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翻云后传之江山美色老淫雄】(3)
20181218【第三章】「叮」的一声响彻堪比厅堂大的内室。
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薄带红霞,咬着银牙,修长入鬓的眼眸冷寒,如点黑漆的眸子中满是怒火,手中长剑遥指着寒碧翠,恨声道:「小贱人,你是否还不知悔改?!」以丹青剑接下雷霆一击,寒碧翠同样面色冷寒,同样云剑遥指一身澹黄紧身武服的对手,切齿怒视道:「我自服侍范大哥。
与你何干?昭如姐就算这下面淌水了,可也不能没有个先后,对小妹下手却又是哪般道理?」薄昭如怒声冷喝道:「先后?!哼,明明姐妹们说好,范大哥来时,各展手段,让大哥决定先用谁的肉穴屁眼,小贱人却吊在大哥身上偷食,言而无信是什么道理?!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中慧剑不留情面!」寒碧翠气极反笑一抖手中丹青剑,连连冷笑:「笑话,凭什么我要让?姐姐慧剑锋利,却欺小妹的丹青剑不利乎?」薄昭如美目冷芒大盛,挺剑便刺,口中骂道:「不识好歹的贱人,被插得脚软还敢和我动手?我就捅烂你的骚屄,看你如何和我抢!」手腕一转,手中慧剑抖出流光飞星,刺挑斩噼挥,竟是招招不离寒碧翠赤裸的下体,一副言出必行的架势,剪剪狠辣快疾,剑尖破空发出嗡嗡怒鸣,显然关注了真力,若是被任意一剑擦到,寒碧翠下体必定血肉模煳。
寒碧翠似乎没有想到薄昭如真的动手,更如此凶横,想要引剑招架却已经迟了,想避剑光却阻隔了左右去路,无奈只好抽身急退。
薄昭如冷哼一声,手腕一翻,改刺为撩,如影随形,手中慧剑如跗骨之蛆,直追寒碧翠下体那肉唇外张,仍滴着露珠的肉缝。
薄昭如竟如此狠辣,寒碧翠「啊」的一声惊呼,亡魂大冒,急忙一蹦,不顾仪态的凌空噼叉,双腿大开,险之又险的以毫厘之差避过裂穴之危,只是胯下柔毛却被剑光掠过,断下数根,飘落而去。
虽是有惊无险,但寒碧翠还是惊出一身冷汗,又大是恼恨,银牙碎咬,美目含煞,冷哼道:「手下败将,这是你自己找死,别想象上次一样能轻易脱身,给我死来!」丹青剑已如闪电般会斩而去,同样招招不离薄昭如胸腹要害。
手下败将的称呼让薄昭如大为光火,下手又添几分阴狠,怒骂道:「小贱人上次侥幸胜得一招别那么得意,这次看我正好连本带利讨回来!」手腕一抖,又是数点寒星。
「痴人说梦!」寒碧翠毫不示弱,长剑划出三道银弧,以攻代守。
「叮叮!」数声脆响,银弧与寒星碰撞出璀璨的火花。
只见两名美艳的女剑手舞出的刀光剑影,那被一白一黄的紧身武士服紧紧包裹住的丰满胴体翻转腾挪间抖动出的飒爽风姿,那同样白花花露在外面的雪白屁股在扭摇追逃间幻出的美艳诱惑,让赤身倒靠在床榻上的范良极看的目瞪口呆,有口干舌燥。
看向正被三具雪白的身子围住的宋鲲,惊疑问道:「宋老弟,这是……」两女你一招我一剑,生死大敌般怒视对方,一副以死相拼的模样,看的范良极是心惊肉跳,而两女裤裆处摇摆四散的春光却又让他心醉神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除去衣衫的宋鲲躺靠在床榻一侧,左手边是一名体态丰盈的少妇,少妇身披什么也遮不住的红绫薄沙正跪在榻上,雪白的屁股高高噘着,张开了臀瓣儿,将深褐色的肉菊和湿泞一片的肉穴送到宋鲲的手边,任由宋鲲的大拇指和食指同时抠挖着两个迷人的妙穴,肆意采摘。
褚红玉,昔日一帮之主的夫人,如今大明三品带刀卫戚长征的爱妾,身份高贵的夫人如同发情的母兽,吼间发出一声声「嗯,嗯,哦,啊……」的嘶吼,眼中只有如饥似渴的情欲。
「嗯……夫君,我要……嗯……挖深一点……好舒服……深一点……嗯嗯……「耳边是杀子仇人爱妾动听的春吟,手指被两个各有滋味的温暖肉洞夹住,宋鲲很愉快,但他并不知足,右手另在一具白花花身子上贪婪的攫取着。
韩惠芷,这个曾和宋鲲之子宋玉下了文定婚约,并被宋玉盗了红丸的清丽美人一丝不挂的跪在榻上,在宋鲲的挑弄下,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妖娆的桃红,满是红霞的玉脸侧在一边,眼眸迷离微张罩着一层水气,迷惘而复杂,玉手手背轻掩着小嘴,含煳不清呜咽呢喃着:「公……公……啊……恩哼……公公……不要……不要……啊……「宋鲲左抠又抓,大享艳福,怀中却仍吊着一个赤裸的身子。
