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极致是幸福 第一部 第六章
忍到极致是幸福第一部第六章2018527第六章:恶魔出世晚上下班的时候,我拎了两大包食材回家,我知道徐冬磊走了以后,徐超一定需要几天时间适应,我尽量在吃上,给她些安慰。可一桌子的丰盛饭菜徐超一口都没吃,第二天,不光一天没吃饭,甚至连班都没上。晚上,在我强逼之下,喝了一碗白粥。
我没想到徐超用情这么深,之后的半个月里,每天只吃白粥维持最基本的生存,连咸菜都不吃,从前顿顿无肉不欢的人,硬生生变成了节食主义者了。
平淡的日子如同白粥一般,一晃,四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吃过晚饭后,我照例一边玩游戏,一边开摄像头小窗口观察她的情况。
开始她和每天一样,大字型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屋顶。一会儿,我发现她动了,一只手伸进衣服揉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进裤子揉自己的阴部。
我兴奋的关掉游戏,将摄像头全屏,自己也伸进裤裆揉了起来。
徐超不停的在床上翻滚,一会儿在裆部快速的抽动,一会儿双腿紧夹着手臂,一会儿眼神迷离的憧憬着什么。
徐超突然下了床出了房间,我赶紧抽出裤裆里的手,静音,最小化窗口,生怕徐超进来。
听脚步声,徐超并没有来我房间,而是进了厨房,开了冰箱,又回到了房间。
我重新打开视频,发现徐超从冰箱里拿了一根黄瓜,躺回了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避孕套,仔细的套在了黄瓜上,然后将自己的睡裤褪在大腿上,一手撑开自己的阴道,一手扶着黄瓜缓缓的推了进去。冰凉的黄瓜引得徐超皱着眉,丝丝的吸着凉气,还是坚持着把半截黄瓜送进了阴道,然后握着剩下的部分,缓缓的抽插着。
我在屏幕前微微叹了口气,宁愿要冰凉梆硬的黄瓜,也不要未婚夫。我要是现在过去强上了她,我估计她也不会说什么,而且以后就有福了,但从小到大的性格致使我要利益从来都是不求不争,等水到渠成了自然有人捧着托盘献给我,这辈子没干过一件勉强的事。
我看着徐超用黄瓜自慰,自己套着单只的丝袜跟着撸,这是我最后一只丝袜了,徐冬磊走后,再也没有人撕徐超的丝袜了,我也就没的可用了,这一只可得保护好咯,撸完洗,洗完再撸,能用多久就多久吧。
“周阳!”
“哎。”
徐超突然叫我,给我吓了一跳,我一边摘掉丝袜放在桌上,一边提裤子,一边向主卧跑,一边思考,她正自慰到一半,叫我干什么?莫非……我推开门,徐超已经将睡裤穿好,安静的躺在床上,我站在门口看着她。
“过来给我舔舔脚。”徐超闭着眼说。
我兴奋的向床上跑去,膝盖刚压到床单上,徐超睁开了眼睛,“哎!谁允许你上床的!没规矩!”
这种言辞如果是正常谈话,保不齐我要争论辩驳一番,但是在床上调情用,我是一百二十个喜欢。
我“怏怏的”来到床尾,慢慢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床垫,伸过脸,先是在她白净柔软的脚心上,舔了一下,她秀美的小脚痒的动了好几下。我双手捧着她的一只柔嫩小脚,张口将她玲珑的脚拇指含了起来。
一瞬间,我胯下的肉棒直直的竖了起来。我知道脚是人体最低贱的地方,嘴是人体最高贵的地方,两者不能混为一谈,但我就是喜欢。从小,我就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的梦自己圆,所以我从不麻烦别人,也从不喜欢别人麻烦我。
在这种泾渭分明的状态下,别人和我有任何一些小互动,我都会受宠若惊,比如和美女握个手,谁帮我一点小忙,谁对我说两句好话,我都能感动半天。现在,徐超允许我对她做这么有情欲的动作,我的眼里,自然没有高低贵贱一说,满满的,都是感激。我跪在那,闭着眼,朝圣一般的含着她的脚拇指。
脑门上,重重的被徐超的另一只脚掌点了一下,“我是叫你来伺候我的,不是叫你来享受的!”
如梦方醒,我赶紧舌尖伸进她的指甲缝里,左右的刮,将口腔吸成真空,嘴唇套着她的脚拇指上下的撸动。
徐超的话点醒了我,她之所以叫我来是因为,自慰再爽,和做爱相比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没有互动。而且她又不愿意用屄来和我互动,所以只能让我来舔脚。站在她需求的角度,我不应该虔诚又感动的含着,而应该用最快的速度舔,用最大的力气吸,因为在她眼里,我是个会喘气儿的东西,不是个有感情的东西。
果然,徐超在我卖力的服侍之下,气息渐渐变粗,隔着睡裤的裤腿,抓住半截黄瓜,抽插了起来。
伴随着徐超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我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我一边奋力的吮吸舔舐着徐超的脚,一边腾出一只手,伸向胯下。
“把两只手都拿上来!”徐超咬着牙,一边忍受着黄瓜的冲击,一边呵斥我,“伺候我的时候,不许有半分的懈怠,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一切以我的快感为第一要务,你自己的快感,根本就不重要!咬着我的脚掌,咬住,两只手捧着我的另一只脚,两个手掌从两边向里面按我的脚掌,使劲按,有多大劲使多大劲,按折了也没关系,使劲咬,啊……啊……啊……使劲……来啦……啊……啊!”
