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八章
想到这里,仿佛撂下了一块心事,他站起来,朝着媛媛的隔间里走去。
自从感觉出身体的异样,冯媛媛便莫名其妙地感到烦躁,有时甚至突如其来的一阵伤感,她常常坐在院子里发呆,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天,在厂长办公室,当她接过厂长给她的项链时,她不知所措,大脑里一片空白,弄不明白厂长为什么无缘无故地会给她这么重的礼物,可当厂长搂住了她时,她才意识到厂长的意图,她拒绝着,无声地挣扎着,就在她跑出厂长办公室时,他还是追上她,硬是把项链递给她。
冯媛媛本想扔出去,可一想到父亲还在他的厂子里,再说,他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就勉强地收下,为的给他留下一点面子。
媛媛。
冯某佳进来的时候,看到女儿正沉思着,就悄悄地喊了一声。
冯媛媛转过头来看着他,目无表情地又回过头。
怎么了?冯某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厂长他会不会――冯媛媛说到这里,动了一下身子。
他就是个流氓!冯某佳听到女儿提起,气忿忿地说。
那――那他――冯媛媛有点害怕,眼睛里仿佛想诉说什么。
爸不会让他得逞的。
冯某佳安慰着她。
可我们――冯媛媛似乎觉得这样有点为难。
你是不是怕他为难我们?冯某佳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就是再怎么为难咱们,爸也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他想起厂长玩弄女人的时候,那种放肆和霸道,媛媛在他手里还不是称为他的玩物。
奶奶刚才说,要我们离开这里。
冯媛媛听了,马上看着他,去哪?冯某佳似是决定了,去广西吧。
冯媛媛没有说什么。
冯某佳就把她的身子抱在腿上,让她伏趴着,低下头亲吻她的发际。
爸――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伏趴着的冯媛媛声音软软地说。
冯某佳在她的脊背上抚摸着,看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没说话。
人家说,这样的孩子会有生理缺陷。
冯媛媛象是懂得很多,再说,他怎么叫我们?她歪着头,眼睛灼灼地看着冯某佳。
不会有的,冯某佳勉强地说,爸的生存能力强,你看,奶奶多大年纪了,爸都能给她种上。
那――那也没发叫。
冯媛媛有点执拗。
怎么没发叫?他抱起女儿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仰面看着自己,这不叫得好好的。
我们在外面,谁人知道。
就是听着别扭。
冯媛媛说出自己的感受。
有什么别扭的,你和奶奶都是我的老婆。
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衣服内,抚摸那一对乳房。
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行为,冯媛媛并不拒绝。
我们这样,别人不知道,可有了孩子,早晚就会暴露。
冯媛媛担心的,她似乎冲着厂长对她说的话,爸,厂长都知道是你的。
冯某佳听着冯媛媛的话,内心里有点得意,低下头含住女儿的嘴唇,冯媛媛主动地和他接吻,那是我告诉他的。
你?冯媛媛惊讶地,你怎么能那样说?我就是让他死了这条心,我的女人别人动不得。
那你也不能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冯媛媛怕在这事上出事,埋怨他不该把这事对别人说,内心里隐隐地担忧着。
他们都知道我和你们两人都有关系,那你怀上了,不是我的还是谁的?媛媛,别想前想后的,爸不会让你吃亏。
这一次,冯媛媛表现出特有的温顺和依恋,爸,我就是怕――他们知道我是你女儿。
傻孩子,在这里,我们自己不说,谁知道?冯某佳开始解冯媛媛的裤子。
我要是不这样说,那厂长早就对你有想法了。