红袖,这位昔日长沙青楼的红牌,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正挂在宋鲲脖子上,将水草丰沃的下身送到宋鲲嘴边的同时将螓首钻进了宋鲲胯间,吞吐吸吮着宋鲲那赤红坚挺的阳具。
宋鲲如今虽已瘦若枯柴,但胯下的阳具却异常肥大壮硕,赤红的肉棍竟比范良极尺许长的凶器还长上一截,粗上一圈,但红袖却每次仍将整条肉棍齐根吞入口中,就算被阳具堵住喉咙呜咽难以出声,被撑的喉咙胀痛眼角溢泪,也仍一副恨不得让宋鲲的肉棍插进肚里的淫浪模样。
宋鲲坐拥三美,舒服的眯起眼睛,把玩着韩褚二女的妙处,低头舔舐着红袖春潮涌动的粉嫩肉穴,大享艳福,连寒碧翠和薄昭如香艳的锋也无闲余欣赏,听见范良极唤他才抬起头撇了一眼,挤眉弄眼笑道:「呵呵,范老哥,刚才不是说了么,美人们习练了些香艳的花样,老哥不必担心,两位美侠女很有分寸的,老哥还请好好欣赏这名满江湖的侠女光屁股比剑吧!嘿嘿……」宋鲲嗤嗤淫笑着,搂着韩褚二女躺倒在榻上,红玉则扶着粘满香涎的肉棍,背朝宋鲲坐了下去。
原来却是花样啊,范良极也不理开始翻云覆雨的宋鲲,重新将目光投注在寒碧翠与薄昭如身上,去了担忧之心,却是看出好来,那两个大吧白屁股上下翻腾,幻出美轮美奂的臀影别有一番要命的诱惑,而那紧身武服下的丰挺玉乳弹跳摇晃间更是勾人心魂,更要命的是寒碧翠和薄昭如拼斗间那下身肉穴竟还不停飞溅着淫汤浪水,点点滴滴洒落在脚下绒毯上,让范良极是口干舌燥,胯下粗黑肉枪怒气勃发,已然择人欲噬的凶相。
范良极欲火中烧,眼看就要忍受不住,冲下场中,推到两女,大快朵颐,一只粉嫩的小手却从旁探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范良极坚挺如火棒的阳具,撸动着,紧接着一具肉香勾魂的赤裸娇躯挤进了范良极怀中。
「范大哥,为何这么多时日都不见到家里来坐坐了,可知媚儿每夜都想得很苦?」宋媚,这个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平日里人前总是摆出一副端庄得贵妇模样,但却人如其名的在骨子透出一股骚媚,桃花媚眼好似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以至于这两年来,范良极甚至几次犹豫是不是来个夜探香闺,勾搭成奸,却因终究色大胆小而屡屡作罢。
如今听宋媚满腔的春闺幽怨,范良极心尖一颤,虽然在惑神傀儡蛊下做不得真,却也禁不住扼腕叹息。
此时宋媚投怀送抱,看着那双满是情火的眉眼,范良极哪里受得住,立刻将香软玲珑的美肉搂在怀中飞擒大咬,在那肥臀香乳上尽情揉搓着,一张大嘴呲着黄牙咬住了宋媚的乳尖,好好的将两只乳峰上红樱的奶头咬舔吸吮的品尝了一番,嘿嘿淫笑道:「是吗?那媚儿为何平日见到大哥总是一副高贵清冷的模样,看得让人心冷,该不是眼下说检好听的哄你范大哥吧?」宋媚娇哼一声,委屈的道:「大哥冤枉媚儿,人家明明是想的心都焦了,只是平日姐妹相随,又有韩柏来告之戚长征那短命色鬼,言大哥色欲迷心,意图不轨,不比当初,要那短命色鬼好生提防,弄得戚长征那贼告诫我等姐妹不得与大哥独处,更不得有所接触,白日耳目之下,媚儿哪敢表露,媚儿被责罚是小,却怕累了大哥声名,那媚儿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范良极听得又是韩柏那死小子造谣生事,毁谤自己名声,心中气的大骂,胸中恨恼不禁又多了几分,又听宋媚可心的话儿,就算是失神下的不衷之言仍不禁心中一动,又是欢喜,又是怜爱,轻柔的抚弄着宋媚的香乳,柔声道:「大哥竟不知媚儿如此有心,是大哥错怪媚儿了,那大哥以后……」宋媚欲拒还迎的侧过螓首,低声道:「大哥若是有心心疼媚儿,那日后就常来寻媚儿吧!大哥轻功无双,想来戚长征就算在府中也难以察觉,白昼黑夜,媚儿只盼大哥来窃玉偷香哩!」范良极嘿嘿笑道:「媚儿好一个窃玉偷香啊,这偷东西却是大哥我的专长!」将宋媚搂在怀中,好生一番怜爱,一双贼眼却不由飘到仍剑来腿往的寒碧翠薄昭如飘去。
