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播结束后我会在宣传的转发微博里抽送十张亲笔签名照，补偿粉丝们的。”
    吉舒一脸的春风得意，甚至因为刚刚那个拥抱隐隐脸颊泛红，她故意耸着双肩凑近过来，转头看着钟有笑，“粉丝名为什么要叫作业本啊？”
    连称呼都不带，好像就是故意为了要显得和他多亲密一样。
    钟有没有看她，只是认真看着屏幕，粉丝们的话刷得很快，他从中挑了一条念，“这早就解释过了啊，钟有=zy，作业本=zyb=钟有宝，我们哥认证过粉丝都是他的宝贝，有什么问题吗这位女士？”
    一条看着语气就不怎么好的回复，被他冷脸念出来，就显得更加语气不好。
    吉舒脸色不尴不尬地凝滞了一下，但是弹幕却再次活络了起来，粉丝纷纷开始对话钟有，他又从问题里选了几条继续念。
    “哥哥累不累？刚下飞机来直播，好辛苦——还好，今天就是延迟了一点，起飞的时间也不算早，大家等我这么久比较辛苦。”
    顿了顿，他那张脸忽然温柔笑了下，补了一句粉丝听不懂，但他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的话，“昨晚，休息得很好。”
    抱着某个人睡的，就算后半夜才入眠，也当然休息得好。
    “接下来的行程吗？直播完还是回剧组继续拍戏。”
    吉舒完全像个透明人一样被他晾在一边，看钟有和粉丝互动得火热，好几次不甘心地想插嘴找存在感，却又听他自顾自回答，“新电影也拍得也很顺利，和同组的演员对手戏很流畅。”
    吉舒双眼瞳孔震了一下，隐隐感到他在内涵自己。
    当初《独》拍摄的时候，她和钟有的对手戏因为水平根本不在一条线上，总是要NG许多次才能过，现在听他这么夸新剧的其他演员，再联想到前几天他微博上回护凌麟的事，心里就更加不爽。
    她刻意地笑了一声打断，声音捏得好像多么温柔体贴一样出言“提醒”，“我们这是在《独》的直播哎，提到新戏不太好吧？”
    钟有忽然用余光冷冷瞥了她一眼。
    感受到他的不悦，作业本姐姐们彻底炸了。
    “等一下，我粉了哥三年，第一次看到他用这种表情看一个人？！”
    “就是，哪有规定演员不能宣传新作品的道理？这就是个平台的娱乐直播，又不属于剧组活动，况且工作人员都没说什么，轮得到谁来教育我哥？？？”
    “宁话真的未免有点太多了好吗？刚刚独角戏唱了半个多小时不渴吗？喝点水闭嘴吧！”
    吉舒脸色越来越差，工作人员看到弹幕一片愤怒，几乎要失控，连忙出来打圆场。
    “啊，那么接下来，请钟老师和吉老师互动一下吧，我们这里有几个表情需要做，可以在听到题目以后自由发挥哦。”
    钟有配合地点点头，无声地对着屏幕笑了一下，示意粉丝这件事可以揭过，暂且不要再提。
    作业本姐姐最心疼他，看懂了他的表情就有大粉出来控评，眼见弹幕渐渐恢复和谐，钟有和吉舒听从主持人的问题，先后模仿了剧里的几个表情包。
    “好，那我们的最后一个指定动作是‘比心’，然后对粉丝说一段彩虹屁，两位老师可以开始啦！”
    吉舒一听比心立刻灵机一动，自顾自地抬起一只手臂弯起来，比成一半的新型，对着钟有笑起来催促，“钟老师，来，我们一起比心呀！”
    弹幕有沉不住气的粉丝立刻狂刷起了“不行！”“不可以！不允许！！！”
    他看了眼屏幕，对镜头安抚地笑了笑，然后朝吉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两个人这么比着心吹彩虹屁么？会很傻。”
    说完，钟有自顾自地伸出右手，将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往镜头前送了送，眉眼微弯，真诚地开口，“感谢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作业本，不管是《独》还是后面的作品，我都很期待和大家一起交一份满分的作业，更努力地回馈你们。”
    吉舒尴尬地把手臂放下，讪讪看着屏幕上钟有的粉丝被点燃，一派和谐感动地开始刷屏，直播礼物特效一个接着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接下来的路，也要一起努力认真地走下去鸭哥哥！！”
    “哥哥是最棒的！！爱你超幸福！！！”
    “我是钟有心爱的zyb15555111！！！”
    再回想自己刚刚直播时候的尴尬和冷清，吉舒心里的火气越发大了，主持人笑着cue她，“吉舒老师有什么想和粉丝说的吗？”
    她脸色不好，看了眼镜头，阴阳怪气地冷哼，“哪有我的粉丝啊？！整个直播间里不都是作业本姐姐吗，我还说什么，就谢谢大家得了。”
    钟有眼睫低垂了一瞬，依旧置若罔闻，淡笑着不言不语。
    这种女演员，一旦没了金主，在圈里自取灭亡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他任何态都不想表。
    果然，本来直播间里还有很少一部分一直陪着吉舒的粉丝，一听见她这句话，心都碎了，发了几串“……”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