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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道理你不懂啊?如果攀不到俞团长给咱们做靠山,你觉得有你妹妹那样的人在背后损阴德,我们的日子能好过啊?”
汪大庆听到这儿,又怕给张爱听见,就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再怎么都是我妹妹,打断了筋还连着骨头呢,我拿了妈的钱就已经很愧对如芳了。
张爱没听见,一个人继续说着:“我说怎么着,俞团长肯定会看中晓云那丫头,虽然纪向东现在没答应,但是,我们如果把工作做好了,他迟早也是要答应的。”
汪大庆就想起,那天俞天宝给纪晓溪解了围,他也才看见鼻子里塞了团棉花的纪晓溪,转身就遇到在向人打听纪晓云是谁家姑娘……
就上前说道:“愈公子啊,溪溪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啊,回头我让她给你道歉。”汪大庆以为是纪晓溪冲撞了俞天宝,然后被俞天宝打的流了鼻血,只是这俞家权大势大的,他汪家可不敢和人家结仇,再者,这事发生在自家,他这个东道主放低姿态也是没办法的事。
高傲惯了的俞天宝,自然是觉得是那姐妹两不知好歹,汪大庆的态度他很受用,就说:“道歉就算了,我还没小气到要跟两丫头片子计较。”
“俞公子气量大度,呵呵。”汪大庆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抽了一支出来递给俞天宝,俞天宝伸手接了就塞进嘴里,汪大庆给他点着了。
继续说道:“不知道俞公子今年多大了?我看着很稳重啊,不像一些毛头青年,看着年纪老大不小的,做事做人毛毛躁躁的。”
汪大庆被捧的很舒服,吞云吐雾间和汪大庆就像是哥两好一样,牛逼吹的大大的,直到有人喊汪大庆有事,才散了。
然后晚间吃饭之前,他汪大庆征得张爱的意见,故意的把俞长根领着路过纪晓云的面前,还指着顾云给他介绍着:“这姑娘懂事的很,在家做家务,在养殖场里帮爸爸干活,学习还顶呱呱的。这不我儿子回不来,就让她来帮忙了。”送往老太太上山,是要最亲低吸子孙举牌位,本来这事该汪成龙做的,但他没回来,就落在了顾云的身上。
俞长根没注意他后面说的,倒是听到了养殖场三个字,就问道:“他爸爸在养殖场做事?”长期不在汪家村村,附近有哪些富户俞长根并不清楚,所以,更不知道纪向东已经成为含山镇乃至临县都有名的企业家。
汪大庆就解释道:“她爸爸叫纪向东,在我们这里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人家,家里开着水貂养殖场,一年能挣好几十万呢。”
俞长根听得吃了一惊,赞叹道:“年收入这么多啊!”再看纪晓云的眼神就变了,夸赞道:“身在那样的家庭,还能这样勤勉好学,精神可嘉啊。”
在八十年代,年收入年有几千块就不错了,俞长根知道汪大庆的话有夸大的成分,但觉得就算是年收入十几万,也是不得了的,继而,他也就明白了汪大庆的意思——他清楚的记得,帮工名单上写着汪大庆是纪向东的娘舅,所以,汪大庆的话的真实性还是很大的。
于是,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这也就是汪大庆怕纪向东知道真相的原因。纪向东那个人,虽然说脾气臭了点,但是那个护犊子的劲儿,那真是无人能及,汪大庆想想就觉得东窗事发的后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便赶紧和张爱止住了这个话题。
随即汪大庆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带着上工的家伙事儿,喊上徒弟到外头接活儿去了——他是个木匠,一个活儿接下来,按工算钱,小的百来块,好点的近千块,加上徒弟的学费,一家人吃喝不愁,但是要想凑齐囡囡的手术费,还差的远的很。
汪老太太的头七还没做,汪大庆就急着赚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张爱没有经济收入,这上下大小的全靠着他的微薄收入呢——原先汪成龙也是手艺人,但自从囡囡出生后,他也就没再去接活,在医院里照顾赵小兰和孩子。
汪大庆想到这儿,不禁有些愤愤不平起来——凭什么别人啥都不用干就能赚大钱,他累死累活的还讨不好,娶得老婆不会赚钱,长得还不如别人,儿子脑子好使却就只能干苦力活,媳妇儿又是个不会下蛋的,倒霉的事儿怎么都落到他汪大庆身上了,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糟了什么孽了!
你再看看纪向东,不就养个水貂么,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两闺女儿个个标志的能钓金龟婿,他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越想越不服气,汪大庆恶狠狠地将嘴里的烟蒂吐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狠狠地碾了碾,就好像那烟蒂是纪向东似得,他还一边教育着小徒弟,说道:“哎,俊儿啊,你看见没,其实这木匠啊,就和这碾烟头一样,也是个技术,要有力,还要细心,不然啊回头它还会重新烧着了,烧了一块草地是小,如果废了一大块大山头,那就是大事。”
俊儿知道汪大庆这是说他做事不仔细,老是废木头,因此连连点头应和,不敢说别的。
再者就是汪大婶姑姑的儿子,前阵子还托了汪大婶去给顾云说亲,却是被汪如芳一口婉言的回绝了,而现在俊儿自然也在汪大庆处听说了俞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