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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思过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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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思过崖】(3)(三)这几日林平之的行为让岳灵珊捉摸不透,平日这个纨绔子弟不等自己说话早就把自己羸弱的身子贴将上来,让她反感却无可奈何。
    但这几日,林平之却似换了一个人,练功时如有无穷心事,心不在焉,对她也甚是冷澹。
    虽说自己是高兴万分,但归家与爹娘谈起,两人都眉头紧皱,连岳灵珊自己也觉得有些忧愁了。
    这样的日子竟持续了半月之久,中间几次,宁中则一日三问,更是为岳灵珊出谋划策以鼓励,但都收效甚微。
    连陆大有等人都奇怪,之前总是粘着岳灵珊不放的林平之,最近练完就草草打招呼离开。
    岳灵珊听他们说,他们这一阵子常听到林平之唉声叹气,似乎是哀叹自己的身世与父母,有时还恶狠狠地要报仇。
    这一日,月色皎洁,林平之沿小路回到茅舍,他抬头看看屋旁的小树,明月似乎就挂在树梢上,风吹寒枝,月色忽明忽暗,似是被打的疼痛,风呼呼地叫着。
    他苦笑一声,警觉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回到了房中。
    他反复确认门是否上锁,一如最近一直以来的谨慎。
    他偷偷地拿出压在千重衣物下的一本小书,又从柜子深处拿出一盒枯草。
    喃喃道:「没想到爹,你一直未能练出这绝世武功就是因为你不知药引。
    终于让我在华山山阴找到它了。
    我再练几日便将练成,看我为爹娘报仇!」说罢,他吃了一根枯草,开始研读小书。
    忽然,林平之听得门外嘻嘻作响,他警觉地将小书及枯草藏起,慢慢走到门口细听。
    但他似乎还是不放心,出门探查,并似乎发现了什么越走越远。
    夜出奇地静,只听得风声渐大。
    却忽的屋外响起了一声悠扬的江南小调曲子,屋内霎时传出了声响,似乎是有人晕倒碰掉了桌上的砚台。
    曲子依旧响着,方才似乎走远的林平之此刻却鬼使神差般地出现在屋外角落中,吹着笛子。
    他慢慢地打开屋门,却发现,一个黑衣人赫然躺在桌旁,旁边散落了放枯草的盒子以及打翻的砚台,但见这黑衣人,瘦高黑发,长髯有威仪,似不是那日所见黑衣人。
    但此刻已顾得了那么多了,他又欲吹起笛子,但黑衣人忽然一起,怒目圆睁,立刻向他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这一下让林平之猝不及防,但所幸他隔得较远,且黑衣人还有些晕,一扑并未扑到。
    林平之此刻才缓过劲儿来,拔腿就跑。
    林平之心中恐慌,因为他知道,能够抵抗住这尸虫攻击的,其内功绝非等闲,方才那人的几下身手更是了得。
    他不敢回头,只顾得向后山跑去,耳听得后面树杈折断声、草地被踩动之声,心中更是恐惧。
    却说这黑衣人,在房中脑中稍清,抬头一望,林平之已在几丈开外,此时想施展轻功,却发现功力仍旧未恢复。
    心中一念,这必定是中了迷药。
    想罢,起身便追去,但因脑中混沌,心中急切,始终未能追上。
    忽然,但听得「咔嚓」一声,脚下一空,落下一洞穴中,坑中显然是经过布置,周身迅速被藤蔓枯枝所围绕,一时间无法动弹。
    这时洞口忽然响起了笑声,此人不是林平之是谁。
    「你当我是随便跑的吗,说实话,这坑我三天前已挖好,就等你了。
    」林平之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但因为有屋中前车之鉴,他却不敢耽搁太久,因为他已经听得这洞中已有挣扎之声,而且愈演愈烈。
    他当即拿出竖笛,开始吹奏起江南小调。
    足足吹了半个时辰,洞中挣扎声逐渐减少,渐渐沉寂。
    这时,林平之才舒了一口气,他此刻知道,需要赶快下一个保护自己的指令。
    「黑衣人,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
