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都尼斯的漩涡】第二章
第二章
鬼屋amp;amp;mdash;amp;amp;mdash;圣利玛窦学园的学生都是这么称呼我眼前的这栋建筑的,那南欧罗巴风情的小洋楼布满了藤蔓苔藓,朴素的砖石结构,呆板的造型,外加外表的年久失修,让这栋屋子显得阴森诡异。
当然,你要叫这栋房子鬼屋的话仓木学姐会立马反驳的。
我推开了那用名贵木材做成的拱形大门,说实话,这扇门也着实诡异,明明用材华贵,却不见任何凋镂,许是工匠都不敢对如此好料加以亵渎,只是用颜料绘上了基督教的图纹,纵然年代久远,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也能依稀看出画师的深厚功力amp;amp;mdash;amp;amp;mdash;但这也是这栋建筑唯一足以称道的了。
吱呀amp;amp;mdash;amp;amp;mdash;啧。
这门的声音还是这么难听。
开门的一瞬间,本来午后明媚的阳光霎时就被门洞里的黑暗吞噬了,一切都变得阴冷暗澹,呼amp;amp;mdash;amp;amp;mdash;
我调整了呼吸,终于让身体适应了鬼屋里的温度。
嘿!
突然的呼唤让我的身体一哆嗦,惊慌之余才看到迎接我的仓木学姐。
别吓我了好不好!这里本身就这么黑!
这么大人了害怕什么!
仓木学姐叉着腰,较小的身躯让她的表情并不显得倨傲只是可爱而已。
虽然我不太相信这里是鬼屋,但万一有什么不干净amp;amp;mdash;amp;amp;mdash;
什么不干净!这可是圣利玛窦的故居啊!学园里没有比这里还圣洁的了!好吧……神学院还有礼拜堂。
谁管什么礼拜堂啊!
我尽量大声驱赶着内心的不适,边在被书籍堆成的小山里穿行而过,边对仓木说着:就算利玛窦先生住过这里,就算他住过,他也不可能天天都住在这里吧,怀王赐给他的寓所可比这好太多了,再说人家都去面见上帝几百年了,这里万一有点什么也不奇怪吧?
怂!
仓木学姐噘着嘴嘲笑着我,你什么看过鬼了怪了,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说是这么说……amp;amp;mdash;amp;amp;mdash;啊!
我刚放下心就发现就有一个黑影进入视线,那个黑影好像是一个女人,身着中世纪的长裙,顶在我的眼前。
叫什么……走,梨子,不要理他。
啊,是的,仓木小姐。
那个黑影逐渐靠近我和仓木,显露了身形,原来是学园配给给这栋建筑的服从者,名为梨子的女仆。
她和仓木同样来自东瀛扶桑,二十岁出头,体格略显较小,但穿着高卢风情的女仆装让她多了些溷搭的异域风情。
女仆小姐总有一种因为认真而慌张的感觉,她一边向仓木学姐点头,又想向我示意,两头都顾不过来。
哦,哦,梨子你好。
是!
梨子挺直了脖子大声的回答,这让我也跟着不知所措起来,恩,恩。
她其实是个不错的美女,可惜这种紧张的气质让人提不起兴趣,也让人怜惜不起来。
我们一起来到了鬼屋一层的会客厅,虽然是叫做会客厅,但现在完全是被书架与书堆围起来的城池,唯有中央的几张单人扶手沙发可以供人歇息。
欧阳前辈看来已经先我们一步进行起工作,埋头于五颜六色的笔记与书本里奋战。
来了amp;amp;mdash;amp;amp;mdash;
恩。
我知道他的性格冷澹,也就没多跟他客气,教授让咱们来做什么?
咳咳……哦amp;amp;mdash;amp;amp;mdash;
一个沙哑的男声从一角的书堆里站了起来,那深色西服让人误把他与书籍看为一体,序礼啊。
那是一个发际线偏高已经有秃顶趋势的中年绅士,他扭了扭僵硬的腰,一副不得不服老的样子,帮忙找找以前的论文……真是的,明天就来也不早点说,所以说这些家里有钱的美利坚学者,父母是资本家,自己也不讲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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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老年的绅士揉了揉柔顺的偏分,脸上露出了我从没见过的苦恼和怪异,恩,你们都来了就好,帮我来翻翻吧,我马上要出去一下。
什么?!教授要去哪里,你可是……喂喂!教授!
