颦一笑都如同天仙下凡。她微低着头,柔声道:“小女子如意,给各位大爷请安了。”说完略带羞涩,红似桃花,含情脉脉的抬起头来。如意心里十分得意于自己的“分寸”,比如用什么办法能让男人大把大把的掏钱,如何又能让男人迷的死去活来。她最享受的事情就是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掉入她的桃色陷阱中,欲罢不能,沉沦其中。抬头她后果然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王胖子一脸色迷迷流着口水的模样,她心里满意的给自己竖了个拇指。然后她又楚楚动人的望向站在旁边的少年。却惊讶的发现这个年轻人正满脸敌意的对视着她。这让她十分不解,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她的人生里不允许存在这样的污点。她缓缓靠近这位面无表情的少年,柔声道:“这位公子,不知该如何称呼?”还没等小白回话,她突然脸色一变,厉声指着小白身后道:“你这个小贱人!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又想过来误我好事吗!”
    说完伸手往小白身后抓去。阿奴吓得花容失色,把头埋在小白后背不敢动弹。接着她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伴随着呜咽之声。
    阿奴探出小脑袋一看,如意正捂着通红的手腕啜泣不止。
    “这位高手……好像有点不堪一击?我才用了一根指头?”小白竖起的食指还停留在空中。
    王胖子察言观色,早已猜到几分原委,笑着塞了把钱给如意安慰一番。又对小白说道:“小白兄此言差矣。”
    “哦?”
    王胖子笑道:“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你孔武有力,所向披靡,这姑娘柔弱如纸,这样比试,岂非胜之不武。”
    “那以你所言,该怎么比试?”
    王胖子笑着指了指床:“那里才是她的战场咧。小白兄可知这女子练就了一身魔功,号称”吸星大法“,无论你武功如何高强,我敢说,小白兄一炷香内必然缴械投降。”
    “哦?让她放马过来试试。”小白摆出战斗姿态。
    “又错啦。”王胖子笑得弯腰,“你若想比试,得有以下规则。”
    “说。”
    “第一,不得用手脚。第二,不能下床。第三,第一炷香内不得动弹。”
    “手脚不用,那我用什么比试?”
    王胖子诡异笑道:“用你尿尿的地方。”
    小白一脸茫然:“那里怎么比试?”
    胖子笑得喘不过气来:“你比是不比?”
    “比。”
    “好,谁先投降谁算输。”
    王胖子笑嘻嘻的安抚好如意,又多许了些好处,如意这才哭哭啼啼的同意。
    阿奴在旁边红着脸拉扯着小白的衣袖小声道:“少爷,不可啊!这……这不是什么好事……“小白义正言辞道:”阿奴,难道你觉得我会输?““不是……只是……那个……”阿奴不知所措,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王胖子搂着阿奴往外走,回头笑道:“小白,看你啦。”阿奴边走边急着想说些什么,却被王胖子带到门外。如意低着头优雅的关上门,关门的瞬间她恶毒的看了眼阿奴。
    “王胖子少爷,你为何要害我家少爷啊……”阿奴深知无力回天,忍不住落泪。
    “阿奴妹子,此言差矣。小白兄天赋异鼎,他日必成大器。可惜如你所见,初出茅庐,天性纯良,对这世间之事知之甚少。这种事情,早遇到总比晚遇到好,免得日后在女人身上吃了亏。阿奴妹子……你……莫不是倾心你家少爷,舍不得被风尘女子占了第一次?”王胖子不怀好意的笑道。
    阿奴的脸更红了,双眼满是泪,憋了好一会儿才呜咽道:“我没有……我没有……再说,我这种人,怎么配得上小白少爷……“王胖子本只是嘴贱调戏一番,没想到戳中少女心事。见到少女梨花带雨,更是美貌非凡,不禁又爱又妒,赶忙哄慰一番,这才止住哭啼。
    回说房间内,如意战战兢兢的服侍小白上了床。弱弱说道:“公子,奴家可要开始了,你可别动手。”
    小白冷笑道:“放心,我言出必行,有什么本事尽管亮出来。”
    如意心内又气又恼又惧。气的是,这个木头的一般的少年竟然对自己如此态度。恼的是,适才那叫阿奴的贱婢竟然傍上了靠山,敢作威作福了。惧的是,这少年身怀异能,指不定等下一出手将自己弄死。如意心中暗暗发狠,要让这少年知道自己的厉害!要让他在床上彻底的屈服于自己,讨回自己的公道!
