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大白(h)
第三十二章大白(h)
换届大会如期召开,帝都各大电视台的记者云集,这一个月似乎所有人都在讨论换届选举之事。
政界是有极其强烈的敏感度的,穆见川当选最高领导是几年前便已有预兆的,然而却无人预兆这一位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平反当年那场错误。
因为一时的决策错误,无数优秀的将领墨客丧命,长达几年的错误造成了难以挽回的结果,但即便是场错误,却无人敢回顾触碰,然而这位竟然在上台之际光明正大的书表当年每一个过错。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但却也是不得不面对一段过错,只有面对过错,痛定思痛才能重振前进,那一段过去无数人受了环境的裹挟做下错事,导致无数亲历者备受煎熬,以至于那一段成了许多人挥之不去的梦魇,历史虽然已经翻过了沉重的一页,国家与时代似乎将那一幕幕抛弃,可我们不能忘记,我们必须吸取教训,必须站出来向因为那一场过错而牺牲的同志们道歉。”
“虞呈甫将军是一名好同志,热血沙场保家卫国……”
“景项和将军是一位好同志,牺牲小我成就伟业……”
……
电视机里不断播放着穆见川在大会的演讲,虞晚歌眼眸朦胧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胸腔起伏,即便眼睛已经看不清电视机里的画面,依旧自顾自的盯着,手指攥紧。
爷爷你看到了吗?你没有错,你没有错。
泪水顺着眼角低落,虞晚歌神色怔怔,然而电视机里的讲话仍在继续。
“我的生父徐向前同志战死疆场,同为一个部队出身,穆将军牺牲自我利益与我母亲结合,即便受千夫所指,也要抚养我们兄弟四人长大,穆将军也是一位无私奉献的好同志不该背负当年的污点与骂名……”
听着电视机里的声音,虞晚歌陡然站起身,不断摇头。
不知何时走入房中的穆见川自后将人拥在怀中,深沉的声音似与电视机里的男声重合,与往日交谈一般在虞晚歌耳侧淡淡开口:“我的生父生前与父亲是好友,战场上,我的生父身受重伤,即便有父亲挡枪依然病重离世,这让一向重视情谊的父亲心生愧疚,父亲半辈子蹉跎战场,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加上早年受伤不能行房生育子嗣,本打算一辈子不结婚,可看到好友悲痛欲绝怀有身孕妻子及膝下年幼懵懂的三个孩子心中愧疚,所以不顾众人指责谩骂与我母亲结婚,决定代替生父照顾我们一家。我们那时太小,以为出生便是姓穆。”
“父亲与母亲结婚后将母亲送回帝都又去了战场,一走几年,那时欧国入侵,父亲与所有在外的将军一样心无旁骛的打仗,可后方发生了内乱,那一场错误开始了,母亲为保父亲,以父亲及沈家的名义联合举报几位将军,做下了错事,父亲回来时因为母亲举报有功所以免于那场灾难,却日日因为那场错误自责。”
轻轻吻着怀中怔怔流泪的女人,穆见川长叹,继续开口:“父亲因为早年战场受伤不能行房生育子嗣,后来与我母亲结婚两人也从未同过房,直到他遇到了你。”
低头轻吻女人粉嫩的唇,穆见川声音依旧低沉平稳:“他离开前说的那些话并非是本意,他那样爱你又怎么会不因为欺骗而难过悔恨,他不过是想气你,让你心怀不甘罢了,因为那时你的状态,他以为只有让你继续恨他,你才会活下去,只有活下去,你才会重新振作,他很爱你,很爱城儿,那是他唯一的孩子,晚歌,可不可以不要再沉溺痛苦了,不要再伤害城儿了。”
因为当年虞晚歌日渐严重的心理疾病,他与父亲早已商议好一切,可却没想到父亲的离开带来的不是一切的终结,而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煎熬和痛苦,对她是,对无辜的穆城也是。
不住的摇头,虞晚歌眼眸通红,“你骗我,你骗我,这是你们穆家的花言巧语,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就是你们害死的我爷爷,就是你们毁了我们虞家。”
如果从一开始仇恨便是错误,那她该怎么办,怎么面对自己因为仇恨而牺牲的年华。
“娇娇,我们生个儿子吧,我会教他习武打枪!”
