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极致是幸福 第一部 第八章
20181115字数:14000第八章:王者归来因为自上而下的机构改革,奉天省紧急招募了一批执法类公务员。从报名到考试仅仅两周的准备时间,同是临时工的同事们一片哀嚎,纷纷抱怨准备时间太短,来不及复习,我却满心的庆幸。我的智商绝对够高,十几年的学生生涯,我的知识储备也比同龄人要丰富许多,我只是差一个机会,这次对我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我毫不犹豫的报了名,向科长请了足足两周的假,搬回我父母的家蹭饭,暂时不管徐超的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闭关学习……走出考场的那一刻,同事问我考的如何,我嘴上说,“够呛”其实心里期望值已经很高了。
第二个好消息是,在我考完试搬回家的第三天,徐冬磊回来了
那天我和徐超照例相顾无言的吃着晚饭,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吓的一激灵,以为焦猪憋不住要目前犯罪了呢。徐超面无表情的过去开门,我深深的低着头,耳轮中就听见徐超久违的惊喜呐喊
“老公”
听着徐超幸福的叫喊,我抬起头,发现徐超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上面。
冬磊抱着徐超睡裙下的小屁股向卧室走去,一边疯狂的亲嘴,一边说,“小骚货,视频里说你瘦了,我还没什么概念,怎么变这么漂亮了,嗯”
徐超幸福的盘着冬磊的腰,搂着冬磊的脖子得意的说,“那你喜不喜欢啊”
“喜欢喜欢的要死”随着冬磊的回答,主卧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站在客厅里,想象不到徐超现在有多开心,奇怪的是,看到冬磊回来了以后,我的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种踏实、依靠的感觉,仿佛焦猪的阴影和未来的担忧全都一扫而空了。
正在我面带微笑的吃着饭的时候,卧室里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不要”徐超似乎在反抗,“别看”徐超的声音在发抖,“老公你听我说……”随着徐超的祈求,卧室的门被冬磊一把打开,“咣”的一声撞在墙上,冬磊凶神恶煞似的向我冲过来,吓的我赶紧站起身靠在冰箱上。
“你干的”冬磊喘着粗气的指着身后追来的徐超问我。
我向后看去,此时的徐超顾不上什么羞愧了,光着弱小的身子甩着大奶子和大屁股跑过来拦着冬磊。
我惊讶的看着徐超的身体,两个奶头被打上了乳环,每个乳环上还挂着一个小铅坠,阴毛光秃秃的,但不是被刮掉的,从小腹和大腿根皮肤一片片红色就能看的出,阴毛是被火活生生燎掉的……我从父母家回来的这三天,每天晚上徐超都是和我吃过晚饭后,不用信息的召唤直接换好装扮去对门,而且晚上在那过夜,第二天等我上班了才回来,她说这是我不在的那两周,焦猪慢慢定下的规矩,我不知道这两周半焦猪是怎么玩弄徐超的,这是我这两周半第一次看见徐超的裸体……冬磊看我说不出话,一拳打到我耳边的冰箱上,我吓得双手抱住头,好悬没跪下,“轰隆”一声,冰箱被打的凹了进去倒在后面的厨台上。
“不是他”徐超抱着冬磊的手臂焦急的喊。
“那是谁”冬磊红着眼睛,看着徐超。
徐超紧闭着嘴不说话,低头呜呜的哭泣。
我缓了缓神,看着徐超痛苦的表情,深深的叹了口气,颤抖的说,“是……对门”
冬磊转头看着我。
“对门新住进来的一个人,她把徐超害成这样的……”
话还没说完,冬磊就推门出去,徐超顾不得浑身赤裸,和我一起追出了门。
“咣咣咣”冬磊人高马大的身躯,穿着皮鞋,冲着对面的防盗门一通猛踹,踹的坚硬的防盗门凹进一堆脚印,门框上的水泥和胶都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有人没人给我滚出来”冬磊冲着紧闭的方面怒吼
“给我找个最重的玩意儿来”冬磊对我说。
我一溜小跑的回了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冬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看着那大铁门摇摇欲坠,我却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我巡视了屋子一圈儿,现在的商品,为了低廉的成本,亮丽的外貌,一个个看着挺大,都那么薄,都那么脆,没一个傻大憨粗的应手家伙。
要论重量的话……我最后把目光落到了餐厅那实木椅子上,那是我妈把新房只隐去了摄像头的事,告诉他徐超不让报警,也不让我去找人解决。当我讲完的时候,冬磊已经灌下了第10瓶啤酒了。
