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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洲拼命够都够不到。
秦渡:“……”
许星洲趴在秦渡身上,艰难道:“……你拿来,那是我的,你这是侵犯我的**权……”
然后下一秒钟,许星洲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了秦渡身上。
她一抢起东西来就满脑子都是目标,直到秦渡温热的吐息喷上许星洲的侧脸,许星洲才意识到这个姿势哪里不对……
许星洲一手捉着秦渡的手腕,他手腕上戴着木头串珠,遮住一圈纹身。她的脖颈抵在秦渡颈间时,她甚至能闻到秦渡香水的后调,那味道相当迷人,犹如大|麻与黑色苔藓。
而那个姿势带着难以言说的暧昧,许星洲几乎是立刻就脸红到了耳朵尖尖。
秦渡沙哑地道:“……许星洲。”
许星洲浑身僵住了,连手机都忘了去捞,趴在秦渡身上,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嗯了一声。
“……小师妹,”他停顿了很久,才惬意地眯着眼睛道:“你再不起来,我就举报你性骚扰我。”
许星洲:“……”
许星洲脸红得都要哭了,颤抖道:“鬼、鬼才要性骚扰你啊……”
“我可说过了,小师妹。”秦渡眼睛微眯,餍足道:“再趴下去,我会报警的。”
许星洲立即缩了回去,小声道:“……对不起。”
外头雨水覆盖天地,车里灯光温暖。许星洲抱着自己的小包,耳朵尖尖都是红得犹如春天般的颜色,简直要滴出血一般。
车停靠在华言楼的路边,雨刮吱吱地刮着挡风玻璃,雨水温柔地落下。
许星洲说:“……我、我不是故意……”
秦渡咄咄逼人道:“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是吧?”
“师兄身材是好,”秦渡又坏坏地道:“但是不是给你乱摸乱吃豆腐的。”
许星洲眼睛尽是水光,闷闷地看着秦渡,也不好意思去抢手机了。秦渡被看得心里一阵酸软,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犹如春天里坠地的樱桃一般。
然后秦渡划开了自己发的那堆短信,上头备注是‘秦主席’。
秦渡:“……”
接着,秦渡将手机屏幕一锁,示意自己不会再碰,盯着许星洲道:“——这是什么备注?秦主席?”
……那是许星洲给秦渡存的备注。
那天存备注时其实她就有点儿报复秦渡的意思在里面,秦渡拿官位压许星洲,许星洲就拿官位给他存了名字。
许星洲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道:“名字加官职,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秦渡:“……”
秦渡说:“可以。你换不换?”
许星洲:“……”
许星洲接过手机,一边给他把备注改成‘秦渡’,一边嘀咕道:“小心眼。”
“——通讯录要存名字,”秦渡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是原则。别按着人物关系存,无论是父母还是男朋友,无论亲密关系到什么程度,都只能存姓名。这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他们。”
许星洲小声说:“……又没爸妈给我存,他们也不会真的担心我。”
——是了,她父母离异,这种家庭的孩子对家庭父母抵触实属正常。
秦渡又想起她与她奶奶的亲情,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温和道:
“——奶奶也不要直接存奶奶,尽量存真名。”
许星洲闻言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奶奶是没有手机的,她想。
许星洲好久都没再说话,她在一片沉默中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秦渡只将自己的对话框删了,未读短信顿时只剩十几条,许星洲不知道他给自己发过什么,短信框也被删得精光,从此在她这里,他究竟发过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他怕自己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应该不是道歉——那些道歉秦渡早就说过一遍,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在意原谅了自己的许星洲看到那些已经达到目的的短信。
所以,秦渡是不是说过很过分的话?许星洲怀着一丝怀疑想。所以在和好之后怕这些话再影响他们的关系,于是现在执意要将它删掉呢?
——毕竟短信和别的工具不同,是无法撤回的。
而这件事是不是可以证明,秦渡在人际关系里,还是看重自己的呢?
许星洲心里终于怀揣起一点小小的、犹如火苗般的希望。
许星洲忍不住好奇,小声问:“……你到底删了什么?”
秦渡从眼角余光看了许星洲一眼。
“没什么。”
秦渡尾调上扬地道。
许星洲回到宿舍,一翻邮件,发现HR一早就给她发了邮件,说她的面试过了。
至此周六那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得到了顺利的解决,许星洲只觉得世界都非常美好,四处充满希望。暑假两个月进账六千以上,许星洲乐呵地躺在床上盘算了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