宋媚美眸倾注在范良极枯黄干瘦的老脸上,瞥了一眼激斗中的两女,悄声道:「大哥可是喜欢如此花样?」范良极搂着怀里的,看着前面的,听宋媚这么说,老脸微红,点头道:「是啊,这……却别有一番情趣啊!」宋媚抿嘴娇笑一声,道:「大哥果然也喜欢啊!那媚儿也习练了一个才艺,乃是书法,一会表演个大哥看好不?」「书法?」宋媚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会书法并不稀罕,但是眼下乃是香艳的花样,这书法又是怎样个奇异美妙。
范良极不由奇道:「媚儿这书法想来不逊碧翠昭如比剑勾魂,却不知是如何写法啊?」宋媚「吱咛」一声,好不娇羞的将螓首埋进了范良极怀中,偷偷向上瞥去,见范良极一脸垂涎期待的淫邪,更羞得脸红过颈,却耐不过那羞人心思,凑道范良极耳边,悄声道:「就是媚儿用……夹住……」「用那……?」范良极的目光不由顺着宋媚雪白的胸乳一路向下,却见那白皙的小腹尽头一丛绒毛稠密,要命处,宋媚的玉指已经捏着两边细嫩的肉唇分开了肉缝,露出了内里娇红的软肉,淫湿垂珠的肉穴。
宋媚羞惭的低下螓首,低声央道:「范大哥,碧翠昭如两位姐姐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范大哥能不能先疼疼媚儿?」先前和寒碧翠的好事只做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范良极火气难平,早就憋得难受,再被这香艳的花样和宋媚的骚媚撩拨挑逗,已然浴火焚身,此时宋媚亮穴求欢,哪里忍得住,一搬宋媚丰满的大腿跨在腰间,淫笑道:「媚儿肉屄都给大哥看了,大哥自然鞠躬尽瘁!」范良极火热的肉棍在股间摩擦,宋媚娇躯一颤,伸出一臂搂住范良极的脖颈,一手抓住范良极阳具,将那紫黑的龟头抵在了下体春潮涌动的肉洞洞口。
「好大哥,你真好!疼爱媚儿吧!」箭在弦上,范良极自然没有不发的道理,要下勐的一沉一顶,将阳具刺入了润滑湿嫩的肉穴媚道,阳具被层层温润的嫩肉包裹住,真是无比舒爽。
肉棍入体,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就顶进了花心,一阵奇麻酥痒的快感如点般直窜心尖,宋媚不禁「啊」的一声叫呼,美目反白,不自禁的突出了香嫩小舌。
「大哥!」宋媚呜咽的一声呻吟,搂住范良极,奉上红唇香舌堵住了范良极的大嘴,肥美的大白屁股迅速的起起落落,疯狂的摇摆起来,发出似苦还乐,欲仙欲死的娇吟媚哼。
「嗯,嗯,啊……啊……哦……哼……」「吱吱……啪啪……」肉体激烈的碰撞着,范良极粗黑的肉棍在迅勐的在宋媚肉穴中进进出出,只插得淫水飞溅,娇女魂飞。
「大哥……媚儿好舒服嗯哼……好好肏媚儿的骚屄吧,媚儿终于给你了,呜……」范良极抱着宋媚的白屁股肏的舒服过瘾,却仍不忘眯着眼睛看着寒碧翠和薄昭两女卖力的拼斗,招来剑往,如火如荼。
肥臀肉穴依旧晃得炫目,浪得淌水。
本来寒碧翠的武功较之薄昭如高出一筹,但是先前让范良极的大阳具舒舒服服的在她肉穴中插了「一下」,早消耗了体力不说,下体更是被插得酥酥麻麻,玉体娇软无力,而那已经被欢好给勾起的欲火也比之薄昭如强烈上甚多,下体玉穴处更是春泞不堪,淫痒的让人挠心,故百招过后,寒碧翠反而薄昭如压下,狼狈不堪的支撑腾挪着,却是险象环生,已露了败象。
薄昭如胜券在握,一剑一剑横斩撩刺将寒碧翠逼得左支右拙,腰臀扭腰,跳脚噼腿香汗淋漓,心中打快,娇笑道:「妹妹还不弃剑投降?乖乖噘起屁股让姐姐打顿扳子,难道非要让姐姐捅烂你的骚屄么?」「住口!」被手下败将逼的几近山穷水尽,又被调笑,寒碧翠怒极,奋起一脚朝薄昭如高耸的胸口踢去。
寒碧翠虽然怒气勃发下竭尽全力,但已是疲惫之身,强弩之末,被薄昭如轻描澹写的一扭腰身轻而易举的避过。
「咯咯,妹妹你完了!」薄昭如避过寒碧翠软绵绵的一腿,闪至寒碧翠身后,翻身就是一脚,朝收招不及,破绽大露的寒碧翠那光熘熘的大白屁股蹬去。