“娇娇,我们的儿子定然像你!”
“娇娇,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们的儿子。”
“娇娇,我爱你。”
……
头有些眩晕,男人无数次的爱语回荡在脑海,虞晚歌不断摇头,眼前一黑伏倒在穆见川怀中。
真相来的太过突然,本就有心结在身的虞晚歌在抽泣中陷入了晕厥,将人抱去床上,看着那眼角带有泪意的小脸,穆见川眉头微蹙,吻去那泪水后才缓缓起身。
虽然耗费了太多时间,但能够正大光明的将一切公之于众,于虞将军,于父亲,于那些当年屈辱而亡的将军都是一件好事。
心里惦记着重伤住院的穆城,穆见川从房内走出,然而刚刚走出卧室便看到坐在客厅的沈越,眉头一蹙,侧头吩咐副官准备去医院的车,随即抬步上前,落座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沈越交握轻点的手顿住,眉头稍蹙,同住一个屋檐下,似乎他们与穆见川应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陌生是因为五年间几人的交流寥寥无几,熟悉是因为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但私下的斗争从未间断过,长久以来的斗争中,几人对于歌儿、对于在穆宅的相处都达成了一定的默契。
两人都是不喜言谈之人,可沈越能够立刻猜出穆见川落座此处的目的。
目的是为了歌儿,为了以后。
“父亲知道晚歌的身份后就有这个打算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病,这件事不会这样发展,你们也不会有机会留在她身边。”
穆见川淡漠的语气及态度让沈越轻抬眼眸,淡笑开口:“穆首席不妨直说。”
眼眸锐利,穆见川容色肃然:“她是我的爱人,是我以后孩子的母亲,我可以纵着她胡闹,但她必须是我的妻子。”
错眸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副官,穆见川不再多言,轻轻点头起身离开。
双手支起,交叠在下颚,沈越眼眸微眯,眼帘低垂,随即长长一叹摘下眼镜揉了揉额角,他的歌儿这辈子恐怕注定不能属于他一人。
苦笑摇了摇头,沈越抬手覆在额际,就这样吧,不过是一个名分而已,能留在她身边已经足够了,不过……
想到那人笃定的态度,沈越嘴角泛起笑意,妻?能真正娶到她的人不一定会是谁……
楼中楼的客厅内两个男人短暂的交锋中,虞晚歌正怔怔的看向卧室的落地窗外。
乌云密布,冷冬来临天气总是有些压抑。
她不喜欢这种压抑。
单手支着罗马柱的阳台,一道黑色的身影利落的自阳台跳入,抬头看到床榻上趴卧的女人正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盛铎勾唇,抬步走入卧室,“他们都在下面,我厌烦得很,我现在只想单独的与宝贝相处。”
任男人将自己抱在怀中,虞晚歌依旧怔怔的看向窗外,不发一语。
知道怀中的女人为何如此,盛铎附身吻了吻女人的脸颊,“歌儿没有任何错,错的是复杂的过去,歌儿厌恶曾经发生的一切吗?”亲吻女人的脖颈,盛铎呻吟低哑,“可是没有发生哪些,歌儿便不会认识沈越,认识我,这些年,歌儿没有一点喜欢我们吗?”
虽然误解让她走上了一条错误的复仇路,可在这荆棘之路上总有一丝光亮,是啊,是有一丝光亮啊,至少她认识了沈越。
眼帘低垂,虞晚歌静静的靠在男人的胸口,双手暗暗攥紧自己的领口,虽然一切是错误的,可她至少误打误撞的有机会揭露当年的真相,为爷爷平反,既然爷爷的死与穆家无关,现在她也可以彻彻底底的放下过去。
是的,她该放下过去了。
可是……
心口为什么这么痛呢?
