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抵在了墙面，脸偏向一边，声音颤抖，“你…你别这样…”
    江鹤泽看她赤红色的小脸，想了想，妥协的后退两步，“好。”
    方萝没想他会这么好说话，松了一口气。
    “...”
    “我这么听你的话，那你能不能听一次我的？”
    江鹤泽装乖的时候很有杀伤力，总让人怀疑其实他内心是不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坏。方萝看着他的眼，下意识问道，“什么？”
    “当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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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心——《云雀叫了一整天》
    一见钟情吗
    方萝毫无犹豫的摇头。
    江鹤泽无语，“你都没考虑。”
    “我们不合适的呀。”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总要有个理由啊。一句不合适就想打发我了？”
    方萝认真想了想，“那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江鹤泽扯起一边的唇角，点头，“不生气，大不了给我压着亲一下。”
    “你流氓！”方萝转身要离开。
    他一把拉住她，“别，开玩笑呢。”
    方萝看着他的眼，盯了几秒后垂下了头，声音小小的，“你脾气差，不好好学习，总翘课，喜欢抽烟，还…”
    “还什么？”江鹤泽压下身子追着看向她垂着的眼。
    “还…还欺负人。”
    “我欺负谁了？”他挑着眉，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方萝以为他是忘了自己做的混蛋事，生气的跺了下脚，“就是早上我在换校服你…”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红着脸瞪他，江鹤泽笑的开心，像吃着糖的孩子，舔着脸皮还要追着问，“我怎么了？”
    方萝伸手推了他肩膀，却被他一手攥住，用力抽了抽，没拿出来。
    “你放开我呀...”
    “你答应当我女朋友我就放了。”
    “别这样…”
    见他丝毫没有放开她手的意思，方萝放软了姿态，央求着他，“你先把手放开下好不好？”
    “不放。”
    “…”
    “为什么要是我呢？”僵持了一会，方萝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疑惑。
    是突如其来那种认真，不带咄咄的语气。
    那双水眸看过来的时候，江鹤泽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
    疑惑，认真，无奈，单纯，少女生动的几种情绪几乎都夹杂在那一个眼神里，她问他，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愣了几秒，他想，他也不知道。
    十七年里没有因为谁这样失控过，初见面就想肏她，而情欲之余，居然萌生了想和她在一起的冲动，江鹤泽自己都没意料到。
    或许是因为一见钟情真的存在吧。
    一个问题抛出后过了很久，半晌，他沉了沉声，望向她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
    他说——“我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喜欢了。”
    深夜天凉，四周静谧的除了树叶拂过便再无其他声响。
    方萝眼睫微动，抬头小心翼翼问，“如果拒绝你的话，你会难过吗？”
    江鹤泽放走她的小手，垮着肩膀，歪着脑袋问，“你说呢？”
    方萝不忍心看他难过，想了想，道，“那这样好吗，你...你让我考虑几天，到时候再告诉你。”
    她说的凝重，仿佛这件事比让她考虑报哪所大学还伤脑筋。
    江鹤泽拉过她的肩膀，跟她面对面，故作轻快，“喂，你别让我等太久。”随后神色不自然的顿了顿，补充道，“我也很多人追的好吗？”
    方萝乖巧的点头，“知道了。”
    他摸摸她的头，“乖。”
    方萝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后抿唇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他们说你是校霸，大家都那么怕你，可你明明是无赖...”
    “小同学，想被校霸友情关爱胖揍一顿吗？”江鹤泽一手揽她到怀里，歪着头笑着问她。
    方萝连忙摆摆手，“谢谢校霸，我不需要。”
    “放心，不会揍你的。”他笑，捏了捏方萝鼻尖，轻声道，“我只会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