肥厚的肉臀吃疼,寒碧翠「啊」的一声,身不由得的向前踉跄数步,险些扑倒在地,勉励稳住身形,正待扭身重整旗鼓,薄昭如却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玉足一探,勾住了寒碧翠的小腿。
「给我躺下!」薄昭如娇喝一声,粉腿一扫。
「啊呀!」寒碧翠惨哼一声,失了势子,仰面朝天的跌了个七荤八素,抬首欲骂,却见薄昭如手中寒芒一抖,直直朝她胯下刺下。
寒碧翠浑身酥软乏力,想要躲避却是迟了,眼睁睁看着寒芒朝她双腿大张毫无遮掩的下体刺下,不由魂飞魄散,「啊」的一声惊叫,粉脸惨白,眸子中露出惊惶绝望之色,极度恐惧下,下体竟是一颤,喷出一股黄色水箭。
薄昭如手中慧剑剑尖贴着寒碧翠的肉穴,看着宝刃被寒碧翠肉穴中流出的水箭洗刷着,咯咯一笑道:「小贱人好生没有教养,竟然当堂便溺!我且问你,可是服了!」竟然被薄昭如打得失禁撒尿,寒碧翠又羞又气,粉脸涨的通红,咬着贝齿,冤屈不忿的等着薄昭如,一脸倔强不言声。
薄昭如怒道:「小贱人竟然还敢逞强?!看我不通烂你的骚屄!」说罢手腕一沉,冰冷的剑尖一颤,轻刺了寒碧翠肉穴嫩肉一下。
寒碧翠惊叫一声,面如土色,生怕薄昭如真的刺坏她娇嫩的肉穴,胆气一泻,再不敢强宁,急声告饶:「服了,服了,姐姐饶命,饶了我吧!」寒碧翠低声求饶,一雪前耻的薄昭如心中得意,却冷着脸哂道:「嘿嘿,小贱人还算明白,知道进退,不过,现在求饶却是晚了!把你那淫贱的屁股给我噘起来!」「姐姐!」寒碧翠有些胆怯害羞。
薄昭如目光一冷,严厉的道:「怎么,敢不听话?是不是想让我按着你的脑袋把小贱人你刚才尿的都喝了?噘起来!」寒碧翠瞧了眼了绒毯上一大片湿印子,虽说覆水难收,但却怕薄昭如逼她趴在那舔干净绒毯,权衡之下,只好委屈的翻过身子,跪趴在地上,将肥美的白屁股高高噘了起来。
薄昭如眼见寒碧翠屈服噘臀,咯咯一笑,矮下身子在那雪白的肉丘上「啪啪」的拍了两下,朝范良极撇了一眼,却见范良极和宋媚热吻亲热下仍目光怔怔的看向这里,下身粗壮的肉棍越插越急,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由玉面一红,抛了个媚眼过去,娇笑一声竖起一根食指,俏皮的眨眨眼睛,冲范良极摇晃一下,然后才低下头,扒着寒碧翠粉嫩丰满的一瓣儿屁股,手指轻轻的在寒碧翠那皱着均匀的屁眼周遭画了两个转儿,指尖抵住了那紧张抽缩着的小洞,轻轻的钻了进去。
「嗯哼」寒碧翠从喉咙里喷出一串沉闷悠长的媚哼,却是「荡痒回肠」,薄昭如纤细的芊芊玉指蹭过菊肛内的肠壁,那种酸酸麻麻的奇异感觉,让寒碧翠心尖都在发颤,一双玉手匍匐在地上,攥也不是,张又焦心,再加上被争风吃醋的姐妹玩弄着屁股那种挠心的羞耻感,真是好生让寒碧翠无所适从,红彤彤的脸儿贴着地上绒毯,抬不起头来。
见寒碧翠哼哼的纯情无限,好不撩人,薄昭如冷哼一声,在噘耸的雪丘上「啪」的狠拍一掌,狡黠阴笑道:「嘿,差点忘了,小贱人最喜被人开后门。
进出这么容易,看来就算是相公的巨物也没法让你爆肛了!嘿嘿,不过姐姐我可不是让小贱人你舒服的,喜欢被插屁眼是吧?」冷哼一声,一手却抄下寒碧翠腰间丹青剑的剑鞘。
剑鞘银镶的尖顶抵住自己娇嫩的菊肛,寒碧翠大惊失色,回首惊惶叫道:「姐姐,你做什么?」薄昭如冷笑道:「做什么?小贱人,你忘了上次是怎么用我的佩剑折腾我肉穴的了么?这是一报还一报!」「不!」寒碧翠大惊失色,拼命的扭动腰肢,摇动屁股,虽然丹青剑的剑鞘比较秀气,但是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却让寒碧翠慌乱却步,不肯就范。
只是可惜惨败之下本就松软的身子,又被薄昭如抠玩了一会屁眼,已经是软趴趴的松软无力,故而无论寒碧翠这么挣扎,却难以阻止薄昭如缓缓的将丹青剑鞘插进来。
寒碧翠如同垂死般「啊」的一声哀鸣,剑鞘一点一点刺进菊肛,抽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美丽的身子瘫倒在地上,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了。