冯媛媛穿了件白色内裤,冯某佳拉开她的拉链,就看到那条棉质内裤遮住鼓鼓的地方,隐隐地透出黑黑的阴毛。
我不想让他玩弄我的女儿。
他说着,也不脱掉冯媛媛的内裤,而是直接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感觉阴阜上那一蓬阴毛的麻纱感觉。
其实在冯媛媛的心里,厂长并没有那么坏,他最多对自己表示好感,她不愿意,他也没过分强求,还追上来把项链送给她,但这些都不能对父亲说。
你知道,他们都好几个人玩一个女人。
冯某佳说着,就拉开冯媛媛的内裤,慢慢往下脱着,直到脱到屁股以下。
那不羞死了。
冯媛媛想象不出很多男人怎么和一个女人玩。
不说羞,就那种玩法,还不把女人玩死?冯某佳看到冯媛媛柔顺的阴毛贴在大腿间,紧闭着的阴唇就像少女美丽的酒窝画出漂亮的圆弧。
我就亲眼看见他们玩死了一个女人。
真的?冯媛媛惊讶地问。
那个女孩年龄不大,可能是一个小姐。
爸。
冯媛媛紧张地搂紧了冯某佳,似是害怕那种命运降临。
怕什么?爸爸不会让他们得逞,他笑了笑,再说,爸爸哪舍得你。
冯媛媛脸上起了一丝娇羞。
冯某佳趁机递上嘴,和她亲吻着,我不会让他们糟蹋你,他们都是玩女人的高手。
冯媛媛并不知道这所谓的高手都怎么玩,她仰起小嘴和父亲亲吻着。
媛媛,你知道吗?他们好几个弄一个,还把酒瓶子往里插。
他说到这里仿佛觉得一股刺激,手开始抚摸冯媛媛的腿裆。
那插进去吗?冯媛媛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冯某佳一下子来了精神,轻轻地推开她,猥亵地拧着她的腮,傻丫头,怎么插不进去?那眼光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情,看得冯媛媛娇羞无比。
坏爸爸,你――嘿嘿――冯某佳开心地笑了,笑得很隐秘,我怎么会呢?我怎么舍得呢?你坏!你坏!冯媛媛知道父亲刚才说什么,她撒着娇要他不再乱想。
冯某佳就承受着女儿的娇嗔,媛媛,爸知道你受不了,爸不会那样做,爸就喜欢用――冯媛媛知道他会说什么,就娇腻地偎在他身上。
呵呵,冯某佳有点酥了,每到这时,他的心就狂跳着,仿佛躺在云尖上,爸爸就用鸡巴插你。
爸。
冯媛媛就把两手伸出来,攀住了冯某佳的脖子。
那天,爸看到厂长他们三人在办公室里玩一个女人,女人跪趴着,厂长让一个男人在下面插进女人的屄里,另一个男人在前面插进那女人的嘴里,他自己用鸡巴捅进女人的屁眼里。
冯媛媛不相信地看着他,那屁眼能――她说出来又害羞地瞥了父亲一眼。
冯某佳知道女儿还羞于提那样的字眼,他分开女儿的腿,看着包裹在里面的肉舌,嫩嫩的,鲜红鲜红,用手挑弄着玩弄。
要不待会爸也插进你的屁眼里试试?冯媛媛就不乐意地,我才不呢。
呵呵,怕什么?冯某佳色迷迷地往下,一直看到冯媛媛的屁眼。
其实操屁眼也没什么不好,也很舒服。
他在发廊里就曾干过一次,当时小姐主动提出来,他觉得好奇,就爽快地插进去了。
我不要!冯媛媛接受不了,那里脏。
有什么脏,洗干净了,和这里还不一样。
他细细地分开冯媛媛的两瓣肉舌,浅浅的洞里一圈嫩肉,红艳艳的溢着一汪汪水儿。
我和你奶奶弄过。
冯某佳骗她。
真的?冯媛媛还是不相信,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骗你干什么?女人这些洞就是让男人弄的。
他把手指慢慢插进冯媛媛里面,看着冯媛媛扭动着身子,舒服吗?冯媛媛就皱着眉头,做了一个鬼脸,坏!呵呵,小东西!手一用力,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里面的宽大。
冯媛媛刺激地两腿一并,紧紧地夹住了冯某佳的手,却更激起了冯某佳征服的欲望,他快速地在冯媛媛里面动着,迫使着冯媛媛再次分开大腿。
还说不好。
他低下头亲着冯媛媛的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互相玩弄,你奶奶以前也不接受,可没几次,就喜欢上了。
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实情,以前两人在奶奶面前躲避着,可自从那一次冯某佳和奶奶好了之后,奶奶就渐渐地改变了态度。