徐超突然一个激灵,一脚踹在了我的下巴上,将我踹的坐在了地板上,一瞬间有种,用完则弃之如敝屐的感觉。不过我丝毫不在意,赶紧站起身,看着徐超在床上颤抖,把手伸进裤裆里猛撸,刺激的几秒钟,便射了出来。
徐超盖上薄被,在被子里,脱掉睡衣睡裤,用睡衣裹上黄瓜,用睡裤擦干净自己的下身的淫水和双脚上的口水,然后一股脑的扔在了地板上,翻过身,不再说话。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cm到底也没让我看看身子,我捡起睡衣睡裤,连同自己刚射了的内裤,一起到卫生间洗了起来。对门又响起了“咣,咣”的砸墙声。
我们是一层两户,对门是几周前才买下的,昨天开始装修,我自己到是无所谓,不怕响动,我就怕徐超反感,让我去跟对门交涉,我最反感的就是和陌生人交涉问题了。而且法律规定早6点之前,晚10点之后不许搞动静,现在才8点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真要是去说,怎么说呀。
我为难的摇摇头,洗好了衣服,在衣架上晾好,“咣!咣!咣!”这次不光是砸墙的声音,是砸门的声音,而且是我家的门。
我皱着眉去开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咣!咣!咣!”重重的砸门声再次不耐烦的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一个40岁左右一脸凶相的老爷们儿站在门口,身高和徐冬磊差不多185左右,膀大腰圆,大肚子像怀孕一样,“小伙儿!”老爷们儿说话“嗡嗡”
带响,“我是对门的房主,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我家这几天装修,马桶还没安呢,工人都自己带水瓶子,我不习惯,这几天想跟你家借厕所用。”
我皱着眉看着他,说同意也有道理,说不同意也过得去,最重要的是……我回头看了一眼徐超紧闭的房门。
老爷们儿顺着我的眼神看到主卧,知道了这个家我做不了主,“你媳妇儿在家呐!”说完一胳膊将我划拉到一边,穿着鞋,大步流星的进了主卧,微微一阵安静,随手关了门。
徐超的房间没有允许我轻易不敢进,又怕出什么状况,我赶紧跑到客卧打开监控,只见老爷们儿站在床边,直愣愣的看着床上,此时徐超背对着门躺着,薄被盖在腋窝下,一条光滑肉感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雪白细腻的后背也露出一大片。
老爷们儿楞了一会儿,居然大胆的走上前去,伸出大手抚摸上了徐超裸露的后背,沿着后背向下摸到了肉腰,再向前想摸徐超的奶子。
没有睡实的徐超终于感觉到了异样,一边翻身,一边用裸露的手臂挡掉了被窝里向前伸的猪手。
“你是谁呀你!”徐超厉声质问他。
我真的很佩服徐超,一般的女孩儿睡着觉发现床边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早惊声尖叫了,而徐超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永远是那么冷静、睿智、从容。
“哦,”老爷们儿才从走神中回复过来,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猪手害羞的意思,“老妹儿,我是你对门的房主,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我姓焦,你管我叫焦哥就行。”说着看似伸出手想要握手,实则将手伸进被窝向着胸部袭取,明显想制造一个抓奶子的“误会”。
“爪子拿开!”徐超从被窝里转过右手迎上去,焦猪一激灵抽出了猪手,手背上被挠出了淡淡的三条血印。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cm“有事说事,谁教你的毛病说话动手动脚的!”徐超呵斥着他。
焦猪仍然嬉皮笑脸的坐在了床边,“老妹儿,别生气,我这人就是自来熟,跟谁刚见面都想尽快成为好朋友,尤其是像你这种美妞儿。你身材真好!”
徐超此时靠坐在床头,薄被被两只胳膊夹在胸口,胀鼓鼓的两个奶子将薄被撑的滚圆滚圆。
徐超明显很受用,哼笑了一声,“别拍马屁了,什么事快说!”
“刚才跟你老公说,他做不了主,我家这几天装修呢,没安马桶,工人们自己带水瓶子,但我用不了,口太小,我那玩意儿装不进去,就想这几天到你家来借厕所。”一边说着,手一边自然的攀上了薄被的山峰,捏了几下。
刚见面五分钟,就能摸到徐超的胸部,我到现在都没碰过。徐超一把打掉了他的猪手,“行了,我同意了,滚吧!”说完盖上被子面向里重新躺下了。
焦猪站起身,隔着薄被向着徐超丰满的大屁股狠狠抓了一把。徐超转过头,“别蹬鼻子上脸啊,再闹我就不让你来了!快滚!”