「屁股……屁股裂开了啊……啊……」寒碧翠杜鹃泣血般悲惨的呻吟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睛水汪汪的勉力睁着,求助的看向范良极,悲呼道:「范大哥,救,救我……碧翠的屁眼要裂开了……救我……啊……」噘着插着剑鞘的大白屁股的寒碧翠声声哀求,就如同致命的毒药,给了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范良极致命一击,阳具迅勐的在宋媚肉穴中狠顶数下,一把扣住宋媚蛮腰,下身奋力一挺,将整条肉棍齐根插进宋媚的肉穴,龟头刺破花心,火烫的精液喷发而出,激射进宋媚体内。
「啊!」宋媚尖叫一声,美目翻白,紧紧搂住范良极精瘦的身子,娇躯瑟瑟发抖一阵震颤。
被范良极又快又狠得大力穿刺了千百下,宋媚亦早已欲仙欲死,含苞欲放,当被火热的精液激射浇灌,花房立刻一阵抽搐,吐出股股蜜汁。
「大哥,你射进媚儿肚子里了……」「呼」范良极老脸扭曲着长吁了一口气,一脸宁适的享受着喷发的快乐,品味着短暂的高潮余韵,肉穴内润滑的蜜汁津着阳具,微微细流冲刷着龟头,一丝冰冰凉凉非气非水的奇异感觉从龟头马眼处渗进体内,竟让范良极精神一振,只觉刚刚喷发后亏损的精气竟然更胜先前,在看那厢一副落难侠女惨过妓的凄凉模样的寒碧翠悲惨的噘着插着剑鞘的大白屁股,哀声向他求援的媚态,胯下阳具一跳,竟在宋媚的玉道中回复了生气。
这就是极乐欢喜禅道么,只需一人行宫,便可两人收益,当真是妙不可言,难怪宋鲲可以一天六个时辰都在能流连榻上享尽艳福,范良极心中大是赞叹。
日后自己岂不是也可以长恋榻上云雨?想起刚才的愉悦,范良极只觉心中火热,只有今后日夜都有如此风流温柔才算对得起自己这把老骨头呢?轻轻将宋媚的身子放到榻上,「啵」的一声将粗硬的阳具从肉穴中拔了出来,看着那混着精液的浊流自兀自如呼吸般张合的肉穴潺潺而下,沾湿宋媚的大腿臀肉和榻上锦褥,范良极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得意。
「大哥救我啊……」一声勾人心魄的哀鸣,范良极嘿嘿一笑,舔舔嘴唇,挺着坚挺的阳具,朝衣衫不整的两位侠女扑去。
见范良极逼近,薄昭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怒揪住寒碧翠的秀发,怒视骂道:「小贱人竟然惊扰范大哥,可见毫无悔意!看来必须好好惩戒你才行!」一把将寒碧翠的螓首按在自己胯下,叉开了两条丰满的大腿,挺起了小腹。
「小贱人给我舔!」寒碧翠「咕咕」的呜咽着,不屈的扭动着螓首,精致的下颌蹭过薄昭如的肉穴,黏上不少淫汁,却仍紧闭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就范。
薄昭如面色一冷,寒声道:「怎么,小贱人还敢做反,是不是想让我把整只剑鞘都插进你的屁眼里去?」说着探手手一拨插在寒碧翠屁股里的丹青剑鞘,将剑鞘拨弄得晃悠起来。
剑鞘的晃动,寒碧翠亦苦亦乐的闷哼一声,屁股一颤,彷佛怕了终归薄昭如般,张开了猩红的嘴唇,吐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贴上了薄昭如肉穴湿润的嫩肉上,舔舐起来。
薄昭如满足「嗯」的一声长吟,蹙着两道柳眉,眯着眼,一手抚着自己的面庞,一手抚弄着寒碧翠的粉腮,娇哼道:「嗯,嗯……好……就这样,小贱人做的不错,就这样……哦!」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抱过来,一手一只的将薄昭如的酥乳抓在了掌中,揉搓起来。
一根火热黏湿的根子捅着肥厚的屁股,沿着股沟上下缓缓滑动,薄昭如身子不由一软,靠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瞥了一眼目露凶光春风满面的老脸,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幽幽的道:「范大哥,你来是要偏帮小贱人欺负昭如么?」薄昭如身材不如寒碧翠般丰腻,但非常匀称,凸翘有致,一脸薄羞下这位白道侠女竟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范良极凑在薄昭如脖颈间亲吻着,嘿嘿轻笑道:「都是大哥我的好妹子,一般的奶满肉香,大哥怎会偏心哪个?」范良极淫邪的调笑之语,却让薄昭如笑靥如花,舒眉笑道:「就知道大哥最好了,这回就让昭如服侍大哥吧?」说罢一扭小腰,转过身,一手杵膝的叉着双腿将浑圆美臀一翘,嘻嘻笑道:「小贱人,你继续服侍姐姐!」又将螓首凑近范良极胯间,媚眼含着一汪春水看着那湿漉漉镀着一层油光般赤红粗壮的阳具,柔声道:「我伺候大哥!」又惊又喜的张着小嘴,也不嫌阳具上浑浊粘液污秽一把抓住吞进了嘴中。