    」夜深人静,后山又是空旷异常,林平之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午夜的宁静。
    「黑衣人,你听好,我问你的话,你将动一下手边的藤蔓,表示你认同,明白吗?」因为担心黑衣人大声说话会突然醒来,他只是让他动一动手。
    但见得藤蔓一动,显然,他已经进入了一个状态。
    「很好,下面我说的话你将如实回答。
    你现在是不是非常希望得到《辟邪剑谱》?」藤蔓动。
    「好,现在,你需要把这个愿望扩大10倍,听到了吗?」藤蔓动。
    「很好,现在扩大100倍。
    告诉我,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是不是就是得到《辟邪剑谱》?」藤蔓动。
    「很好,那为了得到《辟邪剑谱》,你必须保证林平之的安全,也就是说,你永远不会想到要害他性命,明白吗?」林平之知道,这犹如一个紧箍咒,即便黑衣人可以逃出去,也不会加害自己生命。
    藤蔓动。
    林平之转身便欲离开,但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恶作剧的心态。
    他要惩罚一下这个黑衣人,于是乎就想到了一个略显恶俗的指令。
    「黑衣人,你听好,其实你是一个偷窥狂,你将会很愿意看到你身边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交合,尤其是……林平之。
    」想到这一点,林平之不禁自己偷着笑了几声。
    但过了许久,藤蔓也没有松动。
    林平之明白,这样直白的命令,很难令黑衣人接受,于是,他决定更换一种引导方式。
    「黑衣人,你听我说,你年少时是否偷偷看过春宫图?」藤蔓仍旧没有松动。
    「听我说,这里没有其他人,这都是你心里的问题,你完全不必有顾虑。
    」藤蔓动。
    「很好,还记得你第一次看春宫图的情形吗?是不是自己十分兴奋?」藤蔓动。
    「没错,那种快感是无与伦比的,下面在你的记忆中,你要把这个快感扩大100倍,明白吗?这是你平生在性方面最大的快感,不是吗?」藤蔓动。
    「很好,其实你从春宫图里获得的快感比你自己实际参与更加有快感不是吗?所以,你从小便养成了偷窥的习惯,那样做会给你带来如同看春宫图似的快感。
    对吗?」过了许久,藤蔓才缓缓地动了。
    「而且,你有很强的洁癖,你不想让你的下身沾染其他东西,尤其是女人的东西,你认为都是很肮脏的。
    明白吗?」藤蔓动。
    「你会时常因为《辟邪剑谱》得不到而感到难受,这时你将把这部分欲望转移到性欲上来,这样你就会好受一点。
    听到了吗?」藤蔓动。
    此时,林平之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扬长而去,却没有注意到他走后坑中泛起的浓重紫色光芒。
    华山夏日的午后,草木葱茏间,一座简单却很精致的小屋中,一位身着武服却华贵雍容的美妇人正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呷一口,笑语盈盈地看着眼前谦逊却偶尔坏笑的少年。
    「师娘,您找我。
    」「平之啊,来,快请坐。
    今天找你来,说来也无事,只是与你闲谈一番。
    」宁中则轻抬玉臂,招呼林平之坐下。
    「谢谢师娘。
    」林平之规规矩矩地坐下,但他心里对今天宁中则近日之目的,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很显然,林平之之前为了除去黑衣人专心准备陷阱,进而冷落岳灵珊的行为取得了一石二鸟的效果。
    宁中则肯定是因为自己反常之行为感到困惑,更担心岳灵珊与自己的关系无法更进一步,这样她的整个计划都会被打乱。
    所以今天需要跟他了解一下事情之真相。
    在相互寒暄之后,两人表面和善但实际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宁中则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平之,我听珊儿讲,你最近剑法练习颇为辛苦,也进步迅速。
    」「多亏了师姐的悉心帮助,才能让愚钝的弟子能够领会一些剑法的皮毛。
    」「这也是你天资聪慧,平之,那个……」宁中则拿起茶杯,却没有喝,默默地把玩着,「你觉得灵珊怎么样?」说完这句话,她才意味深长地望向林平之。