爸,你说为什么――冯媛媛想说又止住,这样的话题本就不该和他说。
谁知父亲却接下来说,男人和女人就为了那一点活着,要不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什么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冯媛媛清楚男女授受不亲,但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冯某佳笑了,笑得很暧昧,傻丫头,就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四十上,就会想男人想疯了,和虎狼一样。
真――冯媛媛到底年龄还小,她疑惑地看着冯某佳。
小丫头!冯某佳知道女儿理解不了,他戏谑地说,问你奶奶去。
奶奶也――冯媛媛张着嘴不敢问下去。
你奶奶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一经挨身,就全身软了,有时恨不能都想我钻进去。
我不听!冯媛媛不相信奶奶这样无耻,可不相信又不行,想想自己,还不是一样喜欢爸爸抱着――想到这里,脸热辣辣地烧。
再多么的贞节烈女一旦尝到了性事,就会上瘾。
你奶奶以前还不是最讨厌我们在一起,可现在她自己,我两天不上她,她就酸酸地送上门。
那――冯媛媛欲言又止,她总是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让人尴尬。
那又怎么样?上了床还不一样舒服?媛媛,爸就喜欢和你们两人弄。
他说到这里感觉到冯媛媛里面一夹一夹的,就好奇地分开来去看。
冯媛媛也抬起头,和父亲一起看着那里,爸,人家说,这是乱伦。
冯某佳就一指插进去,一指快速地挫着她的阴蒂,希望看到冯媛媛那里翕动。
啊――啊――冯媛媛果然忍不住,张大了口,一连声地叫着。
爸还不知道是乱伦?可乱伦比性交更舒服,以前爸去洗头房,就有一个小姐叫翠翠,她说就喜欢和自己的爸爸做。
冯媛媛感觉到被父亲弄得快要死了,下面渴望着有个东西填充进去,爸――我受不了了,她眼睛里满是渴求。
呵呵――冯某佳终于看到自己亲生女儿那种表情,欲拒还迎,最让男人销魂,不觉脱口说道,小浪女,你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待会我上了你。
冯媛媛听到亲生父亲要上她,刚刚还有点渴求的欲望一下子凝固了,乱伦的道德观念让她从内心里抵制着,她翻身想爬起来,却被冯某佳压住了两腿。
你奶奶都和我――他欲望激增地看着女儿,和我搞上了,你还在乎什么?他跪在女儿的腿间,解着腰带往下脱,然后把住了硕大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眼前晃动着,媛媛,以前我操过你妈,后来又操了你,现我又操了我妈,其实女人都一样浪,别看你奶奶装的紧,一旦插进去,就像个荡妇一样要死要活。
他拿鸡巴蹭开冯媛媛的阴唇,在上面划拉着,硬硬地顶在她的阴门上。
舒服吧?其实鸡巴和屄谁也离不开谁,放在一起就是舒服。
以前你奶奶还骂我,可现在她就喜欢我上她。
冯媛媛紧张地等待着父亲插进去,可冯某佳在她上面蹭着,手指压着她的阴蒂磨蹭,逗得冯媛媛心痒难耐,不觉喘息着,爸――爸――冯某佳就想看到女儿急不可耐的神情,那种喘息、那种呻吟,让男人热血沸腾,他把鸡巴放在冯媛媛的阴门上,慢慢蹭,直到看到女儿大腿一阵哆嗦,娇喘着,一声高过一声。
亲爸――给我吧。
听到女儿的乞求,冯某佳慢慢趴到她的肚子上,含住了冯媛媛的奶子,是不是喜欢我操你?冯媛媛搂住了父亲的身子,将热热的身体贴上去,屁股不住地追着那里磨蹭。
媛媛,叫我一声男人。
他用鸡巴逗着她,腾挪在女儿的腿间,已经欲火烧身的冯媛媛哪经的他的调教,嘴里不住地喘着气,下面得不到融合,她就用小嘴追逐着父亲。
冯某佳趁势和她接吻,在她嘴里掘动,可越是这样,冯媛媛越感到身体空洞,她腾跃着身体,在下面拼命地寻求着。
冯某佳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往里攻。
告诉我,是不是浪了?虽然身体里焦渴,但冯媛媛还是说不出口,只是用眼睛和动作表示着。