    她媚笑着坐在小白胯上,居高临下的往下睥睨着。隔着衣物轻扭腰肢,暗暗用下体摩擦着小白的裆部。隐隐约约的,她能隐约感觉到一大坨软物安静的躺在那儿,坐上去耻骨处莫名的一阵舒坦柔软。如意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缓缓的褪下外衣,胸前的两只壮硕的玉兔一弹而出,微微晃动着。
    小白从下望去,只觉得白花花的两团美乳让他眼花缭乱,尤其是胸前那两粒樱桃,看起来红艳垂垂,让人垂涎不已。这个角度望去,小白猛然一个惊慌,竟恍惚中浮现出一个人影来。
    那一年,小白在山里打猎,一路尾随一条恶狼至山中一条小溪前。他屏住呼吸,潜藏在灌木丛中,本想伺机而动,却突然见到了那副毕生难忘的画面。小溪中有个赤身裸体的少妇,正在那儿优雅而惬意的拂拭自己如玉般的胴体。少妇的线条仿佛用纤细毛笔勾勒,好的惊人。一双修长而丰满的大腿婷婷伫立在小溪中,小溪淹没至小腿膝盖处,反衬得大腿丰满而明艳动人。少妇俯身捧起一把水,站直高举头顶,任水从上而下沿着身体流下。那水光拂拭着少妇的脖子,接着流至高耸的双乳中。突破狭隘的乳沟,流至光滑平坦的腹部,逗留片刻,又缓缓流入双腿间那一小撮乌黑的发梢中。最后沿着发梢,一滴一滴缓缓的流回小溪的怀抱。
    原本是一滴一滴流淌的水珠,却突然慢慢汇成一条水线,由弱变强,化为水柱,倾泻而下。少妇的脸微微一红,嘴角不经意的露出一丝自嘲。她微闭双目,似乎在享受。水柱又慢慢的变弱,最后又化为一滴一滴的水珠,滴答滴答的流淌下来。少妇红着脸,微微弯下腰来,又捧起了一把水。她兜着水移向双腿之间,慢慢的拨弄着。不知是否水太凉了,少妇浑身陡然触电般的颤栗着,她闭着双眼,任由自己的手指来来回回的擦拭着双腿间那两片薄唇。小白自幼目力惊人,只见那两片薄唇泛着光泽,双唇之间一片鲜艳粉红,那手指似乎正往粉红的深处探索,手指的一半竟已插了进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妇缓缓抽出手指,手指上满是湿漉漉晶莹通透的液体,每当手指划过那双唇上的一粒凸起,少妇便轻微的闷哼一声。
    小白只觉得身体发热,仿佛有股暖流升起,待回过神来,下体已硬得发痛。
    此时突然一阵危险的气息传来,一只恶狼从旁边趁虚而入,猛的扑了过来。
    糟了!刚才的一刹那的分心,好聪明的畜生!小白来不及反应,一阵剧痛传来,意识一模糊,往后躺了下去。
    朦胧中,小白只听到少妇的一声“小白!”,接着眼前银光一闪,恶狼立马化为无数段肉块。小白的视线中,一个美貌的妇人一脸焦急和关心的从而下望着小白。妇人双腿叉开,坐在小白身上,双手捧着小白的脸。一对雪花花的白嫩乳房在眼前晃悠悠,晃悠悠。小白觉得自己仿如来到了天国。
    小白收回思绪,望着眼前丽人的曼妙身姿,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一股长久以来被隐藏压抑在心中的某股欲念,如药引一般,从腹部慢慢向下体导去。下体一阵酸痒,瞬间便硬的难以忍受。
    如意只觉得紧贴着私处的那团事物,竟刹那间膨胀了数倍,硬的难以压住。
    心中不免一阵得意,哼,雏儿就是雏儿,等下让你跪着叫奶奶。
    如意有意折磨少年,继续轻摇着腰肢,摩擦着下体还在缓缓变大的物体。如意心里暗笑,想要不能要才最是要人命。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哼哼……还没想完,那肉棒竟仿佛有生命般,强力的自下而上猛的竖起,如意只觉得尾椎处被一根硬物抽打,整个身子被打得扑向前方。小白趁机张口,一口含住一颗乳头,再不松口。
    如意又恼又羞。恼得是这少年竟然使诈,坐之不住。羞的是,少年含住的部位正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少年嘴紧紧吸含着红豆,含糊不清的说道,“我答应了不用手脚,可没说不能用嘴。”说完用舌头快速的挑拨着嘴里的已肿胀无比的樱桃。如意浑身一颤,只觉得一片酸麻,差点无力支撑,她颤抖的轻声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她想要用力抽身出来,少年竟猛地一阵吸啜,拔之不出。如意又是一阵虚弱,既想抽身离开,又舍不得少年灵巧的舌头。