“滚,这就滚,”焦猪一脸贱笑的说着,手在空中做了个抓捏的动作,“手感一级!”说完出了房间。
“流氓!”徐超看到关上的门,眼波流转,嗔怪的骂了一句。
焦猪出了徐超的房间就进了卫生间,连门也不关,我坐在客卧离这么远还关着一扇门,都能听到水龙头一般“哗哗”的流水声,又足又猛。
焦猪撒完尿就回去了,我听到关门声,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向徐超说了我的想法,那个焦猪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不应该答应他借厕所。
徐超抬头看着我,我看了她一眼,赶紧把目光移向粥碗上,“他先找的你,你要是拒绝他还用我说话么?你现在也可以发表意见,过去告诉他呀!怎么男人的事你一样也不干,女人的事你干的这么自然呢?事前提不起来,事后不停叨咕。
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活的那么规规矩矩,像他这种大胆又无赖的人,你今天拒绝他,明天他敢往你家门口撒尿,你还没有证据,你能接受么?你要是能接受,不用你出面,我现在就过去和他说。”
我被徐超说的一句都不敢还嘴,灰溜溜的吃完早饭,穿上衣服上班去了。
我以为焦猪的出现会严重影响到徐超和我的生活,战战兢兢一个星期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看来是我多心了。
周五忙了一整天,临下班的时候,听到一个好消息,科长周末要带我们科室的人去海棠山旅游。这可以说是我们科室特有的一项福利,得益于我们科长有钱、朋友多、爱玩,所以经常会找时间,组织我们这些人,联系外市、外省的朋友接待我们去旅游。其他单位也经常组织,但都是自费,而我们出去则只需要自己买东西的时候花很少的钱,除此之外,住宿、交通、吃饭、门票,通通由科长和她接待的朋友出钱。这也要感谢我们科长,那些朋友来昌黎的时候,也是我们科长出钱接待,礼尚往来么。
我最喜欢参加这种活动了,不光是因为不花钱,最主要的是,一群熟悉的人出门,无论去哪都没有战战兢兢的感觉。这种活动是鼓励带家属的,徐超去过一次,非常开心。
一下班,我就兴冲冲的往家里赶,要告诉徐超这个好消息。我进了家门,喊了两声,徐超没有回应,我推开主卧的房门向里面一看,顿时一脸的震惊!
徐超此时穿着吊带睡裙,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眼睛空洞无神,直愣愣的,头发一片蓬乱,眼皮红肿,脸颊肿起老高,裸露的手臂和小腿上一块块的淤青。
我跑到床边扶着她的肩膀,“怎么了?啊?出什么事啦?”
徐超眼睛红红的看着我,“我被强奸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阵眩晕,双手不停的颤抖,“是焦猪?”
徐超躲开了我的眼神没有回答。我大脑一片空白,站起身向外走去。
徐超下床一把抱住我,“你要干什么去?”
“我没事,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做出格的事的,我就是要他两颗门牙,要他鸡巴红肿两个月不能用,再要他跪着写一篇忏悔书就行了。”
说着,我一股暗劲儿,想要挣脱徐超的拥抱,徐超则死死的抓着不松手。
“你别去!他们那屋有好几个装修工人,动手你会吃亏的啊!”
我哼笑了一声,“你老公虽然胆小,但那是性格问题,不是身体问题,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不管他是三、五个人还是十几个人,我倒下之前,我至少让三个人走我前面!”
“周阳!”徐超大喊了一声,我愣愣的看着她,“你别总想着生气行不行!
你冷静的想想我们今后的生活行不行!我们俩都在政府大院工作,别管正式工还是临时工,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脉也混个脸熟,昌黎市就这么大,不管你是报警还是下黑手,很快周围人就会全都知道的,你让我们以后怎么生活啊!”徐超说完,第一次在我面前留下了眼泪。徐超在我面前,从来都是睿智、坚强、自立的形象,看来这次是真的超出她的掌控了。
看着她的眼泪,我的心仿佛碎了一般,瞬间放下了所有情绪,来到茶几上拿起纸巾,轻轻为她擦拭着眼泪,一边柔声的说,“那你想怎么办?”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cm徐超将眼神痛苦的转向了一边,豆大的眼泪又滚落了出来,“忍吧。”
我皱着眉,费解的看着她,“他跟徐冬磊不一样!他是我们的邻居!可能要在那住一辈子的!你让我们忍一辈子啊!”
徐超轻轻的摇摇头,“我给冬磊打电话了,冬磊说那边的事进行的很顺利,估计再有几个月就能回来。等冬磊回来了,我估计他就不敢来找我了,如果他再找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冬磊,冬磊一定有办法收拾他。”
“我也有办法收拾他,”听到徐超在恐惧的时候“冬磊”“冬磊”个不停,我气愤的说,“你为什么啥事都指着外人呢?”
“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吃这种飞醋!”徐超大喊着,濒临崩溃的神经在我不停纠缠之下反弹起来,“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和他不一样!不一样!他是我情人,对我没责任!你是我老公,对我有责任!最次,最次的时候,他能杀完人跑路,一辈子不再见我,你行吗!”
