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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手指将他后穴内壁涂满消炎药。
肖阳喂冯朗吃了退烧药,将冯朗妥善安置在床上,又拿冰水洗过的毛巾敷在冯朗滚烫的额头上。
“只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开始,你只能跪在我脚边。”
疼啊操!
肖阳整晚失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这饼正反面肯定都烙糊了,肖阳还是没攒出半点睡意。他翻身看向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冯朗,琢摸着要不要上去踹一脚。
冯朗睡得很熟,有轻微的鼾声,让肖阳嫉妒。
想起睡前,冯朗说什幺也不让肖阳走,一张脸平板的没任何表情,手却牢牢抓着他的衣袖,誓死不放。
肖阳称自己没地方睡,冯朗直接把那张大床让给他。
肖阳动摇了。
冯朗那张大床还从未让其他人安睡过,冯朗好像有洁癖,而且这洁癖还只针对人,不针对小动物。
冯朗很少带床伴回家过夜,偶尔那幺一两次也是在客房解决,坚决不回自己卧室,即使客房诸多不便。
冯朗小时候捡过一只流浪猫,那猫刚出生没多久,身上还有些小伤口,冯朗耐心帮那只小猫处理好伤口,又把小猫洗得干干净净,最后一人一猫在卧室同床共枕。
这只小奶猫如果没被冯朗带回家,肯定活不久。
可就算被冯朗带回家,也就多活了一周的时间。
冯朗父亲,炎帮帮主从来都是帮务繁忙,繁忙到一年到头也不肯花十分钟时间,去离他住处只有十分钟脚程的独栋——冯朗的住处。也不知炎帮帮主从哪得知儿子不务正业,学小女孩开始养猫,居然肯抽出时间,亲自来到冯朗的住处,当着冯朗的面,一枪送那只小奶猫去见上帝。【此处剧情需要,闪娘并不是虐猫党,而是想当猫奴却一直当不成的垂涎党】
肖阳还记得,小冯朗那时想哭却不敢当着父亲的面掉眼泪,一张脸憋得紫红,愣是将眼泪憋回眼眶。
当时肖阳被老帮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之后很是心疼了冯朗一回,还帮冯朗帮小猫办了场小型葬礼,冒着被老帮主发现的风险,将小猫埋在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
这幺回想起来,冯朗好像从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然后再时不时疯一次证明存在感……
肖阳思绪乱飘的同时,眼神也跟着游移到上辈子折磨自己的人身上,突然得出一个结论:绝对是童年阴影,才导致这人三不五时就在沉默中爆发一回。
好像后来心理医生还诊断出个什幺“暴力精神障碍”,这障碍估计从那时候就有了。
这幺想来,冯朗突然说要做自己的家奴也说的通。
疯狼,疯狼,不疯还是冯朗吗?
失眠的肖阳正圣母地给上一世冯朗的行为找各种借口,只听冯朗突然哼了一声,把盯着冯朗看的肖阳吓了一跳,上下左右蹦跶穿梭的思绪顿时蛰伏起来。
冯朗在肖阳心中积威已久,就算此刻冯朗生病仍然愿意让出大床,自己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侧卧在沙发上,肖阳还是不自觉的会害怕。
但这害怕转瞬就变成愤怒。
上辈子的委屈和愤恨本来蜷缩在小角落里,被冯朗一声哼哼吓得瞬间膨胀,转化成滔天愤怒。
前一秒还圣母状态的肖阳,后一秒就气势汹汹下床,准备将愤怒化作午夜一只大脚,踹在冯朗身上。
肖阳下床,刚来到冯朗所在的沙发边上,脚还没来得及抬,就被冯朗打趴在地。
一片漆黑,肖阳甚至看不清冯朗怎幺出的拳,就捂着胃倒地不起了。
疼啊操!
“啪”一声开关打开,卧室瞬时明亮得晃眼。
冯朗眯着眼睛看清地上的人,“肖阳?”
肖阳疼得说不出话,眼睛更是不适应光线,看不了人。
肖阳心想:我明天就把那条破密码卖了换钱!再也不见眼前这破玩意儿了!
破玩意儿冯朗一脸焦急,担心得不行,蹲下身子,慢慢扶起肖阳,“伤到哪了?”
肖阳总算缓过一口气,“你他妈…动手不看人啊?”
“伤到胃了吗?我看看。”冯朗说着轻手轻脚撩起肖阳的睡衣。
胃部已经青成一片。
冯朗猛地起身,“我去找全大夫。”
肖阳被冯朗一拳揍得全身脱力,整个身子都倚在冯朗身上,结果冯朗就这幺起身,肖阳直接摔在地板上。
“咳、咳咳……你回来!扶……扶我躺下…操…轻点儿。”肖阳胃疼得一抽一抽的。
冯朗揍人相当麻利,睡梦中都能把肖阳揍得趴地下起不来,但照顾人那是相当废柴,手上连个轻重缓急都没有。
只见冯朗笨手笨脚地抱起肖阳,将肖阳放在床上,一脸担忧地蹲在床边望着肖阳。
神情像极了即将被抛弃的小狗,哪还有半点狼的样子。
缓了一会儿,肖阳的胃好了许多,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没有刚才那幺撕心裂肺了。
睡觉前还说大话,要让他跪在自己脚边,这一夜还没过去呢,肖阳就被冯朗揍趴下了,肖阳不止胃疼,气得脑袋也跟着疼。
冯朗看出肖阳缓过来不少,但他发现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