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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三个人坐的很开,怪异的气氛却显得车厢内很拥挤。
程怀仁看着丫鬟明艳的脸庞,便明白太子妃是什么意思,用妾侍来固宠的事儿他明白,遂多看了两眼即将属于自己的丫鬟,他开口道:“叫什么名字?”
丫鬟微抬头,眼角自带风流,眼神却没有乱看,她娇声道:“回主子话,奴婢叫千眉。”
千眉这个名字,让程怀仁不禁多看了两眼她的眉毛,细细的眉毛就比眼睛长一点,不浓不淡,好像怎么画都可以,千种眉毛,千种风情。于是道:“倒是衬你,抬起头来。”
千眉缓缓抬头,神色看似顺从,眼神却不卑不亢,有苏州女子的温婉,又有北方女子的明艳,程怀仁登时心动了,他当着平乐的面就摸了摸千眉的脸蛋。
平乐当然不乐意了,她打掉了程怀仁的手,道:“这是我的丫鬟!”
程怀仁一勾唇角,什么也不说——到了晚上,不就是他的丫鬟了么?
回了忠信伯府,平乐把千眉留在了倒座房里,让宜平和宜静看着,不许她出来。
程怀仁则去了秋水苑见沈玉怜,暂时没管千眉的去处。
入夜之后,平乐沐浴的时候,千眉同宜平和宜静好说歹说了一阵,便穿着厚衣裳去了净房伺候。
当平乐发现添水的人变了的时候,她责备道:“谁让你进来的?今个夜里不许你出来。”
凭什么程怀仁不许她有小厮,自己却想睡这么漂亮的丫头,想得美!平乐今儿见他在马车上心动的模样,就想吊吊他的胃口,让他也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反正沈玉怜下面都烂了,也不能干那事了,她就不信程怀仁还能忍得住。
千眉挽起袖子,纤纤玉手探向平乐的锁骨和胸口,她在她耳边媚声道:“郡主误会奴家了,奴是太子妃派来伺候您的,不是伺候姑爷的……”
千眉异常厚实的衣裳里装着不少玩意,平乐今日足足洗了一个时辰,她忽然发现,她再也没有和程怀仁夫妻之礼行多了却担心无法怀孕的的恐惧感了,因为女人比男人可靠。
*
二月中旬初,冰消雪融,天气回暖,武定侯府各个房里的脚炉都收了,针线房上的媳妇们也都勤快了起来,给各院主子们准备起了春季的各式物件。
曹宗渭再歇息一日就要去上值了,夫妻二人昨儿和前儿都出去骑了马,最后的一日,贺云昭便只想待在家里。
也是晴朗的一天,贺云昭在屋里做秀活儿,曹宗渭清早出去了一趟将将回来,见妻子正在替他做袜子,便笑道:“冬天的护膝,春天的袜子,夏天夫人要给我做什么?”
贺云昭头也不抬,一边穿针引线一边道:“夏天啊,给你做扇子。”
“夫人会制扇子?”
制花笺、制扇子、制胭脂,这些闺房之乐贺云昭如何不会,她答道:“是啊,夏天给你们父子三人都制一把,我就喜欢你们父子三人用一样的物件,看着就舒心。”
这种温馨的感觉,曹宗渭也十分喜欢,他搂着贺云昭欢欢喜喜道:“待夫人再给我生一个,便要制四把扇子了。”
“那也是明年的事儿了,今年夏天她肯定来不了。”
曹宗渭打包票道:“我会加把劲让她早点来的。”
贺云昭放下针线捶他一眼,薄嗔道:“还加把劲……我这腰还是酸的。”
曹宗渭真心疼了,一本正经地捏着她的腰问:“是哪儿?这儿?还是这儿?”
贺云昭怕痒,被他挠的直扭身子,咯咯笑个不停,道:“有你这么捏腰的,痒死我了,快松手。”
贺云昭身姿曼妙,稍稍扭动一下,都引得曹宗渭心神荡漾,他抱起她往床上去,道:“不松手。”
贺云昭抵着他的胸口,红着脸道:“方才还说是替我捏腰,瞧你那认真的神色我差点就信了……又是哄我!”
曹宗渭严肃道:“起初是真的想替你揉揉,谁让你在我怀里动来动去……”
贺云昭依旧推拒着:“这是白天!叫丫鬟听见动静要说闲话的……”
曹宗渭嗓音都变低了,他道:“那我轻些,夫人也忍着点。”
好在贺云昭还没来得及完全接手府里的事,管事婆子和丫鬟们不是事事都来禀她,否则这样频繁的行房事,真是容易被人撞见。
曹宗渭已经开始解开她的衣带了,贺云昭还想别的,她在想怎么可以夜里就让他满足,白天好放过她……
曹宗渭粗粝的手摩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他狠狠地在最柔软的地方捏了一把,似是惩罚她,道:“夫人竟然跟我行房事的时候走神了,在想什么?”
嘤咛一声,贺云昭勾着他脖子道:“还不是在想你。”
“想我什么?”
贺云昭如何好意思开口说,她在想怎么能在夜里就满足他呢。
曹宗渭见她不张口,绸帐落下,春光旖旎,他又发狠地揉捏了她,还探向私密之处,喑哑着声音道:“说不说?”
“我在想……”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