“好了,好了,是我说错了,你别激动,”我赶紧柔声安慰着她,轻轻为她擦拭眼泪。
“我现在能为你做点什么?”我问她。
“帮我……去买点避孕药吧,他……射在里面了。”徐超低着头说。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先回房间休息吧。”说完,拿着医保卡出了门。
我到现在都没碰过她的嘴,她的胸,徐冬磊上她都得带套,这个王八蛋居然第一次就内射。
我先去了楼下超市,买了一盒烟,出了门口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戒了几个月了,什么时候捡起来都是那么刺激,那么过瘾。溜了两口烟,负面情绪扫掉不少,头脑也清晰起来,其实刚才的第一反应,并不是什么本能反应,而是作为男人,给未婚妻的一个交代,假如徐超没有抱住我,我会怎么样?无论如何处理都不合适。
人生一世,仔细想来,所有事都不过是一个个选择题而已,以“我”的智商和眼界,选一会收获什么,会损失什么;选二会收获什么,会损失什么,最终在精算计较之后,作出选择。它可能不完美,但是对“我”最有利。所以之前我不理解,有些人被强奸了不报警,有些人被家暴了不离婚,我只能说他们一句,“犯贱!”现在想来,不过是他们的一个选择。
我来到药店,详细询问了各种药的属性,买了紧急避孕药和短效避孕药,紧急避孕药是为了今天被强奸内射买的,短效避孕药是相对来讲副作用最小的,既然决定不追究,估计焦猪不会一次就满足吧,而且以后也不会乖乖的带套吧,以后让徐超吃这个,不能反抗,就为随时被强奸做些保护措施吧。又买了点活血化瘀的药膏,在护士异样的眼神中,离开药店回了家。
喂徐超把药吃下去,我问她想吃什么,想给她做点饭,徐超摇摇头,什么也不想吃。我坐在床边,拿起药膏,涂抹她的脸颊及身上红肿淤青的地方,一边按摩,一边询问她今天的情况。
原来,自从上次借完厕所之后,焦猪就开始对徐超纠缠不清,每次在电梯里遇到,没外人的时候,就会把徐超顶到角落,隔着衣服抓徐超的奶子和屁股;每次来家里借厕所,我没回来的时候,就会跳上床扣到徐超身上亲她的嘴。所幸的是,徐超和我的上下班时间基本差不太多,焦猪虽然急迫,但并没有机会做大动作。
今天,徐超的科长去盛京学习了,徐超和同屋的同事平时的工作彼此都了解,每次科长一出门,她俩就偷摸的串休,今天你去,明天我去。今天知道科长走了,下午徐超就回来了,没想到,就这样被焦猪给逮了个正着。
细节的东西,徐超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徐超是因为不愿意多说,我则是因为,眼见比耳听更直观。
“明天,我科长组织去海棠山旅游,两天时间,正好我们一起去,躲开他。”
我一边擦拭着徐超的伤,一边说。
徐超赶紧摇摇头,“不行,他刚尝到甜头,正在性头上,如果现在硬生生打断了,不知道他会疯成什么样。或许他会把门撬开,在你床上撒尿;或许他会把我的胸罩内裤翻出来玩,再挂在窗台上;或许他会跑到我单位去,疯言疯语、等我回来。你自己去旅游吧,我正好用这两天的时间让他好好发泄发泄,等他尽兴了,就好了。”
听着徐超的话语,我心中,酸楚、无奈中,又带着一丝丝的刺激与快感,我轻轻为徐超盖上被子,出了房间,关上门。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cm我来到我的房间,关上门,戴上耳机,先是看了一眼摄像头,发现徐超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我紧接着打开了本地播放。
同事给我安的摄像头,除了手机、电脑能看直播,每天的视频还能储存在电脑的硬盘里,我打开了今天的视频,调到中午。
十二点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按住右方向键一路快进,直到两个人飞速的进了房间,赶紧停下,倒退,到最初。
视频中先是传来开门的声音,焦猪的皮鞋踩着客厅地砖的声音一路小跑向厕所,边跑边说,“你怎么才回来呀,这给我憋的,都快炸了。”说完,传来急速的射击声,听着酣畅淋漓的射击声,焦猪是根本没有关门,当着徐超的面,站在那就呲!
徐超仿佛见怪不怪似的,边向卧室走边说,“别得了便宜卖乖啊,我平时五点下班你也没事,不知你都尿哪去了,今天早回来,你还抱怨,再抱怨,以后不让你用了,我家又不是你的厕所。”说着,进了卧室,换起了居家服,并未关卧室的门。看来我不在家的时候,焦猪每次上完厕所,都会进房间再做点多余的动作,徐超都习惯了,也就不关门,多此一举了。
果然,徐超刚穿好居家衣裤,就被焦猪进来一个熊抱,吓的徐超“啊”的一声,但并未挣扎,而是侧头白了他一眼,“流氓!”
焦猪嬉笑着扳过徐超的身子,一只胳膊搂着徐超的脖子,猛的亲上了徐超的嘴,嘴唇大幅度的张合,脸颊激烈的凹陷,显示出亲嘴的力度有多么强烈。
徐超双手搭在焦猪的胸口,并未主动的回应,也未明显的推拒,只是搭着,任由焦猪疯狂的攻击。
焦猪一只胳膊搂着徐超的脖子亲嘴,另一只手同时伸进徐超的衣服下缘,抓住徐超没戴胸罩而下坠的丰硕乳房尽情的揉捏。
“这奶子!太爽了!”焦猪松开徐超的小嘴,喘着粗气感叹着,“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是不是想我啦?”