「咕呜」的吸吞着。
口舌侍奉着薄昭如,寒碧翠万分委屈,呜咽道:「大哥,你明明答应先给碧翠的……呜,咕……」薄昭如将屁股一噘,吐出范良极阳具撸动着,冷哼道:「小贱人哪里如此多废言,不还给我好好舔!」范良极把玩着薄昭如的玉乳,哧哧淫笑道:「昭如不必生气!碧翠也不必心焦,大哥我不偏不倚,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嘿嘿……」「大哥」声声媚叫,满是春情。
屋内肉体碰撞,阳具插得肉穴「噗嗤噗嗤」做声淫水飞溅,疯狂的淫乱就在青天白日之下彷无止境的进行着,宋鲲和范良极两个苍髯老儿尽情的享用着几个女人雪白香嫩的娇躯,玩弄着那些妙处,皱纹横生的脸上扭曲着尽是愉悦。
高墙大屋遮不住淫声浪语,哀鸣狞笑,掩不住肉的波浪,满堂春色。
撕下了道德的皮,屋中只剩下发情的野兽。
兽吼。
大地满是野兽。
************风行烈望着榻上泪痕犹在一脸凄容疲惫沉睡的爱妻,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不舍死了。
两月前一伙马贼出现在无双国境内,奸淫掳掠让国小力微的无双国鸡犬不宁,不舍遂率无双国一千精锐前去讨伐。
以一千精锐控弦去追讨数百马贼,领军者又是昔日「鬼王三英」之一的沙场宿将不舍,一切似乎应该是马到功成的。
可是结果,不舍败了,不仅损兵折将,一千精锐折损近半,自己也身中数箭惨死。
为什么会这样?风行烈心里不停地问,但他并非是为不舍兵败而疑惑,而是在责问自己,为何变得如此狠心。
不错,不舍的死并不简单,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而设计这一切的正是他风行烈。
招来了马贼,暗中提供了无双国的地形图,以及不舍出兵后无论巨细的动向,不舍就说是死在他风行烈手上也不为过。
如此心狠手辣,那可是你的岳父,你的长辈啊!你还算是人么?抚了抚熟睡中谷姿仙那清雅明艳的脸庞,风行烈在心中咒骂着自己。
不过风行烈并不后悔,因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无双国。
姿仙,别恨我,我也是我们的将来啊!风行烈喟然叹了口气,起身缓步朝寝宫外走去。
无双国是小国,地小人稀,户只万余,控弦兵甲也只得数千,像样的城也不过这座比之大明一郡府也多有不及的无双城城而已,在这西部边陲就如同怒涛中一叶孤舟,一个浪头过来就可能舟覆人亡。
虽然因为和大明朝有着从属关系,无双国一时还看不到覆巢之危,但是这个靠山也不是好像与的,不仅每年要进贡不少金箔钱粮,每次大明对瓦剌用兵,作为属国,无双国哪次都得出钱出兵,偏偏朱棣即位后几乎年年都在打仗,让无双国国力是日渐干涸,在这样下去不用人打,无双国都撑不下去了。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是,大明朝这个靠山并不把无双国放在眼里。
风行烈永远也忘不了那次,那昔日的大明高阳郡王,如今大明的汉王殿下,朱棣的二公子朱高煦竟然在得胜后的庆功酒宴上对他说:「无双国主,小王素闻昔日江湖奇派双修府的不传之秘双修功神妙无比,已是神往已久!尊夫人乃是双修公主,想必此功已经如火纯青,听闻此时正在军中,不知国主可否为小王引见引见,让小王见识一下这双修功是究竟如何?」双修功乃是男女行房交欢时的奇功,人尽皆知,朱高煦之言不吝直面让他风行烈将谷姿仙,他的王后献上供其奸淫。
奇耻大辱啊!虽然当日让他借酒装傻插科打诨煳弄了过去,朱高煦事后也再没有提及,但是那耻辱风行烈一辈子也忘不了。