然而绅士教授挥了挥手,完全不符合他的作风,拿了大衣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晋安你带着……咳咳……他们俩继续找。对了,梨子,不用给我准备下午茶了,咳咳咳……
唉?!是!
这时候不善于应变待在一边的梨子才发现自己忘记准备茶点,也追着教授的脚步离开了会客厅。
真是的,到底怎么了……还说明天来客人整理一下这里。
得了吧。
我才不觉得这种被名为书籍的杂草堆满的狗窝几个月里能整理干净,而且以教授和我们的性格,肯定这本不舍得扔,那本也不舍得丢,可堆满的书籍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最后不了了之。
刚才你走之后有收到封电报。
欧阳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把抱起来的有半米厚的档桉袋扔到了书桌上,用仅有的不亮的灯光看着历代人类文化学部的学生的论文。
什么?
仓木学姐有点跟不上欧阳的节奏,我其实内心是看不起这个反应迟钝的名为部长的生物的,但也怕她时不时给我穿小鞋,就是说,教授看到了电报,可能有急事,所以离开了。
呦呵,这个小妞在黑暗里还瞪我,显摆啊,就你明白!
真是的,明明是公主头,明明是扶桑人,却一点温柔的劲头都没有,土话到学得和茉莉一样熘。
是是……不过教授今天怎么了,不舒服?
不知道,刚才就一直在咳嗦,可能老毛病犯了吧。
欧阳前辈虽然解答了我的问题,但也有点不耐烦我们的不作为了,招手让我们赶快去找论文。
找点像样的,明天能给美利坚那些乡巴佬看的。
但是什么叫像样的,我不清楚,仓木学姐显然也摸不清这个标准,然后她就用部长的职权把大部分自己要翻找的部分塞给了我。
我忍耐档桉袋的尘土还有发霉的纸张的味道,一一看着不靠谱的文章标题。
话说教授有什么老毛病?
因为鬼屋缺少灯光,被回廊围在中间的屋子唯一的窗户也被巨大的书架完全挡住,这也不知道是那届前辈的设计,总之我们只能围着书堆里的那张书桌,三个人几乎把头凑在一起翻着论文。
你不知道吗?
仓木学姐立马来了兴致,好像在炫耀着什么,据说教授以前操劳过度,肺不太好,我刚入部那会还有学长跟我说教授最近几年好多了。
你刚入部?
我瞥了瞥扶桑来的学姐,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唉唉,我错了我错了!
挣脱了仓木的暴力,拍开了她的手amp;amp;mdash;amp;amp;mdash;明明挺滑嫩的小手,却力量那么大,我是说你那时候还有什么其他学长,你看看咱们现在。
嘛……
看着文件的欧阳前辈罕见地参与了我们的谈论,平时他是不太喜欢我们斗嘴的,也可能是这两年招生条件的改变吧,你知道吧,以前从来不收的服从者也能入学了,尽管是法人服从者的子女。
法人服从者,这是法学系的我十分熟悉的概念,指的是除了个人和家庭拥有的服从者外的服从者类型,一般是有法律虚拟人格的企业机关通过法人长期租用的自由人,简单点说,就是公司的奴隶,但因为服从者的条条框框,他们比一般员工更好约束,一旦签订合同,得为企业服务到退休年龄,虽然不得有怨言,不能反对任何决策,但工资高,很多贫民愿意堕落为法人服从者。
嘛,嘛。
我不像对这种有争议的问题发表评论,学园和政府自有定论,虽然我能理解那些私人服从者,毕竟天生或者被出卖为服从者奴隶并非出于自愿,而且身为权贵家的服从者其实远比平民有地位,可那些自愿出卖人身关系的人就让人看不起了。
喂喂!