“美得你。”徐超妩媚的看了焦猪一眼,“我领导出门了,我才偷跑回来的。”
焦猪惊喜的看着她,“那就是说我们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玩啦?我终于可以真刀实枪的干你啦?”说着,兴奋的抱着徐超的大腿要往床上掀。
“哎!哎!哎!”徐超被掀的歪着身子,一手支着床,一手推着焦猪的胸口,“别得寸进尺啊,我让你亲,让你摸,让你嘴上、手上占点便宜就得了,你别想多了啊,我有男朋友,不可能和你上床的。”
“那有什么呀!”焦猪满不在乎的说,“我也有老婆呀,你该恋爱还恋爱,该结婚就结婚,不耽误咱俩亲热呀。”
“想什么呐你!”徐超打掉衣服里抓奶的两只手动气的说,“你要亲就亲,要摸就摸,要玩就玩,你再想其他的事,就给我滚!”
焦猪愣了一下,随即又嬉笑着抱住徐超,“装什么呀,我撒尿不关门,你也不说;你换衣服不关门,你也不说;我都跟你亲嘴、摸奶了,你还不说;你不就是想让我上你么,来吧!”说着又要向床上掀。
“不行就是不行!”徐超愤怒的推开了焦猪,“滚!”
焦猪愣愣的看着徐超,抬起大手,“臭婊子!”一嘴巴,打的我的心仿佛跟着颤了一下,伴随着响亮的声音,徐超扑倒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
徐超虽然从小就挨欺负,父母又窝囊,但毕竟是老实人家,而且是女孩,所以,这是徐超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她需要点时间回过神。
焦猪一看就是欺负女人的老手了,打懵以后并未急于上身,他知道女人一般都有个爆发期,得避过去,现在上身容易被咬破嘴唇或膝盖顶阴。
果然,徐超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之后,从床上猛的弹起跳到地上,“我他妈跟你拼啦!”徐超疯了一般,暴怒的挥舞拳头,雨点般的向焦猪头上砸。
焦猪早有准备,左手小臂横在眼前,挡住了99的攻击,看准了机会,抬起右手冲着徐超的脸“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徐超被打的一个趔趄,继续冲上来,“你咋地呀你!”大脑不可置信的一片空白,双手抓住焦猪的头发,死命的拽。
焦猪知道徐超的心力已经快用尽了,一点不觉得疼,用右手抓着徐超的小臂扶着,一边减缓徐超拉拽头发的力道,一边扶稳徐超的身体,看准机会,抬起左手,“啪”的又是一耳光。
徐超被打脱了双手,随即又不服输的抓着他的衣领不停的摇,力度却减弱了许多,“畜生!你还是个男人嘛!”呜呜的哭了出来。
焦猪知道徐超已经示弱了,可他仍然没有拥抱安慰,而是调整自己的身形,抬起右手“啪”又是重重的一下。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cm一米八五,两百多斤的身量,使尽全力的四记巴掌,终于将徐超重新打倒在床上。不同于第一次眼里的震惊、失神,这一次是心如死灰、满眼泪水。
看到徐超的样子,焦猪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伸出大手扶着徐超的胯部一用力,将徐超翻成仰躺在床上,伸手大方的解起了徐超的衣服。
徐超躺在床上,突然一手揪住衣服的下摆,一手揪住裤子的裤腰,我和焦猪都是一愣。
焦猪愣的是,一般女孩这样轰一阵,早就服服帖帖、任由施为了,徐超居然还有反抗的心思;我愣的是,一直没发现,徐超居然瘦了这么多,裤腰揪起了一半,衣服则被揪起了三分之二,原来躺着都鼓起来的性感肚子,此时两侧竟隐隐的出了腰线,看来徐冬磊走后这几个月的清粥白饭,没白吃啊。
焦猪抓着徐超的手腕想要掰开她的手,徐超死死地抓着不放。
“松手!”焦猪脸阴沉沉的说。
徐超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但还是不放手。
焦猪爬上床坐在徐超的肚子上,低头看着徐超的脸,双手慢慢的将袖子撸到手肘处,“松手!”又一声低沉沉的声音,警告意味更浓了。
徐超索性闭上了眼。
焦猪不再客气,抡起双臂,左右开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八个实实在在干脆利落的大嘴巴落了下来,而且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抽打中,徐超突然睁开了眼睛,“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强奸啦”大喊了起来。