    「师姐,对弟子非常好,她是一个好师傅。
    」「嗯,跟她也不要这样拘谨,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你们一般大,相互之间不必有那些规矩。
    」「是。
    」「说起来,珊儿也是不小了,是需要给她找一个好的归宿了。
    」宁中则佯装苦恼地捂着脑袋,「你看看,今天真是闲聊了,怎么跟你说起这件事了。
    」「对,师姐貌美如花,心地又善良,确实应当寻一个好归宿。
    我看她跟大师兄早已经暗通情款,真是一对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将来啊,一定是一对神仙伴侣,实在令人羡慕。
    我……」林平之故意说出岳灵珊与令狐冲的关系,试图刺激着对面的美妇人。
    「够了!」一声怒喝已近失态,宁中则周身似乎在颤抖,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转过头来,堆起笑靥,道:「我是说啊,他们两个,也并不是那么合适。
    冲儿毕竟年纪比珊儿大了不少,他……更适合更成熟的女人。
    」宁中则若有所思地道。
    「但两人却是两情相悦,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师姐仰慕大师兄,大师兄也深深爱着他的小师妹。
    」他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的分量。
    宁中则艰难地维持着微笑,道:「珊儿她……她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她,还是需要找一个与她年纪相彷的男人。
    哎?平之,你今年多大?」「我……虚度光阴一十九矣。
    」「一十九岁,珊儿今年刚好十八岁。
    你们两个倒是很合适。
    你看看,我今天这是怎么了,也学月老,乱点鸳鸯谱了。
    」宁中则掩面而笑,却一直在注视着林平之的反应。
    「师娘真是说笑了,我……家中遭难,家仇未报,怎敢妄谈嫁娶之事。
    」「平之,此事实不当困扰。
    」说着宁中则走到林平之背后,温柔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我与你师父皆是习武之人,并无那么多繁文缛节,你若是恶人,纵然你是皇亲国戚,我与师哥也绝不动心。
    固然你现在双亲不在,既然拜入我华山派门下,你喊我一声师娘,我们便是你的父母了。
    而且……」宁中则将另一只手也拍在林平之肩上,「你如与珊儿喜结连理,那你的杀父之仇,我与你师父岂会坐视不管?青城派与华山派自是不共戴天。
    」宁中则知道此刻林平之心中最大的愿望便是报仇,便用此来诱惑林平之,林平之心中也有所动心,但他此刻,更想要的是眼前这个美妇人,「多谢师娘关怀,我,心中确实分外感动,只是……」林平之勐一起身,背对着宁中则。
    「只是什么?」宁中则急切地问道。
    「只是师姐她太过任性,我恐怕无法……」「我会教导她!」宁中则急切地说,但随即感觉这句话几近失态,改口道:「我是说,珊儿她现在还太小,性格多有些耍性子,这些我也在提醒她。
    」「师娘,我还是更喜欢成熟的女侠。
    」「你要对珊儿有信心。
    」「我仍旧觉得我与师姐根本无可能,只是……」自此,林平之知道,他已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现在是宁中则在积极地兜售自己的女儿,而自己则坐享其成。
    「只是什么?」闻听得有林平之有一丝松口,宁中则赶紧问道。
    「只是,如果她有位成熟有韵味的母亲一起,倒是可以。
    」宁中则忽听得此污言秽语,初始愤怒异常,起身背对林平之,换做平日早就拔剑而起杀之而后快,但此刻,她却有些心乱如麻。
    本来让女儿嫁与林平之是她的如意算盘,未曾想林平之这个纨绔子弟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提出如此有违人伦的提议。
    但,如若不满足他,自己的计划将全部落空。