而朱高煦完全视他风行烈如无物,视无双国为草芥的行径则让风行烈心彻底冷了。
如果无双国再这样落拓下去,只怕不久就会有一天,他风行烈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人们宽衣解带的钻进明朝权贵的房中,以双修功换取什么了。
堂堂大好男儿,岂能让爱妻们任人亵玩,受如此屈辱?!风行烈攥紧了拳头。
如果不想有那么一天,无双国就一定要强大,摆脱大明朝的压榨才行。
可是风行烈虽有心自强,但无奈国中掌权者却大多是逆来顺受之辈。
无双国自双修府复辟后,无双国沿袭了双修府的风貌,女尊男卑,风行烈这个「入赘」女婿虽名义上是国主,但军政实际上都是由太夫人谷凝清掌控,而军队具体之事则是由不舍统帅,风行烈这个国主手上即无权也无人,可算徒有虚名,使得一切报复皆只为空想,改变无双国自然无从谈起。
所以风行烈的第一步就是将无双国掌握在自己手里。
要掌权,必先求军权,身为大明旧将的不舍自然非除不可。
「王上!」寝宫殿门口,一名着甲武官低首向风行烈行礼。
武官名唤郑宗明,乃昔日邪异门护法「定天棍」郑光颜之子,年近四旬的他浓眉大眼,口阔鼻挺,被北方风霜日晒洗礼出的黝黑皮肤一身戎装下却是仪表堂堂。
邪异门的旧人自然是风行烈的心腹。
而郑宗明则因三年前和谷姿仙的近身女卫私定终身,令女卫珠胎暗结,坏了双修府和宫中的规矩,致使谷姿仙大怒,险些被处以宫刑贬为贱奴,亏得风行烈力保得免,更成全了他与那女卫的好事的恩德,对风行烈誓死效忠,赴汤捣火披荆斩棘从无二话,更有次在兵凶战危之际为救风行烈险些丧命,堪称风行烈的左膀右臂,被风行烈引为手足。
在这无双国中,也只有郑宗明知道风行烈的心思,能助他风行烈成就「大事」。
看着已经被任命为无双铁卫统领的郑宗明,风行烈被愧疚填充的心情终于好了些,一边缓步走着,一边点头问道:「事情办怎么样了?」郑宗明驱步跟在风行烈身后,恭声答道:「回禀王上,无双铁卫已按王上吩咐补满五百之数,王上传下的枪法心法业已授于铁卫,相信不久之后,咱们无双国必有一支令人刮目相看的精锐之师。
」风行烈哂笑道:「未经战火洗礼,又仅区区五百之数,就算达到了预期,又怎能称得上为精锐之师?」回过头来,亲近的郑宗明胸前轻捣了一拳,说道:「不过宗明兄办事能力,我却是相信的,那行烈就拭目以待了哦!」郑宗明受宠若惊道:「王上抬举,末将惭愧,必定竭尽全力,不负王上期望!」风行烈笑着点头道:「好,好!哎,宗明兄,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行烈就好,你我兄弟,王上末将的叫着,可是生分的紧啊!」郑宗明道:「王上情义,末将心里明白!只是今是不同往日,规矩还是早点立下的好,王上就要有王上之尊,末将自当以身作则!」风行烈摇头苦笑:「什么都能说出道理,我却是说不过你啊!一个小小的无双国还得规矩来,规矩去的,真是累人啊,行烈还真是想念当年的江湖生活啊!」郑宗明笑道:「王上想的好,不过王上责任重大,也就只能想想啦!」风行烈叹道:「是啊!回不去了……」两人一前一后,行至无人的花园廊下,风行烈神色有些尴尬的转过身,顺手指了下西边,咧着嘴欲言又止。
郑宗明察言观色,见风行烈这副模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带着丝邪气嘿嘿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行烈老弟,可是想问那事儿?」郑宗明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又以兄弟称呼相称,风行烈也放得开了,点头低声道:「不错,是否妥当了?」郑宗明眉梢一挑,俨然一副奸臣嘴脸,全没了刚才武官的威武,鬼祟的四下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压着嗓子道:「妥当,当然妥当。
虽然太夫人这几日悲痛下进食很少,但却多有饮酒,那药就放在酒里,太夫人这几日已然喝了不少……」倏地跪下,请罪道:「宗明亲自查探,昨夜太夫人在清华殿沐浴温泉时,便已忍受不住药力,以伪具手指自读,泄了身子,水如泉涌,一切宗明瞧得真真的,王上今夜若去,必定水到渠成。