焦猪左手抓住徐超的头发,跳下床,猛的向下一带,徐超被从床上提起,“咕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焦猪抡起右手接着抽徐超的嘴巴。
不同于徐超抓焦猪头发时的力度,焦猪的大手仿佛铁钳一般,差点没凭着头发把徐超身体提起来。徐超跪在地上双手抓着焦猪的左手腕,缓解一些头发撕扯的疼痛,一边用两个小臂护住脸,挣扎中仍然在大声呼救,“救命啊抓坏人啊啊!”叫喊中,突然一个高声打断。
原来焦猪看徐超把脸藏在小臂中打不着,还在呼唤,气愤的抬起皮鞋向着徐超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徐超的叫喊瞬间被剧痛所打断,双手捂住肚子,汗珠滚了出来。
脸重新露了出来,焦猪右手一下一下快速沉稳的打着徐超的耳光,打的脸旁的头发都飞了起来,直直的不肯落下。
徐超受不了又重新护住脸,焦猪又是一脚。徐超痛苦的一只小臂横在脸前,一只小臂横在腹部,这样做即拦不住打耳光,也拦不住踢肚子,只能固定住自己的肉,被打时能减轻些痛苦罢了。
此时的焦猪仿佛胜利者一般,吃肉要吃彻底的,这样勉强的打,倒没兴趣。
焦猪左手一提,将徐超跪坐在地板上的屁股抬了起来,一脚踢向了徐超的阴部。
徐超发出了悲鸣的雁叫声,双手捂着裆部在地板上翻滚,不但放弃了保护脸蛋和肚子,连头发被身体扭转成一缕也毫不在意。
现在障碍扫除了,焦猪细心的将徐超散落的头发全部整齐的收拢在左手,露出完整、红肿的脸蛋,抬起右手,痛痛快快的打了完整的一巴掌。
微微皱了皱眉,仿佛觉得声音不够极致的清脆,精确微调了一下角度、力量、手型和滞留时间,又来了一巴掌,声音比刚才大多了。
但焦猪仿佛还是不满意,又调整了一下,再来一巴掌。这次的声音,是我听过,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最清脆、最响亮的声音了。
焦猪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将徐超的头发交到右手,抬起左手在她右侧的脸蛋上打了一巴掌。因为有了刚才的经验,这第一巴掌就非常清脆。
焦猪微调,又打了第二巴掌,那极致的清脆声又响了起来。焦猪一定是上过的每个女孩都打出过极致的脆响,但每个女孩的脸型、脂肪、骨骼、皮肤都不一样,左脸三掌试出极致,右脸两掌试出,不得不说,焦猪是个玩女人的天才。
焦猪乐此不疲的将头发又交到左手,抡起右巴掌准备接着打,徐超突然向前一窜,跪在焦猪脚下,将头伸到焦猪的双腿间,顶在裆下,肩膀顶着焦猪的大腿,双臂抱住焦猪的膝盖。
这是标准的摔跤姿势,焦猪吓的赶紧松开头发,一手抓着床垫,一手向后准备支持上身。
可是焦猪并没有等到徐超的掀翻,焦猪奇怪的低头看着徐超。徐超的双肩并没有向前顶的意思,双手臂也不是向后搂的发力,而是从两侧向中间发力,仿佛想让焦猪的双腿紧紧的夹着自己的头,同时全身不住的发抖。
焦猪嚣张的笑了起来,他知道,徐超被他彻底打服了,她选择了类似鸵鸟的方式来投降,而她做的,却比鸵鸟屈辱一百倍。
焦猪站在那不动,享受着睾丸放在别人头顶的快感,等徐超渐渐平静了一点,调侃她,“婊子,这是什么反抗姿势啊,吓我一跳。”
徐超从裤裆间悠悠的说,“我,不反抗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反抗了。”
焦猪得意的笑了笑,“胯下之辱,一般人死都不愿意受,你怎么还主动钻呢?”
徐超平复的身子再次一下一下颤抖起来,带着哭腔说,“你打人打的太狠了,我受不了了,呜,你别打我了,只要你不打我,我干什么都行。”
焦猪从兜里掏出烟,点了一颗,惬意的吸了一口。我也拿出兜里的烟,点了一颗,激动的吸了一口。
“我不打你可以呀,一句话的事嘛,我想打你也可以呀,随随便便的事嘛,但你自己想好咯,以后能不能绝对听我的话,丝毫不迟疑,不抗拒,如果你秃噜了,我会打你打的更狠的。”
“我想好了,”徐超赶紧表态,“我绝对听你的话,绝对不迟疑,不抗拒。”
焦猪微笑着吸了一口烟,“这还差不多,出来吧。”徐超疼的咧着嘴,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
“打一下!”焦猪说。
徐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以后记住,我说打一下,你就要把脸伸过来,让我打一下,这是夸奖你的表现。”焦猪解释说。
徐超把脸伸了过来,还用手把脸旁的头发捋到肩膀后面,露出完整的脸旁。
焦猪按照刚才的标准“啪”的一声,打出了一个完美的脆响,打的徐超脸转到了一边,头发也飞了起来,徐超赶紧伸手将飞出来的头发婉约的盘在耳后,感激的看着焦猪,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焦猪笑着点点头,“好婊子。”叼着烟,伸开双臂,“给我脱衣服。”
