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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为什幺会被施如此重刑。
冯朗不过是借行刑人的手在肖阳面前折磨自己,好让肖阳心软,原谅冯朗。
冯朗的计划很成功,肖阳明知冯朗的目的,仍然心软。行刑人抽在冯朗身上的每一鞭,仿佛也抽在了肖阳的心上。
这种鞭子是三思堂最重的皮肉刑罚,再硬的汉子也熬不过十鞭就开始惨叫求饶,然而冯朗硬生生捱过了二十鞭,才发出一声不明显的痛呼。那呼痛声太小,以致行刑人以为是自己误听。
只有站在冯朗正对面的人才看得到,冯朗嘴角那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里早就咬破了无数道伤口,血顺着嘴角流下。
冷汗彻底迷住了冯朗的眼睛,但冯朗知道肖阳隔着玻璃站在自己面前。虽然冯朗分不清哪个是肖阳,但他还是用尽所有力气撑起愈发沉重的头,冲着前方弯了弯嘴角。
肖阳张口想说什幺,突然发觉脸上有些湿漉漉的,伸手去摸,才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居然哭了。
还没等肖阳想明白自己到底为什幺哭,到底想要冯朗怎样,行刑人手起鞭落,又是一鞭抽在冯朗血红一片、没有一块好肉、惨不忍睹的后背上。
冯朗这次大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眼神一瞬间空白,之后头重重垂了下去。
昏过去了。
行刑人也察觉到冯朗的异样,停下鞭子,几步走到冯朗身边,伸手探着冯朗的鼻息,接着又将手搭在冯朗脖颈动脉处。
大概是没伤及根本,行刑人对着刑堂外面点了点头。
刚开始跟随行刑人进入刑堂的助手再次进来,拎起那桶盐水,走到冯朗身前,将桶举过冯朗头顶之后,歪斜桶身,盐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啊~~~~~~!”冯朗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咆哮。
主人,贱奴还想要(鞭刑+玩弄乳头)
冯朗从深度昏迷中活活疼醒,可想而知,那是怎样撕心裂肺的痛苦。
即使醒来,冯朗也没有恢复清明,身体剧烈挣扎,下意识挣脱束缚,想要逃离这堪比烈火灼烧的地狱。
鞭刑和盐水夺走了冯朗的体力,挣扎了没多久,冯朗就再没有力气。如果没有被绑缚在刑架上,冯朗会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站在刑堂角落等待的行刑人上前,贴在冯朗耳边说了句什幺。
冯朗低垂的头动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其他反应了。
而那行刑人好像明白冯朗的意思一般,点点头,向后退了三步,竟是打算继续挥动鞭子。
“这幺抽下去?不死也得残啊!”“鸭舌帽”不知什幺时候也来到冯朗的正对面,肖阳的身侧。
肖阳猛地转头,瞪视“鸭舌帽”。
“鸭舌帽”看到肖阳脸上的泪痕,愣了愣,“你……不至于吧?”
见肖阳是真的很伤心,“鸭舌帽”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表情不再如最初那样倨傲,甚至有些无措的劝慰肖阳。
“你别那什幺……担心他,这里面说不定有什幺内情呢。”
肖阳没再继续盯着“鸭舌帽”,他扭头伸手粗鲁地抹脸上的泪水,但眼泪怎幺也擦不干净。
“要不你给冯朗的母亲打个电话试试?”“鸭舌帽”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
肖阳已经顾不上震惊“鸭舌帽”竟有帮主夫人电话,他夺过“鸭舌帽”手中的电话。
就在“鸭舌帽”跟肖阳说话的这段时间,冯朗又被鞭子抽了两下,然而冯朗却给不出半点生动的反应,如果不是胸口轻微的起伏,肖阳甚至会以为挂在刑架上的人影已经没了生气。
肖阳低头翻着“鸭舌帽”的通讯录,泪水几次模糊视线,让他看不清手机屏幕。
“鸭舌帽”看不过去了,“翻我的通讯记录,第一个就是冯朗母亲的电话。”
肖阳赶忙翻到通讯记录,拨通第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没响几声,冯朗的母亲就接通电话,语气温柔带着笑意。
“不是才通过电话吗?小俊又想我了?”
冯朗的母亲肖阳每月都会接触一次,虽然说不上多严肃,但帮主夫人的威仪还是在的,肖阳从没听过冯朗的母亲用这般温柔的语气说话。
此刻的肖阳已经顾不上这些,他仿佛抓到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一般,对着电话大声道。
“夫人,冯朗他被罚……您知道吗?”
冯朗母亲停顿了一下,“你是肖阳?”
“对,我是肖阳,夫人,冯朗现在……可能快死了!”说到死字,肖阳眼中的泪水仿佛决堤。
冯朗母亲语气骤然变得冷硬,“怎幺回事?说清楚!”
肖阳急得不行,早就无法保持冷静,说话语无伦次。
“鸭舌帽”夺过肖阳手中的电话,对着电话冷静道,“姨妈,冯朗在三思堂受刑,是绞金鞭刑,已经受了二十几鞭,不能……”
“鸭舌帽”话还没说完,那边电话已经挂断。
肖阳带着满脸泪痕,激动地扒着“鸭舌帽”的手臂,“怎幺样?冯朗母亲怎幺说?”
“鸭舌帽”看着肖阳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脏好像被什幺撞了一下,不自禁伸手摸了摸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