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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
景必果以为梁劲在逗自己,有些生气道:
“这有什么可忘的?”
梁劲无辜地含着景必果的乳头含糊道:
“我真的不记得了!那天在沙漠,我以为你死了就很难过,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太清,好像是跟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走了吧……脑袋疼!”
景必果看梁劲脸上的痛苦之相不像作假,只能无奈地搂住梁劲,自动把胸前凸起的茱萸送到梁劲嘴边,安抚道:
“好好好,你别想了。”
梁劲心满意足地叼着景必果的乳头,景必果抱着梁劲的头,俯首在梁劲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梁劲变黑了,也变壮实了,身上多出了许多伤痕,景必果仅仅是抚摸就感到心疼,他不想管梁劲这三年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只要他回来,景必果感受着梁劲小孩似地在自己胸口乱啃,心想,只要他回来就好。
梁劲一边吸景必果的乳头,一边调笑说:
“三年不见,你这奶子倒是长大了些。”
景必果被他说得臊得不行,抬脚就要踢梁劲,梁劲却按住景必果的腿,他摸着景必果小腹上的一处带有明显缝合痕迹的狭长刀疤皱眉问景必果:
“这里怎么弄的?”
景必果脸上一红,避开梁劲的眼睛没啃声,梁劲不爽道:
“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砍你!我……”
景必果哭笑不得地捂住梁劲的嘴,说:
“不是的,你不是一直想要崽子么,我……”
梁劲闻言眼睛一亮道:
“当真!小兔崽子在哪里?是男孩还是女孩?”
景必果扶住酸麻无力的腰坐起身道:
“在白莲宫里呢!你先带我回去吧!”
梁劲在景必果脸颊上亲了一口,把景必果扛起来就往外走,景必果浑身赤条条,腿根上还沾着不明液体,踢蹬着修长的腿挣扎起来:
“我还没穿衣服……”
梁劲为难地看看地上被自己用蛮力撕碎的军服,为难地挠挠头,而后脱了自己上身的狼皮坎肩披在景必果身上,那狼皮坎肩没有袖子,从肩膀的侧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景必果胸口的风光不说,长度也勉勉强强盖住景必果的臀部,景必果若是骑在马上,刚刚饱受摧残的花穴会直接接触到硬硬的马毛。
梁劲让景必果像女人一样侧坐着,两条光裸的腿搁在自己的腿上,避免花穴被马毛刺痛,景必果就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光着胳膊和大腿被梁劲带到水门城附近。
梁劲把马拴在树林里,而后抱起景必果,借着夜色翻过城墙,做贼似的又翻了白莲宫的围墙,径直回了景必果的屋。
沙沙正在景必果的屋里一个人玩,教主爷爷说爹爹今天可能不回来,沙沙终于可以霸占爹爹那张软软的大床了,结果他拿着木块在爹爹床上叠小房子就听见旁边窗户“咔哒”一响,爹爹穿着很清凉地被一个男人抱着翻窗爬进来。
景必果今天脸都被梁劲丢尽了,末了狼狈的样子海边儿子看见,他披上袍子遮住身体,看见沙沙一脸受惊的表情,于是指着梁劲哄儿子道:
“沙沙乖,这是你父亲。”
梁劲人高马大一个人,对着床上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以为把坎肩给了景必果穿,所以赤着被晒成古铜色的上身,虬结的肌肉配上上面一道道疤痕看起来很是凶悍。
沙沙从小就是欺软怕硬的主,看见梁劲那大高个往面前一站,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我不要父亲——我只要爹爹——呜呜呜……”
景必果无奈地搂着沙沙,瞪了梁劲一眼道:
“你快出去,别吓到儿子。”
梁劲刚刚从窗户翻进屋子就一脸无辜地被景必果赶出屋子,他隐隐觉得好像儿子也不是自己想想中那么好玩。
养儿子当然不是好玩的事情,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梁劲会深深体会一把梁长虎当年每天体验着一种“好想揍儿子怎么办”的心情,直到……梁沙五岁有了弟弟以后,让梁劲头疼的因素从梁沙转移到了二胎身上为止。
当然这是后话,梁劲此刻被景必果关在主卧外头,听着屋里面传出景必果哄儿子的声音,居然觉得这样感觉也不赖,释源已经听白莲宫从战场上回来的弟子说了今天梁劲突然出现的事情,他听见景必果住的院子有动静连忙赶来查看,就看见梁劲正赤膊站在屋门口做沉思装。
释源时隔三年再见梁劲也感到心情激动,他半跪行礼道:
“属下释源见过教主!”
梁劲点头道:
“释内使起来吧,本教主不在的几年多亏你扶持必果了。”
释源站直身体,垂头道:
“这都是属下应尽的职责。”
接着释源就和梁劲汇报了一些这三年发生过的事情,当梁劲听见景必果剖腹产子的时候,皱眉问道:
“必果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释源点头说:
“宫主生产以后因为腹部的伤口在床榻上卧了一月有余。”
他们正说着,景必果推开门轻声说道:
“释源,沙沙睡着了,麻烦你把奶娘叫来。”
释源领命而去,景必果对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