那你叫我男人。
冯某佳退一步说。
始终得不到发泄的冯媛媛,看着父亲引诱的眼神,终于崩溃了,她突然哭出声来,用牙狠狠地咬住了冯某佳的肩膀,男人,好男人。
呵呵,冯某佳刺激地听着女儿地叫声,舒心的笑着,媛媛,你终于肯叫我男人,我是你的男人了。
然后抱住了冯媛媛的头,疯狂地吻着,粗大的鸡巴徐徐地插进女儿的身体。
每进一下,都感受到从女儿阴道里传来无比的快感。
啊――爸爸――爸爸――冯媛媛身子拱着,极力攫取着性欲的高潮,她兴奋地仰起头发出啊――啊的叫声。
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女儿的表情,感觉到冯媛媛的阴道异常紧窄,仿佛套子一样紧箍着那里,将包皮往尽根处掳动,每进一寸,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就在冯媛媛像一条落地的鱼儿一样绷紧着身体时,他奋力一击,啊――父女两人同时叫了一声,跟着紧紧地搂抱了身子,冯某佳在女儿的腿间乱掘乱刺。
亲爸,亲爸,你弄死我了。
冯媛媛大口喘着气,仿佛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一边啊-啊叫着,一边说,我肏死你,肏死你个浪屄。
做好了饭菜的冯母知道儿子孙女在屋里不会老实,她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等待着两人偃旗息鼓,当她听到孙女冯媛媛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时,她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她知道儿子会作弄人,也知道这个时候,孙女会是一副什么状态,她几次想站起来,都强烈地忍住了。
还是不过去吧,这个时候怪尴尬的。
一想到儿子那根硬梆梆的硕大东西,她下面就一阵发痒。
唉,冤家,姆妈,姆妈怎么也象着了魔一样。
下意识地用手抠了抠发痒的地方,又心虚地看了看屋内。
亲爸――亲爸――冯媛媛象憋死过去一般,又幽幽地急促地叫着,听的冯母胆战心惊。
小畜生,你又怎么折腾她的?别折腾得背过去。
你那根大东西,怎么就这么让人惦记呢?她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迟疑了一会,还是走过去。
冯媛媛半是饮泣半是嘶哑的呻吟,伴随着两人屁股撞击的啪啪声,冯母一阵阵心慌意乱,唉,要死了,弄这么大声。
媛媛,叫我男人,叫我男人。
儿子的荒唐让冯母领略过无数次,他每到高潮,都喜欢作弄的女人要死要活,听着女人的淫声浪语,他疯狂地干着。
唉,媛媛,别听你爸的。
她在心里默默地期望着,可听到的却恰恰与她想象的相反,冯媛媛那欲羞又浪的莺声燕语,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男人,你是我男人。
冯媛媛似乎扭动着身子和父亲一起跌宕。
冯母站在那里,呆呆地愣了一会,嘴里念念有词,疯了,都疯了,一想起这个时候的自己,她的脸立时变得彤红。
坏男人,你怎么就那么会折腾人?心下想着,脚步不自觉地挪动着。
天哪!媛媛竟把身子腾上半空,让儿子半抱着,这疯丫头,啊!她一下子捂住了嘴,阿佳,阿佳那个姿势趴在孙女的腿间,把头埋进媛媛里面。
爸,我要你――冯媛媛身子抖索着,索求着父亲的进攻,冯某佳竟然含住了媛媛的阴蒂,拉长了吞裹,他的手指扣进媛媛的屁眼里,往里钻。
不――不――冯媛媛似要挣脱,又难以自已地追着,眼睛里分明乞求着,冯母从孙女的眼里看出她最大的愿望,自己这个时候何曾不是这样。
阿佳――你就,就把那个鸡巴给她吧。
亲爸――冯媛媛断断续续地,挪着屁股,气息一阵紧一阵微弱,腿间流溢出一大摊粘乎乎的白浆,终于,她大口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腾在半空的身体一下子跌下去。
正埋首在女儿腿间的冯某佳一下子没了依托,他惊愕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媛媛――媛媛――冯母知道事情不好了,女人的紧张得不到舒缓发泄,是硬生生地被操死了,她摇晃着身子跑过来,阿佳――阿佳――快掐她的人中。