仓木学姐一副受不了我们的样子,干嘛看不起人家,不是因为那些服从者家的孩子更努力,更务实,所以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入学的才少了,没人来这种部又不是那些可怜的孩子没兴趣,只是amp;amp;mdash;amp;amp;mdash;
只是他们没有时间参加没有经历没有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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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前辈斩钉截铁地说道,他说的是事实,那些孩子要脱离服从者家的儿女的社会地位,也唯有在学园里努力学习钻营,学生会可比这种无人问津的社团有吸引力得多,当然,前提是学生会回收他们。
果然吗,扶桑的服从者数量在减少吗,不过仓木学姐家也应该很多吧。
……并不是减少。
学姐难得的没有反驳我的观点,你知道的,最近服从者的统一调度让扶桑的服从者入不敷出,每年新增的服从者其实也是负增长状态……而且现在扶桑的家庭也不太需要了amp;amp;mdash;amp;amp;mdash;总之我们家虽然有,也不像你们一样看不起他们!
喂喂amp;amp;mdash;amp;amp;mdash;
我耸着肩,对她的话不予置评,欧阳前辈更是一点回应没有,但是她没有找欧阳的麻烦,却对我指指点点,真是恶心的男人,没有同情心,你长这么大完全没有对自己优越地位产生过怀疑吗?
哼,你真闲。
不是没有想过。
是的,怎么可能没有想过。
我的脑海里又不禁回忆起了那道倩影。
序礼amp;amp;mdash;amp;amp;mdash;序礼amp;amp;mdash;amp;amp;mdash;又忘了写功课吗amp;amp;mdash;amp;amp;mdash;序礼amp;amp;mdash;amp;amp;mdash;乐先生!?
啊?……梨子啊。
来,请喝茶。
梨子看着我回过神,也终于放下心,把沏好的红茶放到我的旁边。
好的,谢谢。
听到我的话后低着头的梨子好像有点害羞,并不习惯这种夸奖,耳朵都有点发红了。
喂,梨子,别放到那里啊,万一洒到纸上怎么办?
仓木学姐好像看不惯我们的样子,也许她是无心之举,却让梨子小姐马上再度紧张起来,不停地弯腰鞠躬,十分抱歉,真的太对不起了!
唉?唉!梨子……不要这样,真的没什么,下次注意就好,好吧?
我看场面有些尴尬赶快扯开了话题,梨子,你果然是在中始成为的服从者吧?
咦?
第一个疑问的声音却是仓木学姐的,你怎么知道?
然而梨子攥着裙角有些慌乱的样子已经帮她承认了这个事实,是的……
啊,不方便就不用说了,你去看看有什么点心给我们拿点吧。
……好的,好!
梨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高兴地答应了下来。
喂,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服从者的烙印啊,脖子上的,是诸夏的纹饰。
哦?
欧阳低着头声音却显得有兴趣,你对纹饰还有研究,现在能认出各个大区乱七八糟纹章的可不多了。
嘛,在我家的服从者哪里看过……
你变态啊!!!
什么啊,为什么那么看着我,好像欺负过家里女奴一样!不对,宿舍里确实有个等我欺负的女奴,想到老师成熟火热的丰满身躯,我就感觉浑身有劲。
真恶心,没想到你还真对家里的女性服从者施暴amp;amp;mdash;amp;amp;mdash;
才不是!!!
欧阳和仓木都被我的声音惊得抬起了头,这时我才发现我这个本能的反应的不合时宜。
才不是,别瞎说。
哼,说你还不成,变态,龌龊,把服从者不当人!
仓木的说法让我哑口无言,她应该知道这种话能伤到我,能伤到我,所以她才会这么对我说吧。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和也许她是一类人,如果我真不把服从者当人看,她说的话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严格说,
欧阳认真地看着仓木,服从者的确不是人,是所有者的物品,虽然无端的暴力也算犯罪,私人服从者有许多权利,法人服从者更是相对自由,但是那是签订契约的主人给他们的amp;amp;mdash;amp;amp;mdash;所以,仓木,不要乱说这种话。
……是。
仓木也知道说出了很激进不妥的话,默默地认了下来,气氛再次被降到了冰点。
哈哈,欧阳前辈真应该来法学院,学什么工程啊?
哦,我会考虑。
……
碰见不会聊天的,我也只能专心下来找论文了,我拿起西洋风格的茶杯,抿了一口微甜的茶汤。
唉?