她在痛苦什么?
头有些痛,虞晚歌不想去想那些,神色陡然慌乱,看到身侧的盛铎,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抬起环上盛铎的脖颈,主动索吻。
她现在急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女人胡乱的亲吻让盛铎嘴角勾起,立刻抬手托住女人的头加深着一吻,唇舌疯狂的纠缠在一起,两人喉间不断吞纳的着对方的蜜液,两人的身体也渐渐摩挲在一起。
“宝贝嗯啊……等等……”
衣衫扯落,向来任由男人们伺候的女人有些杂乱无章,胡乱的亲吻让盛铎喘息轻笑,随即翻身将如小兽一般乱撞扭动的女人纳入身下,亲吻那粉唇,喘息安抚:“乖宝贝,我都给你,别着急。”
急于忘掉那令她想不开的一切,虞晚歌双手依旧攀着男人的脖颈,不顾男人的轻笑不断胡乱的吻着,盛铎轻笑,大手揉搓上女人的绵乳,薄唇则与女人的粉唇继续激烈的亲吻。
“嗯啊……给我……给我……”
双手揽着男人的脖颈,虞晚歌迷离着眼眸低头,看着男人顺着吻上自己的乳尖,双腿濡湿。
听到女人的呻吟,盛铎勾唇一笑,张口继续含上那粉嫩的乳尖,牙齿捻揉那乳珠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捻揉着同样凸起的乳头。
“嗯啊盛铎……嗯啊……”
乳儿上传来持续不断的刺激,虞晚歌微微喘息,双腿不由自主的并起,然而下一刻便被男人的腿隔挡开。
“宝贝的乳头真好看是粉色的,也好吃,真遗憾我就吃了宝贝几次奶水,宝贝的奶水就没了,下次都给我吃好不好?”
男人吞咽着乳头,说话声变得含混不清,抬头看向眼眸朦胧的女人,大手分开那匀称的双腿,用自己的肿胀的阴茎摩挲女人的粉穴时,盛铎勾唇一笑,诱惑道:“好不好?”
胸口喘息,虞晚歌眼眸迷离,挺动纤腰迎合那肉棒,“盛铎……我好难受嗯啊……”
感受到身下女人的动作,盛铎笑着亲吻那粉唇,继续开口:“宝贝的奶水以后都给我吃好不好?”
粗壮的龟头时不时戳入粉穴,梁歌万分难耐,眼角溢出泪意,哆哆嗦嗦开口:“盛铎……”
不肯给她纾解,任由她挺动腰身迎合自己,盛铎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穴口,咬牙开口:“宝贝的奶水给不给我吃?”
泪水掉落,虞晚歌双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哭腔开口:“给……嗯啊啊啊啊……”
猛地冲撞,硕大的阴茎猛地插入那爱液不断流出的小穴,亲密的结合令两人紧紧相贴,男人坚硬的胸膛将女人的绵乳挤压变形,薄唇狠狠的吻着女人的粉唇,唇舌交缠,呜咽呻吟不断。
硕大的已经熟练的插入小穴中,然而那阵阵紧致却让阴茎只插入半根,与粉唇分离,盛铎面色涨红,握住那匀称的双腿,一个用力更为猛力的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肿胀的已经完全插入粉穴中,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盛铎咬了咬牙,隐忍半晌才开始动作,“宝贝快看你的小穴怎们吃我的肉棒的嗯啊……宝贝别急。”
依旧是胡乱的迎合,盛铎看着身下拼命迎合的女人不由勾唇,将人揽抱起身,任由女人在怀中上下动作。
拼命想要沉沦欲火,虞晚歌攀着盛铎的脖颈摆动腰身,可平日欢爱皆是男人伺候着来,所及连续摆动十几下腰肢,虞晚歌便有些没了力气,看着粗壮的阴茎狰狞的插在自己体内,小穴更是一阵紧缩,吞纳阴茎的动作越发慢了下来。
“嗯啊……好宝贝嗯啊……怎么不动了?”
