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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好歹给我们女孩子留点活路啊?”
鸡姐姐说:“这可不行。”
“姐姐我都这么多年了,”鸡姐姐说:“矫正也矫正不了,改不掉,打也不可能打得服帖,又香又硬,追求潮流,最喜欢的就是Gucci,就这么坚持做一个美妆骚零。”
许星洲一边笑一边擦眼泪。
鸡姐姐骄傲地说:“——这就是老娘。”
他说着在自己的吉他上点了点。
那吉他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贴纸,犹如他在过去的岁月中,没被磨灭甚至还张扬至妖娆的个性。
“觉得没活路,”鸡姐姐高傲又矜贵地道:“你就多努力一点,做个妖娆女孩啊?管我们美妆骚零啥事哦,姐姐可不会对你负责的。”
许星洲终于忍不住被逗得哈哈大笑。
——那个男人是用这种方式,宣告自己活着。
像是刮过灰烬的狂风,又如同荒山上燃起的烈焰,他叛逆又骄傲,不折不弯
秦渡回来时,已经快六点了。
他进来时外面渔舟唱晚灯火黄昏,手里还拎着个白手提袋。许星洲注意到,是于主任送他送到了病房门口:两个人应该是已经谈过了话。
不知道谈话内容是什么。
许星洲心虚地瞄了瞄床旁桌上的他的坏手机,心里祈祷师兄可千万别来索赔……
是真的赔不起,可能会赖账,许星洲想想都觉得人生崩塌,暑期实习都没着落呢。
秦渡从白纸袋里摸出个礼品盒,丢给许星洲。
许星洲接住那个盒子,一愣:“诶?”
盒子是薄荷绿色,小小的一只,绑着银色缎带,一看就价格不菲。
“——给你买的,”秦渡漫不经心道:“把你绑牢一点。师兄的旧手机呢?”
许星洲斩钉截铁:“自爆了。”
秦渡:“……”
许星洲怕秦渡追问,抱着盒子比划了一下,说:“它真的是一部非常没用的手机!我就是碰了碰它,然后它就吱吱嘎嘎的死掉了。临走前还吐了两口血,非常吓人。”
秦渡眯起眼睛:“你给师兄弄坏了是不是?”
许星洲:“……”
许星洲忍痛,把秦渡丢过来的盒子又推了回去,说:“赔、赔你。”
秦渡:“……”
女孩子说话时,病室里空空荡荡,只有火红夕阳,而他的女孩其实还有点衣冠不整。
她的病号服极其宽松,却能显出锁骨和细柔腰肢。许星洲还轻微往前含着身子,那真的是个相当勾人的打扮,秦渡对她这模样没有半点抵抗力。
秦渡想起每天早晨许星洲还喜欢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这还是多人病房,小姑娘睡得凌凌乱乱的,秦渡简直要被活活磨死。
——这位太子爷,这辈子,都没做过那么破廉耻的事……
“就赔这个?”
秦渡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眯起眼睛。
许星洲刚准备大放厥词,就突然天旋地转——那盒子中滚出一串亮亮的、银白的玩意儿,落在许星洲枕边,而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牢牢摁在了床上。
许星洲被他摁着,可怜巴巴地苍蝇搓手:“师兄兄……”
这他妈,秦渡愤怒地想——这小混蛋,居然已经在他怀里赖着睡了一个多月了。
许星洲却还浑然不觉,可怜兮兮地搓着爪子说:
“小师妹没有钱了。”
“亲亲师兄,赊个账,好不好嘛?”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备注的小剧场:
粥粥:师兄,我们谈谈。我看到你存的备注乐。
老秦:?
粥粥(算账):……你之前还告诉我如果存得很特别的话,如果被绑架或者被偷手机,对方很容易被骗,你居然存了“我家星洲”。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你手机如果被偷了我绝对是唯一一个被吓到魂飞魄散……
老秦:首先,师兄手机不可能被偷。
粥粥:……
老秦:其次,师兄觉得你也不能受骗,你骗骗子还差不多。
粥粥:我不是我没有TAT……
第70章
“小师妹没有钱了。”
“亲亲师兄, 赊个账, 好不好嘛?”
许星洲又搓了搓手。
那时风声吹过黄昏,许星洲被师兄摁在病床的枕头里头,病号服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细致锁骨。
那地方,秦渡连碰都没敢碰过。
——他不敢碰。
许星洲对他而言,意味着某种极其美好而脆弱的东西,秦渡把她奉得高高在上。
他不敢伸手碰触,却又总想玷污。
许星洲似乎又说了什么, 秦渡却没听见。
他想起他把许星洲从大雨里捞回来的那天,又想起无数个早晨,许星洲在他怀里没个安分的时候, 却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