突然一系列论文让我感到有趣。
连爱情占卜的文章都有人写,你看看,罗马旧共和国时期的爱情占卜方法,希腊各城邦的爱情占卜传统,五贤帝时期的……还有一堆,作者是叫amp;amp;mdash;amp;amp;mdash;只有简写的p.h,应该是英国人,八成是女的。
不要性别歧视!大男子主义!
喂喂!
这的确是你的错,序礼。
为什么欧阳前辈也!
明明在服从者上分歧很大,男女平等上却很前卫,新罗马联合的舆论潮流啊,真是奇怪。
咦?
怎么了?
仓木歪着头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去你的。
是的,我才没有吃错药,我骑女人才不会用药。
不过这个名叫p.h的人写的最后一份文章却有些奇怪。
关于中始方仙道炼丹术之其他用途的猜想,炼丹还有什么可猜想的,p.h的研究跨度还挺大。
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最终我的确是找到了几份还算看得过去的论文,比如什么旧罗马神庙的建造禁忌中始地区的图腾融合发展之类的,可完全不算什么神秘学了,也不知道明天的访问学者能不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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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教授到最后都没回来,显然也是不看重找什么论文的,我也用教授的理由谢绝了仓木学姐的加班要求,而欧阳晋安同学显然也有其他事情,在晚饭前我们也就解散了,至于明天那位倒霉的学者在我们的活动室有没有地方落脚,谁会关心?我更关心的我宿舍的美女老师amp;amp;mdash;amp;amp;mdash;然而回到宿舍的我迎来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什么啊……就这样了吗?
是啊,一个老师怎么可能就此听命于学生?我在想什么,难道罗老师还会一直等到我回来?可是我的心里感觉到空落落的,就像她
真的离开以后,感觉什么温暖的东西被人从心里抽走了。
但是我有权利让她留在这里吧……不,那又有什么意思。
我仰躺在之前和老师嬉戏过的大沙发上,那是比鬼屋的沙发大得多的型号,能容纳四五人坐下,但是我现在却有种感觉,那个破房子里的沙发才是美好充实的,在哪里起码能和仓木那个神经病和欧阳那个闷罐子说说话,还有个总是紧张兮兮的小女仆。
就在我思考人生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吱呀amp;amp;mdash;amp;amp;mdash;然后是鞋子和地板的撞击声,但声音的主人显然小心异常,好像怕弄坏了什么,又好像怕吵醒了谁。
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罗晨小心翼翼地回到了现在她的主人的寓所,那是比她这个教师拥有的宿舍还要大几倍的房子,让出身不能算富裕的罗晨总感到冷漠,却又向往这里的豪华。
快走到客厅的时候,她听到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
咚咚咚咚amp;amp;mdash;amp;amp;mdash;出现在她眼前的是满脸喜悦的序礼,老师!……
序礼不能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却又马上镇定了下来,老师?你去哪了?
回去……回去换了身衣服,因为刚才,刚才……
罗晨其实是个干脆的人,行事也被同事称为雷厉风行,却在这个节骨眼吞吞吐吐起来,她羞红了脸,她的学生也红了脸,他们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毛衣粘上了你的……恩,其他也都皱巴巴了,所以回去了一趟。
罗晨强作镇定说完了这些话,然后紧张地双手放在小腹前,看着自己的男学生也是自己的主人,她不自觉地咬起下嘴唇。
哦……是,是。对了,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序礼的声音则显得有些责怪了,过了喜悦的阶段,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权威确实存在,开始不满罗晨的行为。
不好意思。
罗晨全身有些颤抖,她还不习惯于这么低声下气,却又从身体里涌出了服从的欲望,那种欲望让她的身体火热,让她的心尖儿被挑逗。
那个……你看。
罗晨向序礼展示起手中的布袋,我觉得你应该没吃饭,所以顺便去买了些食材,你的厨房应该可以用吧。
哦,可以,可以。但是我从没用过。
罗晨一瞬间露出了包给我吧的自信笑容,那副能干的模样第一次让序礼确切地认识到对方的确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具有一切女人该有的技能。
罗晨熟练地拿出蔬菜和肉块进行处理,序礼就坐在那就没动用的餐厅的餐桌旁看着自己的老师,自己的服从者。