    但,如若满足她,将把自己置于何地?正踌躇间,一双手竟将她的蛮腰轻轻搂住,随之是林平之恶魔般的言语:「师娘,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的女儿岳灵珊根本无法与你相比,你不应该得不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而这些,只需要你满足一个人。
    」林平之做这些时心中是非常忐忑的,但却自忖胜算很大,毕竟根据之前的暗示,宁中则已经认可了自己的逻辑,这次是会奉献自己的。
    他慢慢将两臂靠拢,他能感觉到师母浑身开始颤抖,可能是兴奋,可能是纠结,也可能是害怕。
    这样的举动像极了害羞地女孩,这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富家子来说,本能地感到兴奋。
    他不由地加快了速度,紧接着将全身贴了上去。
    他已经能感觉到这位美妇人沉重的呼吸声了。
    勐然间,林平之的双臂被眼前唾手可得的女侠挣开,被推倒在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已经悬在自己眼前。
    没错,此刻宁中则正拿着剑怒目而视,她并没有说什么话,但眼神里已能感受到她的怒火。
    「师……师娘,这是一场误会,你不会杀了我不是吗?」林平之虽然感到震惊,但很快恢复了些平静。
    时间彷佛静止,但长剑依然悬在林平之脑袋上,宁中则内心也在思量着,「今日受此羞辱,只有一死!」说着,快剑如风般刺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颗石子从门外飞来,打掉了刺来的长剑,巨大的震力也使宁中则无法拿住长剑,长剑应声而落。
    「师妹,你这是做什么?」但见得一个儒雅长者慌张赶到,飘然来到宁中则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腕。
    「师哥,我……」宁中则想将方才之事告知,却难以启齿,「师哥,你莫要拦我,让我杀了他。
    」但宁中则发现手被控制而无法动弹,「师妹,你要冷静些,平之还年轻,无论多大错误,咱们皆需给他次机会。
    孽徒,还不快滚!」林平之被方才的情形震惊到无法动弹,但见得师父为其解围,他爬起身子悻悻地逃脱了。
    他并没有注意师父身上略有些凌乱的衣物。
    回到住所的林平之非常沮丧,也很担心,他不知道宁中则会给岳不群说些什么,他更不知道师父知道这些后会对他如何处置。
    他想一走了之,但想到事情可能不会如此糟糕,但是恐怖的氛围在他头上笼罩。
    事情并没有让他等太久,第二天,岳灵珊就跑过来对他说,让他来参加他们的家宴,只有林平之以及她一家人参加,显然她心中有很多不满。
    「来,平之,快请坐。
    」岳不群笑着招呼林平之坐下,坐上还有依旧有些愠气的宁中则。
    「多谢师父师娘,还是师姐,幸能同席,诚惶诚恐。
    」「哼,道貌岸然。
    」岳灵珊小声嘀咕着「平之不必拘礼,就当我们是你的家人。
    今天是你师娘亲自下厨,不瞒你说,你师娘的厨艺可是一绝。
    」「多谢师娘。
    」林平之站起向宁中则鞠躬致意,宁中则则回以微笑。
    林平之一下放心了很多,看来宁中则已经过去了那一阵冲动,她也没有对岳不群说所有事情,她还是想继续实施她的计划的。
    四人寒暄一阵,因为岳不群的热情,让整个饭局氛围不错,宁中则也面露更多微笑,但仍旧不温不火。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岳不群起身道:「平之,万分抱歉,为师仍需有事项需与其他门派商议,需要此刻离开,你与你师娘还有师妹好好吃饭。
    」「爹,是师姐,师姐!」「好,好,跟你师姐。
    平之,我先走了,多跟你师姐和师娘聊聊。
    」望着远去的岳掌门,岳灵珊沉不住气地站起来道:「林平之!你这个伪君子,别以为有我爹护着你,你就为所欲为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师姐,师姐别生气,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珊儿,不得无礼,快坐下,这样成何体统。
    」宁中则厉声喊道,「平之也不像你说的那样,他……他只是……如你一般,不太成熟罢了。
    」「娘,你怎么也这样了!」「珊儿,你坐下,你还是要跟平之好好相处,明白吗?」「娘,你……」「师娘,师姐,平之自知做了很多错事,让你们有所误解,着实是万般不该,后悔万分,我也没有其他特长,就借这个机会,为两位奏一曲我家乡的小曲,希望两位喜欢。