徐超轻快、熟练的伺候焦猪脱衣服,在徐冬磊身上练出来了,几下就脱了个精光。
赤裸的焦猪烟灰直接弹到了地板上,撅着大肚子爬上了床,大字型躺在床上,向徐超招招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深吸了一口烟。
徐超爬上床,跪在焦猪腰部侧面,扶起焦猪半硬的鸡巴,低头含了进去。
“嗯”焦猪舒服的直哼哼,“一口就看出功力来了,真是个好婊子,你跟多少男人肏过呀?”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cm“就一个。”徐超说完,又含了进去,上下套弄起来。
“那你老公挺厉害呀,”焦猪惊讶的说,“凭自己一个人就把你调教的这么好。”
徐超眼神动了一下,但没有辩解,嘴里的动作一直没停。
焦猪一边享受徐超的口交,一边伸出左手,将徐超松松的裤子一把拉到大腿上,徐超撅着的雪白大屁股瞬间露了出来,焦猪的大手尽情的抓了起来。抓了一会儿,使劲拍了几下屁股,“把衣服脱光,坐在我腿上吃,一边吃,一边用奶子刮我的腿,一边用骚屄坐我的脚。”
徐超赶紧吐出肉棒,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硕大下坠的奶子,然后站在床上,将自己已经半褪的裤子脱下,浑身光溜溜的。
我按下暂停键,吸了一口烟,仔细观察起徐超现在的体型来。徐超真的瘦了这么多,身高还是那样,体重如果原来像130斤的话,那现在看绝对100以里,所幸的是最值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丝毫没有缩水,以徐超现在的体型,如果长了个正常的奶子和屁股的话,体重应该在80到90之间,那就是正常体重了。所以说,徐超现在就是一个个矮,正常体型,长着夸张的奶子和屁股,通体雪白,脸蛋有点小美的状态,也就是说,因为徐冬磊的出现又离开,徐超从一个自卑又被人嘲笑的丑女变成了一个只有个矮一个缺点的性感小尤物了。原来我不知不觉间,竟然培养了一支潜力股,心中不胜欢喜,唯一不足为外人道的一点小遗憾是这个小尤物我自己暂时吃不着,别的男人却吃的大快朵颐。
我再次按下暂停键,徐超光溜溜站在床上的雪白肉体开始动作,分开双腿骑坐在焦猪的小腿上,趴下上身含住肉棒,两颗硕大的奶子砸在焦猪的大腿上,一边上下裹着肉棒,一边大奶子流到大腿两侧摩擦,一边调整下身用柔软的阴部摩擦焦猪的脚趾头。
焦猪惬意的躺在床上,将脚趾死命的伸进徐超温暖水润的阴道里,徐超也用力的向下坐,配合着他。焦猪满意的低头看着徐超快速起伏的头部,“看着我。”
焦猪说。
徐超嘴部不停,眼睛向上,故意露出怯生生的眼神看向他。焦猪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叫爸爸。”焦猪进一步提出了要求。
徐超上下起伏的裹着肉棒,犹豫了2秒钟,吐出肉棒,甜甜的叫了一声,“爸爸。”
焦猪开心的应承,“哎,乖女儿,打一下。”
徐超向前爬了一步,将脸庞的头发盘到耳后,露出完整的脸颊,焦猪“啪”
的打了一声脆响,徐超看着他,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坐上去。”焦猪说着,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竟然直接冲着卧室门口弹飞,所幸的是,门开着,力量够,烟头直飞到了客厅的地砖上。
徐超分开两条白嫩的大腿,小手扶着焦猪坚挺的肉棒,顶到自己柔软的阴道口,缓缓的坐了下去,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焦猪感受着徐超上下套弄中阴道的舒爽,感叹着,“太嫩啦……怎么能看不见、摸不着,光用鸡巴怼就能感受到你屄里面那股嫩劲儿呢?”
徐超起伏着身体,得意的笑了笑,“就是嫩肉和老肉触感的区别呀,我的嫩肉又紧又软,你感觉一下。”
焦猪配合着徐超的起伏,一边向上耸动着腰,一边感受着徐超阴道里的感觉,“嗯,你说的对,又紧又软,从屄口,到屄心,不管我怎么插,始终把我的鸡巴从头到尾包裹的紧紧实实的,动一步都得用劲,又特别软,碰哪里都能凹下去。
太过瘾了,你怎么这么嫩啊?啊!为什么呀?”焦猪仿佛捡到宝了的幸福表情,摸着徐超起伏的滑腻大腿问。
“因为我是您女儿啊,您和女人肏屄的时候,我还是您睾丸里的一个小细胞,现在我长大可以给您肏了,但和您鸡巴的肏龄比,我当然嫩啦。”徐超乖巧的讨好说。
焦猪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起伏的徐超,半晌,大喊一声,“打一下!”