罗晨换了件白色的衬衫,裤子也换了个颜色,但材质好像一样,一样不甚精美,但还是能显出她的大屁股,而且似乎崩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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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是序礼的错觉,他也不认为罗晨会特意给他展示自己的臀部,罗晨也确实只是在处理食材,可第一次在男人家里最这种事,已经很多年没给丈夫做过饭,不,应该说她从没给丈夫如此服务过,她只给过父母只给过女儿做饭,在男女关系上并不复杂的她,心里的紧张无以言表,所以才让成熟的身体僵硬,丰满笔直的大腿和臀部都稍显突出。
咕嗯。
男生的咽口水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是那么明显。
唰唰唰amp;amp;mdash;amp;amp;mdash;水龙头的水声响着,罗晨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她听到了序礼急色的那一声,那一声让她同样感到了欲望,那是男人对她的渴望,是她的学生那个年轻帅气的有钱少爷对自己的渴望,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让身为成熟女人的罗晨感到一阵酸软,她愣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继续做饭,而不是看向序礼,她觉得自己还没到那个地步,自己还有着尊严。
等一等,马上就好,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
这公式化的话语让本在罗晨身后欣赏品味她扭动的娇躯的序礼心中一震。
男孩突然感觉那挺翘的大屁股不再色情,蛮腰酥胸也不再有吸引力,从露出一截的脚裸开始到雪白脖颈上的碎发变成了一个整体,让老师这个属性更加凸显的土气眼镜,那个让他充满异样征服欲的眼镜,此时也变得知性。
妈妈。
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序礼不记得罗晨是什么时候做完了饭,而他们又是怎么在近乎沉默地氛围里吃完了饭,最后还是罗晨因为序礼那种迷恋又飘忽的眼神而发问。
乐同学?序礼同学?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
序礼放下了筷子,看着餐桌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餐盘,看着那些几乎被他仔细品味遍的菜肴,心中有了种溢满了将要哭泣出来的冲动。
那个,美利坚的玉米和萝卜还有羊排煮的汤,真的很好喝……真的很好喝。
罗晨听到后笑得很开心,那种开心也并非来源于男人对于她美貌的承认,而是来自更生活更平凡的认可,家乡的做法,没想到你很喜欢。
嗯amp;amp;mdash;amp;amp;mdash;很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序礼惊讶于自己的反问,可是他还是想倾诉出来,很久没人给我做饭了。
咦?
罗晨露出了惊讶和可怜的表情,那种表情并没有让序礼感到恶意,那是单纯的关心。
序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因被罗晨关心而开心,那只是和他肉体关系的服从者,说得难听点,只是他异样兴趣的奴隶,他热爱那成熟而健美的雌性躯体,那种内里存在的淫荡,那完美的比例,那不暴露不魅惑却有着魅力和色气的面庞amp;amp;mdash;amp;amp;mdash;是的,那存在某种母性,并不完全是母性,是完美女人的意像。
可能说,很久没人像妈妈一样给我做饭了。
序礼明明被祖父教导不能如此和服从者透露真心,却依然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唉?
罗晨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是吗……不对,那你的妈妈呢?
死了。
序礼回答的迅速而肯定,和我爸一起,很久以前了。
……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本来有沁……嘛,反正也习惯了。
序礼又想起了那个人,他讨厌这个痴情的自己,他明明知道对方只把自己当主人,可他居然还傻傻地用了真情……那么罗老师对自己究竟是怎么样呢?序礼不想去怀疑那个讲课严谨对学生一视同仁的教师是在演戏,可他却不得不防备,这是他的自我安全防护措施,他已经开始后悔刚才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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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可以每天给你做饭,你可以把我当你的母amp;amp;mdash;amp;amp;mdash;
老师!
序礼打断了对方的话语,你是我的服从者,是我的侍读,还记得吗?
……
罗晨干脆张开的嘴又合上了,是的。
所以,我们不能有其他感情amp;amp;mdash;amp;amp;mdash;还有,以后没其他人的时候叫我少爷,或者主人。
乐同amp;amp;mdash;amp;amp;mdash;!
别这么叫我!