“一个破鸡巴工作就那么值得留恋大老爷们儿顶天立地哪里都是前途,自己媳妇儿让人玩了你还有什么前途”
我被冬磊骂的哑口无言,低着头不说话。
冬磊看了我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算了,这个事不用你管了,我解决”
说完,转身回了主卧。
我也没心思看摄像头了,收拾完屋子,我推开房门站在走廊里欣赏对门冬磊的杰作,冬磊没什么文化,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但鲜红的颜色,磊落的署名,大开大合的气势却别有一番书法家的味道,我点着一颗烟,站在那欣赏了许久。
冬磊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到了家里,证明他没想找其他住处,可是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过,问徐超,她也不知道,打电话有时候接有时候不接,但从不告诉她自己在干什么。所幸的是,有了冬磊的红漆封门,焦猪再没骚扰过徐超,确切的说是连那个家都没回过,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呀
这天我在办公室看报纸,突然看到了一条新闻,一个面馆的厨师把自己的老板杀了,之后老板娘自杀了,再之后厨师自首了。我知道是哪个面馆,也知道是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这里面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更没想到人命会如此脆弱,开玩笑一般的三个人的人生就毁了,或许还不止三个人。
我和来我屋蹭茶叶的老头儿感慨着,老头儿说,“我也给你讲个秘密的事儿啊我看你嘴严才跟你说的,你可别传出去啊”
说完,老头儿上前附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我家不是住在火葬场附近么,这几天,天天半夜来一辆面包车,扔下一个麻袋和一捆儿钱在火葬场门口,起码有十万过一会儿火葬场里面就出来人把麻袋和钱都拿进去,然后大烟囱就开始冒烟儿了。昨天已经是第三次了,今晚不知道还有没有。”
我听的心脏突突直跳,虽然没有证据,但总觉得和冬磊有关系,老头儿说完,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以为是他讲的事是奇闻,把我吓到了一样,得意的看着我,“别跟别人说啊”
晚上下班,我想和徐超说说这件事,一进门,发现消失了好久的冬磊居然在家,而且和徐超两个人穿戴整齐,正在收拾大包小裹。
“干嘛去这是”我惊讶的问。
“宝宝前段时间受了不少苦,我想带她出国玩一段时间,下午才临时决定的,今晚去盛京,明天凌晨的飞机,你去不你要去,咱们仨一起走。”冬磊说。
“呃……我……那什么,不去了,我这不刚考完试么,还不知道过不过呢,之前已经请了两周假了,再请有点不好意思了,你们去玩吧。”我回答着。
其实去外国玩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担心的是冬磊走了,焦猪万一杀回来找我算账,那我怎么办呐。
冬磊看出了我的顾虑,指着对面说,“这个王八蛋,叫焦志勇,我这么多天在昌黎挖地三尺都没找着他,他肯定是不敢回来了,我还在派兄弟四处找,你万一要是看见他了,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第一时间飞回来”
我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冬磊转身从包里拿出个厚信封想趁徐超不注意扔给我,不想我刚接住徐超一转身正好看见。
“什么呀”徐超好奇的问。
“嗯哦……那个……自慰器,”冬磊吭哧瘪肚的编了个谎话,转身对我说,“爱咋弄你自己处理吧。”
“好玩儿的开心点,记得打电话”我送两人进了电梯,转身回到屋子里,疑惑的打开信封。
三个熟悉的东西滚落在桌上,一把十字花尖钥匙、一只假牙和一副眼镜。
我点着一颗烟,望着桌上的三样东西陷入了沉思:我知道了,冬磊为什么这么急着出国,白天那个老头儿没有骗我,真的有三个麻袋,三十万,是冬磊的杰作。冬磊暂时找不到焦志勇,所以先拿这三个王八蛋祭旗。
我知道了,这三样东西代表什么,我和冬磊讲述徐超的遭遇的时候,怕他反感,没有细致的描述三人的特征,冬磊能这么准确的将这三个物件给我说明了他们三个临死前招供的有多么详细,也说明了他们三个临死前都经历了什么。
我知道了,冬磊是真心对徐超好的,他怕徐超心里再有阴影,所以报完仇了都不让徐超知道,他发火,报仇,只因为
可能是嫌旗袍太修身杨姨将旗袍提了上去才坐下。也就是说,她现在只穿了肉色裤袜坐在沙发上,从我的角度看,仿佛光着屁股一样。
