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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得跟你一样,只是证明一下我们真的是师兄弟而已,反正杀你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杜绍怀的剑仍未出鞘,风宁瑄则以扇代剑,风烈剑法的步伐跺将开来,少女只觉陷入一片扇影剑网中,完全没有空隙可逃。
若非师出同门,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默契!冷汗涔涔间,少女相信了自己的确找错人。况且,就算她不信又怎样?失了先机,想打赢寒梅公子根本是痴人说梦!
「服输了?」疾风骤止,风宁瑄带笑的脸庞犹未沾尘,杜绍怀则一迳的沉默。「你们是谁?为什么没听说过你们?」有这等剑法身手,想必师承名家,莫非是自己见识孤寡,否则怎可能未曾听闻?
「这世界上的人何其多,怎么听说得完?只要你们别再来骚扰我师弟就好了,十这几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缠着问他是不是寒梅,很烦耶!」
见少女不再吭气,风宁瑄自无意与她周旋,只是将方才观战时无聊、顺手从他的宝贝扇子上拔出来的那几根针递还给她,无视于她的诧异,他还真的一副大哥哥对小妹妹的语气提醒道:「别再拿这些东西胡乱射人了,要真射死无辜的人,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看着一白一绿两道悠然远去的背影,少女心中五味杂陈。
「罢了……」攥紧手中银针,她耸了耸肩,调头离去。「就当没这回事吧!师父要问,回说找不到便是了。反正也没人找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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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怀,你是不是早知那女娃儿不对劲?」确定少女并未随后跟踪,风宁瑄总算开口。
整件事从开始到结束,杜绍怀的脸色连动一下都没,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点!
「唔,应该可以这么说……」杜绍怀回答得心不在焉,只是一把扯过风宁瑄的左手,长袖一掀,果然在臂上有个极细血孔,看也知道是刚刚那银针的杰作。麻烦的是,银针整支没入肌肉,没工具是拔不出来的。
「哎呀,被你发现了。」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杜绍怀真的想叫陆松筠帮忙检查一下风宁瑄到底少了哪条神经。
「别板着一张脸嘛,还不都你害的?早知道有问题也不说一声。」
「说了你又不见得听。」杜绍怀不悦道:「与其让你嫌我大惊小怪,不如让你自己经历一下。何况你要是连那种程度都应付不来,那也别想混了。」
话说得重了些,却句句属实,饶是风宁瑄,闻之亦不禁沮丧。
这些看在杜绍怀眼里,又何尝不心疼?只是得一次教训学一次乖,日后他们要遇上的险阻怕还不止如此!
叹了口气,该让他明白的,都应该明白了,真要说不担心他的伤势,那也绝对是骗人的。
「会不会很痛?」
见着他眼里的阴翳,风宁瑄很清楚他倾注在自己身上的关心。
「还好。」皱起眉,他自己轻轻碰了碰伤口。「只是有个东西卡在里面,总不可能舒服吧?我们还是走快点,去找松筠帮我把那玩意儿拔出来。」
加快了脚程,不多时,他们便到达极富文人气息的松香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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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会痛就叫出来,没人会笑你的。」
银针造成的伤口极细,不但血流得不多,甚至很快凝结,取出相当不易,要换了别的大夫,搞不好还要挖个更大的洞来拔。好在陆松筠不是寻常医者,对付这种暗器,她自有工具可解决。
问题是,工具再怎么精巧,插进肉里还是会痛啊!对着风宁瑄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陆松筠忍不住叫他不要逞强。而一旁的杜绍怀也看得相当不忍,紧握住风宁瑄的右手,不擅言词的他,只有藉这种方法传递安慰。
总算陆松筠不枉回春子之名,在一边注意不要扩大伤势范围的情况下,仍以俐落的手法将染了血的长针抽出,尔后上药包扎,便无大碍。
「大哥,你运气不错,这支针一没淬毒,二没倒勾,不然你可难过了。」挑着那支「凶器」,陆松筠的口气像是相当庆幸。
「别提啦,我怎么知道会被那种发育不良的小女孩暗算。」虽然脸色正在慢慢恢复,但整体而言,他的颓丧还在持续中,握着杜绍怀的手也不肯放开。「话说回来,绍怀,你到底怎么看出她不对劲的?」
略略思索了一下,杜绍怀才道:「直觉。」不顾满脸不信的风宁瑄,他就着一手被握住的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