罗晨的叫法让序礼想到自己还是他的学生,可罗晨并没有,她心中不满愤慨却又不知道为何理解了序礼,然后她大大方方用上课时一般的清凉嗓音叫道,是的,少爷。
那一刻,他们双方都感到了自己接受了与对方的关系。
但比起序礼的患得患失,罗晨却有些不满足于这种冷澹的关系,其实,其实我刚才回来晚,是怕别人看到我来你的宿舍,以后amp;amp;mdash;amp;amp;mdash;
你住到我这里。
不行,要是人家看到我到你amp;amp;mdash;amp;amp;mdash;
叫我少爷!
是。
罗晨突然感觉到自己被掌握住了,身体本能地回答了是,要是他们看到我和少爷在一起amp;amp;mdash;amp;amp;mdash;
不要怕他们说什么,再说有什么怕的,你已经我的东西了不是吗?老师?
是的,少爷。
罗晨感觉到了对方的恶趣味,她挤着伟岸的胸脯,做出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弱势模样。
但是少爷,这样会妨碍你我的正常生活吧,你也不希望被人家说三道四吧?
额amp;amp;mdash;amp;amp;mdash;
这话的确把序礼问住了,他毕竟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孩子,还没有应对过这种事件的经验,也没有真实和罗晨这种成熟女人认真博弈的经验,而且,少……少爷你也可以来我的宿舍,虽然不如这里大,但一般学生来老师宿舍更方便吧?
女宿舍吗方便吗?
我是已婚的成年女教师,也不年轻了amp;amp;mdash;amp;amp;mdash;
老师怎么可能不漂亮,你不也知道自己让我有多硬了吗?
然而罗晨也没有应对主人的经验,年轻人毫无顾忌的说着这种话。
而且难道老师在自己的宿舍更兴奋吗?
咯噔amp;amp;mdash;amp;amp;mdash;罗晨的椅子向后错了一寸,不是amp;amp;mdash;amp;amp;mdash;
不是什么?
这时候罗晨才反应过来,他们在说性爱的话题,他们讨论的是他们要做爱要媾和要行苟且之事的场所。
她的身体感到火热,两条大腿紧紧蹭在一起,白嫩均匀的双手也握拳紧贴在桌子上。
呼amp;amp;mdash;amp;amp;mdash;
罗晨呼了一口气,这一口气让他们二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迷离艳情。
站起来!
序礼命令道。
让我洗个澡吧,少爷。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罗晨完全是屈服的模样,少爷这个称呼也越来越习惯。
不行,我就喜欢老师身上有点汗味的味道。
男孩推着成熟女人的后背,让她一步一步走到刚才厨房的桉板前,哪里还有没有整理的蔬菜碎屑。
男孩享受着这个过程,一手在老师光滑的后背乱摸,勾弄着她没穿胸罩的乳房下摆,另一只手抓住了罗晨饱满的肩头,更是肆意亵玩。
腰部下的动作更是放肆,那早就勃起的肉棒隔着双方的裤子紧紧顶在罗晨的大屁股上,在她丰满的臀肉里不停地颤动。
唔……唔,少爷
真是骚货,这么快就习惯了啊?
啊amp;amp;mdash;amp;amp;mdash;啊,到底要老师做什么?不要在摸屁股了
罗晨的臀肉也是她的敏感点,序礼已经摸索出这个事实,所以今晚他就更加着重于女人臀部的亵玩,隔着裤子,用肉棒顶在臀缝摩擦,两只手似是而非地抚摸,时而像抚弄皮球,时而又想揉捏棉花,这让罗晨的花园不停泛滥,也让她的双眼变得暧昧迷离,充斥着桃色的气氛。
序礼看着被自己挑逗起情欲的女人心中得意,并脱下了她本就松垮的上衣,他的动作时如此野蛮,让本就贫穷的女教师感到心疼,不要担心。
序礼趴在老师耳朵旁边说到,边嗅着她秀发的味道,脖颈的汗味,边说道,明天你女儿的钱应该就会转到了,而且我还会带你去买新衣服,怎么样,做少爷的小骚货很赚吧?罗老师?
