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一样……”温冉皱着脸，瓮声瓮气地说。
    “敬敬让我多关心关心队友。”
    温冉仔细琢磨了下现在的心情，平淡地说：“都过去三年了，而且当初也没怎么喜欢。”
    “三年前？”乔蔚然“啧”了一声：“早恋，你这样在学校是要上小黑板被通报批评的。”
    温冉：“………………”
    乔哥你这样跟女孩子讲话真的没问题吗？！
    ***
    半个小时后。
    虽然早就知道ATM的基地十分豪华，但今天实地见了还是被惊得合不拢嘴。
    这片别墅区地价比周舟家里那栋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处在上海最繁华的地带，而且是闹中取静，开出了一小块环湖绿岛——这湖还是黄浦江分出来的——盖了几栋独栋别墅。
    温冉指着那边的湖，为难地说：“基地夏天是不是很多蚊子？”
    乔蔚然挑眉看他：“你是第一个看到这片湖发出这种疑问的。”
    温冉感觉这是个很实在，也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那他们都说什么？”
    乔蔚然垂眸想了想，说：“Luna来的时候看着湖叫了好几嗓子，Killer直接兴奋地跑过去看水，跟湖自拍了好几张发在朋友圈，Zoo来的时候没说什么，在湖边挖了一些土回来。去年Openday（俱乐部开放给粉丝的节日）的时候……”回忆起那时候，乔蔚然眼神多了几分柔软，男人垂眸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很温柔，连嘴角都翘了起来，“听取‘哇’声一片。”
    温冉脑补那个画面，笑了起来：“乔哥见证了ATM很多事情。”
    “嗯，来得早。“乔蔚然眼神恢复往日的冷淡，将车往前开，小路插过去就是ATM的大别墅，远远望过去，跟小型皇宫一样富丽堂皇，只是这条路还有点远，靠走的得走上一段时间。
    路边，两条狗在闹着玩，一条短腿大屁股柯基，一条黑色的柴犬，体型差不多大，打得不可开交。温冉不由多看了几眼，眨巴着眼问：“那是Lucky和Dili吗？”ATM从S6开始养了两条狗，柯基叫Lucky幸运，黑柴叫Dili努力（Diligent太难念，取了Dili），两只狗的名字取自成功的配方是幸运和努力。也是ATM的座右铭。
    温冉在官博多次见过这两条狗，作为ATM的吉祥物，有时候发观赛应援物还会夹带一两张照片，她喜欢得不得了，现在就想下去逗一逗。
    “好想撸狗！”
    “哇！那边那个雕塑好帅啊！……不过是谁把被子晒在上面……我佛了。”
    “卧槽那辆摩托车……是水鸟吗？！”
    “咦，等等等等——刚才走过去的是不是解说清宁？我好喜欢他的！！！”
    “这面涂鸦墙？我记得是2015年的时候粉丝涂的，哈哈哈哈乔哥我看到你了，画得真像，那个死妈表情简直一毛一样！”
    乔蔚然：“？”
    “喂乔哥快看那个，喷泉！好大的喷泉！卧槽，还有花样的，那是ATM的队标吧！Cooooool！”
    乔蔚然：“……”好吵。
    乔蔚然：“你好像很想下车。”
    “真的可以下车吗？真的吗？”温冉闻言，立马回头去看乔蔚然，乔蔚然从前置镜里看到少女异常兴奋期待的表情，满脸都写着好想下去看一看的神情。
    那么渴望，那么期待，那么兴味盎然。
    乔蔚然心里十分感动，并开口拒绝：“当然不行。”
    温冉：“……”
    ☆、第 17 章
    乔蔚然把兰博基尼开进地下车库。
    ATM战队这栋别墅有五层，地下两层，地上三层，这还装了电梯，奢侈得很。
    温冉跟在他身后走进电梯间，逼仄的环境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呼一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太暧昧了——
    温冉向后挪了挪，拉开了点距离。
    乔蔚然侧头看她：“站那么远怕我对你怎么样？我不随便。”
    温冉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说：“乔哥你这个说法我要给你扣分了，人设崩了你，你应该说‘我对女人没兴趣’。”
    乔蔚然挑眉看着温冉，眼里浮着的光压沉了三分，他贴近温冉嗓音低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对女人没兴趣？”
    温冉：“…………”
    危险发言。
    温冉倔强地瞪着他，又有点架不住，想说什么却见电梯门开了只好咽下了这个哑巴亏，乔蔚然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走出回廊，推开半敞的门。
    “喂，人带到了。”
    一层一大半都被改成了训练室，温冉刚进房间就看到对面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上面正在播放一场对局。
    下路正在双排打训练赛，拿了一手双莉斯塔（AD卡莉斯塔+辅助牛头阿利斯塔），虽然春季赛结束了，ATM的担子还没卸下，五月底还有一场德玛西亚杯需要打。
    乔哥声音响起的时候，众人都转头看了他们一眼，killer顶着一个瓜皮头，头也不抬地补兵，嘴上敷衍地咕哝了句啥温冉没听清，跟他正在双排的露娜抬头看了她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Killer说：“他说HI”，随后招了招手，又将头垂了下去，隐约看到耳尖有一点点泛红。
    这小伙子，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