“呃……嗯……有了。”我磕巴着回答。
“还想给你介绍一个呢。”杨姨看着我直勾勾盯着她的屁股,看穿我心事一般的微笑,语气中仿佛带着撒娇一般的又软了一分。
“你跟杨曦关系挺好的啊”杨姨饶有所值的说。
“嗯,那是我科长嘛,必须的”我假装幽默的应付着。
“上过么”杨姨放低声音,魅惑的看着我。
“那我哪儿敢呐杨姨你净开玩笑”我吓了一跳,赶紧否认。
“那天在大灵,你抱着她上楼,没上她我咋不信呢”杨姨继续追问。
“没有,人家能看上我么……”我沉着脸,看着别处,冷漠的回答她,暗示她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没上也好,你知道么,杨曦就是个小婊子”感受到我的冷漠,杨姨开始进入主题。我转头好奇的看着她,她接着说。
“她原来在县法院当临时工,那时她就是县法院有名的骚货但凡有点用处的人,她都跟人上床,而且一点都不避讳,中午休息的时候,在办公室关上门就干,走廊里都能听着。后来挺厉害,自己考上公务员了,更狠了,专门伺候领导,一般人还看不上了。原来那些奸夫,现在想上她上不着了,就在单位公开骂她婊子,她也不在乎。
你知道她咋进咱单位的么之前咱单位缺人,想借调一个人来帮忙,说好干三年就还回去,给解决一个副科,本来没选她,选的是另一个女的,是她在床上哼唧她们院长,院长没招儿才推荐的她,给那个女的气的都流产了,俩人在办公室就撕吧起来了
来到咱单位以后,直接就攀上陈书记了,这一下子就成御用婊子了,专职伺候陈书记,谁也看不上了。你没发现陈书记总是拿她当个宝儿似的么把她的关系都直接调到咱单位了,她就是个高级妓女“杨姨说的这些,听的我心脏砰砰直跳,既有知道了大秘密的惊恐,又有大开眼界的刺激,联想到娇滴滴的科长与威严的陈书记在床上调情,那画面,真刺激
“但是人家卖肉有卖肉的资本,是长得挺漂亮哈”杨姨看着我裤裆微微一动,笑着问。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能尴尬的一笑。
“其实别看我比她大那么多,我是不想卖,我要是卖,不一定比她差,你说呢”杨姨妩媚的看了我一眼。
“嗯……”我紧张的回答了一句。
“我的腿和她比怎么样”杨姨坐在沙发上伸直了丝袜美腿挑逗的问。
“你的……好看”我他妈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一个38岁,一个50多岁,就算你们长相身材有一拼,年龄摆在这也不应该这么比呀但我隐约觉得38岁那个很远,50多岁这个很近,无论一个东西再好,与你无关终究也算不得好。
听到我的回答,杨姨脸上露出了傲娇的微笑,伸出双手的手指开始捏起丝袜整理起来。“就是丝袜老是穿歪,不会弄。”杨姨撅起淡紫色的小嘴唇,“你帮我弄呗”
我大脑一阵充血般的发胀,站起身,走过去,蹲在杨姨的身前,轻轻握住她右脚的脚踝抬起,为她脱下鞋子,将她的右脚放在我蹲着的膝盖上,从脚尖开始向上慢慢的为她整理,一边温柔的给她讲,“丝袜正不正只有脚尖上的横线和裆部可以做参照,从这两个地方慢慢扶正,就好了。”
说完,我就停下了手,因为我已经整理到她盖在大腿根的旗袍边缘了……“接着弄啊”杨姨骚骚的催促我。
“旗袍……挡着……”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掀起来不就得了嘛”随着恨铁不成钢的不满叫呵,杨姨自己一把掀起了旗袍,大腿的尽头、竖直的小腹、和厚厚丝袜下那朦胧的紫色三角尽收眼底。
我颤抖的双手没有去继续整理丝袜,而是轻轻附在她的两条大腿上,轻轻的前后抚摸,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大腿的温度。
精致的旗袍覆在我的双手,随之而来的是一双温暖的小手捧起我的脸颊,柔软的嘴唇碰了我的双唇一下。
我一把抱住杨姨的腰,狠狠的亲了上去。我不能退缩了,一个女人如此主动,她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是我该做的了。我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感受着那些坚持顷刻之间就被性推翻了
是
现在如果不是考虑徐超,我愿意为身边这个主动对我献吻的女人付出一切,那些什么逻辑、什么坚持全都没意义。自己的问题缕清了,那徐超呢
我不知道身边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主动找我,是和老公感情遇到危机在赌气
是看我考上了对我另眼相看找个小好多的男人玩玩但不管因为什么,我能娶她的概率微乎其微,这点是肯定的。所以我的未来还要指望徐超。可徐超虽然已经被五个男人玩的快烂了都,但我一直是以忠诚的守护者的身份在等待着她。这不光是她的要求,也是我自己的彪炳,现在这段关系变了,我该怎么处理要求和她平等让她接受现状还是干完了保证不再犯祈求她的原谅还是……干脆不告诉她