    」「谁要听你吹什么曲子!」「珊儿,这也是平之的一番心意,让他吹吧。
    」等到宁中则再次醒来时,她头很晕沉,却感到周围只有少许阳光透过,整个房间都很暗。
    她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大椅子上,双腿被分成了m形。
    这个动作实在是非常羞耻,尤其是作为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侠而言,她试图挣开绳索,却发现绳索绑的着实严实,而且整个椅子也被绑在一个柱子上无法动弹,而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头顶。
    让她感到不安地不止如此,她忽然感觉自己胸部与下体都有些冷气,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被谁脱掉,肚兜也不见去向,只靠一袭长袍捂住要害部位。
    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她努力回想晕倒之前的情形,林平之一道吃饭,难道是他趁机在酒中或者饭中下了药。
    但饭菜皆是我来准备,他又如何能够有空闲放药?正疑惑间,她却发现眼前走来一个高大清秀的男子,「冲……冲儿,你怎么来了,你如何下山来了。
    」骤然见到自己的情郎前来,宁中则既惊又喜,「冲儿,快来帮师娘解开,师娘有好多心里话想对你说。
    冲儿,快过来,冲……你……你要做什么?」这令狐冲彷佛根本没听得师娘在说什么,直接走到她面前,掀开了那件唯一遮羞的长袍。
    一瞬间,挺立的双峰、迷人的私处都展现在令狐冲眼前,他的脸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宁中则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道:「令狐冲,你……你想做什么!赶紧把我放开,否则……否则我饶不了你!」但这句话似乎根本不起作用,令狐冲一弯腰,一双大手紧紧按在了那一对肉球上。
    宁中则周身一阵颤抖,用更加颤抖的声音说道:「令狐冲,你到底……啊……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给我住手,住手……啊……住……啊。
    」随着令狐冲双手忘情地揉搓,宁中则却感受到一阵阵快感袭来,这不单是往日里对令狐冲的思念之情,还有说不出一种麻酥感传遍全身,她竟然开始轻哼两声。
    我这是怎么了?身体怎么这么敏感?一串疑问出现在宁中则脑中,但很快又被一波快感淹没。
    她很快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侵犯了,她想要用手阻挡,却发现自己被捆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下体刚刚被一只大手抚摸,她浑身都不自觉地紧绷起来,闪电一样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
    眼前的这个男人彷佛拥有一双充满魔力的双手,单凭着抚摸已让自己完全被挑逗起来。
    男人的舌头开始在宁中则的全身游走,舌尖轻点着玉颈、酥胸、小腹,留下一串杂乱的痕迹和越来越大声的娇喘。
    「冲儿,冲儿,啊,不可以,啊,你……你……」宁中则下意识地改变了对男人的称呼,实际已出卖了自己的情感。
    双唇很快就交织在一起,香舌连起几丝亮晶晶的粘液。
    「不……不行……冲儿……不可以……」宁中则扭头退出双舌的共舞,皱着眉头喘着粗气道:「冲儿,不行,我们……啊……」但很快就被耳垂被舔带来的快感弄得说不出话来。
    又一声周身颤抖后的呻吟后,令狐冲拿出了自己湿漉漉的右手,展示给双脸通红的宁中则看,「看看,才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你这个淫荡的师娘。
    」「你,你胡说……」宁中则骂道却不敢看令狐冲的眼睛。
    忽然,令狐冲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宁中则顿时感到周身一阵空虚,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娇羞地挣开眼睛,不禁惊呼一声,一根巨物正挺立在自己眼前,一下一下颤抖着。
