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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根本不是她以为的东西, 竟然是只乖巧的纯白色小猫咪。
小东西不知道周围发生的这一切, 安静的趴在盒子里裁剪下来的一块波斯地毯上舔了舔自己奶白的小爪子,将围着它看的人视若无物。
郝佳松了一口气,但因为之前的高度紧张,紧绷着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在椅子上碰出了一声极小的“咯噔”声音,引起了林喻惠的注意。
她没放下筷子, 直接侧过头问, “小佳,你怎么了?”
“哦。”郝佳结巴了一句,想解释, 但话音有些不稳,没说出几个字,林渊北就已经替她解释了,“最近晚上估计睡的不好。”
说完,还伸出手握住了郝佳的手心, 宽大的手掌负载包裹着郝佳纤细的五指,给了她莫名的安慰和鼓励,还有解放,因为林渊北的这一举一动,分明就是已经看出了她这几天的不对劲,她在思考该不该将事情告诉林渊北,免得他们总是被迫的生活在岑屿的掌控之下,由他人来控制。
隔着一个座位的褚兰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不过没把过多的经历放在她的身上,因为这个盒子实在奇怪,她还没有什么“志同道合”的朋友能给她送这样的东西,叫了一声身边的小王,抬头疑惑到,“这个快递是哪儿送来的?”
“还是跟以前一样送上门的,我在外面拿到就立马给拿了过来。”
褚兰点点头,吩咐她去问一下快递公司那个送快递人员的具体信息。
小王立马去查了,回来的消息竟然是查无此人,连上面的快递单号什么的都是伪造的。
这种情况林家从来没有遇到过,林喻惠在一旁急的乱转圈,问要不要报警,要不要找几个保镖在家里看着。
褚兰呵斥了她一句,直说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一样不稳重,被自己的母亲批评了一句,林喻惠也不敢再多说,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但事情似乎也真如褚兰所表现的那样,就那么平静的过去了,像一粒扔进了大海里的小石子一样再也没激起任何的波澜。
而与此同时的郝佳却急的有些上火,她给岑屿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那头都不是没人接,或者显示关机,而是想到中途就挂断了,最让人恼火的还是那家伙竟然变态到连挂断电话的时间点都掐的刚刚好,仿佛在无形中宣示着我知道是你,但就是不接。
郝佳气的将手机“碰”的一声摔在地上,在舞蹈室里来回的打圈,于婷看见了,有些担忧的询问她怎么了。
郝佳不是像人诉苦的性格,憋了半天,丧气的说了句没事,穿上鞋下了楼底下去买了包烟。
她已经很久没抽了,自从林渊北勒令她戒烟,连包里放置的一包用来烟瘾上来时解馋的备用份都被他给扔进了垃圾桶。
第一口上去的时候,除了那种久违的熟悉感,还真的有种解脱的感觉。
从岑屿的步步紧逼中解脱,从对林渊北的小心翼翼中解脱。
她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害怕失去,因为身边的每个人都在用眼神告诉她,你真不配。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每次苏玉梅带着她到楼底散步的时候,总会碰到之前隔壁床那个病人的母亲,她一来就往她身边一坐,然后开始感叹林渊北有多么多么的好,什么送她来的时候因为她输卵管毛细血管破裂导致出血,抱着她的林渊北身上沾了一身的血都不嫌弃,还有什么小伙子一表人材还这么顾家在这个时代真的是稀有动物了。
话里话外都明明白白的在告诉郝佳,以前爱玩不自爱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好好做人,珍惜眼前人。
当时郝佳就很想问她,你文盲吗?不知道宫外孕的原因有很多种吗?
可想想还是作罢,有些人就是那样照着自己喜欢的方式去揣测别人,然后再自诩清高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别人。
何必和这种人计较呢?
可说的人多了,三人成虎,到最后她也不禁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配不上林渊北。越想越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够主动,林渊北还真不一定属于自己。
郝佳烦躁的抽着烟,拿起电话就给丁雨柔打电话,“喂,在吗?”
丁雨柔一听她那语气,霎时就知道她心情不是很好,“怎么了这事?”
“陪我去喝酒。”
“哟,这我可不敢,要使让林渊北知道了,还不扒了我不可,况且,你身体不好,可不能喝酒。”
郝佳眯着眼瞅了一眼一口烟,不甚在意的说道,“不就是被切了一侧输卵管吗?我又不是真不能生,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
丁雨柔大惊,“你知道?”
郝佳自嘲的勾起嘴角,有那几个大妈天天在医院的亭子里围着她转,就是不说明她也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
她自己也上网查过,宫外孕导致的一侧输卵管被切除,并不意味着你的怀孕几率降低的只是百分之五十,因为有前面这个例子,那一侧的输卵管很有可能也会出现同样的状况。
可出奇的郝佳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