不行她出轨的时候都坦然的告诉我了,我如果瞒着,做人就做小了,不能这样。就回到茶楼那天一样吧,只不过身份互换了一下,我对徐超坦然承认,我暂时不会离开身边这个女人,等她什么时候对我腻了,我再回归徐超,如果徐超接受,我会百分之二百的对徐超好,如果徐超不接受,我会离开徐超,但是我对不起徐超,这点我会从心里承认
“想什么呐”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身边的女人一边熟练的开车,一边伸出柔软的小手牵着我的手。
“没什么,像做梦一样。”我回答她,手紧紧的攥住她的小手。
她冲我温柔的笑了笑。最新域名2h2h2h点c0㎡大吉普停在了楼下,我和她牵着手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们俩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狠狠的亲吻起来……我有女人了,我有女人了
不是徐超那种门面,而是有呼吸,有温度,有血有肉的实实在在的女人,感谢老天,我有女人了
疯狂的亲吻中,我眼角居然流出了一滴泪水,她看到了,温柔的迎合着我的亲吻,抬起小手轻轻的为我拭去。
有女人真好,有泪都会有人擦。
出了电梯,我幸福的掏出钥匙开房门,她站在我身旁,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门。我不想破坏这温馨的气氛,打开门,扶着她的腰,把她推进了屋子。
我搂着她的腰,一边和她亲吻,双手一边隔着旗袍大力的揉捏她肥厚又不失弹性的屁股,我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们一路亲,一路蹭到了连我都有些陌生的主卧,我抓着她旗袍的下摆,一路向上提,她顺从的高举双手,让我把旗袍整个翻了上去,领口却卡在了脖子上……“我脖子”翻上去的旗袍里发出不满的娇呵声。她肉肉的身子戴着紫色的性感胸罩,厚厚的肉色裤袜把肉腰勒进一道深痕,上身的肉颜色发深,下身的肉色裤袜颜色发浅,截然相反,泾渭分明,头和高举的双手被翻上的旗袍套着。我看着这搞笑又刺激的画面,笑了起来,一把抱住她温热的肉腰,将脸贴在她胸罩和乳沟处,“就这么玩吧”
“嗯”她不满的扭动了一下,我笑着把旗袍重新放下,帮她解开领口的盘扣,然后抓着旗袍的下缘,重新翻了上去,将旗袍顺利的脱了下来。
“哪有这么脱旗袍的啊”她嘟着淡紫色的小嘴嘟囔着。
我双手搂住她的肉腰,亲了一口她的小嘴,“我乐意”嚣张的回应她。
我们继续亲吻,我双手伸到背后摸索着解开她胸罩的扣子,脱掉了胸罩,然后双手插进她的裤袜与内裤,微蹲,将丝袜与内裤退到她的大腿上。
我离开她的嘴,轻推她的肩膀,她顺势躺倒在床上,我抓着裤袜与内裤的边缘顺势将她彻底脱了个精光,抱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扶正躺在床上。
我站在床边仔细欣赏起我的女人。可能因为年纪大的缘故,浑身的皮肤不像徐超那样雪白光滑,有些发暗,而且有些松懈,但仍然满满的都是诱惑。乳房因为躺着的缘故,向身体两边垮垮的歪着,但胜在乳量够大,没有干瘪下垂。腰部有些小小的赘肉,但保持的好,腰够细,不算难看。阴毛没有缩小面积,但修剪成毫米长的短毛,既干净又性感。一双腿又长又细又肉感,真是又矛盾又真实,女人最后老的才是腿,一点都不假,她上半身的皮肤松懈、暗淡,可腿上的皮肤圆润且发着诱惑的光亮。
我站在床尾,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肉感大长腿,趴在她的双腿间,,你值得吗
我是老了,可我有技术,能伺候好你,我还有个儿媳妇,45岁,是个标准的良家妇女,还有个孙女24岁,大学刚毕业,长得漂亮还是个处女,你只要答应放过焦志勇,我们祖孙三代一起伺候你,好不好”说完,大肉腿分开坐在我的腿上,捧着我的脸就要亲……我一把推开了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第一,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找错人了;第二,我不用问那个人意见就可以替他回答你,给座金山都不行;第三,我还叫你杨姨,焦志勇只是你的继子,你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够绝的你呀”杨姨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赤裸着爬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听说那个徐冬磊是最近窜起来的,挺有实力,我老公是不想和他两败俱伤才让我出面的,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走着瞧,我老公现在虽然在监狱,但他的人脉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而且听说那个徐冬磊之前已经犯了三条人命了,警察正在到处通缉他,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问题是他还敢回来吗我最后问你一次,我这块肉,你吃是不吃”
