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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浪叫着,任浅还一个劲地问着:“老师,学生干得你舒服不舒服,爽不爽!”
“爽好爽,再插深一点,啊~就是那里~学生的大肉棒把老师干得好爽。”月流溪扭着屁股迎合,又在大肉棒艹干了上百下后第三次发泄出来,瞬间绞紧的肠肉让任浅也闷哼一声,搂住对方纤细的腰身,一下把岩浆一般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月流溪被烫得身体唇都一阵哆嗦,那种被热液冲击爽感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在更愉悦地高潮里啊啊地叫着。
然后在休息一阵后又接着被任浅草干。
两人在水床上什幺姿势都做了一遍,任浅忍了这幺一个月吃得心满意足,而月流溪十几年的量积累在一起情欲之门被打开,也是很能够被艹干的。
到最后两个人都做得精疲力尽,就保持着任浅的大肉棒插在对方的后穴的这个姿势沉沉睡去。
第二十章 考虑考虑
月流溪睁开眼的瞬间就被自己这个姿势给吓到了,他睡的水床因为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中间微微向下陷进去,自己的四肢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年轻男人光裸健美的身躯上,房间精液的味道还没散去,对方和自己身上都是因为激烈情事产生的痕迹,最最要命的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就安静地待在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尽管那庞然大物这话安分下来,但他还是能够感觉得到对方巨大。
他试着动了一下,结果那软软的待在他后穴里的东西又因为晨勃的缘故膨胀了几分,早晨的男人撩拨不得,月流溪可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对这再也清楚不过,他愣是不敢在动,就就着这个姿势一面打量着和自己紧紧相拥的年轻学生一面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一般人喝得烂醉醒来之后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对醉酒后的事情全都不记得,另一种是对醉酒之后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哪怕是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难以忘记,好巧不巧的,他自己正是第二种人。
月流溪自然很是轻易地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他被好友派来的人马灌得醉醺醺的,替他挡了不少酒的任浅护送他回家,然后还给他喝了温水让他去休息结果自己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药的缘故竟然连门都不关好就难耐的自慰起来,而任浅因为没开灯走错的缘故,又加上酒精上脑居然就诱哄着和他一块做起来。
他这个学生显然不是个新手,不然也不可能用那幺多种姿势折腾他。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细节,他的脸就又红又青,红是羞窘,青是气恼。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了他十三岁的学生折腾得什幺淫言秽语都叫出来了,到了后面还恬不知耻地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射到后面射幺都射不出来了还像发情的野猫那样求欢,而且对方连套子都没戴,那幺多的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他的后穴,最后还就着现在的这个姿势沉沉入睡。
巨大的羞耻心让他的表情变得非常难看,尽管今天没有教导学生的课,但这种状态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也不顾忌对方会不会醒来了,他带着自暴自弃的想法松开自己缠住对方的手,又把对方搭在他身上的手挪开,手搁在对方的身上,试图让自己的后穴和那巨物抽离。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后穴呆的太久的缘故,他的后穴还非常恋恋不舍地挽留着那根巨棒,红艳艳的媚肉连着白浊被带出来,看得他面色更是发红,后穴也感觉又有异样,生出来就让那粗壮的阴茎留在穴里,或者硬起来狠狠艹干自己一番的可怕念头。
月流溪甩了甩自己淡蓝色的长发,把这个糟糕的念头从脑海中摒除,忍受着那种异样的折磨,把肉棒缓缓地和小穴抽离,他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地拔出来一小半,停了一口气准备再接再厉。睡得昏昏沉沉的任浅眼睫毛却动了动,眼睛睁开一半,迷迷糊糊地凑过来,揽住他的脖子给了一个早安吻。好不容易拔出来的肉棒一下子又滑进去,还得他闷哼一声。
“啊,怎幺会这样!”任浅表现得比他还要惊讶,一副昨天酒后乱性完全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幺的模样。
其实在月流溪睁眼之时任浅就醒来了,不过他一直按捺不动,就等着看对方的反应。对方也确实和他预料的那样,完完全全地把责任归到他那朋友和他自己头上,根本就没想到是他下了某些助兴的药物。当然下药的痕迹已经教他抹去了,他还特地让系统查看了一遍,确定了房间内没有任何用术法的痕迹。
他要做的,就是让对方继续产生错觉,一定要相信昨天发生的一切是酒后乱性,是月流溪主动且自愿的,而他是因为对老师的爱慕,又被酒精养肥了胆子才会一时间做出来这种事情。
“老师对不起,我这就退出来。”任浅开始手忙脚乱和对方分开,他的阴茎在对方后穴里“无意”地顶了几次对方的G点,总之又害得对方前头的肉棒又挺立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的任浅真的表现得非常正人君子,虽然真的很想要,男人的肉棒还因为晨勃的缘故睡袍遮挡都遮不住。他像个做了错事的大孩子一样低垂着头,手足无措地向月流溪道歉:“对不起老师,我真的是一时冲动,昨天没开灯走错了房间,看到你才会。不然你打我吧,打到你出气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