    突见少年口齿一松,如意赶紧抓准时机支撑身体,猛的抽出。那樱桃从嘴里紧凑的剥离,发出“啵”的一声,樱桃上满是少年口内的唾液,剥离时带出一条晶莹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如意气喘吁吁的望着自己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只觉得又痛又痒,看了看少年得意的嘴脸,一阵不甘。
    该到我出招了,哼。如意慢慢转过身去,将纱裙褪下,露出小巧浑圆玲珑剔透的臀部。她乖巧的跪在少年的两腿中间,媚笑着的解下少年的裤带,缓缓的往下剥落。少年身下那物体本被裤子压抑着,刚一解封,仿如龙跃九天,重见天日,猛地立起。如意躲之不及,被一棍劈在脸上,差点晕厥过去。待回过神来,细细打量,不由的一阵惊恐。
    如意自忖阅男无数,男人那物件没见过上千件,也有几百件了。哪里见过如此的怪物?这怪物约摸八寸长,粗如女性手腕,笔直的矗立空中,丝毫不见疲软。
    少年年纪不大,阴毛稀少,更显得这怪物视觉上的魁梧。要命的是,那物件通体透红,圆柱上充血的筋脉虬曲蜿蜒,喷张有力,如同有生命般雕刻在主体上。
    更可怕的是顶端那团巨大的蘑菇状龟头,红的发紫,表面上透着光亮,圆润无比。如意见过的寻常龟头大都呈圆锥状,上细下大,如倒立漏斗。这少年的龟头竟略显扁平,龟头的底盘仿佛一个锅盖,锅盖的边沿蔓延出柱体,貌似屋檐。
    这……这模样……管他的!就是根铁造的鸡巴,老娘也要把它磨成针!如意暗自发狠。她一手紧握住肉棒,竟只能覆盖一小截,手心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虬曲的血管,伴随着心跳,一喷一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龟头上,慢慢的摩挲,像是在挠痒痒。肉棒猛烈的痉挛一阵,似乎变得更硬了。如意心下留意时间,一炷香已过一半。担心少年待会万一动粗,自己未免血溅床榻,便只好打算直奔主题。
    她站起身来,双腿张开,踩在小白两侧。她缓缓的将手伸向下体的那撮浓密的毛发,慢慢摸索着。居高临下,当着小白的面悠悠的拨开阴毛,露出两片肥厚的阴唇。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将两片阴唇掰开,一个精致而殷红的小穴便赤裸裸的显露在小白眼前。
    小白从未如此仔细的见过女子下体,更不知道那道缝隙间竟有一个随着呼吸颤抖,忽大忽小的洞穴。那小穴看起来似只有鼻孔大小,湿润无比,似乎覆盖着晶莹的液体。小白虽不知那为何物,但本能却来得异常猛烈,他似听到身体强烈的倾诉,“我要进去那儿!要把我的大肉棒插进去!”
    如意看着小白泛红的双眼和猛兽般的表情,得意的笑了。呵,男人,就没有能抵抗得了这个的。
    如意缓缓的蹲下来,她一手扶住胯下那条巨物,一边慢慢对准小穴,小心翼翼的坐下。小白只觉得龟头前方传来一阵温暖的湿润,接着仿佛被一个紧凑柔软的物体慢慢的自上而下包裹住。我,进去了?进去了那个小穴?小白不敢相信那么细小的洞口能有如此的伸缩韧性。那温暖缓缓的向下移动,龟头的边沿能清晰的感觉到包裹物里周边的褶皱和颗粒,彼此间温存的摩擦,惬意而舒坦。小白“嗯”的一声轻哼,只愿那温暖能包裹住全部,让自己浸泡在那片湿润里。却陡然发现,那温暖竟只包裹住半根下体,不再继续。
    如意此时暗暗叫苦。她没想到少年的大肉棒如此难缠,已经下去一半了,却觉得已隐隐戳到自己花心深处,再往下实在是寸步难行,艰难万分。感到欣慰的是,那物件上的虬曲条纹和偌大的龟头,在体内摩擦的酸爽无比,整个体内感受着强烈的填充感,花心一软,又湿润了不少。上次被填充的这么满足的时候,已是多少年前了?是那个雨夜里,那个青衫年轻人的那次么?如意摇摇头,甩散那念想。她缓缓的起身,阴部暗暗用力,如吸盘般紧紧包裹住那物件。
    小白只觉得下体仿佛被千万只若有若无的蚂蚁轻咬,若痒,若酸,那摩擦的快感来得未免过于缓慢。仿佛体内有千军万马,却只得一兵一卒前去厮杀,满腔的欲念积累的快从体内爆出。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整个腰部用力,往上一顶!
    如意本待循循善诱,步步为营。小穴被撑得几欲撕裂,痛楚与美感并存,待适应了这尺寸,再慢慢加大力度。谁知这少年竟不按常规出牌,如同两人下棋,本应一人一招,彼此来回,谁知这少年竟索性举起棋盘向自己砸来,哪里反应的过来?