徐超上身俯下,双手撑在焦猪胸口两侧的床上,保持着下身的起伏,微笑着抬起脸。
这次和每次不同,是提前微笑,仿佛不再是奖励耳光打完之后的应付微笑,仿佛是徐超讨好焦猪成功后,将要得到他真正的奖励一般。
“啪”的一声脆响,徐超转回头,将头发温柔的盘在耳后,继续趴低身子,在焦猪的嘴上深情的吻了起来。吻了许久,才抬起脸,看着焦猪,“谢谢爸爸。”
焦猪一把抱住徐超的身子,翻身死死的压在身下,“你这个小婊子,你怎么这么会卖骚啊,啊?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呐?我他妈弄死你得了!”说完,趴在徐超身上死命的干了起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cm可能焦猪只是戾气重,但鸡巴就是常人大小,达不到徐冬磊我俩的程度,所以虽然这么死命的肏干,徐超也没有向徐冬磊一样双腿盘住他的屁股,减缓攻势,而是双腿向两边打开成m型,随意他逞能。也知道他只剩下发泄了,所以也不在做任何的语言和表情。
暴力的抽插了一阵后,焦猪发出了怒吼声,一阵急速的冲击,下体重重顶在了徐超的胯间,大腿的肉一阵痉挛,屁股肉一收一放,显示出他正在徐超的体内射着精。
一个男人占一个女人便宜占到极致的行为是什么?吃女人做的饭?穿女人买的衣?花女人挣的钱?都不是,占到极致的便宜就是把生殖器插到女人身体里甩出一泡精子。所以几千年来,社会逐渐形成了一个机制,男人为了要占这个便宜,就得累死累活的工作,挣来房子,挣来汽车,挣来后半辈子的饭钱,才能享受这种极致的便宜。
焦猪现在什么都没做,就享受到了这种便宜,不知道他有没有珍惜和尊重这神圣的仪式。
看来没有。
射精完成后,焦猪翻身躺在了徐超身边的床上,点着一颗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感叹着,“舒服”一边抽着烟,一边伸出手,揉着徐超的大奶子,表情自然,仿佛在玩一个手机,在玩一对核桃。
“女儿,我以后还想来玩你,怎么办。”焦猪嬉笑着问。
“想玩就玩呗。”徐超躺在那被揉着奶子,面无表情的回答。
“我想天天玩你,随时随地都能玩你,怎么办。”焦猪继续问。
徐超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起床光着身子蹲在床头柜翻出一把备用钥匙,扔给床上的焦猪,“我男朋友快下班了,你走吧。”
焦猪兴奋的拿起钥匙,下了床,叼着烟,赤身裸体的张开双臂。
徐超光着身子,伺候他从头到脚穿好衣服,他又抱着徐超光溜溜的身子尽情的亲遍了小嘴和奶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我抬手想关掉视频,但略微犹豫了一下,尽管我能猜出徐超的心思,但还是看看后续吧,我点起一颗烟,继续看了起来。
徐超光着身子将焦猪送到了大门口,并未会卧室而是直接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按了几下快进键,抽着烟继续看了起来。
徐超光着身子回到卧室,找出我看到的那条吊带睡裙,上床抱着膝盖坐着,眼神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会儿,拿起手机播了出去。
“老公……”接通后,徐超柔柔的叫了一声,我知道,她不是在给我打电话,是徐冬磊。
“……没事,就是想你了。……”
“……讨厌,都想了,没和你闹,我说正经的呢。……”
“……那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呀,你快点回来吧。”说完徐超皱着眉做了一个咬手指的动作,我看着画面,我的眼里竟然冒出一片水雾,我狠狠抽着烟,平复着情绪。
“……真的?你不许骗我。……”徐超言语中带着惊喜,应该是徐冬磊许诺很快就会回来了。
“……好,我等你回来。……”徐超乖巧的挂掉电话,一瞬间,豆大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仿佛紧绷的琴弦突然断裂一般,徐超一直隐忍的情绪崩溃了,坐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我看不得这种画面,赶紧关掉了视频,躺在椅子上猛抽烟。
我知道了徐超目前心里是三个主线,我是她的未来,她的理想,是要高高的、远远的立在那不能动的东西,所以她不报警、不要我帮忙更不许我下黑手,因为她未来的生活是美好的,不能打破的;焦猪是她的现实,她的阴影,是她无法摆脱、必须承受的东西,所以她使劲浑身解数讨好焦猪,因为焦猪的暴力是她不能承受的;这两样她一个忍辱负重,一个心向往之,无论多辛苦她都能挺住,唯一她心痛的是第三个主线,徐冬磊,那是她的回忆,她的爱情,是她自卑的度过三十年后老天送给她的一丝曙光,所以她不告诉他真相,又忍不住流泪,因为那个人还一直阳光的认为他们俩都生活的很美好呢,吃尽苦楚人不知,让她觉得委屈,心疼,又只能一个人承受。徐超的思维一直是有逻辑的,只是,她一个人承担的太多了。
周六早上,我做好了早餐,吃完,换好了衣服背着包要出门了,徐超听到声音起了床,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但我知道,她更主要的是要送我,只是目前的情况,不太适合道别。
我换好鞋站在门口看着她吃着白粥,“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你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
徐超沉默的一下,继续吃着粥,“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么。”
“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我怕你撑不到徐冬磊回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根木头,我现在之所以风吹不动,雷打不动,是因为你不让我动,如果你让我动,我有想法,也有手段。从现在开始,我会时刻关注手机,你受不了的时候,随时打给我,我第一时间过来保护你。”
徐超吃着粥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其实我一直在需要你呀,因为我扛着的东西太过沉重,所以需要你无私的、执着的超越常人忍耐的偏向我,以后你也会这样偏向我的,对么?”
“这句话你多余跟我说,周阳是个什么人,你比谁都清楚,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你,我也会永远偏向你的。”
关上门的那一刻,听到徐超第二次低低如梦呓般的声音,“谢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