冯某佳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母亲抱住了媛媛,将身子靠在她的身上,他爬动过去,用大拇指使劲地掐在女儿的人中。
别急,别急。
冯母怕儿子这个时候害怕,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受到母亲抚慰的冯某佳暗暗地加大了力气,终于听到媛媛一声悠长的叹息。
爸――她动了动,将憋屈的气息发泄出来。
好了,好了。
冯母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胸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吓死我了。
她撮动着媛媛,将身子挪开,眼睛责怪着冯某佳,再不能这样了。
姆妈。
冯某佳不明所以地看着母亲,他弄不明白媛媛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这样。
傻瓜。
冯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白让姆妈疼你一场,那个时候,还不把――把那死东西――她说着看了儿子腿间一眼,你留着它干什么,让人空落落的。
奶奶。
清醒了的冯媛媛看着奶奶在身边,嘴动了动。
好孩子,别动,待会让爸爸疼你。
她哄着她,语气里充满了慈祥和疼爱,伸手拉了拉儿子,使了个眼色。
冯媛媛脸色红晕,红里透白的脸上象抹了一层胭脂,看起来很慵懒,冯某佳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她,可经不住母亲私下里拉着他。
姆妈――冯某佳疑惑地看着母亲,眼神里透出疑问。
媛媛刚才被你弄的憋在那里出不来,你又只顾了自己享乐,才会这样子,待会她有了力气,还得放出来。
冯母嘀咕着,说的冯某佳不知是真是假。
你呀,还是孩子心性,就知道玩。
她数落着他,女人该要的时候,你却一个劲地点火,那就像闷着锅似地,跑不出来,还不出事?媛媛比不得姆妈,姆妈还知道――她说到这里,就恨恨地瞪着他,都是你作孽。
好姆妈。
冯某佳听的心神荡漾,握住了母亲的手用了点力气,就看到母亲的眼里有着另一种风情。
白长了一个大卵子。
冯母风情万种地骂了他一句。
骂的冯某佳兴奋地捏着母亲肉乎乎地小手,心痒痒地看着她。
奶奶,我想喝点水。
冯媛媛觉得有点渴,特别是嗓子痒痒的,她想用水湿润一下。
冯母听了,就挣开冯某佳捏着的手,等一会,她说着,急匆匆地跑出去。
看着母亲的背影,冯某佳觉得母亲更有风韵,尤其是那两个乳房比起媛媛更见性感、诱惑。
一想起女儿冯媛媛,冯某佳就把眼光自然地转过来,冯媛媛正睁着眼睛看着破败的天花板,裸露的身子在灯光下发出润泽的光。
媛媛,好点了吗?听的父亲说,冯媛媛扭过头,声音微弱的,就是有点懒。
她刚才拼了力气迎合父亲,却没有得到畅泄,自然淤滞于身。
媛媛,都是爸爸不好。
冯某佳有点内疚,那个时候,他只是想看看女儿做爱时的肢体语言,欣赏女儿私密器官的形状。
爸,我就是想――想要你压着。
冯媛媛似乎还沉溺于刚才的欢爱。
那爸就压着你。
冯某佳喜爱地看着女儿的身子,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腿间的阴毛紧贴在大腿上,全身上下还残留着做爱的痕迹。
他刚想爬过去,又觉得不妥,这个时候,他再压上去,女儿是否承受得了,正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母亲端着水,走进来。
来,媛媛,喝点水。
她示意冯某佳扶起媛媛。
冯某佳两手插到冯媛媛身下,半抱着扶起来。
冯母把水送到冯媛媛嘴边,看着她慢慢喝下。
让爸爸抱抱。
冯母挪下身子,把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
就见冯某佳将女儿抱进怀里,冯媛媛依偎着他,表情很是温馨。
阿佳――我先拾掇饭去。
她想借此离开,不忍打扰了他们父女。
奶奶,我要你不走。
冯媛媛精神头好了点,要求着冯母。