    如意只觉得一根坚硬的棒槌猛的直捣入内,花心被顶的几欲崩裂。她“啊”
    的一声嘶叫,整个身子一软,猛的坐了下去。这下可好,坐下得冲击力更是凶猛,小腹内仿如被搅乱,痛得眼泪直流,竟动弹不得。
    少年被那一瞬间的冲击刺激得马眼一酥,仿佛进入到一个极度紧凑狭小得空间,那里满是滚烫的液体,包裹的让人舒坦无比。顿时贪恋起这快感,无师自通,愈加疯狂享受起那摩擦的快感来。他不顾泛着白眼一脸昏厥的如意,疯狂的上下动着腰肢,自下而上冲上云霄。如意本就体轻骨小,被顶的飞起少许,又重重的落下,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痛楚和快感让她回过神来,她还没调整好姿势,胯下又是一阵猛力将她顶上去,接着又是重重的落下。如意开始呜咽道:“别……。
    别……慢点,慢点……”
    小白冷笑,“我还没开始呢。”一估摸时间,大约一炷香了。“到我了现在。”
    小白如铁的双手紧紧钳住如意的雪白双臀,端起整个如意,猛地抬上去,再猛的往下按压。如意哪里还有什么主导权,整个身体丝毫使不出力,被来来回回一下一下的猛烈抽插。“啊!啊!……”每一次臀部落地,那根肉棒便全部没入小穴之中,伴随着如意的大声呻吟。
    似乎厌倦了这个触感,小白猛的一个起身,双手抓住如意两只漂亮的脚踝,将如意向后推到。如意此时下面还被巨物插着,倒下时竟只能腰部以上后倾,下体被牢牢插住,动弹不得。小白反客为主,一下子将两只脚踝分别按至如意两侧。
    此时的如意花容顿失,满脸泪水伴着汗水,双腿被压到头边,两只脚后跟紧贴着双脸,表情凄惨无比。小白整个人双手支撑,身体平行的压在如意身上。如意阴部高高的隆起,紧贴着小白,屁股腰肢竟沾不上床。
    “饶命啊!饶命啊大爷!别了,别……!”如意哭喊着,声音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小白高高的弓起臀部,使出全力往下冲刺。如意一阵闷哼,身体像是散了架,“我错了……我错了……饶命……”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巨大的啪声,整个床也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
    屋外,不知何时,已聚集了一干人等。本来只是王胖子偷偷在窃听,想看笑话。一个龟公路过,好奇问道,看啥呢。王胖子笑着说,看你们如意怎么榨干处男。龟公心领神会,也凑了过来。结果两人听得心惊,这百战百胜的如意怎地听起来凄凉无比?再后来,几个完事的姑娘也路过,笑道,王少爷在嫖香窥玉呢。
    王胖子笑着回到,在看如意的笑话咧。几个姑娘好奇心大胜,纷纷凑了过来。
    如此几个往复,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众人只听屋里如意的惨叫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一开始众人以为这只是如意的床上伎俩,谁知这惨叫不消片刻竟变得凄厉无比,如鬼哭狼嚎,真切无比。
    整个屋内传来巨大的轰轰声,像是在拆房。门外众人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了。
    屋内,小白只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快意欲从下体迸发,愈加用力的抽插。一下,两下,三下……越插越觉得带感,越插越凶猛。两人交媾处被拍击得血红无比,每一次拔出,便带出一长串浆液,起先是透明的,到最后变得白浊。如意随着他的抽插一声一声的闷哼,嗓子似已无法发声了。最后,如意只听见上方传来一阵沉闷的低吼,体内的那根肉棒竟又大了几分,接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喷涌而出,炽热的液体瞬间灌满入体内。如意“嗯”的一声,昏厥过去。白浊的浓液沿着如意的小穴边缓缓流淌而下,划过殷红的菊花,在股下的床褥上汇成一片。
    小白这才觉得松了口气,顿时觉得浑身轻松起来。他缓缓的拔出肉棒,肉棒上满是浆液。待肉棒完全拔出,那洞口竟仍维持着撑开的状态,不见缩小,一波又一波的浓烈浆汁倾泻而出。那洞口随着如意微弱的呼吸,轻微的一张一合。小白望着小穴下方的菊花,不知为何,心里又有点痒痒。突然察觉到门外的骚动,便起身收拾。
    门被“咔”的一声推开,王胖子急匆匆的赶进来,一个扫视,便目瞪口呆。
    如意此时不省人事,一滩烂泥般动弹不得。小白正在面无表情的穿衣服。
    “所以,这个我算赢了么?”小白穿好衣裳问道。
    “额……当然,当然……”王胖子有点不知怎样回答。
    “赢了比试,那这里的好酒呢?”
    “马上的事!”王胖子不看小觑小白,不由的认真起来。
    阿奴也怯懦的探头进来,从上到下打量着小白,似乎在检查是否少了块肉。
    她望了望奄奄一息的如意,弱弱的问道:“小白少爷,你还好嘛?”在阿奴的记忆中,每次如意的床上总是躺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而如意则生龙活虎的往外走,步履轻盈。
    “啊?还好啊,没啥事。走走,去喝酒。”小白生龙活虎的往外走,步履轻盈。
    第九章、乘风破浪须有时王胖子略显不安,随即大声喊道:“来人!”