半揽着女人的纤腰,盛铎含笑低头看向怀中与自己相连一处的女人,声音低哑,“宝贝今日的热情真让我大开眼界。”
眼眸依旧迷离,虞晚歌喘息的伏在男人的胸口,嘴唇喃喃:“我难受,盛铎……”
亲吻了下怀中人的额头,腰腹一个动作,盛铎再次顶入女人的子宫深处,随即再次将人压在床榻,大手扣住女人的双手,再不给女人机会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啊啊啊啊……”
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盛铎平日总是要不够,如今难得撞上她主动爱欲早已积满,现在不再隐忍猛力的冲撞。
噼啪的肉体碰撞声越发激烈,虞晚歌完全任由男人的冲撞抽插,双乳因为男人的激烈的动作不断跳动,下一刻再次被男人含入口中,“宝贝给我生个孩子,生完孩子宝贝的奶都给我吃嗯啊……”
“盛铎不行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太快了嗯啊……”
大手将女人抵在胸口的双手扣在头顶,任由女人难耐的扭动,盛铎眼帘低垂细致的吸吮着女人的乳尖,身下依旧狠命的冲撞,噼啪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爱液泥泞的声越发清晰。
两人交合处大片爱液因为男人的捣撞带出,交合处的床单濡湿一片,偶尔抽出的阴茎更是因为有了爱液的润泽而泛着水光,下一刻那泛着水光的阴茎迅速的狠狠插入,女人紧致的小腹随着阴茎的插入而隆起。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两只手指捻揉着另一个乳尖,看着乳尖肿胀,感受到身下人小穴激烈紧缩,盛铎咬紧牙关大手将女人的双腿拉的大开,握着那白皙的腿更为有力的贯穿。
无论以后如何,他们定然不会离开他了,比起那两人完全没有优势的他,他必须创造优势,他要让她怀孕,让她先给他生一个孩子。
“嗯啊宝贝啊……”
“盛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滋咕滋咕的爱液泥泞声越发声大,激烈的欢爱让床单凌乱紧皱,赤裸交合的两人相继沉沦,一声闷哼,将阴茎死死插入女人的小穴深处,感受到紧缩的宫口死死的箍着自己的龟头,感受到那温柔亲吻着自己的马眼,盛铎一声低吼,将自己全部的精液激射。
一股一股的精液持续不断的射入女人的子宫,盛铎喘息着翻身,令虞晚歌伏在身上,不断亲吻,“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吧。”
喘息着任由男人亲吻,然而刚刚令她忘不了的一切再次出现在脑海,虞晚歌咬唇伏在男人胸口,忘不了,忘不了,她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胸口微凉,盛铎一怔,随即轻轻叹息,“好了宝贝乖,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
然而那冰凉感再次传来,有些慌乱,就着交合的姿势,盛铎将人抱坐起身,大手抚上怀中女人的脊背轻拍不断,“宝贝别哭,哎呦,真是想要我的命不成?”
一声声安抚,可那泪水依旧掉落,盛铎额头有些汗湿,想到今日爆发的新闻,想到自家宝贝今天的异常,眼眸微眯,思索半晌,凑近那粉红的耳朵亲吻,试探开口:“宝贝,我带你离开好不好,远离这里就能忘掉了,你不是不喜欢冬天吗,我们去一个现在是夏天的地方好不好。”
眼眸怔怔的看向一处,虞晚歌任由泪水自脸颊低落。
是啊,如果一切都是误会,那她在这里做什么,既然那么痛苦,她为什么不离开,她还未曾看过外面的美好,半生拘泥于仇恨,她不是想过自己的人生吗?
眼眸红肿,虞晚歌垂下眼帘。
离开吧,离开这里她就能忘掉一切,无论对错都与她再无干系,她也不用再去想……去想那疼痛因何而来。
轻轻一叹,许久后虞晚歌轻轻开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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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谢谢评论,谢谢投喂珍珠,爱你们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