刚想走出去的冯母停下脚,又不好离得太近,只能远远地站着。
奶奶,我想靠着你。
冯媛媛偎在父亲怀里,向冯母撒着娇,这个时候,冯母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就慢腾腾地爬上床,一边嘴里说着,这丫头。
冯媛媛看冯母坐在她身边,就把头靠在她身上,搂住了冯母的脖子,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家三口和睦、安详。
冯母抚摸着冯媛媛的头发,饿了没?冯媛媛没有回答,而是翻过身子,伏趴着,奶奶,我要你也脱了衣服。
冯母听了,吓得一哆嗦,赶紧说了一句,要死,不由自主地看了儿子一眼。
姆妈,你就脱了吧。
冯某佳趁机说服着母亲。
冯母也不好推辞,就讪讪地说,姆妈还得去拾掇饭,说着又看了一眼冯媛媛。
饭待会拾掇吧,媛媛的身子还没有力气。
冯某佳催促着,希望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
唉――冯母叹了一口气,也亏得在家里,她自言自语地,像是说给冯媛媛听,又像是给自己找理由。
姆妈,我帮你脱吧。
冯某佳看母亲动作迟缓,就拉过母亲。
冯母一惊一乍地躲开去,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谁知躺在一旁的冯媛媛这时插嘴说,奶奶就像个大闺女似地,还害羞呢。
冯母就气狠狠地瞪着她,去――去――和你爸一个德性。
解开胸衣,两个大奶子游荡着,临近脱裤子时,她羞羞地躲过儿子,想背着他脱下去。
冯某佳心痒痒的,期待着母亲全裸出来。
谁知冯母心一慌,本应该一拉就开的腰带竟然被拉死了,她吭吭嗤嗤地半天脱不下来。
怎么了?奶奶。
冯媛媛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看着奶奶忙乎半天,没有动静,就想爬起来。
嗨!真是越忙越乱。
冯母抱怨着,阿佳――怎么――她求救似地目光看过来,怎么就拉死了?逗得冯某佳不禁噗嗤一笑,姆妈,你这腰带就得我给你解。
嗯,是呀,奶奶。
爬起来的冯媛媛笑盈盈地看着冯母忙乱的样子趁机帮腔。
死丫头,是不是被你爸解惯了?冯某佳两手用力地扯着,却由于手滑拿不住,只得低下头用牙含住了,姆妈,以后我就给你们俩弄个专用腰带,我用的时候,一拉就开。
要死,姆妈就等着你用。
冯媛媛嬉笑着说,那我们要是小解呢?冯某佳解开了,回头看着女儿,那你们得求我,否则就叫你们尿在裤子里。
呵呵,爸爸真坏!冯某佳就势抱着母亲的臀部,冯母配合着歪着屁股,娘儿俩个一起把冯母的裤子脱下来。
姆妈,你的屁股真白。
冯某佳看着母亲硕大如盘的屁股赞叹着,人家说,屁股大,易分叉,姆妈,姆妈肯定喜欢分叉。
死阿佳――拿你姆妈开涮,姆妈还不是被你分叉?奶奶,分叉是什么意思?冯媛媛不知道乡村俗语,听不懂。
冯某佳就坏笑着对她说,易分叉,就是喜欢被男人上。
冯媛媛就噗嗤笑出声来,坏爸爸,你就是一个大坏蛋、大色狼。
然后悄悄地趴在冯某佳的耳朵上,奶奶刚刚说,就喜欢被你分叉。
冯母听了就笑着说,死丫头,你还不是早就被你爸爸分了叉。
她说着扯着内裤从脚踝脱掉。
冯某佳看到黑森林一样茂盛的阴毛,母亲的阴户又肥又大,忍不住地伸出手。
冯母冷不丁地被儿子摸了一把,羞羞地,要死――要死。
捂住那里去掰儿子的手,冯某佳就硬生生地分开母亲的腿,看着那里的春光一览无余。
姆妈,你和媛媛的真的不一样。
冯某佳吞着口水,看着母亲露在外面的肉舌,用手拨弄着。
冯母低低的声音,媛媛还小孩子家家的,等她生了,自然就出来了。
她知道儿子指的是扎煞在外面的鸡冠样的阴唇。
再说,还不是你们男人造的。
姆妈,我可没――冯母就瞪了他一眼,你还――还要怎么造?言语里有股嗔怪。
好姆妈。
冯某佳贴身搂抱了,做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在母亲身上来回蹭着,你的屄比媛媛的又大又深。
死阿佳――要不姆妈能生出你来。
姆妈,你生出来的再操进去。
他故意说给母亲听,挺动着鸡巴在下面寻找着,感觉到母亲那里软乎乎的。
冯母挪了挪屁股,老是找不着回家的路。
说的冯某佳全身一激冷,好姆妈,我操你,操媛媛。
