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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玉手,便偷偷从他怀中脱出,滑入亵裤。一手将那一根硬翘翘的小花茎揉拧抚摸,另一手将虚衍的大手勾来,夹在下极穴间磨蹭。
那温热指节蹭着下极处的嫩肉,木芙蓉便觉一阵蚀骨酥麻,酸痒难耐,花茎前面涌出一股热液,被褥间奇香扑面。不禁低吟冲口而出,自吓一跳,身子也不敢动。哀叹一声,若虚衍发现这股子香味,定然知道自己偷偷快活,又得挨罚。一双含情带怯的眸子再偷瞧虚衍,似乎并无动静,才放心继续用他大手在身下磨蹭。两条嫩腿夹住五指磋磨,双手将布扣解了,在挺翘的乳蕊上抠弄搓揉,便又熬不住下边上边一同舒爽,没几下便再哼出来。
奈何这揉蹭抚弄再舒爽,不过是隔靴搔痒,快活不到最要的地方。又见虚衍无声无息,木芙蓉胆子也肥了。自半趴在他腰间,将虚衍手指勾来,送到穴口,戳戳弄弄。只是入口紧致,不好捣入,正急个不住,忽而一声低喝在耳边炸响:“芙蓉?”
木芙蓉惊得差点跳起来,把手指松了。回头就看见虚衍微微皱眉,将被褥掀开,果真一股芙蓉花儿的清甜滋味。
虚衍无奈道:“这几日便收敛些吧,你身子吃不消了。”说罢拍拍他泛红的臀肉,安抚着他入眠,木芙蓉前头还是硬翘翘,哪里肯睡,还哀声缠着虚衍不提。虚衍无法,只好起身把他抱进怀中,低声与他说了欲修密宗欢喜禅事,或许能摒弃紫螯所说的吸食元精之法。木芙蓉听得模模糊糊,过了一阵,欲望消退,终是睡了。
至于两人如何来修密宗欢喜之禅,暂且按下,日后再提。
话锋先转,至蜘蛛精紫螯之处。
紫螯一连休憩了好些日子,一日起身化作人形,欲出门寻个壮实些的充饥。将一身软纱紫衫披了,系腰带的辰光,忽而有些塞紧,把衣衫全扯了,对着有些软肉的腰愣了一愣。
急抓了两个睡着的蛛儿,惊问:“阿大,阿二!我的腰是不是壮了!”
两个蜘蛛见他柳眉倒竖,面色惨白,哪里敢说实话,只得瞒道:“大仙元丹将满,身子自然大了些,也高了些。不若换一件衣衫罢。”
紫螯松了一口气,只当自己长高长大些。连道几声“好险”,点了些丝网,作合适衣衫,自在出洞。
那头,斑寅候方才到了紫霞山脚,遇见几个河间漱洗衣衫的老妇。几个老妇见了他,是个壮实猎户的样子,腰系一圈虎皮斑纹袄子,背着柴刀短棒。劝道:“年轻人,莫要进山呵!这山里闹妖怪哩!”
斑寅候正想打探些山间消息,连忙上前询问:“敢问几位老人家,这山里发生何事?我是外地来的,贩卖皮子,不晓得这儿的道理。”老妇人赶忙劝道:“小伙子,这事儿说来话长。此山叫做紫霞山,山上有个虎王洞,相传百年前有个白额虎王得道升仙。前几年苦水村的一拨山匪占了洞,成了匪寨子,将附近的村都抢杀糟蹋光啦!”
斑寅候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有些武功力气,见得一两个匪,不怕。”
老妇见他如此不作一回事,神神秘秘道:“若只是些山匪,我亦没必要拦你,只劝你走其他大道便是了。只是——”目光转了转,一根枯指偷偷指了虎王洞方向,“前些日子有人说,后山外头伐林子的人看见了好些山匪的尸体,全挂在一人多高的蛛儿网上。都说是蜘蛛精占了山寨,把那些人全杀光了哩!小伙子还是小心些吧,不论山匪或是蜘蛛精,都是要命的活计。换个水路过这儿,不过多半日,莫要走这山道了。”
斑寅候听了,口中谢过,却绕个圈儿又进了山路。
紫螯等了半日,不见一人走过,正懊丧不已。忽而两个探路的蛛儿欢快报信来,说前边有一个高高壮壮的猎户,正孤身过来。紫螯不禁大喜,道:“好极!正饿着,来一个充饥的!”
至于之后如何,下回再说。
☆、十二
上回说道,紫螯苦等一晌午,皆不见有往来行人。诸位看官可知何故,乃是,自山匪横行,紫霞山下便无人家敢住,唯远些山脚的一条清溪,穷苦老妇刷衣洗菜,离不得这处水源。紫螯生屠虎王寨几日后,农户绕开山道,从背阴处入山伐林,作过冬柴火。见数个山匪尸首高吊林中蛛网,腐化恶臭,惊愕不已,甚为惧。众口相传,不过数日,便生出了山中妖异的传言。道这虎王寨内有巨蛛,最爱生啖血肉,盘踞紫霞山修炼。如此一来,敢近山的人便再无几了。
正萎靡时,两个蛛儿远远爬来报信,喜道:“大仙!有个提了短棒的壮实猎户,正过来!”紫螯听了大喜,连忙整整衣衫,在青磐石上歪个身子,娇声呼痛。泪光点点如水雾含烟,双眉微蹙如浅山横绝,一身酥软筋骨瘫在石上,真个千娇百媚。
斑寅侯行了山道,果真阴风阵阵,不见日光,颇有些妖异。向前走了几个折弯,鸟不鸣,黑风响,山间寒,银丝荡。青石磐上有个妖媚美人,柳眉蹙,泪光盈,红唇抿,娇声语。见了他,眼中燃了一簇小小星火,轻柔唤道:“大哥!”
斑寅侯抬头看他,紫螯见了那凶如虎豹的眼睛直直看来,似要把他瞧个通透,揭了一身假皮囊。心内猛得一跳,暗道:“这人神色凶煞,不是善茬,需得小心了。”因而原先七分娇媚间三分作了苦痛神色,引诱道:“猎户大哥……奴奴是山下头逃出来的,跑到此处,实在是走不动了。求大哥扶我一程……”斑寅侯见他身带黑煞,眉间红芒大盛,又听过那几个老妇说的,猜想是个小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