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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老爷子一眼看到后面站着的沈念心,坦坦荡荡的,还朝他打招呼,很有礼貌。
失望吗?老爷子段数很高,心机深沉,很正常得跟沈念心过了下外交辞令,听闻沈念心要走,他及不可查瞥了一旁老神在在的秦以深一眼,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就答应了。
正好沈念心也吃完了,也不久留,下了楼,一老一小送出门。
秦以深发现她的人已经到了,肯定是她洗漱的时候就叫了人。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
车子远离视线,秦老爷子笑意盈盈的脸色一下拉了下来,哼哼唧唧:“脸色这么难看?不舒坦了?留不住人家怪谁!”
秦以深懒得理他,进了一楼大客厅打电话联系罗波他们。
陈羟等人在追,只要他们在川城,就总有追到的时候。
“对比陈羟,那个燕影更棘手,不管是身手还是脑子……”
毛毛那边在外面带着人追查陈羟等人,听着秦以深提起燕影,“燕影?是挟持沈掌柜的那个孙子吗?爷~是沈掌柜说他叫燕影的?”
“她不认识那孙子,别乱说,是我认出来的……他的名声可不小。”
如果这社会有道,分黑道白道,那么黑道里面也分好几种,有一种以盗为谋生的道,燕影就是这道上的佼佼者。
秦以深只知道这人,昨天也是第一次见,遇上了就认出来了。
但在毛毛听来,总觉得自家的爷第一句话反应有点过激了。
他在手机这边笑得意味深长,但也问:“爷的意思是要我们主抓着燕影这条线?进而方便找到他们背后的人?之前警方抓到那几个人,六子那几个人嘴巴极严,连续八个小时的审讯都没有结果。”
秦家在警察内部也是有人的,单单问一下审讯过程不算困难。
“不,燕影这边难抓,也更难撬开嘴,但必须先抓他,因为他比陈羟那些人胆子更大,后者急于逃亡,前者更急于继续盯着家里那玩意儿,至于六子那些家伙……他们不是足够坚强,而是还不够绝望,林腾那边会找出路子。”
林腾父亲是警队那边的人,跟秦家很熟,后来秦以深回家,倒是跟子承父业的林腾交好了。
别看秦以深外表充满攻击性,但他的第一反应是以防为主,对燕影的攻击就是防御。
毛毛听话,也觉得有道理,“但那孙子掉水里后就没踪影了,找遍那悬崖也没找到。”
上直升飞机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还有一个人也掉海里了,只是不知道人叫燕影。
这找吧,还真没找着,就跟人间蒸发似的。
“他总会出现的。”秦以深冷笑。
警局,一个五官一般但各自英武发型帅气的青年一进审讯室就把一叠资料放在了桌上,一屁股坐下,腿翘起,双手交叠垂放在桌子上,朝对面戴着手铐的六子微微一笑。
“社会竞争压力大,工作业务从地下转移到地面,重见阳光的感觉不错吧?”
六子目光有些闪烁,“警官,你这话啥意思啊?我可不懂,什么地上地下。”
“不懂啊?那我就给你解释解释,地下呢,就是盗墓,地上呢,就是盗贼。”林腾微笑,从资料中抽出一张纸推到六子面前。
“三年前东北驴头坡盗墓……你就是赵家班盗墓团其中之一的赵老六,也是赵深的亲弟弟,你们这个团体一共十五人,唯独你跟赵深逃了。让我算算,你们不仅盗走墓中至少价值三千万价值的墓葬品,还杀了驴头村村民陈二跟李云,尸体就埋在村西口的樟树林,其余已经落网之人招供指认这两人就是你跟赵深杀的,他知道这得判多少年的罪吗?”
六子的脸一下子就抖动了起来,额头有冷汗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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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栋这些人的关心,沈念心也回应了几句,完事了就去洗澡。
不知道为什么,在脱衣服的时候,她不自然了下,突兀有一种念头——幸好是她自己脱自己衣服。
不过除却她自己还能有谁呢?总不能是那个里外不一的秦以深吧。
沈念心觉得好笑,也将外套放一边,又脱下里面内衬……
热水沐浴身体,仿佛这两日的危险遭遇都随着它的温热释放开来。
这种舒适让人的情绪波动很大,从紧绷着到舒缓,从舒缓到一瞥镜子中的起伏,再舒缓……
莫名的,她又有那种昏沉虚飘的感觉,好像灵魂再次离体而去。
难道……沈念心还未反应过来,再觉得自己好像猛然一沉,顿时陷入一个雾气沉沉的空间,紧接着全身入水里。
不,她本就在水里。
一睁开眼,她就看到了一条修长有利的大长腿很随性地搭着浴缸一侧,长而有力的小腿上还有风骚的腿毛,另一条腿跟身体都在温水中。
能闻到红酒味,因为手上就捏着一杯红酒,旁边还放着手机跟酒瓶。
一边泡浴缸一边喝红酒,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她又回来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