她已不是之前那个温婉主动的女人了,我无心跟她辩驳,从裤兜里拿出一颗烟点上。
“好”杨姨留下了最后一个字,狠狠的摔上门,走了。
体检的通知下来了,科长特批,从这一天开始,我就可以离开原单位专心的准备新单位上岗了。
下午,我敲响了科长办公室的门。
杨姨的事件让我伤痕累累,多少年的坚持轻易的就被抛弃,初吻并没有什么美好回忆,想把处男献给一个老熟女却原来是一场交易,总以圣人的目光看徐超,却原来自己早已比世俗人还要世俗,甚至动摇了科长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再见到科长坐在办公桌电脑后面的椅子上,一勺一勺的吃着水果捞,这熟悉的画面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有种淘气的孩子离家出走,又一身伤痕的回来的感觉。
“体检通知下来了吧。”科长一如既往的充满阳光的清澈语气,此时听来,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嗯,今晚想把东西都搬回去,把办公室腾出来,想来跟科长道个别……”
“好事,终于熬出头了。你跟了我有7年了吧”
“嗯,7年了……”
“7年……唉,一转眼,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了。这7年,无论公事还是私事,你帮了我很多,我得谢谢你,我说的话,我想的事儿,可能这世上,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比我老公,比我父母,都了解我。”科长感慨着,我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是个本性善良,聪明而且有能力的人,但是你心事太重,敏感,太在意别人的眼光,生怕别人不高兴……你这样,人缘儿到是好,但自己会活的很辛苦……”我静静的听着科长的话,眼泪终究止不住,流了下来。
“大小伙子,哭就哭,笑就笑,干嘛那么在意别人呢我之前在县法院上班你知道吧……我当时管财务,有个老油条,班儿不好好上,泡病号儿,三天两头拿一堆乱七八糟的条子报,谁也不敢管他,我不服那事儿,凡是超额的,我都给他抽出来退回去,给他气的在法院一楼大厅点名道姓的骂我,别人都劝我躲着他,我直接下楼站一楼大厅指他鼻子说,你那些条子都是我抽出来的,我不给你报,你不服就去上面告我,你再敢骂我一次我就扇你,操你妈的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扎过刺儿
后来咱单位跟县法院借调人手,本来安排另一个女的来,那个女的当时怀孕,即不想打胎,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就给咱单位打报告,申请一年的产假,一共借三年,你上来就要休一年产假,那我还借你干啥呀就给这个女的退回去了。
我想来呀,我就打报告要来,批了,这个女的就认为是我抢了她的名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流产了,这家伙就翻儿了,跑办公室跟我干仗,我俩揪头发互相扇起来了
来咱们单位以后,所有人都说我命好,陈书记从来不说我,那是我干的比别人好,陈书记想竖个标杆,在旁人面前给我留面子,你没看见关上门陈书记咋骂我的,妈都上来了我也被骂哭过,哭就哭呗,哭完了擦擦,接着干呗漫说你现在还不是高官呢,就是将来做了高官,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啦佛祖还有狮子吼呢,你凭啥永远汽车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小饭店,我们三个下了车,一楼的散台坐了不少穿背心、露纹身、带金链子的人在吃饭,看到我们三个进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
冬磊视而不见,直接上了二楼。
在二楼最里面,最大的一个房间,传出喝酒聊天的声音,冬磊推门进去,徐超和我也跟了进去。
