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才刚开始哦,小狐狸。
阿蛮一个起身,抬腿就跨坐到沈为止的腰上,身下是如烙铁一样的分身,支棱着,也抵着阿蛮的身体。
身下的男人早已半遮半掩,素绸单衣险险挂在肩头和胸膛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但是在阿蛮坐到身上之后,沈为止再也无法保持原来的状态,正过脸来,双手都用上,撑着身子,风韵全然展开却丝毫不知,只仰面看着身上动作迅速,衣衫尽褪的阿蛮。
“阿蛮……”沈为止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阿蛮推倒在床榻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咚”声,不大不小,也不疼,只是这么被压在床上,他只觉得怪异得紧。
想着趁事情还没太糟糕,赶紧停止,本就是自己冒犯了身上的姑娘,可是……
“阿蛮姑娘,你……嘶……”身上的人动作太快,快到沈为止还没来得及伸手扶住阿蛮,她就咬上的自己胸口的一点,轻扯,慢咬,如激流一般的感觉瞬间冲上了沈为止的脑袋,让他身体一下子失了力气,本来打算起身的身体也摔在了床上,连着阿蛮一起。
而阿蛮有个肉垫,也难得舒服,轻轻扭了扭身体,迅速将身上的衣服除尽,手指摸索着身下之人有些拘束的胸膛,终于将自己的柔软覆了上去。
略硬的胸膛将阿蛮的两团柔软瞬间挤压的不成样子,可阿蛮只觉得舒服,舒服极了,忍不住喟叹一生,刚刚迫不及待的占有吃掉眼前之人的心思也淡了下来,只想和他这么贴着,好像是天生就该是这样一般。
上次怎么没有发现这小子的胸口有这般吸引力?
阿蛮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舌头卷着沈为止的胸口,却又突然不想动了,将娇俏的小脸埋进沈为止的胸口,朝着有肉的地方张嘴就咬了下去。
胸口袭来一阵剧疼,撕扯的疼,让本身就被阿蛮撩拨得睚眦俱裂欲壑难填的沈为止顿时失了防守,一个翻身就将身上肆意作乱的人压在身下。
坚硬如火的地方,离阿蛮那里更近了。
“阿蛮姑娘,我不想乘人之危。”沈为止两只手撑在床上,身体尽量远离,虽说下半身口是心非,但依旧作最后的挣扎,眸子沉出水,盯着身下卷着舌头舔舐唇畔血迹的人,一瞬也不离开。
他不用看都知道胸口被这狡狐一般的女子咬的血肉模糊。
“盖了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不算乘人之危。”说话间,阿蛮挺起腰,搂上他的脖颈,从他的下颌舔舐到眼角,然后看着近前这个因为克制到极限额头经脉跳动都看得见的人,嫣然一笑,“况且,上次明明都做的了,这次为什么就没胆子了,难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阿蛮顿时收声,动了动身体,凑近他的耳朵,咬着他的耳垂细声说,“难道……沈公子……不行了?”
“唔!”然而在阿蛮还在想要怎么撩拨还在按兵不动的沈公子时,却在下一刻失了声。
猝然而进入的火热,让还没有十分准备好的阿蛮觉得下面撑坏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报复心太强了,明明是他一直不动嘛,自己撩拨一下怎么了?太坏了太坏了?
“嘤嘤嘤……小公子,是奴家伺候的不好吗?为何要对奴家这般残忍?”阿蛮还欲携私报复回去,然而上首的人却再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刚刚只进去一点点前锋,如今才是正经的,沈为止不耐得再想太多,只因脑子里的欲念快要讲自己摧毁了,下深处随着阿蛮的呼吸一阵收紧一阵松开,紧致又温热,只一点点就让沈为止受不了了。
本就是多日梦里出现的人儿,哪里再克制得住。
一改刚刚和风细雨忍气吞声的模样,眸子深处藏着的风暴也终于卷到了近前来,眸色变化得让阿蛮也看呆了去,然而下一秒两只手被箍在头顶,唇上被不停地辗转吸吮之后,阿蛮才发现了自己再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貌似这人,刚刚撩拨得狠了。
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似乎学得很快,亲吻阿蛮的时候明明那一次还是牙齿磕着牙齿,控制不住力气咬伤了自己,然而这一次,却仿佛夺走了自己的呼吸。
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咬上了自己的摇晃的乳儿,一只被他咬着含在嘴里,舌尖打在顶端,让阿蛮压抑不住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燥热,而他的另一只手更是在另一只乳儿上大开大合地蹂躏,控制不住的力度让阿蛮的胸上很快落了粗粗浅浅的指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为了报刚刚的被咬伤的仇。
可只有沈为止自己知道,他有多想多想多想把眼前这圆润柔软对乳儿吃到肚子里。
身上一处接着一处的撩起大火来,让阿蛮措手不及,思绪早已飞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嗯嗯啊啊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自己的感受,只希望再重一些,再满一些,再多一些,向着身上四处点火的沈为止回应更多。
在阿蛮无心身下的时候,沈为止却下身一个用力,果然全根没入。
“啊……”乍然而来的刺激却是让阿蛮失了意识一般,灭顶的感受从交合的地方窜向头顶,身体里猝然流出了好多的春液,抖抖索索往外流,却偏偏被沈为止坏心眼的堵在了里面。
阿蛮思绪全无,软着身体小声呻吟,高潮的快感刺激得她无法说话,而身上的人却并没有让她休息的意思。
“才刚开始,小狐狸。”
坏笑,调笑,低声浅笑,语气里藏着魅惑,像是从夜色里狂奔而来的陌生感,突然肌肤之亲的人身上散开,让阿蛮迷茫困惑。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阿蛮迷惑。
“你不知道的还很多,比如现在。”
沈为止哪里给她机会去细细辨认谁是谁,给她机会走,她不走,那么,便走不了了。
一个用力,就将硬铁一般的分身从暖热紧致的地方抽出来,接着又狠狠地扎进去,软肉与硬铁想接触的质感,让沈为止只觉得整个身体酥了半边。
可是,他还不想缴械。
埋首咬住一直乳手,一手稳住她的纤腰,一手箍着她想做乱的素手,下身不停狠狠地扎进去狠狠地抽出来,像是发泄报复又或者仅仅是为了疏解,这一刻只有沈为止知道。
只有他知道那里有妖魔一般的小口,想要把他吞没,有致命之毒一般的诱惑让他不得动弹,每一次,每次都是他用尽力气地送进去,再拔出来。
是的,每一次。
作者说:有没有人呐,作者开始单机了,看文的你们要不要考虑出来溜达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