    此刻她已欲火焚身,竟然无法将目光移开,眼神也变得迷离,不自觉地舔着双唇。
    但令狐冲却没有走进一步,而是转身走远。
    「啊,冲儿……」她想喊自己的情郎回来,却娇羞地无法说出口。
    但她却发现,这个房间还有一个女人,就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也与她一样被这样捆绑着。
    她定睛一看,「珊儿,珊儿!你……你怎么在这?」这个女孩不是岳灵珊是谁,她喊着自己的女儿,却又担心女儿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因为现在虽然她震惊地暂时冷静片刻,但她知道自己的下体已如蚂蚁上身一般,瘙痒难耐,蜜液不断从下体中涌出。
    后面更令她震惊的是,令狐冲竟然也像对待她一般,将岳灵珊的衣物掀开,岳灵珊因为受到惊吓,当场便哭起来,「大……大师兄,你……你要做什么啊?你……你要做什么?」「冲儿,冲儿,你……你放开她!」宁中则瞪大了眼睛,穿着粗气,厉声喝道。
    令狐冲好像没听到这句话,继续揉搓着岳灵珊的一对巨乳,「你这对大奶子明显就是给男人抓的,是不是啊,我的小师妹。
    」「大师兄,你放手,啊,啊,好涨,好奇怪的感觉。
    」未曾经历男女之事的岳灵珊呻吟着,却看到眼前兽性大发的大师兄而害怕万分。
    这时,令狐冲却又凑过粗唇,想要强吻岳灵珊。
    岳灵珊紧闭着双眼和嘴巴,扭过头去,不让令狐冲靠近自己。
    平日里她心中形象高大的大师兄正在逐步崩塌。
    看到一步步兽行升级的令狐冲,宁中则心中升起几种情愫,担心女儿受欺凌的母爱之情、看到情郎与情敌在自己面前做爱的妒恨之情、自己懊恼的羞耻之情,几种情感融在一起,让她怒不可遏。
    她高喊道:「令狐冲!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女儿!放开她!」「令狐冲!你这个禽兽,你放开她!你住手!」她歇斯底里地呼喊着,但她慢慢发现,自己每喊一句,自己母爱之情、羞耻之情就减弱一分,相反妒恨之情便增加一分。
    同时,她体内的欲望竟然也增加一分。
    逐渐她的呼喊声逐渐减弱,此刻她心中只有对岳灵珊的嫉妒,她看的越来越专注,彷佛令狐冲对岳灵珊所做的一切,都作用在自己身上。
    体内的蜜液不断涌流,周身不断颤抖。
    「啊,啊,令狐冲,你,混蛋,啊,好舒服……冲儿……」这一边的令狐冲根本没有理会,竟然直接提起龙根直击岳灵珊。
    岳灵珊心中恐惧万分,对令狐冲的恨不断增大。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开始被填充,因为前戏很少,下体一阵疼痛传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啊,快停下来,快停下来,疼死了,啊……」她被疼的挣开眼睛,看到了令狐冲丑恶的嘴脸,这一个印象深深印刻在了自己脑海中。
    「啊!」房间中的被一声巨大的呼喊声填满,岳灵珊的处子之身由此被攻破。
    说来也奇怪,自处子之身被攻破后,整个身体的快感随之袭来,而且越来越大。
    「啊,啊,好舒服,啊,你……放开我……啊……好舒服……」岳灵珊挣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大师兄,而是林平之!「小林子!怎么……啊……怎么是你……啊,好舒服……」林平之却没有放松频率,不断地抽插。
    这边的宁中则也逐步进入一种快感的迷离状态,「啊,令狐冲,你,啊,你给我过来,给我……给我……」她似乎是无意识地舔舐着嘴唇,这时她发现,那个巨物竟然就在自己眼前,她的眼睛一下就有了焦距,开始忘情地舔着。
    「嗯……嗯……好大……好粗……冲儿,好厉害……」「你看看我是谁!」「你是……是……林平之……」虽然此刻宁中则已认出了林平之,但是却欲火焚身,不可自拔,「平之,平之……好平之,快给师娘……给师娘……」「这个春药可真厉害……」林平之自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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