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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正值早上九点,虞父原本打算囫囵完早餐后赶着去厂里,没想到被虞母摁住了,“等等。音音的同学来家里了。”
虞父不以为意,灌了几口豆浆,“嗯。替我打声招呼。”
杯底见空,虞父站起身,“我走了。”
虞母微笑,“昨晚还在家里过夜了。”
翻寻着车钥匙,虞父点头,“嗯。留着多住几晚。”
“男的。”
“嗯……”虞父站定,“那我们见见?”
虞父虞母初时见到陆行杨,身姿颀长,又彬彬有礼,好感蹭蹭地往上冒。
坐在两人对面,虞父心里又是心酸又是惆怅,还夹杂着点欣慰,瞅着虞音对着那小子挪不开眼。
虞母素来长袖善舞,不留痕迹地打探了一番陆行杨家里的情况,父母工作背景,有无兄弟姐妹等等。
听了陆行杨父母是矿物方面的专家后,虞父很是呆萌,话语间眼神不自觉往虞母那里瞟,“钻石本身的化学属性并不稀缺,明显不值得这么高的价格,充其量就是个纪念品。既然如此,算不算是珠宝商的营销骗局?”
是滴是滴。
虞母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指间耳垂甚至脖子上都是璀璨又细碎的光芒。
虞音听了,觉得刚刚那番见解和遣词造句不像虞父五大三粗的性格口中说出来了,应该是从杂志上看来了。
为了让她的母上醒悟2333
陆行杨的见解独到,只说,“你说的应该是价值和价格不对等的事实。但是世间被赋予了坚固和永久意义又取之不易的钻石,还是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
如果现在是个珠宝商来说这句话,意思就是,定自己的价让人说去!世间要是能找到可以取而代之的东西再说!
听了这话的虞母很是受用,搂着虞父的手臂,“这可是象征坚固和永久的爱情呢。”
那天早餐结束后,虞父倒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有什么东西可以取而代之。
术业有专攻。
结果他倒是知道什么鱼可以替代三文鱼之类的巴拉巴拉,想了一会没想出来,只能作罢。
虞母倒是对陆行杨刮目相看,小伙子情商高会说话,她还算满意。
送走陆行杨后,虞母对虞音旁敲侧击了一番,虞音不松口,只说陆同学是真的趴着睡的。
虞母虽然无奈,但也只轻飘飘撂下话来,“趴着睡用得着光脚?头发还是乱的?我不是不肯,一次两次可以。但是过犹不及。”
虞音错愕,刚想说话,虞母已经摆手扯开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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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32 尊严 睡服(H) ( 剪我玫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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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尊严 睡服(H) ( 剪我玫瑰 )32 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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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逸云和道臣在南市游玩了几日,又见了亲戚朋友,终究还是把回南非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世间事,拖着拖着,总要有个结局。
盛夏季节的瓢泼大雨最是变化多端。
白天还艳阳高悬,暴晒着马路。
到了傍晚,天色骤暗,天地之间笼罩灰蒙蒙的低气压,很是压抑。
这样的气氛下,今天的散伙饭也就不显得突兀了。
陆振南来前,叮嘱了管逸云几句,“别带着你家陈道来抛头露面的,他来我就走!”
话虽撂得狠,但是陆振南到了包厢后,还是心里没底,左右踱步,撩开窗帘直往楼下望。
早晨天朗气清,陆行杨和虞音去爬了一趟小谭山。
小谭山海拔高。
下山的时候,气喘吁吁的虞音趴在陆行杨的背上,让他背下山。
陆行杨背起虞音来显得游刃有余,勾着她的两条腿还时不时往后倾一下吓唬她,吓得虞音一手圈着他的肩膀,一手嘤嘤嘤地捶他。
虞音一路上缠着陆行杨,“哥哥,今晚我们吃麻小怎么样?”
陆行杨顿了顿,“明天吧。我妈要回南非了,今晚我和我爸妈吃顿饭。”
听了这话,虞音好似明白了些什么,闷闷不乐了好一会儿,只说,“那……那我在家等你。”
陆行杨深吸了一口气,感叹一般,“没有不散的宴席。”
虞音这时候就很有必要鼓舞他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