    门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刚才那龟公推开门伫立在那儿。“爷,有什么吩咐?”
    “把丽姐叫来!”
    “是!”
    不一会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便笑脸盈盈的站在王胖子面前。“王大爷哟!
    你可想煞奴家了。咦?如意呢?”中年女人四周张望。
    “那个……如意今天状态不佳……”王胖子向身后瞥了一眼:“丽姐,今天我带了个朋友过来,如意似乎招待不周啊。我朋友还没开始,如意就已倒下了。
    你说,这该怎么个道理?”
    丽姐眺望到王胖子身后床上的如意,心里恼怒着这不争气的贱人平时嚣张跋扈,今天简直是丢了丽花家族的脸,等她醒了一定得让她知道知道这里的规矩不是白给定的。丽姐不为所动,保持着谄媚的笑容说道:“王大爷,瞧你这话说的。
    如意不行,其他的姑娘免费任君采撷可好?”
    “丽姐,连如意都不行,其他的胭脂俗粉,我看就不必了吧。”王胖子笑嘻嘻的说。“您这金字招牌,今儿可是蒙尘了。”
    “呵呵,王大爷可真会说笑。区区一个如意而已,您想要的话,什么样的美人要不到。何必拿着个如意挤兑我们,王大爷哟,我带你再去看看……”
    “诶诶,丽姐,你这样可就不对了。我可是花着头牌的钱进来的,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头牌的等价物来补偿吧。”
    丽姐心下已然明白,不好气的问道:“王大爷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嘿嘿……”王胖子搓着双手,“当然是这里的”佳酿“了……能跟如意一个价的,就只有这里的那个”佳酿“了……”
    见丽姐面起愠色,似要发作,王胖子讪笑道,“今天你这里的佳酿我都要了。
    不是每个月都有补给的吗,何必那么吝啬。”
    “大爷有所不知,我们的货源最近出了点问题,这几天都没见”那人“过来。
    我们当然得留着点做备用了。且让我去看看还有多少货存,再来与你商量。”
    丽姐心想着等下过来就说货存不够,应付过去。这等佳酿极品,可是除了如意外丽花苑最后的王牌了,是丽花院赖以生存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是日后留着应对那传说中的新任“靖南王”的秘密武器。
    王胖子意味深长的眯着眼笑道:“当然可以,你请去。”
    丽姐看着这笑容心里发怵,陪笑着退出房间。刚退出没一会,便又见她走了进来。丽姐这回的笑容像是被强行黏在脸上,神情呆板,表情僵硬。只听她说道:“王大爷,这回货存相当足够。我先让人给你送上十罐来。”说完便给了龟奴一个眼色。龟奴得令立马扭头离去。
    丽姐见惯了大场面,但是刚才在走廊外见到“那人”展示的物件时,也不由得差点站不住双脚。她十分好奇眼前的这几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角色,竟能动用得到走廊外“那人”的力量。这个胖子自然是不简单,这个面无表情的少年似乎更加令人好奇。她媚笑着走向小白,想套套近乎。突然她脸色一凝,喝道:“好你个小婊子,还敢到这里来!”说完伸手往小白身后抓去。
    “啪”一声沉闷的响声,丽姐便飞到如意的身上,不省人事。
    小白的拳头依旧凝在空中,他好奇的问道:“这人也是高手?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王胖子笑着说道:“打的好,打的好,打晚几分我们便要遭殃了。”
    阿奴感激的望着小白,只觉得他身边是全天地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不一会龟奴带着俩苦力挑着十担酒走了进来。他扫视一番,见到如意和丽姐都躺在床上,心里叹了口气,暗想现在的年轻人真能玩,老少通吃,群体淫乱,自己真的是老了老了。留下酒,便和苦力退了出去。
    王胖子立马扑向酒罐子,一脸的陶醉的抱着它,用他圆润的脸庞在罐子上蹭来蹭去。“我的宝贝,我的宝贝……”见到小白正一脸疑惑的望着他,王胖子兴奋跟他解释道:“关于这酒,可有这么一段传奇。话说此酒是一位丽花苑的客人留下的。这位客人无名无姓,每次来便嚷着要如意作陪。据说此人囊中羞涩,有次付不出钱来,他索性便留下挂在腰间的酒葫芦说,”我便留下这酒做抵押,下次来时必定付清所欠之钱。“丽姐听了自然是不买账,当下将他递上的葫芦摔在地上,正要召集一干人等把他拿下大刑伺候。谁料这葫芦破裂,酒味便泄了出来。
    众人立马被这浓郁的酒香所吸引,纷纷停下手来。一个下人拿起来葫芦尝了一口,当场便如痴如醉,流连忘返,喝上第二口,竟开怀大笑起来,到第三口时,已醉得不省人事,睡了三日才醒来。丽姐见此,便饶了那人,更是与那人定下契约,每月须拿来五担美酒,以抵债务。每次送酒之日,便献上如意,随他享用。据说此人每月第一天必会到来,如此这般已经一年有余,可是最近此人却突然消失匿迹,不知所踪。所以丽姐才小气的不舍得拿出来啦!”