冤家,你把家里的女人都操遍了。
她在下面把着冯某佳的鸡巴对在屄门上,冯某佳屁股一挺,就尽根没入,然后快速地动起来。
啊――啊――冯母身子站不住,只得靠在冯某佳的肩膀上,冯某佳就把母亲的头扳过来接吻。
舒服吗?他看着母亲的眼睛问,下面更快地抽动着,似是要母亲感觉出来。
死阿佳,你要了姆妈的命。
她身子随着冯某佳的颠荡一上一下颠簸着,两个奶子被挤夹的从两人的胸部鼓出来。
姆妈,冯某佳勾出母亲的舌头咂腻着,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要你的屄。
啊――啊――姆妈的身子是你的――是你的。
那你告诉我,这样舒服吗?儿子操你舒服不舒服?好阿佳――你让姆妈舒服死了。
冯母又羞又臊地说,这个时候容不得她不这样说。
我就是要让你舒服,要媛媛舒服。
姆妈,你爬下,我骑在你身上。
他抱着母亲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鸡巴几次滑出来又插进去。
刚才的姿势让冯母觉得有点累,这个姿势正好得到休息,她在儿子下面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轻轻地喘息着。
冯某佳调换姿势的时候,鸡巴头子滑出阴道,他不得不用手握着,重新往里插,这一次,母亲的阴道已经异常滑溜,冯某佳觉得里面的空间很大,就顺顺当当地一插到底。
腾出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冯媛媛在那里看他,他就努着嘴示意她过来。
冯媛媛看得心神荡漾,凑近了,冯某佳就伸出舌头和女儿接吻,下面噗嗤噗嗤地插着母亲。
和女儿接吻的时候,冯某佳恍惚地看到窗外有个黑影,但欲望已经让他忘却了一切。
他伸出手来,捏着女儿的奶子,下面更快地操着。
冯母哼哼吁吁地呻吟声,刺激着冯某佳的神经,他不时地低下头看着鸡巴在母亲里面进出,又用眼神邀请着女儿来看,冯媛媛就透过父亲的大腿,看着他们母子交媾。
媛媛,待会我再操你。
冯某佳嘻嘻地笑着,和女儿甜蜜地接吻,手抓着冯媛媛的奶子肆意地揉搓。
冯媛媛就任由他玩弄着,眼睛不住地打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好不好?他故意快速地插着,那里发出泥泞的唧唧声。
你奶奶的屄又宽又大,他淫笑着把手从女儿的奶子上拿开,一下子扣进冯媛媛的屄里。
啊呀――爸爸。
冯媛媛叫着,身子很自然地贴上来,这样子已经水到渠成了。
冯某佳就感觉到女儿那里已经淫水淋漓,鲜红的肉缝开裂着,就更刺激地插着母亲,一边插,一边叫着,姆妈――姆妈――手不住地揉搓女儿的阴蒂。
两个女人喘息着、呻吟着,冯某佳就觉得全身的欲望象暴雨来临之前那样,翻滚而来。
突然,房间里涌进一阵风,跟着听到门咣当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的冯某佳就听到女儿惊叫了一声,身子和表情就像定住了一样。
他扭过头,猛然看到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站在门口,他的头一下子大了。
你们――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就觉得来人奔过来,跟着一记闷棍,冯某佳眼冒金星地倒下去,随后他听到一句话,妈的,让你到那边快活去吧。
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有人发现冯某佳一家三口裸死在床上,警方认为系谋杀,但从现场却提不出任何痕迹,从死者的尸体状态看,死前曾有过性行为,经过精液查对,两名女性的阴道残留物均系冯某佳一人所为,也就是说冯某佳在受害之前曾和两名女性发生过淫乱。
警方试图掌握更多的信息,最后发现两名女性均已怀孕,从胎儿的dna确证,胎儿的父亲也是冯某佳。
至此,此案已经没有任何进展,虽然人们风言风语有多种说法,但那都是捕风捉影,经不住推敲。
警方不得不例行性地发出协查通报,此案也就成为无头案,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