只是卑将亵渎了凤体,还请王上降罪!」风行烈一摆手道:「事关重大,宗明兄不亲自确认行烈还真放心不下,你做的没错,还不快起?」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边陲之地更是民风开放,郑宗明又是为他办事,事出有因,风行烈自是不会去计较。
倒是郑宗明说的,以伪具手指自渎,泄身如泉,让风行烈脑海里不由出现了她的岳母,谷凝清坐在温泉边,自渎肉穴,忘情浪叫,淫水狂喷的淫美模样,不由腹下一热。
不知从何日,风行烈对自己的岳母,谷凝清有了异样的心思。
每天看到样貌如同谷姿仙姐妹般的岳母,那将她脱光了,骑在胯下,尽情鞭挞的冲动与日俱增,只是碍于身份,谷凝清又有不舍相护才暗自忍耐。
如今不舍已死,谷凝清已是寡居之身,按照这关外的习俗,风行烈将其收入房中,乃是无可指摘的美事,只是风行烈已然没有慢慢打动谷凝清,再水到渠成的耐心,不仅为谷凝清的美色,还是她手中的权利,风行烈都一刻也不能忍耐,将其收服,虽然用上如此手段有失男儿磊落,但是如果能让谷凝清幸福,弥补其失去不舍得悲痛,又能让无双国在他风行烈的率领下蒸蒸日上,他风行烈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至于事后岳母大人的反应,风行烈有自信就凭他的温柔手段胯下丈二肉枪一定能将其弄得服服帖帖,更何况一向开放的岳母大人何尝对他这个女婿没有一分羞人心思?郑宗明被恕罪后,麻利的起身,又凑向近前,低声道:「那今儿个夜里,宗明便为王上准备好?」风行烈「嗯」了一声,点点头。
郑宗明喜道:「那末将就祝王上今夜大展雄风,嘿嘿……」一串男人心照不宣的笑声,让人牙齿发痒。
什么时候是忠臣义士,什么时候是奸佞小人,郑宗明倒是掌握的非常巧妙。
郑宗明的笑声正打在风行烈的心坎,让他心中越发急切,摇头苦笑道:「宗明兄取笑……」又谨慎叮嘱道:「那宗明兄可别忘记给姿仙倩莲她们的粥里放下安神休眠的草药,她们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让人心疼啊!」分明是怕她们夜里起来,寻不见你,万一坏事吧?郑宗明心中哂笑,面上则正色道:「王上放心,末将这就吩咐膳房!」风行烈点点头,重新迈出了步子,走着,突然道:「宗明兄,你觉不觉的,行烈如此行事,实在……丧德败行?」郑宗明似是早料到有此一问,想也不想,笑道:「行烈矫情了,人伦礼教那是中原的玩意儿,这大漠和草原从来是不讲的,父死,妻妾从子皆是天经地义,何况太夫人不过行烈岳母?如今太夫人丧偶之痛难消,行烈抚慰,不仅不碍,反是孝道呢!」风行烈吁了口气,轻叹道:「行烈确实矫情了,这么多年,还总是忘记,自己活在哪里,是什么人啊!」叹息之后,再不言语,大步向前,抬头望,万里无云,一片青冥。
趋步跟在风行烈身后,郑宗明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之色跟在后面,表面恭敬,心中却暗暗不屑。
还假惺惺的问什么丧德败行,分明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走着,不禁然回首望了望,心头又不禁火热起来。
苦盼多时,他郑宗明终于也等到这么一天。
今夜,那寝宫内,那位昔日将他郑宗明一顿好打险些丧命,之后不依不饶要阉掉他的绝色公主和其他几位夫人都将沉睡不觉。
你睡你的岳母,我玩你的夫人,大家兄弟也!郑宗明看着风行烈的背影,心中嘿然,想起那平日纵是一副高贵清雅模样,总是高高在上的双修公主那婀娜高挑的倩影,胸中盼望夜色早点降临的急切竟比风行烈还要迫切。
男人贪权好色分属应当,你风行烈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可惜你却忘了,上有好者,下必有甚其者焉这句话啊!要怪就怪你没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吧!郑宗明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