    王胖子边说边拎起一罐酒往小白面前一推:“来,尝尝!”
    小白闻了闻酒味,面色变得狐疑起来,拎起酒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神情怔怔的。王胖子本等着听到小白由衷的赞美,然后感激涕零的对着王胖子说,兄弟啊,你可算让我喝到好酒了。不料小白的表情仿佛在喝的不是酒,而是白水。
    小白沉默了片刻道:“酒是好酒……可是……这是我们村里的酒。”
    王胖子惊奇的问道:“有没可能只是味道相似?”
    小白沉吟道:“不会,我是喝这个酒长大的。”
    王胖子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兄弟你家在何方?”
    小白伸手指了指远方:“我家在时代广场。”
    王胖子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这么奇怪的地名。只好拍了拍小白的肩膀,安慰道:“何必多虑,何必多虑。今朝有酒今朝醉,只问朝夕,不问东西。”小白心里清楚的知道,能每月出村去城里添置大家所需用品的只有村里的老张叔,那个给自己带来“凌烟阁”招生通告的老张叔。老张叔,是你吗?小白摇了摇头,举起酒罐对向王胖子说道:“说得好,来,喝。”
    王胖子立马喜笑颜开,举起罐子闷头就喝。不一会儿便面红耳赤,好不快活。
    趁着小白出神片刻,便死皮赖脸呼着酒气搭讪调戏着旁边的阿奴。只可惜阿奴怀里有只可恶的臭猴子,让他的肉手无法跟阿奴的肩膀多亲热几下。
    酒过半旬,王胖子满意的打着饱嗝,问道:“小白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要不要我带你在靖南城到处走走玩玩?这里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美妙场所哦?”
    小白抹了抹嘴,除了脸色微红外看不出任何变化,“不了。我要赶着去报考”
    凌烟阁“。”
    “哦?那你可能要等四年之后了,今年的考试怕是来不及了。”王胖子半醉半醒的说道。
    “为毛?”
    “南部地区的统一启航地点就是”靖南城“的靖南湾,南部所有的考生必须登上”游龙艇“才能抵达凌烟阁所在的”太行古山“。那里便是考试的所在地了。”
    “所以?”
    王胖子抿了口酒懒洋洋的答道:“那艘船一刻钟后便要出发了,从这里快马加鞭赶去港口,少说也要一个时辰,所以无论如何是赶不上了。”
    小白站起身冷冷的问道,“港口在哪个方向?”
    王胖子懒洋洋的伸出手指随便往外面一指:“咯,那边。”
    “后会有期。”
    “哐”的一声,王胖子被一股强大的风劲推的跌倒在地,揉揉眼睛发现小白等人已经消失影踪,窗户被砸了个人形的大洞,远处依稀可见一个少年后背上趴着一个少女,少女的后背上趴着一只猴子。
    王胖子咂舌道:“这人……还真他妈有趣……”说完他忽然收起了笑容,满脸的惆怅与向往。他低下头,重重的喝了杯闷酒。若有所思。
    良久,他眼神冷峻的抬起头来,冷冷的对着门外说道:“我要你带我去靖南湾。”
    门口缓缓的走出一个身影,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他神色桀骜而冰冷,对王胖子的话无动于衷。
    “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之外,但是……”王胖子苦笑:“我这种废物,好不容易有个朋友,请允许我跟他做最后的道别。”
    说完,王胖子凄凉的望向中年人,“每天监视我这种废物,想必对你来说也很无聊吧?今天的一堆麻烦,你也照例都解决了吧?跟着我,真是难为你了……所以,我在此向你保证,你帮了我这件事后,我便安分守己的做一个废物,听从你们的安排,让所有人都省心。这样你便可以回去交差了。“似乎被王胖子说中了什么,中年人面色略有缓和,颇有所动。他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好。你抓紧了。”话音一落,王胖子便觉得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起,接着所有的景物都快速的往身后掠去。
    王胖子可以依稀看见前面飞速前行的小白众人的背影。那背影躬着腰,在屋顶上穿梭,每一个跃起,便身子前倾,每一个落地,则四肢着地,如同一只野兽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前方狂奔。王胖子惊奇的问道:“能追的上吗?”