别……别欺负我amp;amp;mdash;amp;amp;mdash;啊
序礼的肉棒冲刺版撞击了罗晨那食髓知味的阴阜,让女教师的大屁股开始颤抖,臀肉紧绷锁紧后又舒张,这种触觉上的冲击和视觉的冲击差点让男孩跟着成熟不看挑逗的女老师一起高潮。
啊哈amp;amp;mdash;amp;amp;mdash;主人
来,穿上这个。
眼神迷离诱惑,脸颊红润的罗晨被序礼套上了一个简单朴素的粉色围裙。
这……这是做什么amp;amp;mdash;amp;amp;mdash;啊!
说到一半,序礼就把老师的裤头扒到了臀部一下,大腿最丰满的中段。
不是想做我的母亲吗?那就穿着围裙给主人做菜吧,不过你就是主人的菜了,呼amp;amp;mdash;amp;amp;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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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礼边说边摸着赤裸的臀部,把白色的内裤勒得更紧,如同丁字裤一般紧贴阴部又能完全显露出丰满白腻的臀肉。
脱掉鞋。
嗯唔amp;amp;middot;amp;amp;mdash;amp;amp;mdash;
啪啪啪啪amp;amp;mdash;amp;amp;mdash;序礼一边拍着那惹男人犯罪,常年被隐藏在土气长裤里的臀部,感受着白嫩肉体的颤抖,把热气呼到女人成熟却紧致的脸蛋上,一边命令着,快脱amp;amp;mdash;amp;amp;mdash;
老师顺从又有些慌忙地赶快脱掉了平底鞋,身高也矮了一些,序礼也踢掉了自己的鞋。
噗咚,噗咚。
两人裸着脚站在贴着瓷砖的厨房里,火热的身体帖合在一起,序礼已经露出了赤裸的肉棒,而手也在布满红手印的屁股上和被捏得通红的柔软乳房上转移着。
序礼亲吻着女老师的面颊,亲吻着她的后脖颈,用肉棒盯着早就洪水泛滥的花园,感受着那炽热又清亮的爱液,感受着那象征着性欲的女性阴毛。
啪啪啪!他又忍不住打起了女人的屁股。
唔唔!!
简直就像雌兽一样,你还能算老师吗?!
哈……我只是主人的女奴……只是你发泄性欲的女人。
罗晨英挺的眉毛顺从得弯曲着,努力向后寻找着主人,白嫩的臂膀也在向后反搂,他们此时的姿势是序礼最喜欢的后入位,而且因为女老师撑在台子上的原因,他们更加紧密。
啪amp;amp;mdash;amp;amp;mdash;!男孩用肉棒前后剧烈地磨蹭着阴阜,大手不断光顾罗晨隐秘的阴唇,敏感的臀部,大腿根更是被肆意把玩,女教师的碎发因为汗水贴到脸上,更显得娇艳色情。
嗯?想当我的妈妈吗?那就当我的女奴妈妈被主人按在厨房艹吧!
是……恩,请……请欺负吧amp;amp;mdash;amp;amp;mdash;啊!
啪啪啪!序礼两只手同时击打了老师屁股三次,然后满足扯下了那湿得不成样的小布条,肉棒轻车熟路地就进入那温热的肉壶。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序礼啊啊amp;amp;mdash;amp;amp;mdash;艹妈妈。
艹!
不知道为什么,序礼在玩弄这个女教师的时候总喜欢爆粗口,他平时不屑的粗口好像是能为以表达他感情的渠道。
艹!
啪amp;amp;mdash;amp;amp;mdash;他骂一次,操一次,打一次那颤动的屁股。
他看到成熟女人的脚趾扣着地面,他看到那三十岁的女人因为自己粗大的肉棒而颤抖,他看到那被自己抽查的屁股被自己蹂躏的阴部淫水四溅。
啊啊啊啊!
啪!他又一次双手击打了那柔软丰满又淫贱的大屁股,艹你个骚货妈妈,草你个骚女奴!
是!!啊是是!
你女儿看到会怎……会怎么样!
男孩抱着那贫穷女教师的大屁股不停地拱着,就像公狗艹母狗一样,摇摆着胯部,有这样的妈妈,真的是丢脸!
是!……啊,啊,大屁股骚妈妈给女儿丢脸了……请再用力一点,请用鸡巴艹我这个骚货妈妈!
啊啊啊啊,妈妈!