原本吵闹的房间瞬时安静了,十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冬磊,坐在主位的是一个高大的胖老头,一共没几根的头发全白了,看样子年纪不小了。坐在他左手边的就是王八蛋焦志勇,此时早已没了从前的戾气,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其余都是不认识的五大三粗的年轻人。
冬磊径直坐在了大圆桌,胖老头儿的对面,徐超和我则坐在了远离圆桌,靠墙的一排椅子上。
“你到底来了”胖老头儿沉着脸对冬磊说。
“你到底在这”冬磊不看他,拿起一瓶啤酒,嘣的启开,猛灌了一口,回敬着说。
“冬子你拍拍良心,”胖老头儿接着说,“我待你不薄你身无分文跟着我,到现在我给了你一千多万,我说过我从南方回来我就要退休,昌黎这个摊子我全给你,这个情你念不念,这个义你讲不讲我管你要个人都不行”胖老头儿拍着桌子说。
“我在昌黎帮你打过那么多仗抢的产业值多少钱我在南方帮你运货杀过5个人值多少钱这一千万,是我应得的。你说要把摊子给我,我领你的情,你要说不给我,那是你本分,只要你不趟这趟浑水,咱还是好爷们儿,这个人,”冬磊说着,用啤酒瓶指了一下焦志勇,“我必须要”
“冬子他爹是因为我进的监狱,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不管,你说我以大欺小也好,我今年72了,比不上你爷爷,你爹也得管我叫叔,你说我以多欺少也好,这个饭店现在有我40多号人。一口价,给你五千万我的摊子,你想要,我还给你,你不想要就算了,今天小勇的帐,你必须消了,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老头儿“砰”的一拍桌子,十几个年轻人围住了冬磊。
“老板给你脸你差不多得了啊多大点逼事儿五千万还不行就为了一个破鞋……”
“砰”年轻人还没说完,冬磊手中的酒瓶就在他脸上开了花,紧接着就见冬磊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寒光,上下翻飞,几个年轻人在厮打中无声的倒下了一个又一个……“来人”老头儿焦急的喊叫,门一下被踢开,刚才在一楼的那些人拎着刀枪棍棒涌入了房间,为首的一个上来冲着冬磊的头就是一棒子,血瞬间就流了下来,冬磊一刀刺进那人的喉咙拔出,未做任何停留和后面的人继续打起来,等冬磊又放倒了四五个人的时候,那人仿佛才反应过来,捂着脖子倒地,身体不停的颤抖。
刚冲进来的人没预判到屋里的场面会这么血腥,后面的人看清了冬磊死神般的战斗后,纷纷向后面退去。
就在我以为冬磊要胜利了的时候,徐超一声尖叫,一把刀尖从冬磊的胸口刺出,随着冬磊扑倒的势,将冬磊扎到了地上。
胖老头儿在背后握着刀把,头上的白毛仿佛都立了起来,“妈了个逼的你个小逼崽子你跟我横我他妈砍人的时候,你爸还没出生呐”
冬磊趴在地上,转头看向了焦志勇,焦志勇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吓得都尿裤子了,但看到老头儿制住了冬磊,表情微微的有些窃喜。
冬磊伸手想够地上的匕首,无奈被牢牢的钉在地上,只差一个巴掌远,渐渐暗淡的眼神仿佛包含着无尽的不屈和悔恨……“邦当”一把椅子砸在了老头的秃脑袋上,冬磊暗淡的眼神瞬间恢复了神采,够到匕首站起身在老头儿的脖子上一划,背着一把刀向焦志勇走了过来。
焦志勇双腿蹬地蹭到了墙角,“啊”扭曲的脸孔看着不停走来的冬磊,发出绝望到极点的嘶喊
“呜……呼噜……呼噜……咯……”嘶喊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冬磊把匕首顺着他的下颚直直的刺了上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耳边响起警笛的声音,我才想起颤抖的拿出手机……“科……科长……出……事了……出人命了……”
“怎么回事”
“我朋友……杀人了……死了”
“你参与没有”衣服上的雪,蹲下身背起了她,洁白的一片山坡,两个小身影重叠着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背后,传来徐超梦呓般喃喃的声音……“你说……冬磊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我自私……虚荣……爱花钱……爱闯祸……不讲理,这样他也不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养活你、保护你、宠着你才是他存在的价值啊。”我努力让哽咽的声音变得温柔,回答她。
“这也是……你想说的话吧……”
“……”我脚步微顿,继续走了起来。
“周阳……”
“嗯”
“对不起……”
“我乐意”我含着眼泪,倔强的回答。
“周阳……”
“嗯”
“谢谢你……”
“我乐意”我向着洁白的雪山大声的呼喊出来。
第一部完</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