    中年人面色似有不甘,过了好一会才答道:“这少年的身法结合了极其高明的武功和特别的身体肌肉操作,已经超越了常人的认知了。照这种跑法,我们应该是追不上了。”
    王胖子面露欣慰之色:“不愧是小白啊!硬追是追不上了,幸好小白刚才没听我说完话,方向是这个方向没错,可是,还有一条捷径啊。”两人身影往旁边一闪,消失在长巷之中。
    阿奴紧紧的闭着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从一开始就吓得紧闭双眼,仿佛所有不好的东西看不见就不存在一般。她能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声,脸上被空气擦拭的凌厉触感,当然还有那个让人安心的后背所传来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趴在这个后背上她觉得特别的安全,平时她上个二楼屋檐都会吓得呜呜叫,可是现在她觉得就算小白少爷带着她飞上天去,她也不怕。她突然傻傻的幻想,要是前方的终点永远不能到达就好了呢。小白少爷身上有股淡淡的来自大自然的清幽味道,这味道让她想起了家乡那棵供人膜拜得千年古树,展开着硕大而繁茂的枝叶,庇护着树下的各种生灵。
    忽然她感到整个人猛地一停顿,缓缓睁开眼来,竟然真的来到了“靖南湾”
    的港口。港口处停泊着一艘巨大的楼船,从岸边看去,约有五层楼塔高低,尽管船身上满是修葺过的补丁,看起来略显陈旧,可是如此这般的庞然大物,气势磅礴,让人可以完全无视其他的瑕疵。
    “赶上了!”阿奴开心的欢呼着。小白却沉默不语。
    “没赶上哦。”一个声音传来,只见王胖子从旁边的小巷里缓缓的走出,面带苦笑。“你们真的很快,快到的确在一刻钟赶到了这里。可是他们已经收起船道,关上船门了。”说完手指了指船底部的仓道处。
    “王胖子少爷?你从哪儿冒出来的?”阿奴来不及细问,随着王胖子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整个楼船已经起锚扬帆,就准备出发了。
    “赶得上。”小白开口了。他沉着的盯着正要缓缓启航的巨型楼船,抖了抖脚,然后整个人蹲了下去,压了压腿,然后又起身,继而蹲下,来回几次。
    王胖子吃惊的望着小白:“小白,你……不会是想跳上去吧?那楼船至少也有五层塔的高度,你……你可别想不开呀。”小白没有理会他,继续一上一下的蹲下和起身。王胖子望望阿奴,阿奴笑吟吟的站在小白身后,眼神坚定而温柔。
    王胖子突然一阵莫名的激动,他凑近小白的身边低声颤抖的说道:“小白,我也要去参加考试,带我一起走吧!”
    小白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不带。要去你自己去。”说完全身前倾,一副就要全力冲刺的模样。身后的阿奴乖巧的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后背上。
    王胖子急了:“小白!等等!我……”他犹豫了片刻,继而仿佛下定了决心,“看到你我突然觉得世上一切皆有可能,我也想尝试一下,我也想要挑战一下我那该死的令人绝望的人生!”说完紧张的用眼角瞥了一眼身后的小巷。
    “求求你!求求你了!小白!带我上那艘船吧!这是我最后的可能性了!”
    王胖子哆嗦着,几乎带着哭腔恳求道。
    小白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怕小巷里那人么?刚才在”醉仙楼“和”
    丽花苑“的也是他吧?”
    王胖子脸色难堪的点点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气息,还有味道。”小白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王胖子:“我的答案,还是不行。因为,你的选择你得自己去争取。用你的双手去争取。”说完开始大步往后退。
    王胖子愣愣的呆在原地,似乎陷入了绝望,却仍在品味着小白刚才的话语。
    小白往后退到一定的距离后,忽然用力的往后一蹬,整个人如同猎豹一般飞奔出去。
    王胖子突然抬起头来,眼神闪着光亮,大声笑道:“我明白了!小白!谢谢你啊!”说完扭头往着楼船的方向跑去。就在小白越过王胖子那一瞬间,王胖子突然起身一跃,整个人翻转过来,然后紧紧的抱住小白的腰。“这可不算是带上我!这是我自己的双手争取来的!”小白没有回话,只是嘴角上扬了下。
    楼船缓缓的驶离港口,甲板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这些人年龄参差不齐,服装也千奇百怪,整个南部地区想要一窥“凌烟阁”的考生们都汇集于此。大多数人此时正倚在船舶的栏杆旁,心旷神怡的多看一眼这所即将离别的“靖南城”
    ,顺便再和旁边的考生套套近乎,交换各种情报。
    忽然人群中一人惊叫道:“喂,喂,那个少年想干嘛?不会吧,前面趴着一只猪,后面背着一个小丫头。这人是脑子有问题吗?这不是自杀吗?”众人听闻此话,纷纷挤到栏杆处往下看。看后众人莫不震惊。这时候船已经离开港口有一段距离了,几个古道热肠的侠义之士大声挥手喊道:“小兄弟!不要想不开呀!