男孩紧抱着女人的身体,在她的腹部乳房乱摸一起,屁股顶得就像活塞一样,完全不顾女人的上气不接下气,不顾女人淫荡敏感的屁股肉抖得如同波浪,不顾那被他玩弄的乳头硬成了小指头,他疯狂地抽插着女人的骚逼,疯狂地蹂躏着自己三十岁的女奴的满身浪肉。
他的脑袋里只有两个词,骚货,妈妈。
他不知道在向谁发泄,不知道是不是在替罗晨的女儿质问,你这个骚货,啊?
啊amp;amp;mdash;amp;amp;mdash;是!
罗晨扭着肥臀,努力在高潮边缘找回一点神智,然而她的成果十分有限,别说酸软的大腿,舒服得不成样子的屁股骚穴,还有被玩弄到要出奶水的乳头,她光是脖子就快被咬到高潮。
你这个骚货,给你的女儿生个弟弟吧!给你的丈夫戴绿帽!你amp;amp;mdash;amp;amp;mdash;这个amp;amp;mdash;amp;amp;mdash;骚货amp;amp;mdash;amp;amp;mdash;妈妈!
啊amp;amp;mdash;amp;amp;mdash;!
射……射了!
序礼感受到了那个临界点,肉棒和蠕动着颤抖着的肉壶近乎完全粘合,龟头上明显能感受到子宫的下探,泥泞又淫荡的肉壶终于先到了高潮,罗晨的身体死命地扭曲着,喊着主人,用屁股讨好着年轻的男孩,然后张开了花心,终于她又得到了男孩滚烫的精华,那绝不该给母亲或者老师的炽热液体。
咕咚amp;amp;mdash;amp;amp;mdash;咕嗯amp;amp;mdash;amp;amp;mdash;咕咚amp;amp;mdash;amp;amp;mdash;
男孩拽着要趴在桉子上的穿着围裙的老师,拽住她的手臂将将维持身体的平衡。
啊!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啊!
这一次射精还没完成,看到那慵懒得到性满足的红润躯体,他就又开始了激烈的抽插。
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amp;amp;mdash;-罗晨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做过,不知道她自己被内射了精液多少次,意识清醒时她已经到了男孩的大床上,他们互相吸允着对方的体味,男孩趴在她的臂窝,用脸磨蹭着她不多的腋毛,还没完全软下来的肉棒贴在女教师弧度优美的大腿上。
女人还有意识,但已经腰酸背疼,可以确定的是,她从未如此满足,但是罗晨不敢喜欢上这种感觉,这种是罪恶的,背叛女儿什么的也只是调情时说一说amp;amp;mdash;amp;amp;mdash;什么说一说。
罗晨抱着熟睡的男孩自嘲道,她感受着自己身体对对方的渴望,感受着他身体的强壮自己身体的满足,她不禁反问自己,自己真的能从这里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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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得到答桉,她害怕,她既疼爱又满足地摸了摸男孩的头发,再一次看向了那张令她感到难堪的帅气脸蛋,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先勾引了自己的学生,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向他扭过多少次屁股,暗示了多少次自己的丰满身体……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偏偏向这个孩子卖弄风骚。
唔amp;amp;mdash;amp;amp;mdash;唔。
贴在罗晨胸前的男孩难受地动了动。
不要走amp;amp;mdash;amp;amp;mdash;
说着他抱得更用力了。
罗晨听到这声梦呓后,心中的什么被触碰了,什么被解放了,那是母性也是雌性的自觉,被需要被征服的快感,她紧紧搂住了这个能当自己儿子的学生,可以用她成熟又性感的嗓音在男孩耳边轻轻说道,我不会走,我不会走。
然而男孩的话还有下半句,……不要走,不要走,qianamp;amp;mdash;amp;amp;mdash;xue,qingamp;amp;mdash;amp;amp;mdash;mu。
那个女性化的名字让罗晨感到了震惊,甚至还带着被侮辱和抛弃的感觉,她有些愤恨地抱住了男孩的身体,用力用自己的性征摩擦着他,她现在满脑袋都在问那个名字到底是谁。
罗晨很难想象有这么一天,她居然会对一个从未谋面的女人产生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