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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两边脸都红了,真他娘的丢人。
队员们把源放进了铅盒里收好,靳阳上前将大娘的儿媳妇扛起来背在身上,小跑着往村口他们的汽车那里跑。
萨楚拉见靳阳出来,撒开控制着大娘的手,追了上去。
大娘还不知道咋回事,只觉得身上一轻,等她坐起来,靳阳和萨楚拉已经扛着她儿媳妇跑远了。
喘着粗气追了几步,她哪里追的上年轻人,反倒被地质队的从后头给追上了。
萨楚拉一边双手托在女子身上给靳阳减轻重量,一边安慰她:“深呼吸,我们有车,这就送你去医院!”
他俩带着女子去了市里的医院做急救,剩下的队员们把大娘和她儿子带走,隔离观察了几天。
被人把东西真找了出来,村里人自然没了脸,也不好意思再跟地质队的人闹了。
把人带走时,连村支书都没开口。
心说判他们个几年才好!
不过最后人倒是没判。
隔离了几天三人身上都或轻或重的有些放射病的症状,而放射病又是不可逆转的。
大娘和她儿子白天的时候都出家门了,就儿媳妇一直待在家里做家务,放射病的症状也最严重。
此时小伙子趴在媳妇病床前,医生说他以后不可能有儿子了。
小伙子听完泪流满面,哭着说自己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了同村年轻人说地质队埋了个宝贝,就起了坏心。
“求求你们不要告我,我家里老娘还得人照顾,媳妇也得靠我…”
小伙子抱着刘队长的胳膊,哭诉道。
刘队长长长地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
队里的众人凑了凑身上的钱,给他压在了媳妇的枕头底下。
按理说,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应该如释重负,毕竟小伙子说不告,这件事也就压了下来,可大家谁也没有轻松的感觉。
反而心中沉甸甸的。
靳阳和萨楚拉走在最后头,靳阳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嘟囔道:“我要是先把他们送回村里,就不会有这码子事了。”
刘队长听了感慨:“不是你的错,我要是不去买羊,你也不用去送老乡。”
研究队的队长跟着也要把责任揽过来,刘队长把烂了的眼镜摘了下来,示意大家都别说话了。
“这事谁也不怪,等下了大雪不能出任务的时候,咱们挨个轮着去村里给孩子们上上课。起码长大了不能让他们做这种无知的事情。”
好在没有闹出人命来。
“你俩,给你们放个假,报告的事我来弄。”
刘队长扭头对靳阳和萨楚拉说。
“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小年轻们承受能力太差,咱们这行指不定碰到点什么呢。”
“回去把证办了!”
刘队长是怕靳阳和萨楚拉在这件事上有心理负担,好好的两个年轻人,要是被这么一出闹出点心理阴影,以后能用的队员又少两个。
找矿这种事情,虽然多半靠的的是过硬的技术,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原因是运气。
靳阳有技术,萨楚拉有运气,这俩人以后肯定指不定能找到点什么。
干脆就让他们回去办点能高兴起来的事情,放松一下。
最重要的是,别在他这里给整出个孩子来,不然以后地矿系统开大会,他这张老脸就不能要了。
“老刘手底下的两个年轻人,没打证就有孩子啦!”
想想都头大。
回了队里以后,刘队长催着两人第二天两人买了卧铺的车票,亲自开车送去了火车站,让靳阳和萨楚拉年不年,节不节的时候回了家。
回去的几天,靳阳一直凑在老爷子跟前磨,念叨想买金耳环。
倒不是他剥削老靳,实在是靳阳才工作了几个月,又有些大手大脚的没攒下钱。
老靳一个老头儿,每个月的工资就养着自己一个人,他又没啥别的爱好,十块钱够他买半车砖茶劈着玩。
靳阳心想,算借也行啊!
买个金耳环就能跟丈母娘去提亲了,现在手里没有正经东西,他也不好意思说这茬啊。
但老头坐在院子里喝着砖茶看报纸,每次都是一句话:“你看我像不像金耳环?”
哼。
听了这话就知道没谱,靳阳拉长脸,背着手蹬上自行车就往丈母娘家跑了。
老爷子是个革.命干部,就觉得孩子们该吃点苦,以后才能有出息。
靳阳小时候,老靳就有配车,但一次没让孩子坐过。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所以这次买金耳环也不打算帮衬,但办酒席的钱他倒是准备的差不多了。
自打儿子把人家姑娘领回来,老靳连烧卖都不敢吃了,省吃俭用了几个月,才把酒席钱存了个差不离。
要是松口买了金耳环,办酒席的时候喝西北风吧。
跑出去的靳阳不知道这茬,他只以为老靳又憋坏让他吃苦呢,