    回去后下次可以再考啊!“众人也都纷纷大声挥手劝阻。
    甲板上的人群骚动,有两个人却无动于衷。第一个人,他安静的坐在甲板通向内仓的门口旁,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配合著一头黑色的短发,乍看上去,仿佛被一团黑雾包裹和吞噬。虽然闭着眼睛,但他的俊美却丝毫不受影响。他有着一对凌厉的剑眉,眉下双眼紧闭,只有长长的睫毛闪烁。小巧坚挺的鼻梁,佩戴着薄如蝉翼的嘴唇,肤色白皙,若不是留有短发,加上身材健硕魁梧,势必会让人误会成貌美女子。他双手合十,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奇怪的是,他的双手缠满了白色的绷带,黑色衣领下勉强露出的白皙脖子也被厚厚的绷带缠紧,像是要勒死自己一般。
    另外一个无动于衷的是一个坐在船头望着远处大海,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他穿着破破烂烂的船手服装,头上裹着满是洞孔的灰色头巾。他大口大口的拿手里的葫芦往嘴里灌酒,眼神迷离但却充满智慧,大概是喝酒喝多了,他的肚子被灌的坚实而圆挺。这时一个穿着船员服装的年轻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喘着气说:“船长!那个少年不要命啊!想跳上来!”
    络腮胡子头也不回,醉眼朦胧的回道:“那就让他死去,我的船开了,可是从来不会掉头的。”少年船员听了,只好叹口气往栏杆跑去。
    小白冲刺到岸边时,猛然往前方一跃,整个人仿佛炮弹一样飞向楼船的甲板。
    这时突然岸边冲来一个身影,也跟着往前一跃。
    “你这个废物,以为这样就能跑掉吗!”王胖子惊恐的回头一看,只见那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正一跃而起紧跟身后。他的爪子已经向前伸出,离王胖子的脚后跟也仅有一尺之距。
    可这一尺却怎么也够不到。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并不担心,因为一众人等往上的势头已尽,很快便会一起掉落入海中,到时候熟悉水性的他必将那个废物狠狠的惩治一番,至于这个该死的少年,就让他石沉大海吧。
    可是他发现他错了。他的身形的确在往下坠落,可是前方的那个少年却突然从袋中掏出一捆奇怪的古藤。只见他伸手一挥,那古藤便像是有生命般向上飞去,恰好飞到甲板的栏杆旁,“啪”的一声紧紧的缠住一根粗壮的桅杆。接着少年双臂用力一拉,整个人便如钟摆一般继续往上飞去。中年人错愕的看着他们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下沉,紧接着“噗通”一声,他的眼前便一片黑暗。
    小白在森林里的时候经常玩这种游戏。为了从深不见底的悬崖旁飞跃到对面的大树上,小白便会扔出古藤缠住对面的树干,接着整个人便抓紧古藤一个摇摆,飞渡过去。
    此时的小白只不过是故伎重施,只见他高高的飞起,比楼船甲板还高。船上的众人都惊呆了,张目结舌的望着这群奇特的年轻人从船下方莫名其妙的飞到了他们头顶上。紧接着从天而降,重重的摔在甲板上。他们,竟然上来了?
    “哇哈哈哈!小白你太神奇了!这样也能让我们赶上!唉哟,我的肚子。”
    一个肥胖如球的少年正趴在地上,脸上满是兴奋和痛苦的混合体。
    “小白少爷!你有哪里受伤没。”一个长相俏美,丫鬟模样的少女在一旁着急的问道。少女的肩膀上坐着一只满脸慵懒的蠢猴子。
    紧接着一个衣衫破损的少年缓缓的站起身来。他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淡然道:“赶上了!”
    甲板上的众人依然在震惊中,鸦雀无声。过了好久,那个少年船员才反应过来,急忙指挥道:“小六,小七!赶紧准备药酒和绷带!看看还有什么空余的床位!动起来!都动起来!”众人这时才如梦初醒,一下子围了过来,啧啧称奇的打量着小白一伙人。
    “年轻人,你们好厉害哦!我活了半辈子了,也没看到这么神奇的事!”
    “小姑娘,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脱下衣服让叔叔给你看看?叔叔是个老中医来着,不是坏人。”
    “咦,这猴子哪儿买的,怎么一脸的蠢样?”
    “这头猪好肥啊?是带来的伙食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小白众人围得水泄不通。
    那个坐在甲板门口的黑衣人竟难得的睁开了眼,露出一双深蓝幽邃却带着浓浓忧郁的眸子,他的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坐在船头的络腮胡子中年人醉醺醺的回头望着小白一伙人,又望了望黑衣人,终于咧嘴一笑:“嘿嘿,今年的新人素质还不错。”他摇摇晃晃的支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清了清嗓子,大声喝道:“都在干什么呢!都给我回船舱坐好!小八小九!把所有的帆都给我张开!全速前行!”
    坐在船帆桅杆上的两个少年本来在乐津津的看着热闹,听了船长的吼声两人面面相觑,互相疑问道:“船长怎么突然这么有干劲了?”来不及细想,两人赶忙解开绑住船帆的麻绳,将船帆用力扬起。整艘船乘风破浪,往前方急速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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