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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必果此时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
“梁……梁劲……”
他不顾胸口因为受了内伤而隐隐作痛,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像是终于找回了丢失已久的珍宝一般地急切。
梁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稳稳接住景必果,双手环住不肯松开。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住对方,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一瞬间,本来陌生的都熟悉起来了,本来熟悉的让两人只想喜极而泣。
过了良久,景必果才艰难地松开搂着梁劲的手,捧着梁劲的脸仔细打量他,梁劲长大了,可能是带有鞑靼血统的关系,梁劲长得比当年梁长虎还有高大,他浑身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景必果有些不舒服。
景必果摸摸梁劲一脑袋乱糟糟的卷发,没忍住,把梁劲的头搂进怀里说道:
“梁劲,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我还以为你已经……”
景必果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声音都开始颤抖。梁劲从景必果的怀里抬起头看向景必果,景必果刚才吐了一口血,衣襟上的血迹还没干,梁劲一蹭不免沾了些在脸上,梁劲也有些眼眶发红,他意识到景必果可能受了内伤,连忙拉过景必果的手搭脉查看。
景必果伤得不轻,他差点被侮辱之后又突然与梁劲相认,心情大悲又大喜加剧了内伤的伤情,梁劲把他放到榻上,景必果又“噗”地吐了口血,梁劲大为心疼,想要为景必果运功疗伤,景必果望着别处,不愿正视梁劲,他说:
“都是你,若不是你那样欺辱我,我怎么会受内伤……”
他还没说完就被梁劲把脸掰了过来,景必果此时脸上又是血又是眼泪鼻水,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是梁劲却好不嫌弃地用袖子替他擦脸,低声下气地赔不是道:
“必果……必果……我不知道是你……这回是我不对,你别哭了,让我给你疗伤好不好?”
景必果有些生气道:
“那若不是我,你待怎样?”
梁劲无言以对:
“……”
景必果犹豫了下,索性破罐子破摔,说道:
“梁劲,我裤子湿了……不舒服……”
梁劲连忙唤人,叫了几声景必果想起外面值夜的侍女春来被自己弄晕了肯定还没醒,他的身子也不方便别人瞧见,于是对梁劲道:
“算了,你给我拿块毛巾我自己擦擦吧。”
外屋架子上摆有净手的盆子,梁劲亲自绞了毛巾递给景必果,景必果把梁劲赶到外屋,逼他关上门以后才放下床榻上的帏帐。
景必果脱了裤子,下身果然一片狼藉,不但是白色的浊液,靠近会阴的那处小缝由于强烈的刺激也变得湿哒哒的,那里面分泌了不少透明黏液,把毛巾都弄得又粘又滑的。
必果的脸又红了,他心里又羞又恼,擦拭的动作不小心一重,也不知是蹭到了小缝里的哪个部位,他只觉得一阵让人羞耻的快感,他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毛巾弄了一下,这一回快感更强烈,景必果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呻吟,在外屋等待必果擦拭身体的梁劲正担心着必果的内伤,听见必果呻吟,连忙推门进屋,隔着床帐子问道:
“必果,怎么了?”
景必果手一抖,连忙心虚地说:
“没……我的裤子脏了,梁劲你找条裤子借我穿行不行?”
其实梁劲十六岁就有了通房丫鬟,之后身边一直是女人不断,他怎会听不出景必果那声呻吟里的愉悦。
他假装没有察觉,应了景必果去找裤子,他每日起居都有人伺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裤子放在哪处柜子里,翻箱倒柜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才给景必果寻了条暗纹织锦的绸缎裤子。
梁劲的裤子穿在景必果身上略长了些,景必果把裤脚挽起一些,露出一双洁白的脚,然后盘腿坐下,梁劲则坐到景必果身后两掌抵在景必果后心,将自己的内力导入景必果的经脉内运转,安抚引导景必果体内乱窜的真气,加快其归位的速度,本来景必果一个人也可以疗伤,但是有了梁劲的帮助以后疗伤的速度显然要加快不少。
等到天将破晓的时候,景必果混乱的真气已经归拢了两成,梁劲本来还想继续助景必果疗伤,景必果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与梁劲拉扯之时在梁劲的胸口拍了一掌,景必果问梁劲有没有感到不适,梁劲摇头说没事的,景必果不信,逼着梁劲拉开衣襟,只见梁劲结实的胸口上印了个红红的巴掌印,景必果吸了一口气,皱眉道:
“你自己都受了伤,还给我疗伤,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
梁劲笑道:
“只要必果在我身边,你说什么我都高兴。”
景必果说:
“和我一起的那人叫释道,他是我的朋友,你让手下不要伤害他!”
梁劲点头,他出去解开春来的穴道,和她嘱咐了几句以后才进屋来,梁劲对必果说:
“你的伤……”
必果摇头说:
“我现在胸口已经不闷了!疗伤这种事不能急,你也是半宿没睡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梁劲点头应了,他说:
“必果,你也睡一会儿吧。”
景必果很自然地躺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